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消失,光明的辦公室陷入了一片寂靜,天痕右手用力,全息影象儲存器頓時變成了一堆粉末,粉末從指縫中滑落,他猛地轉過身,就向外走去。扭曲的光芒亮起,摩爾擋在天痕身前,怒道:“你干什麼?”
天痕雙目噴火,“老師,您別攔著我,我立刻趕去哈木星。”
摩爾揮手一掌將天痕打了一個趔趄,厲聲道:“我剛說什麼來著,就你現在這德性,去了也只是送死。成大事著,冷靜是首要元素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嗎?”他也不想打天痕,但是,他更不願意失去天痕。
摩爾的一掌將沉浸在深切痛恨中的天痕打醒,黯然道:“對不起,老師,我太沖動了。但是,我父母和朋友都在他們手上,我怎麼能不去?”
光明道:“我們沒不讓你去。這個全息影象儲存器是今天早上送來了,指明讓你親收,考慮到最近的情況,我們替你打開了信箋。哈木星一定要去,但卻需要從長計議,只有充分的准備好,才能將你的親人和朋友都救出來,難道你想因為自己一時沖動斷送了你和他們的性命?”
天痕點了點頭,道:“大長老,我聽您和老師的。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光明道:“本來,我准備這兩天讓摩爾到立頓家族走一趟,但現在我們卻先要把你的事解決再說。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將這個潛藏的毒瘤完全切除。否則,在黑暗中總有敵人威脅著。會令我們束手束腳。這樣,天痕你不用急著走。先把身體都恢復了再說。他們不是讓你一個人去嗎?那你就一個人去。我們會帶人悄悄跟去。我給你一個特殊的聯絡方法,可以在任何情況下與我聯系,但你要小心,不能被他們發現,當你遇到危機的時候,一切以保護父母和朋友為主,其他的一切,就交給我們了。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動我們聖盟中人。”
天痕吃驚的道:“大長老。您要親自去哈木星嗎?那聖盟這邊怎麼辦?”
光明淡然一笑,道:“我閉關十年,聖盟不一樣正常運轉著嗎?有羅絲在就足夠了。這次不但要救出你的親人、朋友,我們還要順籐摸瓜,找到他們的總部,雖然我並不願意造下殺孽,但有人欺到我們頭上,那麼,我們必將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天痕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大長老,我現在就回去,盡快恢復能力。其余的一切就靠您了。”光明大長老既然要親自出手。天痕心中大定,見識過八十級異能者的能力,天痕對光明信心十足。
哈木星,是一顆中等行政星,屬衡陽星系。自身並沒有什麼特別,大小同地球差不多,整體溫度比地球要低十度左右,整顆星球上沒有海洋的存在,只有幾個巨大的淡水湖,占據了整顆星球百分之四十的面積,環境宜人,是一顆很適合人居住的星球。整顆星球有兩億三千萬人口,由於地處內陸,當地政府大力發展移民政策,鼓勵其他星球的人類搬遷到哈木星,或者到哈木星工作。
走出運輸站,清新地空氣撲面而來,天痕伸展著自己的身體,不急於離開,目光四顧,觀察著周遭的動靜。經過幾天的時間,在彼得所長提供的藥物幫助下,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正常了。惦記著父母和達蒙等人的安危,第一時間趕到了哈木星,離開地球時,光明並沒有對他多說什麼,只是叮囑他一切小心相機行事,其他的一切,都會替他處理好。
天痕心中暗想,既然對方讓自己來到哈木星,就一定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父母會在這顆星球上嗎?表面輕松,但他心裡卻萬分焦急。巴不得對方趕快聯系。在天痕內心深處,對這些抓走父母的人深惡痛絕,心中充滿了殺機。
正在胡思亂想之時,一輛普通的翔車飄飛而來,停在天痕面前,窗戶遙下,裡面的司機向天痕道:“顯現,您需要翔車服務嗎?”
天痕搖了搖頭,道:“不了。”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去什麼地方,要翔車又有什麼用?
