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老頭,還真是一個博覽群書地八卦人士。b111.net
張知秋一時也是大奇:莫非面前這位,竟然不是自己所想地讀書讀傻了的那種「酸儒」,卻居然是一個自學成才地科學家不成?難道這位古賢人,還真能對這來自現代的鋼化玻璃魚缸說出個一二三地道道來?
「願聞其詳!」胖子「極其誠懇」地做一大禮,惟恐天下不亂地把老頭兒扶上了「架」。
「屋內這幾件器物,看似各自為政,自成一體,其實不然!」
老頭子這一嚴肅起來地時候,還真是頗有幾分地大家風範——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三天兩頭窩在家裡就能自己「練出來」的。
「看來老傢伙似乎還是有些料的。」在後世見慣了「豬跑」地張知秋在一旁也是暗暗點頭,對老頭子地「出場」印象,感覺還不錯。
「大家可以凝神靜聽——此間隱約可聞四海波濤之音,而且此音前呼後應,彼此相互呼應,應是出自同一源頭。」老頭子認真地說出了他的第一個看法。
包括張知秋在內的所有明朝大佬一起點頭。
見老頭兒看似準備就此便要展開長篇大論,張知秋趕忙先轉向朱高熾:這地上還跪著兩個腦袋血糊糊地人呢!
這好歹也是軍方高級幹部了——而且還都是中央衛戍部隊和中南海警衛部隊地高官,即便是不能結緣,但也是不能這麼無故結怨地吧……
經過張知秋的再三要求和保證,朱高熾與眾位大佬終於同意再次進入廂房,以「事實」來驗證胖子所言的這些「海魚」不會見怪眾人之說。
當然,在諸位大佬與朱高熾、朱瞻基的心裡,這些所謂的「海魚」,那絕對無疑,就是正宗地「龍裔」。
所謂「龍乘雲虎從風」,這些「海魚」雖無騰雲之能,可是出則海浪波濤相伴,卻是有天生地「御水」之力啊……
在張知秋的「一意孤行」之下,朱高熾與諸位大佬勉強同意讓院內之人都可以進來屋內一觀。
所謂「一觀」,就是排隊進去繞行一圈,然後立刻拍屁股走人——和現代去天安門廣場參觀「毛主席紀念堂」如出一轍。
這種莫名地「巧合」,還真是讓張知秋頗為無語。
即便如此,張知秋還是馬上就贏得了包括那兩個剛剛從地上爬起來、業已慘遭破相毀容地職業軍人在內地、所有在場明朝正規軍、特種兵、警察部隊和民兵預備役聯合部隊成員們地真誠友誼。
儘管此前已經是觀摩了很久,這些明朝大佬們還是忍不住地再次露出了迷醉之色。
而那些後來之人則更是不堪,在一個出身海邊地大內侍衛畢恭畢敬地給那條獨自徜徉在巨型魚缸裡的怪魚狠磕了一個響頭之後,所有人都是首先無比虔誠地磕完頭後,才敢開始緩步繞行。
那些先前沒磕過頭地,這時也都忙不迭地趴在地上猛磕,一時屋內竟然想起一片「咚咚」地敲打青磚地聲音。
胖子悄然倒吸一口涼氣——乖乖隆個東,這要拿自己腦袋在這一尺見方地青磚地上弄出這般偌大的動靜來,得使多大地勁兒啊……
看來,這古代果然是「人傻錢多速來」地淘金、把妹之最佳天然「舞弊地帶」啊……
裝飾了現代燈飾地巨型魚缸,色彩鮮艷、造型怪異地海魚,若有若無卻氣勢磅礡、連綿不絕地「海嘯」之音……
明朝眾人再次集體漸漸陷入了如夢似幻地半清醒朦朧狀態。
張知秋很破壞氣氛和感覺地用手狠狠地敲了敲那個巨型魚缸,鋼化玻璃發出微不可聞地、悶悶地鈍擊音——不要拿胖子與鄭和、林仙兒這兩個非人比。
就是敲這幾下,雖然響動不大,但胖子還是覺得有些手疼,可魚缸裡的大海魚自是鳥都不去鳥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的嘛……
海魚們顧自游來擺去,該幹嘛幹嘛——都已是「久經戰陣」地老傢伙了,魚缸外鬼鬼祟祟地人類,對於它們而言,那根本就都是些白雲蒼狗……
至於說這麼多人所帶來地動靜,會不會給這些海魚們帶來什麼困擾——你們誰有與上百分貝高音音箱日夜為鄰地經歷與經驗?
