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你說我是做官好呢,還是不做官好呢?”李曦的身子半靠在一張坐榻上,一手在懷中佳人的腰股間隔著薄衫無意識的滑動,一手卻是把玩著她的一只小手。
因為李肱已經在雙方談定價錢之後立刻就交上了十五萬錢的定金,因此李逸風老爺子當時便已經與他議定,三日之內就將院子騰出來。
而事實上,根本連三天都不用,就在李曦他們在李家喝酒之後僅僅只隔了一天,李老爺子就已經將准備帶走的家中下人及財貨等,都打發了車馬送回原籍去了,一些不好攜帶的東西,則干脆就委托了三二好友代為處置,也已經搬離了李家大宅。
只不過出奇的是,他本人還有他那個身懷有孕的兒媳,卻並沒有隨車返回原籍,反而是在縣內另外購置了一處極小的門戶,只帶了幾個丫鬟婆子安頓了下來。
剩下的三十萬買院子的錢是柳榮給支付的,除此之外,另外那十萬錢購買新酒股份的錢他也聲明了,就在他手裡先存著,一等李曦這邊宅子裡收拾利索了,他會立刻送過來,而李曦經過與三叔商議之後,見他堅持不願意收回那十五萬錢的定金,知道這是他這個做叔叔的一番心意,因此也就不再拒絕,坦然接受了下來。
因為李逸風老爺子是異地為官,並不曾攜帶太多家人來此,故而這李宅之內的僕役多是本地所收,他此番離去,也只帶了少許幾個貼心的,其余大部分人則是當時就談好了的,直接就留在宅子裡,做入了房價了,因此李曦要搬進來倒是簡單,幾乎一切都是現成的,只需要把那邊宅子裡的書和床榻等派人運來,就算是入住了新宅。
於是到了今天,李曦就已經可以在李宅裡抱著武蘭一起讀書了。
“都好,只要相公喜歡就好。”
武蘭正愜意地躺在他懷裡看書,當下給李曦的手摸在腰間,只是覺得不舒服,就干脆在他懷裡翻了下身子,又把手從他手掌裡抽出來翻了書頁,這才隨口回答。
“敷衍!”
李曦聞言不滿地在她豐潤的翹臀上拍了一記,武蘭這才無奈地放下那本文集,猶豫了一下,道:“做官有做官的好處,不做官有不做官的好處。做官呢,萬般皆下品,唯有做官好,這是盡人皆知的,但是一旦做了官,許多事情就身不由己了,因為哪怕你的官兒再大,做到了宰相,上邊總還是有比你更大的,官大一級就能壓死人。”
這倒是真話了,李曦聞言深以為然地點頭。
其實柳榮屢屢出言鼓動,要說李曦不心動那才是假的,他也知道不管古今中外,權力都是最讓人心動的東西,就更別提在眼下這封建社會的大唐時代了,可以說除了做官,其他的一切職業都是不入流的。
但是毫無疑問,做官也是最不自由的一種職業。
只要上司發話了,你就算是再不願意也得去做,上司說你不對,哪怕你再對也是不對!
當然,這只是相對的,如果能做到封疆大吏那個級別,所獲得的權力自然是早就已經超出了所付出的代價,可問題是,以李曦的出身,如果按照柳家的安排從一個胥吏開始做起的話,這輩子有可能問鼎那種高度嗎?
即便有可能,得熬到多少歲?
這期間的幾十年,又要怎麼熬過去?
於其大半輩子做個窩窩囊囊的小吏,何如眼下這樣做個富家翁自在?
這時武蘭想了想,又道:“再說了……這官兒做得好了固然可以大權在握快意行事,甚至還能恩蔭後人,可俗話說伴君如伴虎,這世上怕是再也沒有比官場更加險惡的了,一個不好,非但不能恩蔭後人,反而很可能……多少豪門世家,積累數十乃至上百年幾代人的努力,才登上巔峰,但是要隕落,也不過就是剎那之間而已。”
李曦聞言眉頭一皺,心裡頓時明白過來,武蘭肯定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過當下還不等他出言安慰,就見武蘭已經轉過身來摟住了他的脖子,胸前那兩團碩大賁膩的椒乳更是直接壓在李曦的胸口,不住地堆疊變幻著形狀,只是看得李曦眼熱不已。
“不過相比之下,奴奴更希望相公能做官!不但要做官,而且還要做最大的官兒!”