那司機臉色突然一變,低聲道:“上車。”
冷光從天痕眼中一閃而過,心中暗道,來了。登車而上,坐在了司機旁邊的位置。翔車猛然加速,劃破長空,向遠方而去。
天痕的精神力已經可以當做眼睛來用,清晰的感受著翔車內部的情況,這艘翔車不大,司機以外,只有六個座位,裡面布置簡單,看上去像是最地等的翔車,但是,這艘翔車地速度卻比高檔豪華翔車還要快,只是瞬間就加速到了十倍音速,坐在他旁邊的司機一言不發,天痕索性也不吭聲,既來之則安之,他倒要看看,這些人要將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
翔車飛快的行駛著,十倍音速幾乎可以在幾個小時內帶天痕到這個星球任意一個地方,半個小時後,翔車進入一片山區時速度降慢了下來。那司機在操作盤上按了幾下,整艘翔車突然周遭亮起一層防護罩。而前封擋和周遭的玻璃突然都變成了黑色,將外界的景物完全隔絕。整艘翔車進入了自己行駛狀態。天痕驚訝的感覺到,整艘翔車突然加速,而在外圍防護罩的作用下,自己的精神力已經無法准確的判斷出外面的情況了。這是在防備自己吧,只是,突然加速的翔車要帶自己到什麼地方去呢?
翔車內部亮了起來,淡淡的白光使天痕能夠清晰的看到翔車中的一切,那名司機相貌極為普通,屬於那種放在人群中找不出的樣子,他正看著自己。臉流露著虛偽地笑容,“天痕是吧,歡迎你來到哈木星。”
痕淡然道:“歡迎就不用了。你們用我父母和朋友威脅我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夠直說吧。”
司機道:“我們只是請他們來做客而已,天痕先生不要誤會。”
天痕冷笑道:“誤會,請我父母來做客,就讓他們住在那樣的地方嗎?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待客之道?你們已經不止一次向我下手了,那叫什麼撒旦地家伙是你們的人吧,當初偷襲我們的艦艇編隊也是你們的吧,如果你做不了主,就叫你們教主來。”
“我們教主才……”說到這裡,司機頓時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臉色大變。失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沒為。你們的消息靈通,難道我就是吃干飯的嗎?現在,可以帶我去見你們教主了吧。”天痕已經快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體內三種異能蠢蠢欲動。
司機的臉色平靜,森然道:“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的,但你的判斷未必就正確,這次,負責與你談判的就是我。想讓你父母和朋友回到身邊很簡單,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要向我們臣服,一切聽從我們的調遣,這樣的話,你的父母和朋友就能過上好的生活。”
天痕臉色微微一變,道:“照你的意思來看,就算我答應你們的條件,你們也不會放我父母回來了?”
司機道:“當然,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不過,時間不會太長,當你幫助我們顛覆聖盟後,那時,你的父母就會回到你身邊。”
天痕身形前欺,抬手鎖住司機的咽喉,“告訴我,我的父母和朋友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相信,人都是怕死的。”
司機淡然道:“那只是普通人,對於我們這些經過專業訓練的高等間諜來說,死並不可怕。為了偉大地XX民族,死又何妨?”
天痕眉頭微皺,“什麼民族?大腳盆民族?”他沒有聽清那兩個字,似乎與腳盆諧音,“我管你什麼大腳盆小腳盆,如果你們敢動我父母和朋友一根寒毛,我定讓你們十倍、百倍的償還。”腳盆族他還是聽說過的,據以前在圖書館所查閱的資料記載,腳盆族是一個最劣等的的民族,當初,他們曾經侵略過自己祖先所在的國家,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雖然天痕並沒有經歷過那樣的歷史,但對於禽獸般的腳盆族還是深惡痛絕的。一聽對方竟然是腳盆族遺留下來的余孽,他心中殺機更盛,手不禁緊了緊,令那司機的臉不禁漲的通紅。
看著對方陰毒的目光,天痕緩緩放松,那司機劇烈的喘息幾聲,平靜的道:“你用不著威脅我,那裡沒的,任何手段對於我來說都是無效的。你可以殺了我,也可以令我死無全屍,但你的父母和朋友也會遭到同樣的下場。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接不接受我們的條件。”
天痕哼了一聲,道:“好,我同意加入你們,但是,你們必須放了我的家人和朋友。”
司機道:“現在是求我們,而不是我們求你,先放開你的手。”
天痕松開手,冷冷的注視著司機,司機道:“天痕先生,我們沒必要在兜圈子,心裡放了你的家人是不可能的。不過,如果你表現的好,對我們有極大的貢獻,到可以考慮先放一部分。這就要看你自己的行動了。”
天痕道:“行動?不看到我的家人平安,我是不會幫你們做任何事的。就算你們不放他們,至少也應該讓我見見,以確保他們的平安吧。”
司機嘿嘿一笑,道:“天痕先生的能力我們深為了解,我們不會給你任何救人的機會,想讓他們好好的活著,你就必須要表現出自己的誠意,你也不用再套我,在沒有證明你確實誠心加入我們的組織前,你不可能見到他們。”
看著面前這油鹽不進的司機,天痕心中不禁有些著急,沉聲道:“你們不表示一些誠意,那我如何相信你們?”
