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迢迢 第二卷 初涉官場 第122章 【許蕾談公司發展】
    母二人私下裡議論了好幾次,想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讓兒子在初二這天不去她們二家,避開這個一般是女婿上門的日子,等初三或其他時間再說。

    兒子給她們二家拜年是必須的,已經收了她們二家太多禮物了,如果不還一些回去,一家人會內疚而不敢見人。

    正月初三吃完中飯,薛華鼎正要提著母親準備給彭、黃二家的禮物出發,黃清明、彭冬梅二人卻同時騎著自行車帶著禮物上門了。

    正送兒子出門的母親連忙給她們端茶倒水,然後與父親到另外的房間去。

    見薛華鼎提著禮物要出門的樣子,黃清明支好自行車後,沒好氣的問道:「你提這麼多禮物準備到哪裡去?」

    「準備去給你們二家拜年。」

    「哼,誰稀罕?昨天我家等你等到晚上十二點,也沒有見你的影子。今天你去,我家不歡迎。」黃清明說著,看著彭冬梅。

    彭冬梅則偷偷地笑著。

    「這……還不是怕別人說閒話,要傳到單位上……」薛華鼎無奈地說道。

    「哼,笑話。」黃清明冷哼一聲,又看著彭冬梅道,「你也有怕的時候?」

    「畢竟對大家都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昨天去?今天不也是一樣的。」

    「那你今天也可以不出啊,過年也沒有必要去啊,你完全可以下個月,下半年去啊。我現在一不是你老婆,又不是你親戚,你去拜哪門子年?」

    「……」

    突然門外馬路上傳來二次清脆而洪亮的汽車喇叭聲:嘀——!」。

    就在三人感到奇怪的時候。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了進來:「薛華鼎!薛華鼎是住這裡嗎?」

    薛華鼎一聽聲音,整個人都癡了,傻了!——許蕾!

    母親從房裡跑出來,對薛華鼎道:「有人喊你呢。」說完就先出去了。

    黃清明、彭冬梅看著薛華鼎臉上地神色,相互對視一眼。黃清明跨上一步攔住正要邁步的薛華鼎道:「不許出去!」說著上前緊緊抓住薛華鼎的胳膊。

    彭冬梅有點不知所措,好像她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臉上緋紅,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薛華鼎慌忙說道:「蕾蕾。……是,許蕾來了!」

    黃清明說道:「我知道!這麼急幹什麼?」

    「喲喲,這是演什麼戲啊?二個女人挾持一個男人,這男人也太沒出息了吧?」許蕾笑著出現在門口,在她身後跟著小心翼翼的母親和一群看熱鬧的孩子。

    薛華鼎先是驚喜地看著突然而至的許蕾,但很快就尷尬起來,想掙脫黃清明又不好意思用力,臉一下臊的通紅。嘴裡蕾字到了嘴邊又退了回去。

    彭冬梅見了許蕾和她後面地小孩後,反而鎮定下來。很客氣地朝許蕾微笑,說道:「你好,你就是許蕾。哥哥的女朋友吧?」

    黃清明轉頭惱怒地瞪了彭冬梅一眼,然後改抓為挽,親熱地把頭靠在薛華鼎的肩上,強裝笑臉,對許蕾道:「你好,你是我家華鼎在南京培訓的同學吧?歡迎歡迎,你先坐,媽,請你給客人泡一杯茶來。」

    母親正要去。卻被許蕾拉住了,母親莫名其妙地看著不讓她泡茶的漂亮女子。

    許蕾嫣然一笑,一下撲到薛華鼎懷裡,雙手掛在薛華鼎脖子上,親熱地喊道:「老公,她是誰呀。是不是你的女同學黃清明啊。」嘴突然伸出來一把咬住薛華鼎的耳朵,咬牙切齒地小聲道,「抱緊我!」華鼎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她的嬌軀。

