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醫生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客人與請客
    “女人的一生當中,重要的幾件事裡,最要小心謹慎的就是懷孕生子。吃的要注意,行動要注意,就是連脾氣性子方面也不能放松警惕,少有不好,都會造成很大的傷害與影響。另外這個按摩其實也是能免則免,原因無他,你這個時候身子骨最金貴,容不得半點閃失。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體質問題,還有妊娠期反應太過強烈,一些外部的輔助手段,我也不想輕易嘗試……”

    白文靜此刻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董思琪的手部和腿部的按摩上,一邊按一邊細心解釋一些懷孕期間的禁忌,雖然明知道董思琪十有**不會去記,但是潛移默化,多說幾遍,也能給她留下一定印象。

    可是白文靜這邊專心致志的沒有其他想法,卻不知道身體比一般女人要敏感的多的董思琪全身上下都已經酥麻的快要化掉了一樣,特別是白文靜雙手抱起女孩子的一雙如工藝品一般玲瓏精致的玉足的時候,力度減輕反復的揉捏,就讓董思琪恨不能爽快的大聲叫出來。

    但就是這樣,董思琪當著白文靜的面前卻也只能忍著,心口窩裡騷動之余,也只能緊咬牙關忍著不叫。

    可惜“好景不長”,白文靜就說道:“你現在工作壓力太大,可能運動量稍微大一點,就感覺手腳酸疼,這個不是好現象,很容易出現水腫的情況。所以你要記得,不要穿高跟鞋……咦,腿部肌肉怎麼繃得這麼緊。放松一下!”

    說著,白文靜奇怪的抬起頭看臉色不對的董思琪,驚訝的問道:“你沒事兒吧?”

    董思琪咬著嘴唇,倔強地搖了搖頭,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沒,沒事兒。”

    白文靜看她紅光滿面的(其實是害羞的),也不做多想。就繼續換了位置。開始揉捏小腿,然後是大腿……這一下白文靜也覺得有些不妥了,手腳還好說,可是這大腿,似乎有點過於香艷了,另外他也想到,自己要是繼續按下去會不會讓董思琪產生誤會?

    可是出於醫生的職業習慣,這種念頭也是稍縱即逝。心說:女病人自己看的也不少了,還在乎這個。

    想到這裡。白文靜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繼續加強大腿內側……

    這一下董思琪可終於忍受不住了,她只覺得自己的大腿根之間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來回爬行似地,瘙癢難耐,恨不能現在就伸出手去抓,可是當著白文靜這麼一個男人哪裡又敢這麼做。

    當即董思琪從喉嚨內裡出一聲低沉卻令人聞之噬骨**地誘惑呻吟,嚶嚀一聲剛一發出,董思琪全身緊繃著的弦也驟然斷掉似的,只覺得一股尿意襲來,幾乎難以自抑。當即。羞憤欲絕。惱羞成怒的董小姐,也不知道是為了轉移視線。掩飾為了掩蓋這個難看的事實,立刻大聲沖著白文靜叫道:“別捏了!越捏越心煩,你給我出去!”

    “啊?”捏的正以為抓住按摩的要訣,正是要入巷的白文靜頓時就是一愣,不可思議地扭頭去看董思琪,心說這又是中的哪門子邪。

    可是眼看董思琪就要翻臉地架勢,白文靜心中也有幾分不高興,當即收回手站起身,冷著臉說:“董小姐,請你現在配合我地工作。是你請我來給你做私人醫生的,我們也都說好了,在你懷孕的期間,一切身體上跟生產有關的事情都由我負責,你現在……”

    “不要說了!”董思琪強忍著身體產生的難堪感覺,對白文靜說道:“我只是忽然想一個人休息一會,不是說你哪裡不好,就請你出去一會好不好,有什麼大道理,咱們以後再說!”

    白文靜有些發懵,可看董思琪的模樣,似乎遇到了什麼急事一樣。[閱讀文字版,請上]不過他也不是喜歡追根究底的人,見董思琪這樣說,這才勉為其難的起身出臥室,等快要出門的時候,才說道:“董小姐,我看你似乎真地要多休息休息了。”說完,頭也不回地出了臥室,並隨手把房門帶上。等到白文靜一出門,門關上後,全身上下都不舒坦的董思琪立刻癱軟在床上,但是卻長出了一口氣,接下來別管害羞不害羞,沒有了男人在場,她連忙褪掉下身地純棉睡褲,就見那性感潤滑的大腿根部的內褲,卻是都已經濕透了……

    不說董思琪在臥室裡心情如何的羞惱,只說一腦門官司的白文靜出了臥室,來到客廳裡,抬眼打量了一下空無一人的空間,卻是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麼才好。

