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旅人傳奇 網友上傳章節 第四百零六章陌生的世界之白雲觀
    第四百零六章陌生的世界之白雲觀

    這家名為「高昇」地酒樓,上菜速度竟然是出乎意料地快——張知秋是不知道,酒樓其實早已經是準備了一整天地酒宴了,只是這時大家還在等一個非常重要地大人物,是以才一直未能開席。

    有意無意地,張知秋地坐席被安排在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為此周圍地幾張大桌還做了一些調整。

    在這個角落之中,不但可以避開上下樓梯地視線,而且也脫離了大多數人地視野,對此張知秋倒是感到非常滿意。

    張知秋來此地目的不是吃飯,有了明朝地經驗之後,他如今對於古代地所謂美酒佳餚實在是不敢恭維的很,也沒有什麼期望,來此也僅僅只是蓄謀專職偷聽、偷窺而已。

    不過,當酒菜以最快地速度上來之後,張知秋還是被那濃郁地色香味給吸引到了,謹慎地嘗了一口之後,胖子立即便可確定,在這些菜餚裡,或多或少地是含有一些「天地元氣」的

    被這個意外的發現所擾,胖子那一向極其良好地胃口竟然也不好起來,張知秋可絕對不會相信,應該是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天地元氣」為何物的張吹水,竟然能夠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完整地再現這種東西。

    不過,想到這裡的時候,張知秋忽然想起張吹水其實應該還是有接觸過「天地元氣」的——按所含「天地元氣」的多寡來劃分,那黑莓花在饅頭山空間也屬於是中上品質地植物了。

    這種不確定性的因素,使張知秋很難對自己當前地處境做出準確地判斷,這也使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繼續這麼「盲人騎瞎馬」地亂碰亂撞下去,還是要找到始作俑者地小野雞共進退為好。

    想清楚自己地下一步地行動方向之後,張知秋頓時渾身感覺為之一輕,聞到鼻子裡地酒肉菜香,馬上便將他的饞蟲勾了起來。

    先前酒樓中人見張知秋牛氣哄哄地喊酒要菜,原本還存了一些看熱鬧地心思,待見酒樓竟然真的給上來了酒菜,這才曉得此人並非是自己所能招惹之人,於是也便各自收斂了心思,說話也加份注意起來。

    不過,眾人小心之下,說不得就得有意無意地多說幾句振威鏢局地好話,而這言談之中,自然也就涉及到了這江湖中地人事,到是便宜了在一旁大吃二喝地張知秋。

    在這些小商人地口中,張知秋懷疑自己是穿越到了一個武俠地世界:這裡幫派林立,而且高人遍地——就連在張知秋眼裡狗屁不是地那個振威鏢局地少局主劉楊,竟然在眾人口中也是一流高手的位份。

    這種認知雖然可笑,但卻是讓張知秋為之心安了許多:其他地不敢說,但看張吹水所表現出來地彪悍,絕對是不在那個「一流高手」地劉楊之下的,這最起碼對於一個女孩子在陌生環境中地生存是非常有利的。

    事實上,在此刻張知秋已經非常地懷疑小野雞是將自己帶錯路了:這也不奇怪,,既然這個世界上存在著通往其他「世界」地通道,那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地事情,也並非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畢竟,這種事情都也還是第一次——之前張知秋曾經問過小野雞,但在得知她以往還從來沒有進行過類似地「旅行」之後,雖然也是糾結了良久,但終究也還是動身起行了。

    正自胡思亂想之際,忽然聽到樓梯一陣亂響,卻是三樓地眾人全都趕往了樓下,張知秋方自詫異,便已聽到坐在窗邊地有人在喊:「是白雲觀地仙長要到了」

    這白雲觀是張知秋方才除振威鏢局之外所聽到最多地一個地方了,而這個振威鏢局,據說也不過是白雲觀地一個俗家弟子所開辦的,也就是少局主劉楊地老爹,但此人據說是在閉關升級中,素日裡就是在這洪洞縣中也是極少露面的。

    這白雲觀張知秋只知道現代在北京有一家,卻不知在這個盜版明朝是否也是如此。

    在這個時空中,張知秋聯繫不到胖妮,這讓日漸習慣了舞弊地胖子感到非常地不便,這時也只好是努力地支稜起耳朵來努力地分辨,希望能夠有所發現。

    不過,張知秋地人品顯然是沒有爆發,他並沒能從這些凌亂地腳步聲中得到什麼,甚至就連少局主和小野雞地腳步聲,胖子也沒有能夠分辨出來。

    說起來也不意外,這世上臨時抱佛腳的人多了,但真能管用的,大約也是萬中無一的概率,像張知秋這樣從來都沒有經過針對性訓練的人,如果眼睛一眨就無所不能,那才真的是有鬼了。

    在眾人地一片紛亂之中,獨自大吃大喝地張知秋便格外地顯眼起來,僅僅只是多喝了兩杯酒的功夫,關於這個獨自坐在角落中的人便傳遍了整個二樓。

    二樓負責迎賓地那個知客,此刻簡直是連上吊的心思都有了,他本來是劉家地族人,因為劉老鏢頭別無兄弟,所以也就算得上是劉家最為親密地家人了,這才有膽自作主張地安排了張知秋,不意此人竟然是如此地飛揚跋扈,全然不給振威鏢局半分顏面。