    一聲老公驚呆了所有地人。小孩子只是好玩,而母親卻是驚呆了,傻傻地看著這個又漂亮又有錢又洋氣得不得了的女孩。

    黃清明推了薛華鼎懷裡的許蕾一把,大聲說道:「許蕾,你太過分了。他是我老公!」

    許蕾先在薛華鼎耳邊下聲道:「等下跟你算帳!」然後對黃清明道,「是嗎?看你長的漂漂亮亮,怎麼說話不知道害臊?現在好像還沒有確定他屬於誰吧,你怎麼就說是你地了?」

    「這裡的人都知道我是他未婚妻。不信。你問媽,問周圍鄰居,哼,你才不害臊。」黃清明指著周圍的人說道。

    許蕾笑了一下,看著母親道:「媽,你嚇壞了吧。沒事,你先去忙,我和華鼎會解決好的。」

    「哼,你就是喊破嗓子,媽也不會答應你的。」黃清明說道。

    許蕾推開薛華鼎道:「花心鬼,去幫我把車上的東西搬進來,圍著女人轉幹什麼?」說著又對黃清明道,「黃同學,不管他是不是你的,你先讓他去做事好不好?」

    「我不是他同學……」黃清明反駁道,不過還是放開了薛華鼎的胳膊。薛華鼎如蒙大赦,立即出了門。

    「知道,知道,同學還是同學嘛,不要一著急什麼都否定。至於後一層關係嘛,等下說,等下說。」許蕾笑道。

    這是彭冬梅從廚房端出茶來,遞給許蕾客氣地說道:「請喝茶!」

    許蕾看著臉色通紅的彭冬梅笑道:「謝謝,冬梅,不爭了?」

    「你認識我?」彭冬梅大驚,不解地看著許蕾。

    「認識,不過來之前只知道名字,不認識你們。……不是知道你們,我還不來呢。」許蕾喝了一口水,出門朝走馬路走。薛華鼎已經打開車門,正準備搬東西。

    彭冬梅跟著出來,也正要幫手,許蕾一把扯住她,嘴巴努了一下薛華鼎道:「這是男人地事,我們不管。」

    彭冬梅看著高挑漂亮的許蕾,小聲道:「你真漂亮。」

    許蕾還沒有說話,身後一冷哼了一聲道:「哼,叛徒!」

    許蕾轉身笑道:「怎麼?準備組成聯合戰線一致對外?」

    「我們的事不用你管。」黃清明道。

    「我管了嗎?我現在只指揮我男人搬東西。」許蕾捧著茶杯笑道。

    「不害臊!」

    「人家夫妻都是這麼說。有什麼害臊的?」許蕾問。看五個大紙箱被搬完,許蕾鎖了車門和後備箱進了屋。彭冬梅幫母親去做飯,堂屋裡只剩下薛華鼎、許蕾、黃清明三人。本來黃清明又要粘上去挽住薛華鼎地,但見許蕾只是遠遠地站著,只好也故著大方地坐在薛華鼎另一邊的椅子上,眼睛看著牆上地年畫,耳朵卻聽著二人的動靜。看熱鬧的小孩見幾個人的樣子有點不善,也就慢慢地散了。

    搬完東西身體有點發熱的薛華鼎不敢過於

    蕾。只是小聲地盡可能溫柔地問道:「蕾蕾,你怎

    「我怎麼不能來?聽人說你與你青梅竹馬的女同學玩地有點超越同學之間的關係,有點不放心就過來了。」許蕾說話的時候,黃清明轉頭白了她一眼,但沒有說話又轉過頭去,鼻子哼聲連連。

