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浩玄聽了爺爺的話心中感到有些慚愧,在他心中還真忘了司空家是一個古老家族的事實,更忘記了司空家族從黃金帝國開國數百年屹立不倒的事實。司空家的潛力雖然無法於妖師府、大祭司塔之類相比,但存在數百年的家族任誰都無法將其忽視。「爺爺,我錯了,您給我講講金色光輝的故事吧。」司空浩玄一副欣然受教的表情,讓司空不群非常滿意,他不緊不慢的提起手中的酒壺抿了一口,瞇著眼睛向司空浩玄道,根據我們司空家的記載,金色光輝最早出現在亞格神話中。它是神話中的太陽神格羅斯,用散佈於塵世的陽光凝結成的懲戒之劍。在它的光芒下,一切的邪惡都將被消滅。它象徵著正義,象徵著灑向大地的金色陽光。」司空不群抬起酒壺又抿了口美酒,閉目片刻,就在司空浩玄皺起眉頭時,他繼續道,「而大陸傳說中的神器,金色光輝。氣勢是偉大的矮人先祖圖特麼,根據神話中的記載,用盡了一生的心力以太陽石為容器,收集了百年的陽光。然後經過太陽石過濾的陽光為材料,鑄造而成。人們將這把真正存在於人間的神器,命名為金色光輝。」
司空浩玄剛剛產生了些興趣,司空不群一副完結的表情,讓他非常鬱悶,「爺爺,不會這就完了吧。這些個故事,恐怕每人能夠分別辨他真假。」司空不群老眼一瞪。「當然完了。你要知道神秘地金色光輝從來都是個傳說。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瞭解的,不管故事的真假,也只有我們這類大家族才會對它有所記載,你還要知道什麼?!」
司空浩玄沒有想到,司空家族中只是記載了一些如同故事般毫無意義的資料,他苦笑道。「爺爺,這些故事似乎沒什麼實際用處,至少你應該告訴我它的屬性和威力吧。」屬性和威力?如果誰都知道神器的屬性和威力,它還是神器嗎?司空不群也許怕司空浩玄繼續糾纏,也許是自己都感覺有些沒面子.沒等司空浩玄繼續發問,一步三搖的走出打聽,連出宮的手令都忘記再向司空浩玄要了.
次日清晨,天幕還未完全放亮.死營訓練場中由第一大隊中抽調出的一千名赤裸著上身。腰圍虎皮的死營戰士和他們的戰馬。如鐵鑄般站於屠夫面前。巴隆、藍米勒、南星三人竟然也出現於隊伍中間。
「司空無我,出列。」屠夫喝到。本來散發著陽光英俊之氣的司空無我,經過了三日的死營生活。此時的他,如同一把百戰之刃,浮躁地光芒消散殆盡,一種由骨子裡散發地彪悍之氣攝人心神。空無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凝聚的聲音在訓練場久久不曾消散。」從此刻起,死營第一大隊的指揮權,暫時移交於司空無我。時限為十個小時。「屠夫命令完畢後,一千名死營戰士的心神注意力瞬間從屠夫的身上,轉移到司空無我身上。隨時注意指揮官地一舉一動已經成為了死營戰士的本能。興奮如微弱地電流一般,通過神經傳導於司空無我的全身,他地指尖在微微顫抖著。指揮死營是多少人的夢想,連他的父親司空戰都曾經和他說過,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指揮如死營一般的勁旅作戰。在大陸,死營早已成為人們心目中不敗的象徵。
司空無我不眠不休的與這些死營戰士搏殺了近有三天,在這三天中,除了增添了無數疤痕和領悟了屠夫的刀法外,他還初步瞭解了死營戰士的作戰風格,也得到屠夫傳授了一些指揮營作戰的方式,方法。
司空無我控制著心中的興奮,翻身上了同空浩玄的那匹戰馬,將手一揮,一隊隊死營戰士無聲無息的從夏王府的側門開出。在華夏帝國皇宮中就連霸下軍也不得策馬馳騁,而唯一具備皇宮騎駕特赦令的軍隊在整個帝國就只有死營。