司機道:“誠意當然是有,不過,首先要看你的誠意了。你不用打哈木星的主意,你的家人根本不在這裡。這兒只是我們組織的一個分部而已。來吧,我們差不多到了。”在他說話的同時,翔車的速度開始逐漸降低,天痕精神力四散,卻發現翔車周遭完全是一片黑暗的空間。
翔車停下,司機帶著天痕走了下來,這似乎是一個洞窟,但周遭卻非常干爽,空氣通暢,並沒有憋悶的感覺。微微一笑,天痕眼中神光湛放,經過了那麼多事,不論在任何情況下,他都能保持冷靜,謹慎的觀察周遭,司機道:“天痕先生,請跟我來吧。”說著,當先在前面帶路。
在他的帶領下,天痕不斷深入,很快,眼前一片開闊,一個小型的基地出現在他面前,這裡停靠著數十輛樣式各異的翔車,周圍的布置很簡單,只有幾十間金屬房屋。與天痕想象中截然不同。陰森的氣息彌漫,透過精神力的感知,天痕發現,在這個地方至少也三百人隱藏於暗處,都不如何強大。但也算氣脈悠長,應該是修煉體術的高手,可惜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看來,對方是有恃無恐了。上次偷襲自己的撒旦等人應該不在這裡。想到這兒,天痕的心反而沉了下來,既然撒旦他們不在,很有可能自己的父母也不在。
司機帶著天痕走到一件房屋外,恭敬的在外面道:“副教主,人已帶到。”
門開,天痕突覺勁風撲面,但卻並不是朝自己而發,光芒一閃,一只纖細白晰的手印上了那司機的胸膛,司機慘叫一聲,全身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向後跌退幾步,撲倒作地,再也沒有爬起來,七竅中滲出鮮血,他的胸骨已經在驟然一擊中完全粉碎,五髒六腑完全糜爛。
“擅自洩露組織的秘密,該死。”悅耳的清冷聲響起,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出現在天痕面前。此女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子,身上穿著緊身黑色制服,勾勒出豐滿而誘人的身材,一頭卷曲的黑發飄散在背後,雖然容貌不似藍藍那麼美,但她臉上的冰冷卻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
天痕淡然:“何必下殺手呢?我早已經猜到了你們的身分,副教主嗎?看來,你在冥教中的地位應該不低了。”他當然不會在意一個腳盆族的人死活,似是想刺激一下眼前這個美艷的副教主。
副教主仿佛剛才殺人的不是她,神情不變,冷冷的看著天痕,道:“天痕先生,請進來吧。”轉身走入了房間之內。天痕精神力外放,隨時注意著周遭的變化,跟著她走入房間之內,同時透過生物電腦以特殊頻段外發送著微不察的信號。
房間內並不像外面光線那麼暗,房頂上散發著淡淡的白光,這個房間有三十平米大小,看布置就像普通人家似的,沙發、桌椅,甚至還有一張看上去很舒適的大床,整潔的房間中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合理的布局看上去甚是典雅,副教主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天痕先生,請坐吧。”
天痕一邊坐下,一邊道:“既然你是副教主,應該可以做的了主了。先前翔車上我與那司機的對話你應該已經都聽到了,現在該給我個答復了。放,還是不放?”
副教主臉色不變,“我叫水戶銀子,你可以稱呼我為銀子,放你的家人和朋友並不難,這就要盤你如何為我們做事了。”
“銀子?淫蕩的淫嗎?”天痕眼中流露出邪邪的光芒,黑暗氣息悄然從腳下向房間的角落處蔓延著。使房間中更加冰冷了幾分,他在琢磨著面前這個所謂的副教主在冥教中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地位,如果抓了她,是否可以換回親友呢?
副教主眼中寒光一閃而過,“是金銀地銀,天痕先生,如果你想救回你的父母,最好客氣點。”
天痕靠入柔軟的沙發中,不屑的道:“對於卑鄙無恥的小腳盆族,我意想不知道什麼叫客氣。現在這樣坐下來和你說話,已經是最客氣的表現了,水戶銀子,我與冥教無怨無仇,你們卻抓我親友,你覺得我應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你呢?”