所以,在明朝眾地眼睛裡,這些大大小小地「龍裔」們,那就無一不是在傲然體現著唯我獨尊、蔑視天下人地那種絕對淡定啊……
明朝眾此刻地這番心思,後來還是讓張知秋拐彎抹角地知道了,胖子為之淡然一笑,並為此特意配發了獨家點評,那就是——真他奶奶地扯的蛋疼……
但此刻沒有得到海魚們任何反應地胖子,卻只能是很沒面子地嘿嘿一笑,轉身向四周明朝眾人說道:「諸位請看——這些海魚根本就不會怪罪任何人的……」
張知秋本來還想添一句說:「不信,你們也來試試」的——可是想想鄭和彈鋼軌地悍猛和林仙兒彈誅仙時的狠勁兒,還是把話爛在了自己肚子裡。
這要是真一傢伙把這魚缸給彈破了——那就真是什麼牛皮都要破了……
明朝眾大佬皆低眉斂目肅然而立,一言不發;而後來的這伙軍人、偽軍人,則始終擺出一副戰戰兢兢地模樣,從始至終,根本就不在意張知秋在做什麼或是做了什麼。
胖子感覺自己真的是很無力、很失敗……
雖然後來的這些軍人、偽軍人人數很多,走的也很慢,但在廂房內磕一個頭、轉一圈卻也用不了多長地時間。
沒過多久,大家就已經是開始魚貫而出了。
而所有從廂房裡出來的人,就都是就那麼直接傻傻呆呆地站在了廂房前地院子裡。
之後也不知是由誰先開始,所有人就忽然間全都無比虔誠地趴在地上,開始了新一輪地「五體投地」之旅……
大約三十多分鐘之後,整間屋子裡就還是只剩下了那些明朝大佬與張知秋和林仙兒,除鄭和身份特殊留下來之外,連那兩個「破相男」也是一臉虔誠之色地退了出去。
「吁乎!果然是鬼斧神工之作!只合天上有,倏爾現凡間!」先前的那位「多才」善面毒嘴老頭又開始大發感慨了。
不過,他也只是自己感慨一下、抒發抒發自己的情感,並無打算、也不準備給他人留下評論地時間和空間就已再度開口了。
「諸位現在都在此處,老夫就再此姑妄言之,諸位姑妄聽之即可。」老頭墨墨跡跡地讓胖子恨不得上去給他一掌——當然,也就只是想想而已。
「此神器,應是上古仙人以偌大神通,精心煉製地傳說中的「納須彌於芥子」之物,從其隱然瀉出地風雷之音來看,裡面應是容納著不下四海之水!」
老頭子指著那個張知秋雙橋房東家最大地豪華魚缸,一本正經地語出驚人,可明朝諸位大佬居然也是個個神情嚴肅地點頭稱是!
但最離譜地居然竟是鄭和,只見他詫異地看向老頭,驚異地說道:「老夫子不出書齋,竟也能這般準確地估出這「風雷之音」所轄之海域大小,著實讓在下欽佩不已!」
鄭和此話一出,老頭子那是愈加地得意非凡——在場之人、甚至是整個天下有誰不知,這鄭和可是大明朝最有資格評說這海事之人了。
張知秋地那個感覺呀,就不止是什麼驚詫、訝異、好笑、無奈等等地大雜燴了——胖子現在純粹已經就是快要變成傻子了……
「諸位再看這神器四周環繞之物,同樣都是閃閃爍爍,光芒四射;但卻有冷有熱、有大有小,是為何故?」老頭子充分發揮著自己地無限想像和人來瘋本色,愈加地揮灑自如。
「咦?果然如此!老兄不愧是大才!」這現場還真就有立刻跳出來地捧哏之人,張知秋不為人知地翻翻白眼。
「經老夫窮畢生所學之經驗,在仔細觀其佈局,察其氣脈之餘,終於是觸動靈機,僥倖得以窺破天機,這才偶有所得!」
老頭兒一臉嚴肅地說完這句,就瞇著眼開始神遊太虛鳥……
嗯,應該說是正在「偷窺天機」ING……
原來這個號稱「博學」地老頭子,向來在話說到他自己感到得意地時候,那是一定還要習慣性地賣賣關子的,所以此時說完這句,卻是立刻就住口不言了。
明朝眾大佬顯然都熟知此人的一貫作風,只好半真半假地共同奉上總重三兩四錢地阿諛奉承些許。
老頭兒喜笑顏開地如數笑納了,這才又心滿意足地再度開口。
「這是上古仙人以無上法力,仿宇宙穹宇中日月星辰之先天格局,借日月星辰之後天神力鎮壓,這才得以建成這「納須彌於芥子」的「囚龍杯」啊!」老頭兒大搖大擺地圍著魚缸又繞了兩圈。
「不過,我觀此杯,原來應是上仙拿來飲酒把玩之物,只是不知如何,這些「龍裔」觸怒了上仙,竟被囚於這杯盞之中而竟似還不自知——甚而還幾乎險些讓我們這位張大公子拿來佐酒。」
PS:大家感覺情節拖的問題,我只好先說抱歉了——等這些存稿用完會好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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