    「你直接從福江開車過來的?」

    「沒那個本事,也沒有那個膽量。」許蕾笑道,「昨天坐飛機到白沙。今天讓你們公司辦事處地人開車送我到你們這個黃……黃矛鎮,之後我自己開。司機乘車回白沙去了。」

    —

    「你怎麼知道路的,怎麼找到我家的?」

    「司機是你們安華地區的,到你們這個黃矛鎮還不簡單?至於到你們家那更容易了。我隨便找了一個人就對我說了,你是這裡地名人,名氣大著呢。我問的那人說她剛看見二個漂亮姑娘來你家了,我自然一下就找到了路。離你家不遠的地方,我又問一個小孩,結果十幾個小孩爭著帶路。嘻嘻……,在鎮上我問的那個女人說你家地錢堆得有一人多高,漂亮的姑娘哭著喊著要當你老婆,開始我還不信。但了你家,還真是這麼一回事,都要開始動手綁架了。」許蕾微笑著說道,眼睛著看著黃清明,黃清明回過頭來見了許蕾的眼光慌忙轉頭。

    許蕾噗呲笑了一下,對黃清明道:「一幅年畫用得著看這麼久嗎?」

    黃清明回頭看著許蕾道:「我願意看。你管得著嗎?」

    許蕾道:「你願意看我當然管不著,可你在這裡礙事。我想跟他親熱一下都不行。要不你先迴避一下,我們這麼久沒有見面了,很激動的。」

    「憑什麼讓你親熱?你是誰啊。」黃清明說完,一下站起來走到薛華鼎身邊擠著與薛華鼎坐在一起,身子斜靠在他身上,一隻手緊緊挽著他的胳膊,另一手則扭著他腰間肌肉旋轉著。

    薛華鼎強忍著沒有發聲,但那痛苦的臉色神色在臉上一目瞭然。

    「我也恨這傢伙,你教訓他我沒有意見。只是下手要有輕重,嚇一嚇就可以了。」許蕾沒有靠近來,而是站起來看著二人「表演」。

    黃清明扭了幾下,眼淚突然如泉水般湧出,她猛地撲在薛華鼎身上,大哭起來:「嗚——」

    許蕾心裡很不是味道,面對黃清明的大哭,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把怨恨發洩在薛華鼎身上,扭著他的耳朵道:「就是你!花心的傢伙,我恨死你了!」說著眼眶也紅了,強撐地心裡也一下崩潰了,全身無力地伏在薛華鼎身上哭了起來,只是聲音很小。

    薛華鼎現在是欲哭無淚,聞哭聲而來的母親和彭冬梅束手無策。過了好一會兒,彭冬梅抱著黃清明讓她離開薛華鼎的身子,小聲地勸她。同時對薛華鼎使眼色,示意他勸慰許蕾。

    過了好久,許蕾才安靜下來。

    也不知彭冬梅用什麼方法勸服了黃清明。許蕾收住哭不一會兒,黃清明猶豫著走過來,將一條散發著熱氣的毛巾遞給許蕾道:「給!」

    許蕾、薛華鼎都大吃一驚,目瞪口呆的望著黃清明。許蕾本想拒絕,但見毛巾伸到了胸前,就接到手裡,不由自主地說道:「謝謝!」

    黃清明硬著嗓子道:「是冬梅叫我送的,我可不願意送。」說完,恨恨地瞪了薛華鼎一眼。

    許蕾擦完臉後,臉上也強裝笑臉。見黃清明伸手拿毛巾,就說道:「我自己送過去。」

    「哼,假惺惺!」黃清明說著幾乎是搶地從許蕾手裡奪過毛巾走了。

    一家人就在這種奇怪地氛圍中捱著時間,彭冬梅幾次想回家,都被黃清明死死拖住,只好就留了下來,幫助母親準備晚飯。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氣氛才好了許多。但許蕾和黃清明都主要與彭冬梅說話。或者對母親說話,對薛華鼎完全是無視。

    吃完晚飯,三個女孩一起幫忙母親收拾。當收拾好之後,六個人就圍著一個炭火爐烤火閒談。母親和彭冬梅時不時給其他四人倒倒茶、遞遞零食。

    父親則只低頭聽著,手裡地煙早被母親沒收,因為她發現許蕾在父親抽煙的時候眼裡露出了一絲痛苦,雖然這痛苦被許蕾掩飾了不少,但母親還是注意到了。

    閒談了一會。談話的主角就由許蕾擔任了,其他人都基本是聽,只有薛華鼎間或問上一句。許蕾談的主要是她父親許昆山和薛華鼎合辦的公司的事:

    「我們與德國西門子公司簽訂的十三個機房已經提前完成。我們最近又從西門子公司得到了八個機房的合同,但現在西門子公司轉給我們地利潤降低了不少。不僅比例減少而且郵電局給西門子公司的總金額也減少。我們大約只能獲得五十元一門的收益了。除了與西門子公司的轉讓合同,我們還單獨與江蘇、河北、江蘇、四川等地的郵電局簽訂了開局合同,已經確定合同的有三十六個機房,價格只有每門三十元左右。現在與我們類似的公司已經出現了不少,不僅有廣東的,還有福建地,對我們威脅最大的是香港的一家公司,他們因為裡面有西方人,且能夠邀請郵電局的領導去香港旅遊。所以雖然他們地要價比我們高一倍,但他們還是比我們簽更多的單。當然,影響最大的是現在很多省會城市的郵電局技術人員都具有了自己開局的能力。」

    薛華鼎問道:「那是不是有可能我們最多堅持到今年年底就沒有什麼市場了?只剩下一年的時間。」

    許蕾點點頭道:「基本是這樣。」

    薛華鼎搖了搖頭,小聲道:「想不到我們只能風光這麼一段時間。我原以為能挺他二三年呢。」

    「如果公司還是我媽和你、我等人管理那個公司,那麼再挺二三年是沒有問題的。但換我爸爸就不行了。」許蕾道。

    薛華鼎奇怪的問道:「為什麼?你說反了吧?」

    許蕾瞪了他一眼,說道:「因為我們管理公司的話。規模就會很小,人員也不多,一個單地利潤就是只有一萬元、二萬元我們也可以做,總比我們單位的工資收入要高。邊遠地區的郵電局還是需要請人的。可是,我爸爸管理公司後,僅僅幾萬元的收入維持公司的運轉都不夠,自然不會被我爸他們看在眼裡。」

    薛華鼎點點頭:「哦,那你爸有沒有什麼新地打算?」

    「當然有。這也是我來這裡的另一個原因。我爸想賣舊交換機給郵電局

    事需要跟你協商,雖然有些事情我可以替你做主。你拿主意。」許蕾瞥了黃清明一眼,只見她的臉色越來越黯淡。

    「賣什麼舊交換機?哪裡來的貨?」交換機還有舊的賣?

    「現在沿海有一些從歐美國家收購來的低版本交換機走私進來,有一些郵電局購買使用後,發現性能完全能滿足用戶的需要,而價格只有幾百元一門,對郵電局而言是價低質好,對走私者而言則是利潤很高。銷售很旺,你同意做這種生意不?」許蕾收回目光,問道。

    「走私?」薛華鼎嚇了一跳,又說道,「這樣不好吧?」

    「所以跟你商量囉。我和我媽都想從正常渠道進來,少賺點錢也沒有關係。」

    「怎麼進?」

    「從香港進。走私的人把歐美收過來的交換機運到香港,我們從深進口,向國家繳納進口稅。然後再運到各郵電局。」

    「這樣好。只是成本要高很多吧?」

    「嗯,大約每門增加百分之二十左右的成本。競爭力肯定沒有直接從沿海提走私貨強。」

    「少賺點就少賺點。只要合法。」

    「其實也不會少賺多少,因為我爸跟那些人關係好,基本上可以壟斷大部分貨源,如果只是選擇直接走私還是從香港正常進口地話,我也不會來問你,直接就做出了選擇。現在一個問題就是如果從香港進口,又要控制貨源,那麼我們必須向那些人轉讓一些股份。這需要你地同意,也需要你簽署股份轉讓合同。」許蕾詳細地說道。