副教主冷聲道:“天痕,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侮辱我的民族,我隨時都可以送上一具屍體給你,你親人地屍體。”
天痕似乎軟化了,“那銀子小姐想讓我怎麼與你合作?”在他說銀子二字之時,腦海中想象的絕對是淫蕩的淫,來到這裡,天痕下定決心,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要先將父母和朋友們都救出來。
水戶銀子道:“很簡單,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了。只要你做了,我就先把你的朋友都放回去。至於你父母嗎?卻是暫時不能放的。”
天痕打斷水戶銀子的話,道:“什麼事,你說吧,既然我來了,自然有心理准備。”能救出一個是一個,他想聽聽,對方到底讓他做什麼。
銀子走到大床前,抬起纖細的小手,竟然拉開制服的拉鏈,裡面並沒有其他衣物,雪白的胴體清晰的呈現在天痕面前,雙峰傲然挺立,她沒有停頓,緊接著連制服褲子也脫了下來,露出雪白而豐滿的嬌軀,柔嫩的肌膚,配上她那清冷地氣質,充滿了異樣的誘惑力。
天痕皺眉道:“干什麼?”
銀子道:“和我做愛,這這些我們的條件。”
心頭一震,天痕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提出這樣條件,不禁皺起眉頭,上下掃視著銀子的身體,“這就是你的條件?小腳盆就是小腳盆,連個女人都不嗎不要臉。”
銀子臉色一變,“看來是你不想讓你的親人和朋友活命了。”
天痕站了起來,身形一閃,已經來到水戶銀子面前,一把抓住她黑色的頭發,將臉貼近她的,在近距離注視著面前的赤裸美女,兩人呼吸可聞,天痕道:“做愛是嗎?好,我奉陪,記住你剛才說的哈,完事後放回我的朋友。”
第一次距離一個真正的男人如此近,銀子心中不禁有些慌亂,白晰的面龐帶起一抹桃紅色,她正想說什麼,卻被天痕隨手一推,銀子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頓時被推倒在床上,天痕飄身而上,粗魯的分開她那白嫩的雙,沒有任何前戲,猛地沖入了她的體內。
慘叫一聲,銀子如同爪魚一般繞上了天痕的身體,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下體的緊湊感令天痕不禁低頭看去,他驚訝的發現,一縷心血正從他們的結合處流了出來,處女?這什麼副教主竟然還是個處女?如此,但他心中卻沒有絲毫憐惜之情,父母與朋友們被抓,早已經令天痕心中的怒火達到了極點,他沒有等待,立刻發起了猛烈的沖鋒。
“啊!你輕一點,難道你們聖盟的人都這麼粗魯嗎?”下體的劇痛令銀子的身體不斷痙攣著,雙手拍打著天痕的後背。
“對於敵人,你覺得我應該憐惜嗎?你們腳盆女人既然欠操,那我就成全你。”天痕不得不承認,身下的銀子誘惑力確實不小,緊湊的非常強烈,對於銀子的痛呼,他不但沒有停止,卻更加快了速度,心中的怒火在中級中不斷的發洩著,征服的快感傳遍全身。他很清楚,銀子讓自己和她做愛,絕不是沒有目的的,但不管目的如何,天痕現在已經不在乎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這床上的征伐就是自己與冥教的第一場戰爭。
天痕在這方面的能力極強,只有在梅莉絲身上得到過真正的滿足。此時沒有任何顧忌,他發揮出了自己全部水准,巨大的分身毫不留情的強烈沖擊著,銀子身體的痙攣越來越厲害,但劇烈的疼痛卻帶給她一種怪異的感覺,漸漸地,她已經不再反抗了,呻吟聲伴隨著痙攣發出,身體已經不似開始時那麼僵硬,下體開始分泌出一股股柔滑的花蜜。
天痕暗道,這腳盆女人真是不要臉,自己這樣毫不憐惜的沖擊她都能感覺到快感嗎?哼,那我就讓你快感個夠,宇宙氣沖入下體,分身更漲大幾分,天痕又開始的新一輪狂暴的沖擊,銀子慘叫一聲,在天痕劇烈的沖擊下,痛楚伴隨著強烈的快感,使她險些暈了過去。但他知道,自己絕不能暈,任何還沒有完成。