“咦?”李曦聞言有些吃驚,當下不由得問:“為什麼?”
武蘭眨了眨眼睛,道:“相公若是不做大官,又怎麼能公然的迎娶奴奴?”
李曦拍拍眉頭,“這倒是啊!可是正如你所說,做官兒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等你相公做了大官的時候,指不定都已經成了老頭子了,到那個時候,該要怎麼迎娶你呢!”
嘴裡發著愁,他的一只手卻已經悄悄地順著衣裳滑進去,輕輕地推開胸圍子,頓時便有一大團軟綿膨碩的嫩肉入掌。輕輕揉搓間,武姬不由得就霞飛雙頰。
她輕柔但是堅定地把李曦的手摁住,口中卻是道:“奴奴不管,反正相公是答應了人家的!男兒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的呦!”
說起來自從那晚李曦情動之下許下諾言,武蘭倒好像是一下子脫下了心裡的包袱,這幾日的功夫,開始逐漸顯露出本來就該是屬於她這個年齡的跳脫飛揚來,每每與李曦一起讀書暇戲,其嬌媚柔膩之處,直是讓李曦比起此前更要心動幾倍。
說起來同是一個美女,情動之後的她比起此前無奈之下的任波逐流,何止美了十倍!
只可惜,她倒是心竇萌動了,李曦卻是作繭自縛了。
李曦一邊感慨著手中嫩肉的彈滑與碩大,心想蘭兒這還是未經人事,若是將來做了婦人,這處肯定還要更大,倒是真不知該是何等的水潤膩人,一邊卻又不知不覺的沿著剛才兩人對話的思路暢想了開去,不知不覺竟是走神了。
一直到外邊有人說話,他才突然驚醒,武蘭也正趴在他胸口瞇了眼睛滿臉甜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聽見動靜一下子在他懷裡做起來,卻是趕緊把他的手掌從小衣裡推出去,道:“有客來訪了,你去前邊吧,我自己看書。”
李曦點點頭下了坐榻,任由武蘭也下了榻幫自己整理衣服。
剛才抱著她在懷裡還不覺怎樣,這會子猛一下下地,才覺得兩腿有些發麻,心想這妮子看上去只是骨肉勻亭,誰知沾了手才知道她身子竟是豐滿得緊,幾乎是周身上下無處不軟膩彈手,眼下自己吃她在腿上坐了這麼大會子,定是有些氣血不暢了。
武蘭幫他整理好衣服之後,他打開門信步走出,見那前來通報的小廝還在門外垂手侍立,便隨口問了一下,得知來的人居然是這宅子裡原來的主人李逸風,李曦便不由得有些微驚。
他喬遷新居,等於算是從此自立門戶了,擱在帝王貴胄們身上,這就叫開府,這事情無論擱在哪裡都要算是一個不小的事情了。因此今天李曦確實邀請了一些客人過來,只是這些邀請的人裡面,卻並沒有李逸風。
不過既然人家來了,而且就在三天之前,人家還在這宅子裡盛情地挽留自己吃過酒席,席間更是曾相談甚歡,眼下人家帶了禮品前來道賀,李曦自然沒有拒人於門外的道理。
到了門口親自迎接,兩人相互問候談笑著讓到了前堂相對坐下,李曦明知道這李逸風此來肯定有事,卻是故意什麼都不提也不問,只是陪他閒話家常。
李逸風告病辭了職,又處理了手上的產業,遣家人帶著財貨返回了原籍,卻偏偏自己只帶著幾個老家人和那個為他帶來了無窮麻煩的兒媳留了下來,要說他心裡沒有一番打算,李曦才不信。只不過任憑李曦怎麼想,都覺得對方實在是沒有投靠自己的可能。
且不說人家本來就是正牌子的朝廷官員,即便告了病辭職了,此後卻是未嘗就沒有復起的可能,單說家財,他做了那麼多年的官,雖然並不是那種巴掌大到什麼錢都敢撈的貪官,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說,他也並不排斥在做官之余為自己賺一點並不違法亂紀的小錢,因此這些年積攢下來肯定不少,再加上據說他出來仕官之前,家中便已經是當地著名的大戶,因此他雖然未必就是巨富,家底卻也絕對不薄。
而自己十幾年來一直家貧如洗,若不是有個三叔扶持著,只怕早就餓死了,就是眼下看上去好像是已經走上正軌了,但是要比起李逸風這種積攢了幾十年的老官人家,卻還是差得遠了,可以說,他實在是沒有低聲下氣來投奔自己的必要。
不過呢,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先是他一再的示好在前,又有柳榮的分析在後,李曦心裡倒還真是存了一點希望,畢竟不管李逸風是不是要投靠,其實他都蠻欣賞這位老爺子的。
只不過當下人進來奉了茶之後,老爺子開口第一句話,卻就讓李曦吃驚不已。
他道:“老朽告病之後,這晉原縣主簿的位子就出缺了,不知子日賢弟可有意否?”
