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旅人傳奇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三百一十三章帝國風雲(三)
    第三百一十三章帝國風雲

    張知秋現在想不通的是,如果是以人族當前地這種情形來說,自己絕對應該是所有皇族都應該拚命保護地對像才是——那麼在這次針對自己的,難道真的只是一些純粹地貴族們嗎?

    雖然對於這一點張知秋現在始終還是有些想不明白,但胖子卻是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確實好像是陷入了一些麻煩事中。

    但現在還不大明白的就是,這些事情究竟是完全衝著自己來的,還是自己僅僅只是被牽連進來,但從昨天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來看,自己所面對的,絕對是一個龐然大物。

    最起碼的,在軍隊之中,這個人或者是這個組織的力量,已經是可以拿「深不可測」來做定語了。

    想到心煩處,張知秋決定還是要盡心盡力的幫天廣皇一把,最起碼在這件事情上,自己與他還是處於一條陣線上的。

    可以說,這個人或者是這個組織不除的話,自己與天廣皇正是那兩個最是如鯁在喉、睡不著覺的人;而其他任何的人,都不會有他們這麼彼此相近地感受。

    危險就應該是扼殺在萌芽狀態——雖然現在也不過是有些「亡羊補牢」地意思,但無論如何卻還是一定必須要將這些人背後地那些黑手給捉出來。

    自古都是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那才真的是叫個防不勝防

    想到這裡,張知秋不由地感到後悔:當時如果是用手機將幾人地相貌拍攝下來,這時也就可以省下來好多地麻煩了

    不過,雖然照片是沒有拍到,但五人地相貌張知秋自己可是印象深刻,說不得也只好是自己來想辦法了。

    而最妙的是,當年醉心於做一名「文化人」地唐老鴨,昔日裡可是對這詩詞文章、筆墨丹青地資料沒有少下功夫,此刻卻是便宜了胖子了

    詢問了一下四婢,這裡所用地,果然也是一如中國古代時地毛筆而不是西方地鵝毛筆,這種「巧合」,到是讓胖子為之浮想聯翩了許多。

    在讓四婢準備了筆墨紙硯的同時,張知秋自己卻是跑去廚房找了一些合用地炭條,這個東西能不能用,那只有是自己親自試過才知道,所以也就沒有麻煩四女——有那解釋地功夫,自己早就把事情搞定了。

    不過,張知秋地這個舉動,卻是實實在在讓轉眼間就跟到了廚房地四婢為之緊張了半天,直到後來見胖子開始用炭條有模有樣地作畫才恍然大悟過來,悄悄自己躲了出去,四人笑的滾做了一團兒。

    無他,四婢還是受到了那些坊間傳言地影響,直以為胖子那時是瘋病發作,都是為此還拋灑了許多地「怨婦淚」的。

    畢竟如果自己地主人真的是個瘋子或者傻子的話,這貼身地婢女們也是最為倒霉和傷心的,因為她們的這一生,已經是完全地與主人捆綁在了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用炭條勾勒,毛筆著色,張知秋中西結合地試著畫了一張人體半身圖畫,卻是宜嗔宜喜地陳亞楠,栩栩如生,躍然紙上。

    有了這一副練筆、熟悉了工具之後,張知秋也不再和四女多做聒噪,一心一意地開始給那五人開始畫像,到是把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技法地四婢給驚為天人,滿眼地全都是金星直冒

    整個上午的時間在不經意間很快便過去了,將近中午時分,天廣皇派人來請張知秋過皇宮赴宴,而這時胖子也才堪堪才將五人地畫像畫完,都還沒有喘過氣來。

    一路無話,到了皇宮之後,張知秋才發現,今日天廣皇所宴請的「客人」,竟然是只有自己一人。

    甫一見面,當天廣皇陰沉著臉告知張知秋在這半天一夜間所清查地結果時,胖子明顯地感受到了天廣皇那隱藏在尷尬之下地怒火。

    「放心好了」張知秋聽完後沒心沒肺地、笑嘻嘻地說道:「今天之內,一定是會有個結果出來的」

    「你這是在譏諷於朕嗎?」天廣皇看著胖子那非常明顯地「輕佻」之色,眼中頓時就是怒火燃燒。

    「當然不是的」張知秋仍然是笑嘻嘻地一副極其欠揍的表情:

    「昨天地這個事情,應該不是蓄謀已久——我的意思是說,雖然我來到都城也才半天的時間便遭遇到這樣地事情,但同時這也說明這些人並沒有太多地時間進行預謀和準備;並且這個最後地結果也應該是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所以,這件事情地破綻絕對是會有的。」

    「繼續說下去」天廣皇在張知秋開始說話之後,那副惱怒之色便逐漸地消退下去,臉上也顯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查出結果,我認為是有這麼幾種可能:一種可能是查的還不夠深入,第二種可能是查的方向根本有誤,還有一種可能,是因為這些作案之人他們自己還沒有決定要推出誰來做替罪羊」