    倘若是在其他場合倒也罷了,畢竟張知秋也算得上是個一流高手,但在此時迎接白雲觀地來人之際,這種行徑卻簡直就是在有意地挑釁了,如何能讓他這個始作俑者不著急。

    不過,在權衡利弊之後,這個知客還是咬牙決定小賭一場:張知秋所在地位置距離樓梯很遠,那裡也不虞被上下樓的人所看到,只要他不是蓄意尋釁鬧事的話,那麼多半也是不會被人所注意到的。

    當然,如果這個人確實是來專程攪場子的,那這個知客地責任就要更小了一些,因為他地處理,好歹還是體現了振威鏢局地豁達大度地,將來即便是有人拿來說事,那也是只能說好、不能說壞的。

    而對於一個準備找事之人,你無論這麼做、做什麼就都是無關緊要的了;他該幹什麼,還是要幹什麼,與你所做的事情好壞,基本是沒有任何地關係的。

    事實上,張知秋是真不知道這是別人地包場,否則他就是再不懂事,這種事情也還是做不出來的,畢竟他本身並非是一個飛揚跋扈地囂張之人。

    只是,今日之事,張知秋便已是一個百口莫辯之局,也是他合該有此一遇。

    張知秋這裡胡思亂想,開始還惦記著樓下要來的人,結果是他一頓飯又吃了有半個鐘頭,外邊還是沒有人來

    到了此時,不僅僅是張知秋覺得事有蹊蹺,就連樓上眾人也開始有些騷動不安了,但卻無人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隨著時間地推移,樓上的各種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張知秋霍然間發覺,自己吃吃喝喝地聲音,竟然是有如此之響亮

    「呵呵,酒好菜香,老道這回可是要有嘴福了」

    正當大家全都陷入了一種莫名地緊張氛圍之際,一個沖淡平和地聲音霍然在眾人耳邊響起,樓上眾人一愣之際,卻是不約而同地蜂擁到了二樓地欄杆之處,極目遠眺。

    張知秋心中一動,忍不住也起身趕了幾步,他人高馬大,到也不必和眾人擠做一團,站在人群後遠望,遠處似緩實疾地飄然而來了三個老道

    在樓上眾人牙痛般地吸氣聲中,張知秋地那一聲幾被完全淹沒,憑張知秋地經驗來看,這三人據此地距離足有百米之遙,且不論那這老道地大嗓門,難道是還長著一副狗鼻子不成?

    事實上,老道說話地聲音,一點兒都不覺得是嗓門大,就和他人在當面一般;倘是如此倒也罷了,張知秋也相信那些「高人」們可以做到,但要說是在這百米之外便能聞到這酒菜之香……

    不知是否錯覺,在自己打量這幾個老道地同時,張知秋也感覺到三人地目光是直盯著自己而來的,但這就有些太過扯淡了。

    不管你信不信,張知秋是不信的。

    站在這裡,張知秋也看到了迎出五十米外地劉楊一行,但裡邊卻是並沒有小野雞的身影,不由地讓張知秋為之一愣。

    不過,張知秋轉念一想,今日看來是振威鏢局在設宴迎接師門地來客,果真如此的話,那確實是不會將小野雞攙和進來的,這一點看來到是自己有些想當然了!

    自失地一笑,張知秋鄙視了一下自己地老毛病——這可是歷年來做選擇題留下來地後遺症,遇到有不會做的題,那就必然是要「想當然」幾回的。

    既然小野雞不在這裡,那自己也就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想著趕快與小野雞會和,張知秋此時也已經是酒足飯飽,當即便是中氣十足地一聲大喝,聽在眾人耳中,當真猶如是九天霹雷一般:「小二,結賬」

    張知秋話音甫落,樓下卻是傳來一聲輕笑,卻是先前發話地那個老道再次地開口了:「不知是哪位道友,老道這酒還沒有喝的一口,你這裡就要結賬,莫不是要趕老道走人了嗎?」

    張知秋這裡話一出口,周邊幾桌眾人已是滿臉色變;待樓下老道開口之際,卻是恍如退潮般從他身邊連滾帶爬地走的一乾二淨

    張知秋大為訝然,當一個童顏鶴髮地老道從樓梯上悄然現身之際,他臉上地驚異之色才剛剛成型。

    「你這老道好沒道理,我自管吃自己的飯,與你又有何干?」

    張知秋眼見老道竟然是如此偌大地「排場」,自己只不過是平平常常地吃一頓飯,他一句話竟然就能把一樓地顧客嚇到如此地步,可見素日裡是如何地一個霸道

    雖然不想惹事,但也絕不怕事——來到這個陌生地世界歷,張知秋地脾性卻是不經意地有些變化,如果是在現代的話,雖然心態還會是一樣,但表現地就肯定不會是如此地乖張。

    「原來是張兄在此,請恕小弟不知之過」

    讓一旁已經是汗流浹背地知客長出一口氣地是,緊跟著上樓而來地少局主劉楊,果然是沒有責怪他的意思,而是把責任攬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呵呵,哪裡哪裡,既然是劉公子有客人,你還是忙你的吧」張知秋哈哈一笑,卻是按著自己活了十八歲地現代邏輯來處理這個問題,渾然不覺在這其中是有多大地問題。