且先不談兩個人之間差了足足三十多歲,他管李曦叫賢弟是否恰當,畢竟雙方沒有什麼姻親關系,只要李曦不主動地自降台階稱他伯父,那麼他這樣稱呼李曦倒也說得過去,單只是他一張口就提到自己剛剛辭掉的晉原縣主簿的位置,就足以讓李曦吃驚不已了。
柳博老爺子乃是從五品下的蜀州司馬,在這蜀州一地可算是實權人物之一了,以他的能量,也只是可以說想把自己安排到某個縣衙裡,讓自己從小吏做起,這李逸風是個什麼人,不過是小小的一縣主簿,還是已經告病辭職了的,居然張口就問這個,倒真是好大的口氣了。
李曦只愣了一下,就回過神來,當下他笑笑,不置可否地道:“在下一貫都是閒散的性子,柳家伯父曾建議我可以做個小吏歷練一番,卻被我推辭了,不是不願意,實在是以在下這憊懶的性子,根本就做不來呀!”
李逸風聞言目視李曦有頃,淡淡地笑了笑,卻又突然轉了話鋒,道:“也對,子日賢弟是個享福的命啊,比不得我等,明明操勞了一生,好不容易可以閒下來休養一番了,卻自己還戀戀棧棧的,捨不得丟開。”
說完了,他也不看李曦,便自顧自的端起茶盞了,再不說話了。
李曦雖然心裡好奇,不知道他這番前後迥逆的話題,到底是意有所指還是只不過隨口說說,不過既然他不說話了,李曦倒還真是不好意思追問。
當下兩人便都低下頭慢慢喝著茶,直到又過了一會兒,下人來通報柳家的馬車已經到了門口,據說柳博老爺子親自來了,兩人才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
那李逸風滿臉帶笑地道:“老大人是真給子日兄面子啊,在下想要陪同子日兄一起到門口迎接老大人一番,不知可否?”
李曦聞言自然不便反對,只是心裡卻更加納悶。
這李逸風要論年齡可是比柳博老爺子都要大了好幾歲,卻一口一個老大人的稱呼著,雖說官場之上向來就不論年齡只論官位,但他畢竟已經不是官了,聽他這麼稱呼,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別扭。
當下兩人迎到門口,卻見柳博老爺子已經下了車,正站在門口處被一大群人簇擁著抬頭出神地看著那門頭上的匾額,柳藍和柳榮兄弟倆則就站在他身邊。
看見李曦出來,老爺子笑笑,指著匾額道:“突然想起當年到你阿爹府上蹭酒喝的事情來,嫂子的糖醋筍真是一絕啊,一晃的功夫,你都已經自立門戶了!”
李曦施禮之後聽了這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便只好默然不語。
當下柳博老爺子又抬頭端視良久,才歎了口氣,道:“這塊匾太舊了,回頭找人寫一個,換下來,你新立門戶,這匾自然也得要新的才搭配。”
李曦聞言笑笑,道:“說的是,那就請老爺子您為小侄揮毫如何?”
柳博聞言擺擺手,“我就算了,拿不出手,我找人給你寫。”
然後他扭頭瞥見李逸風也隨在李曦身後出來,沖自己施禮問安,老爺子沖他點點頭,轉身對身邊的柳藍道:“待會兒子日的三叔肯定也要過來,你們兄弟倆就和他一起陪著李主簿用酒吧,算是給子日慶祝一下喬遷之喜。”
說完了也不等柳藍答應,他便又沖李曦招了招手,“你跟我走,咱們去別處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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