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紈褲獨霸隋唐 第三卷 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那條江 四百二十六章 塵埃落定
    橋公山的話一出口,站在一邊的李世民頓時臉色一變,而地上的朱煥更是身體顫動了一下,然後猛地轉過身去,對著橋公山大聲的吼道:「橋公山,你怎麼能血口噴人!」

    但是橋公山卻是絲毫不理睬他,只是不斷的在那裡磕著頭,邊磕頭邊大聲的說道:「皇上,末將有罪,末將以前反了欺君之罪,但是皇上末將也是迫不得已啊,全是朱煥他的主意,末將沒有辦法啊!」

    「橋公山,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兩個人又是何人?」李淵高高的端坐在龍椅上,指著後面戰戰兢兢跪著的兩個人,是一副平民打扮的兩個女人,對著地上跪著的橋公山一臉威嚴的問道,看到這裡,李淵的心中早就已經明白些什麼了,現在缺少的,就是橋公山嘴中的話了。

    「回皇上,那是末將的母親和妻子,末將一直在東宮擔任校尉,前些日子太子一直都是調運出一些甲冑運送到林州去給楊文干大人,想要增加以下楊文干大人的實力,基本上這些運送的事情末將都是參與的,但是這次押運之前,朱煥他突然找到末將,想要讓末將站出來一同揭露太子殿下私運兵器一事,但是被末將拒絕了,朱煥他也就離開了,本來末將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瞭解了,但是沒想到在這次運送之前,朱煥又來找末將,重新提起這件事,在被末將再次拒絕之後,他居然將末將的母親和妻子給擄走,用她們來威脅末將,並且許諾這件事秦王殿下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只要事情辦成了,以後絕對不會虧待末將,所以末將只能……皇上,末將這也是沒有辦法啊!」橋公山斷斷續續的將事情的經過整個說了一遍,說完,他就再次不斷的磕起頭來,腦袋碰在金磚之上,發出「砰砰」地聲音,但是他卻好像沒有感覺到一般,仍然是不斷的磕著,不一會兒的工夫,他的額頭上就出現了一塊淤青,接著又變得血肉模糊了起來。

    「真的是這樣嗎?」李淵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沒有理會站在下面的李世民,只是死死地瞪著跪在地上的朱煥。

    「皇……皇上,他……他……他說謊!」朱煥結結巴巴的為自己辯解道,但是那副恐慌的樣子以及他那不自信的語氣已經出賣了他的心裡,實際上在那婆媳兩個人出現的時候,朱煥就知道自己做的這些已經完全的暴露出來了,現在的他,不過是在硬撐著而已,同時他地眼神偷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李世民,讓李世民不由得在心中暗罵他沒事看他做什麼,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李淵嘛。

    「拉出去,杖刑二十!」李淵看到朱煥的樣子,心中頓時明白了很多,對著大殿門口地那幾個侍衛擺擺手,然後就有兩個虎背熊腰的侍衛走了進來,將跪在地上不斷戰慄著地朱煥了拉了出去,不一會的工夫,外面就響起了木棍的重擊聲以及朱煥那淒慘的叫聲。

    二十下的杖刑很快就執行完了,那幾個侍衛將朱煥從殿外拖了進來,然後撲通仍在台階的下面,二十下地杖刑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在這些侍衛們的手中,每一下都是運足了力氣,此時朱煥地屁股已經被打得破開肉綻,血沾濕了外面的長袍,露出了一絲刺眼地紅色。

    「朱煥,現在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李淵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不停的低聲呻吟的朱煥,冷聲的說道,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李淵也不能夠繼續裝聾作啞下去了,事情已經是相當明顯。

    「皇上……臣……臣說。臣全都說……」朱煥呻吟了兩聲。努力地用胳膊支撐起自己地身體。剛剛李世民那不聞不問地態度實在是讓他寒心。而且現在地形勢他已經看地很明白了。肯定是漢王已經掌握了確鑿地證據。不然地話不會這麼信心滿滿地。再加上屁股上不斷傳來地痛楚提醒著他。他已經決定全盤托出了。

    「末將奉了秦王殿下地命令到了太子地手下當了這個郎將。這次地事情確實是橋公山說地那樣。末將這也是奉了秦王殿下地命令……」朱煥三言兩語地就將這件事地重點說了出也許是心理崩潰了地原因。他頭一歪就昏了過去。

    「拉下去李淵地臉色顯然地有些不好看。現在事情地一切都已經水落石出了。剩下地也不用再多說。等到侍衛將朱煥、橋公山以及另外地兩個婆娘帶了出去。這個時候。李淵那兩道冰冷地目光才轉移到下面地李世民身上。在剛剛朱煥全部說出來地時候。李世民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摀不住了。身體顫抖個不停。現在看到李淵地目光。滿臉地驚恐。撲通跪。頭重重地磕在地上。顫聲說道:「兒臣……惶恐。罪!」