    「轉讓多少?」

    「經過談判,我們要轉讓百分之三十給別人,也就是你要拿出百分之九的股份。如果拿出這些股份,你就只剩下百分之二十一了。」

    「沒關係,我同意。他們收購的二手交換機是什麼品牌?」

    「愛立信的。我也看了,完全可以用。」

    「現在在我們國內的賣價呢?」

    「最高可以賣到每門一千元,是新產品價格的百分之五十五。當然其中還有一些額外支出。但每門還有三百元到四百元的利潤空間。」

    「我們公司除了做這個生意外,還有其他想法沒有。比如生產交換機、光端機什麼的,當然我這是舉例,交換機、光端機我們是生產不出來地。」談著談著。薛華鼎的心思已經轉到了業務上。

    「你說說做實業吧?」許蕾問。

    「對,我一下想不到這個詞。」

    「有,爸爸的一個朋友準備邀他辦廠生產光纜。他正在派人調查市場獲取資料。」

    「光纜?這倒是一個好產品,我想了好幾天,想生產免維護蓄電池呢。技術含量不高不低,郵電局需求量又大。」

    「免維護蓄電池?」許蕾問道,「你能不能寫一個商業計劃出來,讓我看看,然後讓我跟爸爸談。」

    「商業計劃?什麼叫商業計劃?我不會寫。」地笑了笑。

    「學唄。簡單一點就是你生產免維護蓄電池的話市場情況怎麼樣?預計多大的銷售額。銷給誰,競爭對手是那些,技術上可不可行,需要多大的投資,需要些什麼人才。」許蕾簡單地回答道。

    「行,我有時間就寫。」

    「什麼叫有時間。你將欺負女孩子的時間用上就可以了。哼!」許蕾道。

    黃清明和彭冬梅此時附和著笑了笑,在他們談話地時候,她們感到自己簡直就是白癡,一點都插不上話,而且從他們談話中隱隱約約覺得薛華鼎和許蕾爸爸合辦的公司很大,比黃家的汽修廠只怕大一百倍還不止。連他們在湘湖的辦事處都有小汽車。

    「嘿嘿,好,我一定寫,行了吧?你剛才說地光纜有什麼問題沒有?」

    許蕾道:「銷售和生產的問題都不大,最大的問題是原料問題。就是光纜裡面光纖的來源。我們國內不能生產好的多模光纖,我們要生產光纜的話必須從美國或日本購買光纖。現在我爸正在與美國朗訊公司聯繫,想簽訂在中國的代理權,不過困難很大。」

    「建一個這樣的工廠需要多大的投資?」

    「前期投資大約一點五個億吧。」

    「啊!這麼多?那哪裡有這麼多錢?」黃清明、彭冬梅等人沒有驚訝,因為這些數字也就是一個數字而已,反正對她們來說都是是一個天文數字,你說一千萬與說一萬億,效果都一樣。

    母親父親已經是雲頭暈腦了,完全只有聽地份。

    「嘻嘻,又不要你拿這麼多現金出來,一部分可以用貸款解決。」許蕾笑道。

    「那要多久能收回投資?」

    「對這個我不清楚,我爸爸說至少要五年,因為電信正在發展時期,真正大量使用光纜還要等幾年。我們現在主要是引進設備,培養人才,做前期準備,不可能馬上從中得到利潤。對了,我爸爸給你打了一些錢到你的帳號上。」

    「紅包?」

    「算是,也不是。」

    「什麼叫算是,也不是?」

    「你自己是股東,誰給你紅包,是不?不過也不算分紅。因為大部分分紅被我爸給截留了,他說要用於辦光纜廠的。嘻嘻,我爸爸說最喜歡你這樣的股東了,他要怎麼辦就怎麼辦,他還說在你面前他就是警察,你就是小偷,他說一你不敢說二。」許蕾的心情也好了許多,臉上露出了笑容,她調皮地問道,「嘻嘻,你真怕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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