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醫生 正文2 第二百六十三章 午夜追殺
    菲爾德、南德斯兄弟倆對夏小青的中國功夫感興趣。這完全可以從這兩人的出身和興趣愛好可以理解到。但實際上現在大部分人。都很喜歡這個伸手了得。仿若女超人一樣的東方美女。畢竟人長得漂亮。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吸引來好人緣的。這一點白文靜比不上夏小青的人緣和親和力。

    但是人有生老病死。只要人活著。就需要有找醫生的一天。因此要是說誰不歡迎白文靜。恐怕除了那些外國同行。其他人肯定是不會了。

    也正是如此。白文靜的這幫朋友對他的中醫技術表示了極大的好奇心之外。都是盡可能的不去談及這個話題。以免專業和學術上的爭論會影響到今天晚上的氣氛。

    但是中國功夫可就是例外了。這些年華人在海外。傳統的謀生職業就是「廚子」和「武師」。

    不過一直以來。中餐在西方都是那種邊緣的餐飲。而武師。更是比不上懂得包裝的韓國跆拳道和日本的空手道。

    如此一來。經濟實力提高不上去。社會地位也就一直都是海外華人心中的痛楚。

    但是這一次白文靜和夏小青的事情卻是讓所有的華人感到揚眉吐氣。醫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但是武師卻是可以大批量的培養出來的。畢竟當今這個年代學個三招兩式出來。也是蠻流行的。

    大家再次重新落座。氣氛又變得親近起來。如此一來米歇爾和她的朋友們卻是坐立不安。因為他們也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私人性質地聚會。自己的貿然加入似乎有些不禮貌。當然。這個不禮貌是指著剛才明目張膽勾引人家老公去的。哪怕是在開放的美國。第三者也不是那麼的有市場。

    菲爾德大老闆今天見到白文靜和夏小青很開心。到是也沒有和這幫時常在酒吧裡招蜂引蝶的女孩子過多計較。到是很大方的說道:「今天晚上的酒水都算我的。好好去玩。我要陪一陪好朋友。就不招待你們了。」

    這話一出口。就等於是間接地送客了。女孩子們雖然心中一百個不情願。但還是相伴攜手離開。而米歇爾也是不尷不尬的打算離開座位。白文靜到是和她很客氣。說是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喝酒之類地話。

    對此米歇爾的表情表現的很古怪。也說不上是一個什麼意思。不過還是客氣的訕笑走開。

    等到不相干的人不在了。小老闆南德斯立刻對全場大聲說道:「今天我的好朋友遠道而來。所以為了表示慶祝。今天晚上我請在場每一個人一瓶啤酒!」

    話音一落。原本安靜看著這邊地酒客立刻掀起一片歡呼之聲。

    南德斯得意洋洋。白文靜見此不由得開起他玩笑道:「今天小老闆到是很大方嘛。不過我可是知道。這全場每人一瓶。以成本價來說。也沒有出多少血啊!」

    南德斯裝出一副奸商的臉孔。和白文靜叫窮道:「小本生意而已。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就好像我們是吸血鬼似的。雖然說這些年你都沒有出現過。但是你現在隨便打聽一下。誰不知道我們害群之馬是酒吧中最價格低廉、質量優秀。童叟無欺的……」

    見到南德斯咬死了這句話。大家都不免失聲笑了起來。不過一笑了之而已。到沒有真的和小老闆計較什麼。

    就這樣。又陪著喝了一會酒。聊了幾句紐約的事情。滿足了一下大家的好奇心。菲爾德立刻就拉著他弟弟起身告辭。把剩下的時間都交給了白文靜和他的好朋友們。

    當天晚上晚上大家喝地都很開心。因為照顧夏小青。到也是沒有喝太多。只是把這兩年大家分別後的故事講述了一遍。

    當然。談的最多地自然是白文靜這邊。當聽說在休斯敦停留幾日之後還要轉途離開美國的消息後。羅伯特等人都是發自內心的感到遺憾。

    珍妮代表大家感慨道:「原本還以為這次回來能夠多停留一段時間。或者是留下來工作就不走了呢。卻沒有想到還是要離開。」

    有好朋友說道:「走什麼走啊。還是留在休斯敦把。再怎麼說休斯敦都是美國第四大主要城市。肯定比你們國內的環境好。來這邊工作。以你的水平。肯定會嶄露頭角的。」

    對於這樣的說法白文靜聽過地卻也不止一次了。但是每一次都被白文靜所婉拒。這一回自然也是免不了。謝絕大家地好意。畢竟。不管國外有多麼好。但是畢竟自己的根在國內。長期定居國外地心思可是半點都沒有起過。國內好好的。為什麼要出國呢。

    但是自己這樣想。好朋友們總還是忍不住會把國內看成是醫學的荒蠻沙漠一般。總是擔心好朋友在落後的國家受苦難似的。

    見此情形白文靜心中彆扭的同時。也不禁感慨起來。心說自己這一次要不是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出來。試圖讓這個國家再多一些的瞭解自己的祖國。恐怕他們還以為國內現在還是原始社會呢。

