既然朱炳文不敢出正式公文辭人,釋天生自然就可以繼續留在中天公司了,午的培訓課程結束剛剛到了午休時間,譚宇便急匆匆地跑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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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叔,到底怎麼樣了?」見到釋天生,譚宇連忙把他拉到一旁心急地問道。
早晨到了公司分手時,他跟釋天生約好,辦完辭職手續後別離開,先到安保部坐會兒,等中午吃完飯後再回家不遲,誰成想他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給釋天生打電話,又是關機狀態,心中擔心,所以剛交班換崗,便急著跑來打探消息,本來他是打算找唐思影問情況,剛一出電梯恰好看到釋天生從大教室裡出來,這才拉著他去問情況。
「呵,沒看見我是從大教室裡出來嗎?你這麼機靈的傢伙會猜不出來嗎?」釋天生心情很好,笑著不答反問。
的意思是說你不辭職了?」譚宇將信將疑的問道,他當然希望釋天生留下,不過昨天晚釋天生說的很堅決,他知道自已這位小師叔的脾氣,不拿主意是不拿主意,一旦定下了主意,那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所以他很難相信釋天生會改變主意。
天生點頭。
「啊,真的?」譚宇又驚又喜,有點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真的。」釋天生再次點頭。
「哈,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說嘛,明明不是你的錯,憑什麼讓你辭職!真是的,這麼好的消息你怎麼也不早點通知我,我打你的電話也不開急,你還真沉的住氣!」肯定不是在開玩笑,譚宇是大喜過望。
「呵,課期間,手機都必須關機,我總不能破規矩?」釋天生笑道。
「打不了電話,你發條短信也行呀。」譚宇抱怨道,如果釋天生早點把消情告訴他,他也就不至於一午坐臥不安了。
「呵,收短信我會,發我可不會。」釋天生笑著答道。他沒過小學,也就沒學過漢語拼音,他的手機又不是手寫觸摸屏的,自然也就不會發短信了。
倒也是。對了,你怎麼突然改了主意?是豬頭炳不讓你辭職啊嗎?」譚宇笑笑,然後奇怪地問道,想朱炳文既然找這麼一個理由逼釋天生辭職,大概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他嗎?
「哼,他敢。」釋天生冷哼一聲。
如果說原先因朱炳文是人力資源部的部長,釋天生對他還有幾分尊敬的話,那麼當早晨班前偶然聽到那番話後,這個肥頭大耳的傢伙在釋天生眼中只是一個兩面三刀,色厲內荏的小人。
「呃?」譚宇一愣,他和朱炳文沒打過交道,不過常聽唐思景說辦公室的事兒,知道朱炳文絕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樣的人有什麼不敢?聽釋天生的語氣,似乎朱炳文有什麼把柄被他抓到,那會是什麼把柄呢?
「呵,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到樓餐廳邊吃邊說。」早的事兒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講清楚,而且這裡是人力資源部,萬一牆外有耳被誰聽到了,傳開了,那麼自已的護身符也就沒了,所以釋天生笑笑說道。
譚宇想想也是,反正釋天生不走了,急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兒,於是兩個人坐電梯,來到位於大廈二十三層的餐廳。
現在這個時間正是飯點,餐廳裡哪兒哪兒都是就餐的人們,不過相比於昨天去的大碗香拉麵館那就要好的多了。
兩個人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座位坐下,釋天生買了兩份工作套餐還有兩瓶啤酒,和譚宇一邊喝一邊聊了起來,由於周圍還有很多人在吃飯,釋天生也就不急著講午發生的事兒,只是講一些培訓課講師教的課程,譚宇雖然心急,但釋天生不講,他也沒有辦法。
來吃飯的人一撥接著一撥,來來去去,人也越來越少,見周圍附近沒什麼人了,釋天生正想向譚宇開講正事兒,忽聽背後傳來一陣高跟鞋踩在水磨石地面的聲音,隨後一位穿著淺綠色職業套裝,端著一個托盤的年輕女士走了過來,也許是腳沒踩穩,哎喲一聲驚叫,身子一晃便向側面傾倒,手裡的托盤也脫手甩出。
釋天生是習武之人,平時養成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習慣,剛剛要和譚宇談的又不是可以隨便說的事兒,因此對周圍環境的變化更加注意,此時見到年輕女子失足就要摔倒,立時便如彈簧一般從自已的位子跳了起來,出手如電,在別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右手接住托盤,左手扶住年輕女人的胳膊,使對方不致於跪摔地下。
「謝謝。」年輕女人又驚又嚇滿臉通紅,心中暗自慶幸有人及時扶住自已,如果真的摔跪在地,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拿自已當的笑料呢。
「呵,沒什麼,你的鞋好像壞了。「釋天生笑笑,低頭一看,年輕女人左腳高跟鞋的後跟和鞋幫已經成了三十度夾角,顯然是被剛才激烈的動作扭變了形。
「哎呀,真倒霉。」年輕女人抬起腳來看了一下,鞋跟的連接處只剩下三分之一,暫時肯定是沒辦法穿了。
「呵,先坐下,鞋的事兒慢慢想辦法。」釋天生心中好笑,女人嘛,走的好好的,幹嘛非得把鞋跟搞的那麼高,既不舒服,又容易崴腳受傷,何必呢?剛才也幸好自已出手夠快,否則真的跪倒,腳脖子肯定就得扭傷了。
「呵,謝謝,要不是你幫助,我肯定成了全公司的笑柄。」年輕女人抬起頭來,打算好好謝謝這位幫助自已的好心人。
兩個人的目光就這樣在空中碰到了一起。
「咦,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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