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雅致,香氣宜人,比香氣還宜人的是佳人,這裡有佳人,兩個!
一個白衣女子盯著一個黃衣女郎,臉上有一層薄怒:“姐姐,你要我做這種事?你知不知道這很無恥?”
女郎歎息:“姐姐也沒辦法,姐姐對付不了他!”
女子鄙夷地一笑:“還有你對付不了的男人?”
女郎苦笑:“我知道你一向瞧不起我,但我有什麼辦法?不靠這,我靠什麼來勝過別人?又憑什麼在江湖上混?爹娘的仇又如何能報?”
提到爹娘的仇,白衣女子沉默了下來:“姐姐,別說了,要對付他和為爹娘報仇有什麼關系?”
女郎輕輕地說:“這是莊主代教主傳的命令!我必須完成這個任務,你需要知道,要為爹娘報仇必須依靠教主和教中兄弟,這也是我這些年來忍受屈辱的原因!你以為我喜歡那些臭男人在自己身上糟蹋?你以為我天生就賤?這都是為了早日給爹娘報這殺身大仇,讓爹娘在天之靈得到安息!”她眼中已是珠淚滾滾。
女子愣住,良久幽幽一歎:“這話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我誤會你了,誤會了好多年!對不起!”
女郎充滿愛憐地看著她:“妹妹,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也還小,我怎麼能讓你和我同樣的遭遇?但現在不一樣,你的紅雲大法已大成,本教君臨天下也指日可待,這個人據我所看。功力非凡,又對本教起了疑心,是本教目前最大的隱患,必須除之,而且據我看,他正是仇家坐下最了不起的高手。此人一除,仇家如斷雙臂,將來報仇雪恨也要容易得多!”
女子臉白如紙,咬牙說:“姐姐,別再說了……我做!”
女郎目光中有喜色,完成教主命令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她已經有一個不太好地預感,這個人對她在戒備,對於她而言。任何人的戒備都是不能存在的。甚至任何人的懷疑都不能存在,對她自已有一點威脅的東西都得清除,至於為清除這個障礙需要花什麼代價、要殺的是什麼人都不在她考慮之列,哪怕代價是她妹妹、哪怕那個人是她地情人都一樣!她已經得到了肉體上的滿足。暫時還沒有過多的肉體需求,這時候也許是狠心殺他的最好的時候。
李龍站在山洞中,他也有一個預感,今天應該會有行動!
香風從洞口傳來,李龍抬頭。女郎站在洞口,一如既往地投身入懷,手兒一如既往地在他身上撫摸,深深一吻,女郎臉已徘紅,別人做這事兒是越做激情越少,她倒是越做激情越多,越做越敏感,真是一個天生尤物。
李龍抱住她,在她耳邊微笑:“你興趣倒真濃,這麼一會兒就又來勁了!”
女郎膩聲說:“你太能做了,每次我都快飛上天了,你讓我這麼好,我給你帶了一樣禮物,你肯定喜歡!”
李龍目光掃過洞口,微微一笑:“我最喜歡的是美女,你該不會給我帶來一個美女吧?”
女郎睜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李龍也睜大眼睛:“真的是?”
女郎嫣然一笑:“她是我妹妹,聽說郎君又英俊又……勇猛,非要我帶她來看看你,你見見她好不好?”
李龍愣住:“你願意將自己的情人與別人分享?”
女郎偎入他的懷中,輕聲說:“她是我妹妹,又不是別人,而且……而且郎君這麼厲害,我一個人……。也受不了!”
李龍目光中隱隱有些光,平靜地說:“投懷送抱地女人我見過,但一面不相識就打算送身子地人還沒有見過,我對她實在有點興趣,讓她進來吧!”
女郎叫道:“妹妹!”
洞口慢慢出現一個人影,腰肢纖細,但身材已極豐滿,穿著一件薄紗,象隨著風兒吹進來一樣,飄到了李龍三丈外,停下,臉上也戴了一層薄紗,她走路的步伐非常美,極富有韻律,腰肢沒有明顯的扭動,但也好象在不停地動,他這一進來,原本光線昏暗的洞中好象突然有一朵嬌艷地水仙花悄然開放。
李龍目光落在她臉上,輕輕一笑:“好身材!胸脯豐滿,下身纖細,極品!可惜不知容貌如何!”