    不說大家如何勸說白文靜。只說酒吧內因為白文靜和夏小青的出現變得越發的熱鬧起來。雖然沒有人很光棍的走過來熱情的找白文靜要簽名。但是也有不少人。開始心中計劃著要如何「邂逅」才是一個完美的「搭訕」。最起碼。大家心中都有想要和這個神奇東方醫生認識的衝動。

    「米歇爾。剛才你都和白醫生說什麼了。我可是看到他讓你坐下來一起喝酒的。」一回到自己的散座上去。米歇爾立刻就被好友們圍在了中間。唧唧喳喳七嘴八舌地討論起剛才的那一幕。不時的還忍不住回頭去看。心中都在羨慕剛才那個打招呼的為什麼不是自己。

    米歇爾自己心中也是感到很興奮。但是表面上卻是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輕描淡寫的說道:「只不過是人家和我客氣喝一口酒而已。再說了。旁邊可是坐著他的妻子。你們也不是沒有見過人家的妻子長得多漂亮。所以也沒有說什麼……」

    大家對這話倒是有幾分相信。不由得感慨道:「是啊。那位東方小姐叫夏吧?我可是記得電視機裡她三招兩式就把一個比阿諾一樣的壯漢打倒時地樣子。」說著這個女孩子眼睛裡露出一片小星星。很花癡的叫道:「我愛死她了!」

    女孩子轟然一笑。接著又開始談論起白文靜夫妻倆地事情。當然。多半都是她們自己Y猜測。只有和白文靜打過招呼說過兩句話的米歇爾。才會眼神迷離的瞇縫起來。偷看白文靜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很注意白文靜的米歇爾忽然發現。似乎酒吧中並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對白文靜和夏小青感興趣。就在距離她不遠處地一個卡座裡。幾名目露凶光。外表看起來就不像是善類的傢伙。正喝著酒也在不時的偷看同一個方向。

    米歇爾見此心中一動。卻是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向那幾個人看了。

    歡愉的時光過的很快。在和昔日的朋友們談的盡興之後。時間就已經很晚了。朋友中大部分人明天都還要上班工作。儘管還想喝下去。但是人總是因為生活而有所羈絆。並不會真的那麼自由和輕鬆。

    白文靜就遺憾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也許。這就是我們最後一次的見面了。」雖然這話讓人聽起來心中有一種酸酸地感覺。但是事實如此。

    羅伯特就安慰白文靜道:「好聚好散。以後也不是說就完全沒有機會。你大可以放假的時候再回來看我們這些老朋友嘛。」

    當然。這話安慰的興致更高一些。像是今天人這樣齊全地。怕是以後也不會容易有了。

    送走了一個個的好朋友。留下了最新的聯繫方式。留在最後的白文靜和夏小青與羅伯特再揮手告辭之後。這才開車準備回郊區湖邊的房車休息。

    一路上。坐在車中。打開車窗。吹著那清涼的夜風。頓時讓人感覺精神許多。

    白文靜現在還沉浸在剛才酒吧裡的溫馨畫面之中。興奮地一個勁地和夏小青講著他當年和好朋友們的「豐功偉業」。

    「那時候實習生很難出頭。手術台也不是說誰上就能上地。大家都要討好代班的實習老師。只有老師看你順眼了。才有可能給你上手術台的機會。但是這樣的機會還是太少。大家又想聯繫手術技巧。你猜我們這幫瘋狂的好友想到了什麼辦法?」

    白文靜一邊開車一遍問夏小青。夏小青見白文靜高興。心中也不免有些好笑。但是更多的是能夠體會到他的這份喜悅是來源自哪裡。因此很配合的問道:「買禮物送禮?還是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不會是出賣色相吧。」

    白文靜嘿然一笑。回憶道:「送禮到是不至於。美國的醫院裡沒有送禮這個風氣。拍馬屁也未必會得到老師的歡心。至於漂亮女同學爬上老師床的。到是不少。最起碼我們這期就有人這樣做。到是也得到過一些特殊照顧。但是這種交易。卻也不能夠長久。畢竟實習生日後未必會繼續留在醫院中工作。可是實習教師還是在這裡混飯吃的。要是做的太過份。可是要砸飯碗的。」那你們怎麼做的?」夏小青到是真好奇了。

    白文靜得意的說道:「還記得那個帶著眼鏡。看起來很靦腆的傢伙了嗎?」

    「你是說杜林先生?」夏小青想了想立刻想到了白文靜說的是哪一個了。杜林是普外科的醫生。不善言語。剛才在酒吧裡聊天的時候說的不多。要不是夏小青地記性好。還說不定會忘記呢。