就在死營騎隊踏出皇宮時,一隊身著白色精美鎧甲的騎士從帝都東北角的連府開出,經過了安安靜靜地街道向北大門馳去。黎明中的帝都有著一種反常的安靜,司空府與連府的決定,司空無我與連穹爭奪霸下軍統領的事早已在帝都傳開。消息通靈之人更是清楚,在這一戰中司空無我帶領死營出現的幾率很大。而希望能夠親眼目睹死營征戰的人不在少數,其中崇拜死營的年輕人更不會在清晨安安靜靜的在家中睡覺,有些他國的年輕人更是通過各種方法匯聚於華夏帝都。慢慢的接近帝都北門,一種如同悶在罩子中的嗡嗡聲開始有模糊變得清晰,有清晰變得令人厭煩。通向不北門的街道早已被各種攤販所佔,在這個天空還未完全放量的清晨,他們的生意比平時火了幾倍。空氣中瀰漫的各種食物、酒精的味道,讓人懷疑這些圍坐在一個個攤販旁邊的人們,是不是在這裡呆了一夜。連府的聖光明軍率先經過街道馳出城門,他們身上有著魔法花紋的帥氣盔甲、俊朗的外表和一匹匹高大的白色駿馬,讓路邊一個個懷春少女尖叫不已。不管他們是貴族還是平民,此時的聖光明軍士兵無疑和他們心中的白馬王子相重合。
聖光明軍出城片刻後,突然整個街道安靜下來,一種無形的壓力瀰漫於整個街道之上。路邊的行人、攤販、男人、女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嚥下了即將出口的話語。一聲聲純粹的馬蹄聲敲打著他們的心口,震懾著他們的心神。當帝都北門大街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如同凝固的心臟重新跳動時,他們僅僅看到了踏出北門的死營騎隊佈滿恐怖疤痕的背影,恍惚間他們都不能肯定,這隊死營士兵有沒有經過自己的面前。
北門外,在三日前就被城衛軍封鎖,一枚枚閃動著紅光漂浮在空中的魔晶石,在城門外圈出了一個大大的空間。這個空間內,無疑就是死營與聖光明軍較量的場地了,而這個被魔晶石所包圍的空間顯然是一個大大的結界。也只有一個國家的力量,才有可能調動這麼多魔法師借助這些晶石將如此大的空間籠罩於結界之內。環繞著廣闊空間的那無數魔晶石,每一枚都對應著一名魔法師,可見為了這次的決鬥,滄海調動著多少魔法師參與其中。
紅色魔晶石半里地外,在城衛軍的控制下,無數的平民、小貴族擁擠在一起。他們不時踮起腳向魔晶石環繞的大大空間中,站立的一黑一白兩隻氣質截然不同的軍隊望去,心中盤算著雙方的勝負。當太陽完全升起,勒政殿的早朝結束後。滄海帝王的儀伏開出皇宮,唯帝王可乘的九龍皇輦很快出現於北門的城樓上。身為皇城禁衛的霸下軍也在皇帝出現的同時,接管了北門的防務。跟隨而來的文武官員站立於城樓兩側,目光不是瞥向北門外的兩支軍隊。
坐於城樓之上的滄海,陽光從城下的無數人群間掠過,停留在黑白兩支軍隊上,「浩玄,連府的聖光明軍似乎不是那麼好對付啊。你看他們的鎧甲,顯然是一種非常高級的魔法鎧甲,這種鎧甲不光會有魔法防禦,而且總會有一些特珠的功能。」司空浩玄不削的道,「一些具備光明魔法的鎧甲,都是有再強大的恢復力又如何?面對死營他們沒有任何機會。」雖然司空浩玄對聖光明軍不太瞭解,但他對自己一手組建的死營有著強大的信心。
滄海似乎想起了什麼,神色間有些由於的向司空浩玄道,「我們這麼做是否會影響太大?畢竟連家初到帝都,這樣恐怕會讓有心人抓到把柄,影響到我華夏吸引東方遺族回歸的計劃。」司空浩玄笑了笑,「陛下,臣還有些擔心影響力不夠大。只有極度的血腥,才能威懾那些趁著華夏召喚東方遺族的空擋,來帝都渾水摸魚的人和組織。我要讓他們知道,帝都有死營在就容不得他們放肆。也需要讓一些人知道,華夏帝都還是比較危險的。回歸計劃肯定是會受到影響,但以此時帝都對人口的承受力,緩上一緩還是有必要的。」
滄海起身走到城牆邊,看著城下湧動的百姓,心中歎到,「梵倫說的對,他不會浪費一切機會,人口和威脅他想一次解決。」
司空浩玄隨著滄海來到城牆邊,將目光移向在城衛軍約束下的人流間。片刻後,他如同自語般的向滄海道,「他們都等不及了?他們難道不知道決鬥會死人的嗎?還是人本來就渴望血腥,而又不敢正視血腥?在他們當中有多少人在等待答案,不知一會的表演是否能夠令他們滿意的。」
滄海的目光重新回到遠處的聖光明軍團中,思索了片刻,向司空浩玄道,「你確定這麼做不會對華夏帝國的聲望造成重大打擊?這可是公開決鬥,朕總感覺暗中解決他們比較妥當。」司空浩玄笑了笑,「正因為是公開決鬥,雙方自願,才不會對帝國的聲望產生影響。多好的機會,威懾雖然是最被動的防禦,但在有些時候確是最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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