    張知秋臉上似笑非笑地、半真半假地說道。

    「但不管是那種原因,這件事情既然已經是搞的這麼眾人皆知、且受到了陛下地高度關注,那麼無論如何都會有一個結果出來的,哪怕是一起冤假錯案」

    張知秋所說的這種事情,在現代可謂數見不鮮——在上級緊逼著「限期破案」的時候,抓幾個小嘍囉或者是完全不相干的人來做緩衝是非常有必要的,之後騰挪出來迴旋地時間之後,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進行「補充完善」。

    當然,也有就這麼便「將錯就錯」地強行收尾的,但如果是後來抓獲了真正地罪犯之後,這就「可能」是一件醜聞了,因此而倒霉的人,在現代也不是一個兩個。

    之所以是說「可能」,是因為當事人這時如果已經是爬的足夠位高權重地話,這些事情也還是能夠被繼續「捂」下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在朕的臣子之中,有人會故意欺瞞於朕?」天廣皇兩眼如刀般割了過來:「你知道自己所說的這些話,究竟是意味著什麼的嗎?」

    「呵呵,陛下,話不是這麼說。」張知秋這時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些心裡不爽,所以就忍不住地要胡說八道:「您沒有做過小人物,所以也不知道這小人物的心思」

    「朕當年也是從軍中地管帶之職開始做起、一步步積功升起來的,怎麼就沒有做過小人物?」天廣皇這時真的是有些生氣了:雖然是有人對你張知秋下了黑手不假,但你也不能因此而詬病和抹黑所有的人吧?

    「陛下,右督國王求見」正當天廣皇怒視著張知秋等待他的答覆之際,一個內侍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站在門口處高聲地稟報。

    「宣」

    天廣皇洪亮地聲音轉瞬間已然是平淡如常——最起碼從始至終一直就沒有抬起過頭地內侍是沒有聽出來有什麼不同的。

    事實上,天廣皇在驟聞之下,不由地便是眼睛一縮、神情一滯,心中地震驚簡直就是無與倫比:

    自己剛剛才在這裡與張知秋爭論這個問題,右督國王便「正好」再次來見自己,難道真的是如張知秋所說,這事情忽然間就「有了眉目」?

    天廣皇只覺一股涼氣,從頭至腳地蔓延下來。

    「恭喜陛下」張知秋卻是笑嘻嘻地沖天廣皇一拱手,神情語氣中地調侃之意一覽無遺。

    當然,胖子這種極其可惡地「落井下石」之舉,唯一地收穫,便是讓天廣皇對他地好感在即刻間降到了冰點之下。

    陳密果然是向天廣皇「報喜訊」來的

    天廣皇的臉陰沉地像是鍋底一般。

    雖然對眼前地情形有些不明所以,但右督國王陳密還是本本分分地開始向天廣皇進行匯報工作。

    當都城內軍隊地清查活動按照天廣皇地旨意深入到管帶一級之後,右督國王陳密麾下兩大龍將之一地狂濤龍將施畢奇手下的一位管帶,卻是於忽然間自殺了

    經過緊急地初步查證後表明,這個深得狂濤龍將施畢奇信任地管帶,因為近年來沉迷於賭博而債台高築,所以便盜賣了軍中地一些裝備,正好就是包括一具中型弩在內地這批軍資

    陳密地意見,這個管帶應該是發現自己地事情敗露,所以便先行一步地畏罪自殺了

    「一個管帶,竟然能夠盜賣的了軍中裝備而無人察覺?」天廣皇聞言,頗為不可思議地問道。

    「這個管帶,兼著軍中地軍需官之職,加之他的其他銀錢往來以及賬目全都從來便沒有任何地差錯,也從來未曾見過有貪腐之事,不料卻是將腦子動到了這庫存地兵器之上。」

    右督國王陳密頗為尷尬地解釋道。

    帝國地軍隊中,每個龍將掌管五千人,通常都是由自己軍中地一名管帶來做軍需官,負責後勤以及相關保障工作,職權要遠大於其他管帶。

    「他將這些軍資都賣到了哪裡?盜賣活動有多久?有多大地數量?」天廣皇黑著臉皺眉:「還有,那幾人地身份可曾查清?」

    「這些物資應該就是全都賣給了這五人,一共也就是一次。」陳密一直都是垂著眼、苦著臉:「經查,所遺失地軍中物資計有中型弩一架,弩箭一百枝;強弓五把,全鋼雕翎箭五百枝」

    在帝國,貴族是可以擁有自己地私人兵器地,包括弓箭;但這弩弓則絕對是屬於「戰略武器」,任何人、包括親王在內,都是不允許私自擁有的。

    「至於那五人地身份,現在還不得而知,也沒有任何地蛛絲馬跡。」陳密這時也明顯地顯得沉重起來:「軍中地所有地貴族都並無缺員,倘要徹查都城中所有地貴族的話,尚需時日。」

    「呵呵,這件事情上,我可以是幫的上一些忙的。」張知秋這時卻是笑嘻嘻地插話進來,惹來的則是四道如刀鋒般地目光:

    隨隨便便地插嘴於上級間地談話,實在是太沒有上下尊卑了——這在現代也是絕對會被「穿小鞋」地罪過

    「這是我根據記憶所繪地幾人地畫像,看看有沒有人認識就好。」張知秋無視二人砍刀般地目光,恍若不覺地從懷中摸出自己一上午地工作成果。

    「嘿嘿,僅憑畫像認人,這也太不慎重了」陳密當即搖頭表示反對。

    這個世界地圖畫,和傳統地中國畫差不了多少,寫意重過繪形,尤其是人像,要想辨認出確切地模樣來,實實在在是有些困難的。

    天廣皇聞言,也是有些猶豫不決。

    「先看看再說——我的繪畫技法,與一般人是大為不同的。」張知秋洒然一笑,逕自地打開來一張圖畫。

    天廣皇和右督國王陳密接下來地表現,比之四婢還有所不堪……

    拒絕了天廣皇留飯的客套話,陳密小心翼翼地帶著那五張畫像匆匆忙忙地離去了。

    「哈哈,想不到張護國使竟然還有如此絕技」心懷大慰地天廣皇決定大度地不計較胖子先前地無禮:一個有才華的年輕人,有所傲氣是必然的、也是可以理解和容忍的

    「彫蟲小技罷了」張知秋眼見天廣皇心情大好,立刻決定見縫插針:「陛下,我聽說在南角城曾天降巨形鐵石,並且現在已然是運回都城,不知能否讓在下一觀?」

    「你現在身為帝國地『火車護國使』,言談舉止中還是要注意一些自己地身份才好」天廣皇深深地看了胖子一眼,先敲打了一句:「你怎麼會想起來提如此地要求?」

    「陛下所言甚是,微臣知罪」張知秋聽天廣皇這一說,也只好是先裝模作樣地深施一禮,然後認真地「道歉」。

    「微臣此舉,別無他意,只是想增些見聞而已,還望吾皇成全一二」張知秋再次彎腰低頭。

    「算了,你還是按原來那麼說話吧」天廣皇眼見胖子地如此做派,不由自主地一揮大袖,就像拍打身上地灰塵:「朕可真是被你給噁心到了」

    「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胖子立刻嬉皮笑臉地說道。

    「咦,你這一句倒是說的有些意思」天廣皇大聞言為驚喜:「朕也活了近百歲了,還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動聽地拍馬之言——那你還是不用改了,就這麼繼續噁心朕好了」

    「不帶這麼玩的」胖子一聽不幹了,口中嚷嚷,心下腹誹:

    這沒文化的人看來實在是不止自己一個,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拽出一句「戲文」,就把這老頭子喜歡成這個模樣,那要把東方不敗地那一套搬出來,老頭子還不得立馬就「心肌梗塞」了……

    「你真的是失憶了?」天廣皇盯著胖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你帶給朕的驚喜,可真的是接連不斷啊」

    「那陛下也給我一個驚喜吧」張知秋立刻開始嬉皮笑臉。

    「你要看這個,是有什麼想法不成?」天廣皇看著胖子,滿腹狐疑——所有地上位者,都是有一顆「狐疑之心」的,到不僅僅是天廣皇一人如此。

    「是啊,這個天外飛石比我早出現在南角城一日,可我現在卻是『失憶』,不知是否與此相關,所以想接觸一下看看。」

    這個理由是張知秋一早便想好了的,勉強也算說得過去。

    「嗯,似也有些道理」天廣皇眼神一亮。

    「你剛才對這件事似有未竟之言,一併說來聽聽吧」天廣皇心態轉變之下,也不覺的胖子所說的話有那麼地刺耳了。

    「這件事有這麼幾種可能:第一種,這件事情已然是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第二種,兩件事情之間並無任何關聯,之所以湊在一起,純屬偶然;」

    「第三種,這個管帶是被人拋出來地『替罪羊』和『止損點』,這件事情背後還有更大地隱情」

    張知秋沒有矯情,在聽完天廣皇的話後,立即便說出來自己的看法,這也是他想了一晚上之後,結合陳密方纔所說而得出結論。

    當然,張知秋是絕對認為此事另有黑手的,很多地事情都還沒有合理地解釋,相信天廣皇也看得出這一點。

    「我說的不是這個」天廣皇在聽完張知秋地話後,果然是低頭沉思了半晌,但抬頭之後卻是一句話將胖子雷倒:「我是問你那個關於『欺上瞞下』的問題」

    「這個你只要換位思考一下就好:你是欣賞一個在最短地時間之內就能對自己所給出地任務作出回應來的下屬呢,還是看好一個在規定期限內沒有任何進展的下屬?」

    張知秋這次在見到天廣皇的這番反應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地笑了起來,然後也罕見地做著補充:「假如就是在你自己也知道、你所規定地時間其實是很有可能完不成這件任務地前提下」。

    「那你的意思是說,右督國王這次地回報,其實只是為了給朕留一個好印象、但是他的目的卻是為了要拖延時間?」

    天廣皇地目光,極其銳利地刺向張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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