    看看時間,自己買往去杭州的那趟火車這個時候恐怕都已經到了目的地了,而自己現在要是重新買票,估計就要等到深夜才能到家了。

    只是靜下心來的他,不免又想起來今天所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說是猶如一場夢境卻是有些太過矯情,但是要說是人生如戲,卻是也不為過。

    廚房內傳來陣陣電飯煲煮粥滾滾沸騰的聲響,白文靜搓了搓臉部,使得自己能夠清醒一些,然後就走向廚房,想和薇薇姐打個招呼好離開,然後去火車站買票返回杭州。

    可就在他轉身剛要邁步的瞬間,門外忽然想起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白文靜聽到聲響,到是也沒有多想,有心叫下薇薇姐,卻又覺得沒有必要。就自己上前准備開門,同時問了一聲:“誰啊?”

    “董小姐在嗎?”門外一個聲音響起。

    白文靜以為是董思琪的朋友,隨手把房門打開,結果當他和門外的人看清楚彼此,兩個人幾乎同時愣在了原地。

    異口同聲的驚訝道:“怎麼是你!”

    杭州吳慈中心醫院,副院長辦公室內煙雲繚繞。胡學兵一根接著一根的吸煙,臉色難看地要命。他心裡想:現在整個醫院裡的人怕都是知道了,前院長與現任代理院長之間的沖突,可以說,眼下就等於是兩任領導直接面對面的公然決裂了。

    幾個小時之前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醫院,另外大家也都知道白文靜被調回的事情。

    對於白文靜的事情。吳慈醫院內部對此表現地態度很是復雜。一部分人心裡面隱隱感到幸災樂禍,但是絕大部分人,卻是出於對“弱者”地一種同情和憐憫的心態。很自然,和胡學兵比較,白文靜顯然就是一個“弱者”。

    只不過因為白文靜前一段時間出的風頭太大,又讓人感到眼紅,幫忙說好話的卻還真就沒有。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是很多人的正常心理。更何況白文靜平時為人低調,可交心的朋友又實在不多。

    其實也正是因為看透了這一點。胡學兵一上台還不等站穩腳跟就敢拿白文靜開刀。可是眼下看來,似乎這刀下的還是有點早了啊!

    胡學兵眼神中一片陰霾,深深吸了一口煙。

    范永林被迅速抽調是因為612事故使得上層結構發生震動,大批的干部下馬,間接地就使得范永林被火速抬到前面。也正是這樣,朝中有人好做官,才使得胡學兵能夠異軍突起,占據了有利形勢,坐上了代理院長的這個位置。

    自然。說是代理。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位置基本上就不會有太大地變化。只要胡學兵能夠堅持過這一段非常地時期,代理兩字去掉那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也正是如此,他才敢觸碰范永林的底線,一則是因為他急需發洩一下多年以來心中的積郁,二來,也未嘗沒有試一試水深的意思。

    說是操之過急,胡學兵自己也承認,但是通過早上和范永林的沖突,再加上醫院內部的反應,他卻是真正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而且范永林臨走地時候,留下來地那句似有威脅的話語,也猶在耳邊。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范永林怕是要對付自己了,盡管一個衛生局副局長,還不能直接拿自己如之何,但是由上至下,穿穿小鞋,動點小手段,也能讓自己這個代理院長坐不安穩。

    “哼哼,現在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著我倒台呢。這幫該死地家伙,是不是還全都以為范永林還是院長,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眼見范永林又回來耀武揚威,就開始在背地裡等著看我的笑話?”胡學兵把手上的煙蒂掐滅,獰笑一聲,說道:“想看我的好戲,就怕你們沒有這個好福氣!都以為我怕了范永林是不是,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

    不就是一個白文靜嘛,說是這個人不是自己可以輕易動的?胡學兵一股邪火沖到頂梁門,沉聲說道:“我今天還就是動定了!原本還打算留著他在婦產科幾天,要是老實,就暫且放著,現在看來,早就該找理由趕出去了!”

    當即胡學兵就下定了決心,打算以雷霆萬鈞之勢回敬給范永林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現如今這吳慈醫院究竟是什麼人的天下。

    想到這裡,胡學兵也不等白文靜回沒回杭州了,立刻操起了電話,接通後就對電話裡說道:“那個誰,叫薛助理今天就買去杭州的車票……對,也別等白文靜回來了,直接過去把他換回來!是,就是我說的,什麼理由?理由你自己去想!”