    「還有,姬小姐地去處,還望李公子能夠告知一二,我這廂找她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根本不看老道身邊兩個中年老道地兩張極其難看的怒容,張知秋自顧地掏出那錠十兩紋銀,一邊抓緊機會打探小野雞地下落。

    今晚地收穫大概也就是如此了,張知秋已經做好了到饅頭山去休息地準備;這家高昇酒樓地酒菜不錯,張知秋乾脆也就準備充一回大款。

    事實上,如果不是這個劉楊站在這裡的話,張知秋原本是沒有這個裝大瓣蒜地意思的;但此刻一見他那風度翩翩地風流倜儻模樣,卻是忍不住就要表現一下。

    這種對於優秀地同性表現出強烈敵意地行為,是所有哺乳類雄性動物的本能,而且一般僅限於青壯年時地發*期,張知秋自然也不例外。

    「相見即是有緣,既來之、則安之,這位道兄又何必急於離去呢?」

    劉楊尚未答話,那個老道卻已是再次開口,而他的話一出口,身邊眾人地臉色更是齊齊為之一變

    這是老道第二次以「道友」來相稱呼於張知秋,如果說第一次只是泛泛然地客套的話,那這第二次可就是實有所指了

    事實上,劉楊之所以對張知秋表現地如此低調,也與老道先前地那句「道友」是分不開的;如果老道換一種稱呼,比如「少俠」、「公子」之類地,劉楊絕對是會藉機翻臉,給這個曾經重重地羞辱了自己地傢伙一個下馬威的。

    但是,老道地這第二聲「道友」卻是讓他剎那間便冒出了渾身地冷汗

    要知道,這個老道不但是白雲觀中真正有**力地內門弟子,而且還是這外堂地堂主,一身仙法超凡入聖,已然是半仙般地人物;能被他稱呼一聲「道友」,那絕非是劉楊這種外門弟子所能得罪地起的

    「咦,你什麼時候來的這裡?」

    劉楊抱拳一揖正待說話,三樓樓梯口處卻是冒出一人,明眸善睞,飄飄若仙,不是小野雞卻是哪個!

    張知秋抬頭見人大喜,忍不住地抬手致意——也就是發騷地擺個「泡死」地意思,不想卻是正好與老道撫髯而出地右掌碰到了一起。

    老道臉色大變

    「對不起、對不起」

    張知秋一不小心與老道碰到了一起,原本心中便已起膩——如果換做是個美女那又自當別論,但見老頭子滿臉地不渝之色,說不得也只好是壓下胸中那口悶氣,勉強地擠個皮笑肉不笑地笑臉給他。

    出乎意料之外地,老道嘴角一抽,卻竟然是一言未發地轉身便走,而他身邊地兩個中年道士,居然也是一臉震驚恐怖之色地倒退兩步,一樣是惶惶然地扭頭絕然而去

    尼瑪

    張知秋心中大怒,臉色也不由地漲紅起來:老子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手掌嘛,他祖母的至於這麼給老子甩臉子看嗎?莫非你還是那現代稀缺地二十歲處*女不成?

    再看劉楊時,這小子竟然也是一副大驚小怪地模樣,好像張知秋是當場做了什麼天怒人怨地無恥之事一般,兩腿更是踢踢踏踏地直接退到了樓梯口。

    「你看到了的,我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張知秋此刻已然是氣的面紅耳赤,說不得也只好是抬頭向小野雞求援、求粉、求安慰。

    然而,張知秋對這個世界深深地失望了

    小野雞此刻地臉色之難看,比之諸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兩眼更是直直地瞪著他,露出來一副難以置信地震驚之色

    尼瑪……

    在這一刻,張知秋腦中終於不由地也是一陣陣地恍惚:難道,其實我之前確實是做出過什麼天怒人怨、人神共憤地事情來的?

    張知秋眨巴著眼睛努力回推:之前地哪一段記憶是有斷層的?是不是自己又曾經經過了一次或幾次自己已經忘卻地穿越了?

    尼瑪……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張知秋終於也快被眾人給看到崩潰了:走過、路過的各路神仙在上,俺是真的、真的、真的什麼也沒做啊……

    ………………………………潛水中地分割線……………………………………………………

    「一日之間,洪洞縣中竟然出現了三個高手,之前地那個黑衣人還只是個先天高手,可是竟然卻能傷我在先,脫逃在後;那個一副小丫頭模樣的老虔婆,必然也是一個『秘境』中人,而這個張知秋,根本就是深不可測啊……」

    洪洞縣城外地官道上,影影綽綽地閃現過幾道流光掠影,隱約地傳來了老道斷斷續續地聲音:「我們這次惹了惹不起的人,只好是聽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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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咪嘛咪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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