    白文靜笑道說:「是啊。就是這個傢伙。那時候我們喜歡叫他科學怪人。」「科學怪人?」夏小青疑惑道。

    白文靜握著方向盤。看著前面的路況。在一個紅燈之前把車停在斑馬線之內。然後說道:「沒錯。就是科學怪人。之所以這麼叫他。是因為這個傢伙為了體驗一下上手術台的感覺和提高自己的技術。竟然背著實習老師在自己的後背上劃破一道傷口。讓同學們練手。同時作為交換。其他人也要這樣做。給他練習的機會。」

    「啊!」這到是叫夏小青大吃一驚。她可是沒有想到一個醫生的畢業資格竟然競爭如此激烈。而且都激烈到要自殘身體的地步。於是驚呼道:「你們不會真的這樣做了吧!」說著目光就在白文靜身上來回打量。試圖尋找白文靜不會也這樣膽大到用自己做試驗品地地步。

    白文靜嘴角的笑意帶著幾分狡黠。賣關子賣了好久。才在夏小青嬌嗔之下。說出了答案:「當然是這樣做了。而且大家當時地情緒都很高。誰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報告給老師。到了最後。幾乎一半以上的人都輪到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因為一個意外。我們還是被發現了。」

    「該!」夏小青瞇著眼睛看著白文靜。叫罵道:「就你們這樣胡作非為的。醫院的老師們見了肯定會狠狠的批評你們的。」

    白文靜一聳肩膀。而就在這時。忽然之間身後亮起兩道車大燈地燈光。照射在後駕駛室玻璃窗上。

    白文靜只是習慣性的看了一眼。然後就笑著說道:「當然是批評了。不過好在老師們也能夠體諒到我們實習生的心情。就給我們想了一個辦法。就是讓我們去停屍間找屍體。在死人身上做。不過根據醫院的相關規定。未經病人家屬同意。病人的遺體是不允許做私下處理的。但是好在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要說起來。就在被發現的當天。可馬上就輪到我了。如此一來。我也算是逃過了一個自殘的機會。」

    「看把你給得意的。」夏小青笑著說。然後看了一眼後面距離自己車子越來越近的燈光。心中忽然升起一絲不祥地感覺。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也是與此同時。前面的紅燈熄滅。白文靜立刻重新起車。可是還沒有等他地車動起來。白文靜和夏小青幾乎是同一時間發現這個不對的地方究竟是在哪裡了!

    「不好!」夏小青一聲驚呼。

    而一直都時不時看向後視鏡的白文靜也發現身後的那兩道車燈光速度越來越快。根本就沒有減速的意思。更讓人感到驚訝的是。這輛車竟然是直接奔向自己的車尾撞來地一樣!

    白文靜不敢冒險。也不等和夏小青交流。連忙發動汽車向前面行駛。但是羅伯特這輛福特家用車起車地速度很慢。幾乎就是發動的一瞬間。白文靜和夏小青就聽到耳邊「轟」地一聲巨響。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強烈的震動。整輛車都好像是差點沒撞翻了一樣。

    頃刻之間。白文靜和夏小青都明白過來。這不是什麼交通意外。而是一場蓄意謀殺。也就是在電光火石之間。頭腦被震的還沒有清醒過來的白文靜。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幾乎是一腳把油門踩到底。不管車子被撞損的程度有多大。立刻全速的向前竄了出去。而夏小青也怒聲叫道:「這是怎麼回事!」

    白文靜頭也不回的沉聲回答說:「看來我們是惹到大麻煩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微妙。」

    一瞬間。白文靜完全忘記自己身邊的夏小青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在遇到莫名襲擊。他馬上就想到。既然對方敢如此大膽的殺人。也肯定是知道自己夫妻倆的底細。所以夏小青出手也恐怕會有危險。為了在未知的情況下夏小青不受到任何的傷害。他還是決定逃走。畢竟夏小青現在可是孕婦。

    對此夏小青則是有些不滿。但是她卻是能夠感覺得到白文靜對自己的那份發自內心的關切。也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輕易犯險。儘管現在一般的槍械什麼的都危險不到自己。但是隨著人類科技的發展。總有一些威力強大的武器還是能夠威脅到自己的生命。所以氣憤歸氣氛。但是夏小青也不是不知輕重的笨女人。如此。也只有轉目光去看襲擊自己的究竟是什麼人。只期望有朝一日能夠給對方一個狠狠的教訓!

    不過很遺憾。因為天黑也燈光的因素。除了那兩束強烈的車燈光。其他的卻是都看不清楚。只能夠隱約之間看到後面的車子裡探出一個人頭。幾乎是下意識的。夏小青就大聲提醒道:「快改變方向。對方手裡有武器!」

    話音未落。就見一道火光驟然劃破了漆黑寂靜的夜空。就好像是一團火球一樣撲面而來。

    「火箭彈!」夏小青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武器的名字。而白文靜。更是心中提前有了危險的預知。搶先一步改變了車頭方向一頭從公路上撞進了一旁漆黑的荒野之中。然後就聽到身後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顛簸之中。再回頭。卻是不知道是哪一輛倒霉的車子被炸翻飛到了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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