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離開那些表兄弟們,陳宜倩就開始抱怨了起來。雖然這事真的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按照陳宜倩的想法,這次好不容易清閒下來了,應該滿足習東的心願,而是讓周震華跟著自己去和習東賽車。
現在好,這群表兄弟們率先把周震華搶走,這次習東想要和周震華賽車的心願又要落空了。真不知道周震華下次有時間,會在什麼時候。
「真是的!!!」陳宜倩鬱悶的抱怨著。
「什麼?」周震華詫異的看著陳宜倩抱怨的樣子:「這種戰鬥是小意思啦,雖然諸如野外拓撲的活動我沒有參加過,但是如果是戰鬥或者戰爭的話,我相信我比他們要強很多。比如說在野外的戰鬥吧,陷阱、地雷、格鬥、槍術、隱藏一類的戰鬥方式,我都非常的擅長。」
「所以說啦,這些都是犯規的!」陳宜倩微微拿過資料,隨手翻開看了一下後,遞給周震華說道:「吶,這上面都是遊戲的規則。」
可是周震華並沒有看上面的規則,而是翻開看了一下後說道:「我明白了,是要用槍對付10個人嗎?是稍微有點麻煩……不過不是處理不了的人數。漂亮的收拾掉就可以了。」
「10個人?」陳宜倩趕緊把資料拿過來看了一下,的確,在這次戰鬥中要對付的敵人共有10個。雖然只有10個,但是這些人曾經都是傭兵。對付10個普通人的話或許沒有多大的麻煩,但是對付10個傭兵的話,多少陳宜倩有點擔
雖然周震華絲毫沒有任何自負或者逞強的樣子,就像是將非常理所當然的事情,非常利索當然的說出來一樣。地確,周震華這種職業。並且是巔峰的強者。區區10來個毫無名氣地普通傭兵,根本不可能敵的過的。
這是事實。
「沒關係嗎?」但是陳宜倩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什麼事?」周震華已經快要忽略了。
「你確定你對付的了10名傭兵?」陳宜倩微微的回答。
「沒問題的。即便是算上可能出現的變化,我會輸地幾率依然是非常微弱的。如果巧妙的使用地雷或者陷阱來應對的話,很輕易的就能夠把人縮減的半數以下。之後一個個消滅,那就沒有問題了。」
「哎,我不是已經事先和你說好過了嗎?你這麼做是犯規的。」陳宜倩已經非常清晰地認識到,周震華不懂遊戲地規則。
「為什麼?」果然周震華皺眉問了出來。
「那是當然了,這只不過是一種體育運動而已。還有,像什麼用小刀割斷別人的脖子。用鎖喉技勒死別人,用手雷一網打盡的等等手段,這些全都不能用的。」陳宜倩很耐心的解答。
「不可能,這樣怎麼戰鬥啊?」可是陳宜倩耐心的解釋,讓周震華心裡很不耐心了起來。
「僅僅是用普通的氣槍對打,而且還不可以把對方弄傷!」陳宜倩一句話,把周震華說的相當苦惱了起來。浮出大粒的汗珠。臉上浮現出了困惑地表情。
「你有什麼苦惱的必要啊。親愛的士兵先生。諸如此類的事情,已經做過很多了。比如說演習什麼的……」看到周震華如此苦惱地樣子,陳宜倩只能給他來一記強心劑。
「原來如此!」周震華恍然大悟,如果是演習之類地,那就簡單許多了。
「哎哎……」陳宜倩很是無奈的歎息一聲,稍微思考過了一下以後便說道:「我也參加試試看好了,總覺地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怎麼樣,多一點也沒什麼所謂的吧?那樣的話……」
「不行!」周震華當即拒絕。
「什麼?為什麼?」陳宜倩很驚訝。
「你會礙手礙腳,我自己一個人會比較容易戰鬥!」似乎。周震華還記的被陳宜倩用電擊槍放倒的事情。可是這麼回答,讓陳宜倩很傷心。「礙手礙腳嗎?」陳宜倩露出了很傷心的表情。
「沒錯,很抱歉,我不能和你搭檔!」雖然這麼說,有點太難聽了。但是周震華還是很認真的。拒絕了陳宜倩的要求。
「什麼嘛!」陳宜倩很不好心的瞪起了眼來:「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遊戲吧?不要沒事就擺出那麼一副認真的表情!」
周震華用極其認真的表情凝視著邊感到困惑邊抗議的陳宜倩。說道:「就算是遊戲也好吧,還是不能和你搭檔。」
「……那個。表哥啊,難道你在生氣?因為我剛才在那裡,用電擊槍射擊你的事情?」似乎感覺到什麼,陳宜倩眼睛向上瞟著,她偷偷地說道。