    「有罪。你當然有罪!」李淵狠狠地一拍扶手。怒氣沖沖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下面地李世民大聲地斥責道:「蓄意謀害兄長。你平日裡滿口地仁義道德哪裡去了。處心積慮地設下如此地陰謀。居然誣陷一國地儲君。而且還把朕也給蒙蔽了進去。真是太可恨了。我大唐地江山確實是從別人地手中奪得。但是那是外人。你居然連你親生地大哥都能夠下地去手。朕真不明白。就算是你得逞了。將來你還有什麼面目去面對你死去地母后!」

    「兒臣……知罪!」李世民只是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挨著李淵地訓斥。而李冰則是悠然自得地站在一邊。低著頭一副置身事外地樣子。似乎這件事完全就跟他不相關一般。此時李淵似乎也是忘記了這個剛剛揭露此事地李冰。只是站在那裡對著李世民大發脾氣。整個大殿當中充斥著李淵憤怒地咆哮聲。殿外那些一直沒有離開地大臣們聽到殿內傳來地咆哮聲。都明白現在李淵是憤怒之極。也都沒有了伸著腦袋探一眼地勇氣。生怕李淵一時憤怒。沒收自己地腦袋。

    「你去傳朕旨意,把太子帶來!」李淵在衝著李世民發了一通火後,先是將自己身邊的近侍叫來,然後對著他吩咐道,那個太監既然能夠做到李淵的近侍,自然是他的親信之人,對於李建成現在的所在也是知道的,在接到李淵的旨意之後,他就躬身退了出去,而李冰聽到心中後頓時明瞭,看起來在李淵回京的時候還是將李建成帶回來了,只是不知道被囚禁在何處而已。

    外面的那些大臣們聽到裡面安靜下來之後,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但是李淵沒有下旨讓他們離開,他們也只能伸著脖子等在那裡,不知道還有什麼事請,很快,在眾目睽睽當中,他們驚訝的發現,理應被囚禁起來的太子在幾個宦官和侍衛們的護送之下從遠處朝著大殿走了過來,此時他的身上已經重新穿上了太子的冠冕,這當中意味著上面他們這些混跡朝堂多年的人自然也都明白太子又回來了。

    李建成一進大殿,就看見李淵板著臉端坐在上面,李冰站在一邊,而地上跪著的那個人則是被自己恨之入骨的李世民,聰明的李建成自然是明白了怎麼回事,看起來應該是李世民的陰謀被揭穿了,要不然的話自己也應該不會來到這裡吧,當李建成接到旨意,給他重新穿上冠冕的時候,李建成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李建成默默的看了李冰一眼,雖然自己錢確實是被他救出來的,但是他明白自己這個弟弟救自己的目的,所以對他並沒有多少感激之情,飛快的掃了一眼後就徑直走到了台階下面,對著李淵深深的行了一個禮:「兒臣參見父皇!」

    李淵看了一眼下面有些憔悴的兒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這件事情朕已經查清楚了,之前朕冤枉你了,此事完全是一場誤會!」

    「兒臣明白,兒臣不敢有怨言!」李建成恭恭敬敬的對著李淵低頭說道,只是不知道他的這番話倒是有幾分是真的。

    「行了,二郎你也起來吧!」看著還跪伏在地上的李世民,李淵淡淡的說道,李世民聞言之後這才戰戰兢兢的站起來,低著頭,不敢跟李淵以及李建成對視,或者說是他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憤恨的樣子。

    等到李世民站起來之後,李淵這才板著臉教訓著自己這幾個兒子說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你們一個個的胡鬧也都要有個限度,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心裡都要有數,大郎和二郎,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些事情,朕也有所耳聞,孝乎惟考,友於兄弟,施於有政,這點淺顯的道理,你們都忘了嗎?連自己的親生兄弟都容不下,朕又如何敢把這江山社稷托付到你們的手上?以後如果再讓朕知道你們兄弟之間有什麼齷齪的話,就不要怪朕不客氣了,都聽到了嗎?」

    「兒臣謹遵父皇聖訓,兒臣知曉,兒臣身為太子,一定會善待兒臣的幾位臣弟,做出表率來!」李建成對著李淵躬身說道,而李冰和李世民也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好了,這件事都到此為止了,誰都不准在搞什麼了,回去都給我好好的想想,身為臣子和親王,就要有點樣子,行了,都出去吧!」李淵揮揮手朝著他們示意,而他自己則是站起身來,拂拂衣袖,轉身朝殿後走去,留下了兄弟三個彼此對視著,但是眼神當中卻閃著那麼一絲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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