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按回電話,手機又成了關機狀態,大概對方開機就是為了發送這條短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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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很少人會有這種經驗,能夠借鑒的大概也只有電視電影吧?
聯繫不到三個女孩子,所謂的綁匪也沒有再次聯絡,唯一的線索就是一個地址。
「走吧,不管怎麼樣,先到地方再說。這時候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大不了就是被耍。」譚宇還是覺得這是個惡作劇的可能性居多。
「走吧,也只有這樣了。」釋天生也點頭贊同道,雖然不知道正確的作法是什麼,但坐在這裡傻等肯定不行。
想想也是,李文博發動汽車離開停車場,兜了個圈子拐上長安街向東駛去。
白馬橋並不難找,李文博的現代車上裝有GPS導航系統,輸入目的地名稱,電子地圖上出現的一條紅線便標出了路線方向。
按照電子地圖的指引,李文博等人很快便到上了四環路,再延著環線開了不到十分鐘便看到白馬橋的標誌。
提前一個路口離開四環主路上了附路,再往前開了不到兩百米便是白馬橋,拐上向東的路,李文博放慢了速度,仔細數著經過的每一個紅綠燈,生怕數多或數少了,錯過了正確的道路。
「三個了,下一個紅綠燈該右拐了!」不只是李文博,其他兩人也在默默地數著紅綠燈。
第四個紅綠燈,現代車向南拐去。
四環外已經屬於北京近郊,再過了四個紅綠燈,四周圍的環境更是荒涼了許多,路邊開始出現大片的農田和樹木,因為剛剛下過一場小雨,迎面的空氣中充滿了泥土的味道。
「咦,這條路看起來有點眼熟啊。」對於農田,釋天生有著特別的記憶,在記憶中,那片一眼望不到邊的田地似乎曾經見過。
「眼熟?不會吧?小師叔,到了北京以後你不是一直在頤景家園打工,怎麼會到過這裡?你是不是跟哪裡搞混了?」譚宇懷疑地問道:釋天生到了保安公司之後,他的行動差不多都和自已在一起,換句話說如果釋天生到過這裡,那麼他也應該有點兒印象。
「嗯,也許吧。」釋天生也不敢肯定,雖然他的確是覺得路邊的景象看得有點兒眼熟。
車還在開,經過第一個十字路口再向前大約五六分鐘,周圍的環境變得更荒涼。
「看,蘭州拉麵!」釋天生眼力最好,一眼看到大約兩百多米外的一排平房以及其中一間平房房頂掛著的紅字招牌。
「應該就是這裡了。」放慢速度,李文博把車停在拉麵館前的空地,這排平房大多是做汽配,汽修生意的門臉,再往前三十幾米就是一個十字路口,周圍的地標環境完全符合短信中描述的情況。
沒有下車,三個人四下觀察,心中期盼三個女孩子突然從其中一間平房裡跳出來,然而,
希望是希望,現實是現實,的確是有一些人從店裡出來向這邊張望,但大多是想看看是不是生意上門,見車裡的人不下來,不像是來修車買配件的客人,於是又都轉了回去。
「按喇叭吧。」譚於性子比較急,見沒有發現可疑的人便催促道。
「嘀,嘀,嘀。」按照事先的約定,李文博按了三個喇叭,尖銳的笛聲響起,引起更多的人向這邊張望。
第一間平房是一家摩托車修理鋪,聽到三個車笛響,從裡邊走出一個腦袋上戴著著藍色頭盔的人,看了一眼現代車,轉身騎上身邊一台摩托車,發動後駛上馬路。
「嘀,嘀,嘀。」駛上馬路後摩托車手沒有馬上開走,車上的騎手一腳支地,另一隻手則同樣也按了三下喇叭。
「這個人就是領路的嗎?」李文博搖下車窗,探出頭去望向那個騎手。
騎手扭過頭來看到李文博疑問的眼神,右手舉起招了兩招,示意要對方跟著自已走。
「沒錯,就是他!」
這樣的動作足以表明對方的身份,李文博重新把汽車駛上馬路。
見現代車跟了上來,騎手駕駛摩托向前開去,而李文博則駕車跟在後邊約二十幾米。
到了十字路口,摩托車轉而向東,一前一後又走了大約七八分鐘,不遠處,一座小村子進入釋天生的視野。
「,啊,我想起來了,這個地方我來過!」看到了村子,釋天生的記憶終於被勾了起來。
「什麼,你來過?」譚宇和李文博都是非常奇怪,從路程上看,這裡搞不好都快到五環了,連李文博這個北京人都沒來過,釋天生到北京才不過兩三個來月,他怎麼可能來過?
「對,沒錯。上次也是坐人家的車來的,那個時候田里還都種著莊稼,不像現在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怪不得剛才覺的眼熟卻沒想起來!」釋天生叫道。
剛到北京時,釋天生的行李被人騙走,後來在工地打工的時候碰到前來找事兒的騙子,為了要回自已的行李,他跟著那夥人來到一個村子,見到他們的大當家,不打不相識,一番打鬥,不僅拿回了行李,還和大當家成了朋友,而印象中,那個村子就是這裡,雖說時至深秋,樹葉凋零,草木枯黃,周圍的景像有了很大不同,但村子裡那幾座為數不多的小樓卻沒有什麼不同。
「難道是郝天龍搞的惡作劇?」釋天生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