女子臉上的輕紗在頭動,好象呼吸急促,但很快,她平靜下來,素手輕輕掠過,臉上的輕紗慢慢地掀開一小半,露出半邊含羞帶怯的臉蛋,好象風兒吹過,她臉上的面紗飛起,輕輕飄向李龍,李龍只覺得眼前一亮,這是個不到二十地姑娘,嫩臉吹彈得破,五官精致無比,櫻桃小口一點紅唇,紅唇鮮亮柔嫩,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眼睛裡含羞帶怯,帶著幾許迷離,也有幾許期望,好象在對他發出一種無聲的邀請!她沒有說話,但全身上下好象都在說話。
李龍呆呆地看著她,這個姑娘出乎他意料之外,他能想象這個女郎找來的是什麼貨色,但絕對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幅形象,她太美、也太純、太性感也太單純,這復雜的元素在她身上同時具備,使她具有一種震撼的吸引力,這樣的女子也是工具?他心裡微微覺得有些可惜!
女郎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李龍開口:“如此國色天香,在下能見小姐一面,何其有幸!”
女子低頭一笑:“小女子愧不敢當!”聲音悅耳動聽,輕柔迷人。
李龍歎息:“小姐之容,沉魚落雁;小姐之氣質,天下無雙。如此佳人,神仙也不敢褻瀆,小姐請回!”
小姐愣住,他居然會拒絕她,這是她絕對想象不到的,姐姐說過這個男人極度好色。她能想像到男人見到她時會是什麼樣的惡心表情,甚至會迫不及待地撕下她的衣服,但他卻拒絕她。難道他真的如此精明,看出這中間有什麼端倪?她身子扭動,一陣香風撲面,輕輕來到李龍面前,仰面看著他:“公子,別這麼狠心,好嗎?”
李龍低頭看著她地眼睛。她眼睛裡滿是癡迷。還有幾分女子高潮時才會出現的激情,整個人就象一棵狂風中的嫩柳,顯示出一種獨特的楚楚可憐,好象期待著男人的愛撫。這是一種迷情之法!一個好女孩絕不會平白無敵地將自己送給別人糟蹋。她是有目的地,她的目的與她姐姐一致,想制服他,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制服?他無法明白,但他知道只要她們的計謀得逞。她們下一步的行動必然就會粉墨登場,再陪她演一場戲?不管戲後有些什麼文章,這演戲的過程還不太壞!
李龍手伸出,女子已在他懷中,她的嬌軀柔軟無比,微微顫抖,李龍的手從她的薄紗下慢慢伸入,肌膚滑如凝脂,輕輕向上,捉住了她地前胸,女子身子瞬間僵硬,櫻唇張開,只覺得嘴唇一熱,已被兩片厚實地嘴唇牢牢蓋住,舌頭也已被男人捉住,胸前乳頭也在男人掌中變形,一陣陣的熱流從這些部位傳遍全身上下,女子的身子慢慢變軟,這進度好象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但色鬼就是色鬼,女子的身子突然變得軟如綿,熱如火,胸前地雨點也在男人手中輕輕跳動,就象是兩只小兔子想逃出囚籠,但怎麼也逃脫不了,她喉間發出一聲嬌吟,開始主動回應,舌頭的纏綿很快變得熟練,靈巧至極而又香甜無比,她的手在李龍後背上輕輕活動,每分每寸都讓人銷魂。
兩人的衣服都在不經意間脫下,女子身子後仰,勾住男人的脖子倒在柔較地被褥中,在這倒下的瞬間,兩人的身子自然地調整,倒下後,下體剛好相對。
女子在輕輕呻吟,好象不堪情欲的刺激,微微扭動的腰肢輕輕摩擦著李龍的下體,李龍腰一沉,已是全根盡沒,女子輕叫一聲,但嘴唇立即被堵住,只有一點溫柔的呢喃聲在嘴裡纏綿。