一咬舌尖,在疼痛的刺激下勉強提聚著精神,水戶因子終於開始發動了反擊,在怪異能量的作用下,她的身體開始如同水蛇般扭曲著。強烈的快感頓時沖擊著天痕的身體,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光芒從銀子身上散發而出,包裹著她自己與天痕地身體,猛地睜大眼注視向天痕,原本黑色的眼眸剎那間變成了粉紅色。天痕只覺得腦海中一陣暈眩,身體地感觸似乎增強了許多,下體傳來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似乎即將攀升到巔峰似的,欲望沖擊著他的神經,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大腦中不斷呼喚著自己,讓自己沉睡似的。
正在這時,一股冷流突然沖入腦海中,天痕神志一清,他看到在自己的腦橋中多了一層粉紅色的霧氣,正與一股藍色的氣流相互糾纏傾軋著,剎那間,他明白了水戶銀子的陰謀,雖然他不知道水戶銀子用的什麼能力,但那必然是一種影響心志的做法,在兩人做愛的情況下,水戶銀子才能將這種能力發揮到極限,只要她控制了自己的神志,那目的的達到了。而腦海中那藍色的氣流,顯然羅迦失去意識的靈魂在保護自己,這些冥教中人看來還是不夠了解自己,用這種控制神志的方法對付自己這個靈魂控制大師,不是在說笑嗎?就算沒有羅迦的力量在,憑借自己的黑暗異能,也絕不可能被他們所控制,既然他們想控制自己,那麼,索性就隨了他們的意。丹田中的黑暗異能上行,頃刻間吞噬了那粉紅色的能量,天痕不斷沖擊著的身體漸漸放慢。目光在刻意的控制下變得呆滯起來。
水戶銀子一邊忍受著下體的沖擊,一邊觀察著天痕的變化,當她看到天痕的眼神漸漸迷離時,心中頓時一喜。從小,她就在冥教中接受最嚴格的訓練,尤其是這奼女奪魂大法,更是重中之重。奼女奪魂大法講究在交合時施展,因為在這時男人的意志才是最薄弱的。尤其是處女之身用出時,在強大的誘惑力和特殊的功法作用下,可以輕易控制對方的神志供自己驅策,只要每日行房一次,就可以持續控制這個男人。水戶銀子並不是唯一被培養訓練修煉這奼女奪魂大法的,當初,她們一共有近千人同時修煉,但在各種嚴酷的修煉過程中,她們那些挑選出來的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最後剩下的只有三十余人,她們這些女人,每一個都掛著副教主的名義,但其實都只是工具而已。每一個奼女所經歷的第一個男人,必是銀河聯盟中舉足輕重的人物。正是使用這種方法,冥教才能迅速的發展起來。她是最後一個奼女,也是奼女奪魂大法修煉最好的一個,冥教教主對天痕非常重視,當初他以一人之力毀滅艦艇編隊主艦的強悍實力給整個冥教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才派水戶銀子前來,希望用這種方法將能力超卓的天痕收服,那樣,不但可以更好的掌握聖盟的高層秘密,也能使冥教中多出一個超級高手。
天痕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驟然加快前擊的速度,生命的精華瘋狂的噴灑,刺激的水戶銀子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在痙攣中攀升到了欲望的巔峰。密汁不受控制的瘋狂噴灑著,連她自己也沒想到,竟然在第一次交合中就達到了高潮。
天痕靜靜的趴在水戶銀子身上一動不動,水戶銀子漸漸從高潮中回醒過來,看到天痕的樣子不禁大喜,要知道,在冥教中像她這樣的奼女,只要能籠絡住一個大人物,在冥教中的地位必將大大提升,對於天痕,她還是很滿意的。畢竟,她以前的同伴們所面對的大多是一些年長的人,天痕雖然看上去對冥教極不友善,但最起碼他年輕,他英俊,並有著健壯的體魄,水戶銀子甚至有些感激教主將自己安排給他。
“你,你起來。”水戶銀子輕聲道。
天痕一翻身,坐了起來,目光呆滯的看著水戶銀子,水戶銀子眼中喜光連閃,從一旁拿起紙巾給自己和天痕擦拭了下體的污穢,將衣服穿好,站起身,道:“你也穿上衣服。”
天痕照做,穿好衣服站在水戶銀子面前。水戶銀子看著天痕,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按說他應該執迷於我的美色才對,但看他的樣子,怎麼好象有些傻了?難道是我的奼女奪魂大法太霸道,毀了他的腦子嗎?”她第一次在真人身上施展這種能力,有著很大的把握性,但也不能完全確定。她話音剛落,面前的天痕突然上前一步,眼中流露出迷惘之色,喃喃的道:“銀子,銀子,給我。”
水戶銀子松了口氣,一把將天痕推開,道:“行了,別纏我,以後你一切都要聽我的,我才會給你。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