「我沒有生氣。只是在為讓你拿槍這件事感到後悔。無論是有什麼原因也好,對於會射擊將性命托付給自己的夥伴的人——」周震華停頓了一下,他感覺到了殺氣。
「果然,還是不能把後背托付給我,是唄?」陳宜倩有點生氣,語氣都變的粗暴了許多:「剛才的事情並不怪我,如果傷到了自己家的表兄弟怎麼辦?你使用的可是真槍啊!」
「雖然很遺憾,不過這也是事實。所以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我只是在說不想和你搭檔而已。」周震華很認真的說道。陳宜倩立刻沒了脾氣。
的確,周震華好像並不是在生氣。他的聲音和臉色,完全沒有冰冷的感覺。是和平時一樣淡淡的,像個真正的專家的,務實的語氣。不如說正因為如此,陳宜倩才再也說不出什麼了。
「不要在意。重複一遍。我並沒有在責備你。但是,我也不認為這是你能理解的事情。總而言之,這件事不需要你的幫忙。」丟下呆立不動地陳宜倩,周震華在走廊上快步走遠了。
可是。無論周震華再怎麼說「沒有責備」、「沒有生氣」,陳宜倩還是有種自己被責備了。被生氣了的感覺。
有種被叫成了叛徒地感覺。
有種被說了「像你這種人,誰才會第二次相信你呀」的感覺。
總之現在陳宜倩的心情可謂是相當的複雜,被周震華這麼拒絕,她有一種很委屈的感覺。可是偏偏,她無法反駁。只能帶著無比複雜的心情,重新回到了客廳。而這時候,家人們幾乎已經全都出來了。
當先坐著兩位老人,顯的特別的精神矍鑠。
尤其是左手邊那位老翁。就彷彿返老還童一般,如果不是滿頭銀髮,真讓人懷疑他真實地年齡。當真配的上是——鶴髮童顏,這四個字。
而他旁邊的老嫗,亦看起來非常的精神抖擻。滿面的紅光,穿著大紅襖子,渾身上下透漏著一種非常喜悅的氣息。
這兩個人。就是周震華的姥爺和姥姥。
雖然說兩人已經到了杖圍之年(指70歲)。但是依然看起來非常地隨心所欲。在看到周震華進來之時,立刻露出了非常和藹可親且非常開心地笑容。
在看屋子裡的其他人。
陳宜倩的母親,也就是周震華的小姨,表情非常的淡定彷彿什麼都不在乎似的坐在那裡和自己的母親聊著天。其中還有華紫英、洪秀兒、林若雅、艾米爾、史黛宜在那裡爭先表現。把兩位長輩哄的十分開心。
而小姨夫,也就是陳宜倩的老爹。則和周震華地兩個舅舅聊著天,似乎討論一些什麼生意和合作上的事情。談的十分投機,一副閤家歡樂的場面。
周震華的大舅和小舅臉上均帶有喜色,顯然分家產地事情已經塵礙落定。從兩人臉上沒有憂色來看,似乎這一次家產地繼承問題非常的融洽。不過在周震華來看。小舅是不會和大舅爭這些產業地。
在楊家,小舅和大舅不同,他一直扮演著一個叛逆的角色。從小什麼事都喜歡和老爺子對著幹,喜歡玩股票經濟以及地產業。去美國進修回來以後,根本就沒有繼承家業的興趣。完全一副單干的樣子。雖然中間出了好幾次事情。但是大舅總是穩重的在後面支援。現在身價也有數十億,雖然楊家是世界百強的產業。到也不是非常的看中。
大舅從小就是老爺子的貼身小棉襖,什麼事都幫老爺子把事情處理的順順利利的。就拿這幾年來說吧,老爺子喜歡旅遊,這些年老不在家。大舅把數百億美金的產業,打理的井井有條來看。大舅從小就是按照老爺子規劃的路線,一直就這麼長大的。
換成別人,這家產也肯定是給大舅這樣的能守財的人來繼承家業。如果給小舅,依照他那叛逆好冒險的性格,好了的話楊家的產業會更上一層樓。說不好的話,若大的產業定然會被他敗光。
大舅和小舅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周震華的大舅媽和小舅媽表情各異。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周震華還是能夠感覺到,小舅媽似乎有點鬧情緒,而大舅媽則笑的非常開心。不過似乎中間有什麼特別的故事,小舅媽到也不是鬧情緒的非常厲害。
而周震華的老爹,就坐在老爺子旁邊。
岳父和女婿相談甚歡,在周震華走進來以後。周父就衝著周震華招了招手,一向非常孝順的周震華立刻乖巧的走了過去,很尊敬的說道:「姥爺,姥姥,震華向二老問好了。祝二老永遠都像常青樹一樣,身體健康,老驥伏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