李龍已經感覺到異樣,他覺得下身好緊,又濕又緊,抽動之際,快感連連,她裡面就好象有一塊橡皮,他剛一抽出立刻又被她自主地吸了進去,象彈簧一般,這一進一出,往往伴隨著女子的一聲輕叫,她的叫聲也充滿韻味,與動作的節拍完全吻合,只幾下,李龍就覺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很快,女子裡面肉在蠕動,一片火熱,她的身子倒是涼的,偏偏身體裡面如火,好象有一只溫熱的小嘴在輕輕地吮吸,大約不到十分鍾,李龍就有了一洩如注的感覺,身上得自人海的這一部分能量也在瘋狂運轉,左沖右突,好象恨不得離體而去。
頭腦中一股清涼的能量突然自發地出現,順著他的身子一路而下,到達小腹,熱念立刻消退了幾分,李龍一驚,好厲害的功法!他身體原有的那部分能量早巳與他的身體合而為一,堅實無比,但新進入的能量卻陣腳大亂,說明這個女子正在使用一種奇怪的功法,這功法雖然不知是什麼,但肯定是吸收他的功力!
他身下的女子也暗暗奇怪,自己的“紅雲大法”是本教不傳之秘,威力無比,她以處子之身將此功力練至大成,與男人一旦交合,男人必定精盡人亡,而且絕對無法一盞熱茶時間,身上這個男人卻已了這麼久,難怪姐姐敵不住他的勇猛,幸好這個男人看來也到了最後關頭,只要再加緊運功,要不了一刻,他就會癱軟在她身上,任由她擺布。在她心中,男人是惡心的,與男人交合只是一種武功的施展,和拿劍殺人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屬於與頂尖高手的較量,一般人當然夠不上她使用這種奇功,這個男人雖然不知道武功如何,但說話、做事和床上功夫都讓人不可思議,夠得上她全力以赴。
李龍也在全力以赴,能量運轉之下,嚴守精關,下身在瘋狂進攻,一時之間,女子壓力空前,她沒有盼到男人的最後時刻,卻迎來了男人更猛烈的進攻,她的身子好象在狂風中的一葉小舟,她在運用大法的時候,本來身體是沒有感覺的,但不知為何,一絲麻癢悄悄地在結合處升起,慢慢地將她的功夫撕開了一道裂縫,這條裂縫越來越大,感覺也越來越明顯,先是一個點,後是幾個點,再後來是匯聚成一條機,這條餞繞陰戶,過胸前,在腰部回流,突然鑽入骨子裡面,頓時全身盡皆酸軟,功力運轉好象也愛得艱難。但她依然在奮力運轉神功,力爭奪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一時,戰況空前!
兩人這一番大戰,激烈無比,沒有甜言蜜語,只是各憑手段刺激對方最敏感的部位,讓對方先敗下陣來,女子已是香汗如雨,李龍也不敢過於松懈。
沉迷於床席之間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那個黃衣女郎,她不知何時悄悄地退了出去,手中正是李龍的衣服和包袱,在床上人的視線之外,她打開了包袱,裡面有幾千兩銀票,沒有信件也沒有任何能說明身份的東西,當然更沒有萬靈果!
女郎突然覺得好冤枉,自己已經在他身上下了落紅粉,藥效12個時辰後發作,只因為擔心他有萬靈果,不得已主動為他解毒,還將妹妹送給他糟蹋,但事實上他並沒有這種東西,早知道這樣,她不解毒,他今天就應該已經倒下,根本犯不著這麼做。
輕輕提起他的外衣,抖一抖,有些異常,女郎細細一捏,一個小小的硬塊,掏出,卻是一塊殘缺不全的玉佩,花紋也是怪怪的,剛准備放進去,突然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悄悄地揣進了自己的懷中。
聽著裡面還在激烈進行中的呻吟聲和肉體相撞的聲音,女郎臉色微微改變,終於一咬牙,身子一閃,消失在叢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