    大聲嚴厲的訓斥完畢,摔了電話,小小發洩了一下,胡學兵頓時就覺得全身上下舒坦了許多,然後就開始美滋滋的唱起走音的黃梅調,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態。

    正在此時,辦公室內的電話再次響起,胡學兵唱的正起勁被忽然打斷,心裡又是一陣不痛快,重新拿起電話,不客氣的問道:“誰啊!”

    “我,蔡炳桐!”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也是語氣不善的回答道。

    “蔡炳桐?”胡學兵聽著這個熟悉的名字愣了愣,卻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是誰,慣性了又問了一句:“蔡炳桐是誰?”

    電話那邊卻是傳來一陣大笑,然後就聽對方說:“都說貴人多忘事,看來這話是一點都不假啊!怎麼,胡院長今天剛當了吳慈醫院地家,就不認識我吳慈鎮的蔡炳桐了?”

    這一下回過神來的胡學兵卻是大吃一驚。腦子裡立刻就知道蔡炳桐是何許人也了。臉色就是一變,慌張的大聲說道:“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原來是蔡書記啊!你看我這腦子,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聽出來是蔡書記你的聲音,該死啊!”

    “呵呵,胡院長玩笑了啊!一電話嘛。不至於要死要活的,說起來我還要恭喜你即日高升呢。”電話那邊蔡炳桐大聲笑道。

    胡學兵略顯得有些緊張。擦了擦汗。陪笑道:“不敢當,只不過是代理一下吳慈醫院的日常工作而已,說不算是高升。而且蔡書記你德高望重,可當不起你親自打電話過來,應該是我拜訪蔡書記你才對。”嘴上說著,胡學兵平靜下來心裡面卻是在猜測這個蔡炳桐給自己打電話究竟是想干什麼:難道是他家誰有人生病了?需要住院,打個招呼,特殊照顧一下?

    想到這裡胡學兵心裡面卻有了幾分得意,覺得自己這個職位。雖然不起眼。卻也是和所有人息息相關,不管你當多大地官。也逃脫不掉生老病死,說不定那一天也要求到自己。

    胡思亂想著這些,胡學兵地胸脯也拔了起來,然後就問:“不知道蔡書記現在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吩咐?你放心,只要是你蔡書記吩咐的,我胡學兵一定盡全力完成。”

    蔡炳桐聞言哈哈一笑,這才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想請你晚上來我家吃個便飯而已。我記得上一次陪同上面的領導去你們醫院視察工作,我覺得咱們兩個還蠻談得來的嘛,吃個晚飯,喝點酒,家常便飯而已。怎麼樣啊胡院長,肯否賞臉啊?”

    胡學兵聽到這話卻是愣了一愣,要說是安排親屬住院,似乎也不必請自己吃飯吧。腦子裡瞬間轉過幾個念頭卻是猜不出蔡炳桐的目的,但善於鑽營地他,還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畢竟人家蔡炳桐是吳慈鎮地一把手,本地地土皇帝,不管是從那一個角度分析,人家既然開口請了,自己就一定得要答應,要不然得罪人不說,也失去了一個和地方領導溝通感情的機會。

    胡學兵雖然心中有所疑慮,但是對於能夠被蔡炳桐邀請去家裡吃飯,卻是小小的得意了一把。可他卻是不知道吳慈鎮的這位土皇帝,鎮書記蔡炳桐卻是早已為過河的泥菩薩,怕是自身都要難保了。

    有上層關系消息稍微靈通一些的,都知道杭州和吳慈的****因為事件,發生了一場不亞於十級地震的大震蕩,不少相關部門的領導紛紛落馬,有牽連地都要面臨隔離審查或者是雙規地下場,可以說,現在這個非常時期,人人自危,有點麻煩躲都躲不及,誰還敢在外面輕易招惹是非。

    而作為整個事件最直接的當事人之一,蔡炳桐此刻所承受地心理壓力之大,就可想而知了。並且也不光是這一件事情,在吳慈這麼多年,蔡炳桐既然能稱得上是土皇帝,手底下的骯髒事情也就不止這一樁,挖個蘿卜粘著泥,身在這樣一個大染缸中,誰身上能干淨的了。

    所以,在危險還沒有波及到自己的有限時間內,蔡炳桐幾乎動用了多有的人力和物力,四下走門路,開始散財消災。同時也開始花力氣銷毀一切不利於他的證據。而其中重要的,也是最顯眼的一件,就是前一段時間蔡炳桐的情人開他的車把人撞了的事情。雖然表面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使得受害家屬忍氣吞聲。但是關鍵的證據卻還留在吳慈醫院內部,因此蔡炳桐這頓飯,卻也不是那麼好吃的。

    ——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