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
方夫人眉頭則皺起了起來
要知道先前他們討論的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這左手用劍的問題,而這用左手劍的人自然也就可能就是斷腸劍。
心裡琢磨了一下,方夫人這才轉身看著在床上嚇得有些瑟瑟發抖的兩人,道:「這人明顯的就是衝著他們來的,所以現在我想把他們留在這裡根本就不是辦法,還不如把他們一起帶回去為好,這樣也可以保證的他們的安全,留在這裡他們也只有被殺掉的份」
這一點倒也是實話,起先還以為這人會和沈德才接觸一下,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絲毫不打算和他們接觸,而是直接就想辦法幹掉,看樣子此人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了沈德光已經被朝廷給抓住了。
所以他這才會出擊,然後想辦法幹掉沈德才,雖說他其實可以不這麼做的,但是或許他認為只有死人才能保持自己的秘密。
沈德才現在還在床上瑟瑟發抖,剛才的事情對於他而言簡直就如噩夢一般,地方的劍就如毒蛇一樣,隨時都可能要自己的姓名,而一個不小心的話,自己先前可能就死了,或者說要是包篆派來的人稍微晚上那麼一步的話,他也同樣已經命喪黃泉。
「相……相公,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夫人臉色蒼白的朝自己相公問道,坦白的說現在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殺手突然就來,自己和自己相公的性命命懸一線。
而且很顯然,對方是衝著自己相公來的
所以她現在根本就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有人回來殺自己的相公,而為什麼相公這次還帶回來了一個人,而且這人還會在關鍵時刻救他們。
太多的為什麼困擾著她,讓她多少有些不明白。
沈德才回頭看看自己的夫人,然後搖搖頭,來的人雖然蒙面,可是那人的身高,體型什麼的,就是當初找自己的那個人。
王霸這個時候也轉身,看著床上的二人,道:「好了,也別問為什麼,現在馬上收拾東西,跟我們走,要是你們不想死在這裡的話」
來的人絕對不僅僅只暗殺這一次,第一次不成功,自然可能還有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所以要保護他們的難度還是比較大的,至少在這裡現在還不能做到完美,所以也只有先帶他們回去,而居住的地方保護力量還是比較強大的,毒皇,毒王,王霸等人,應該是可以應付。
「相公,我們要去什麼地方?|」
沈夫人又問道,給人的感覺好像要去一個很危險的地方一樣。
沈德才仙子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給自己的夫人解釋一下要去什麼地方,當下也只有道:「不用怕,去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他也知道有人要殺他,而且現在也只有包篆哪裡是最安全的,畢竟他哪裡如此多的兵馬。
說完,連忙下床,穿上衣服,對王霸兩人道:「謝謝兩人救命之恩」
王霸對於這理解可一點都不感冒,有些不悅道:「好了,別廢話,趕快」
「是,是「
沈德才連忙說道,然後又扭頭道:「夫人,快起來」
沈夫人現在即便不明白到底什麼事情,也知道現在這家裡還是比較危險的,於是也連忙爬了起來,匆匆忙忙的穿上了衣服,然後又叫起了自己的兒子,匆匆忙忙的敢了過來,然後這才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自己相公。
「走吧」
王霸說道,想了想,又扭頭看向了方夫人,畢竟當初沈德才出來的時候可是蒙面的,並不知道包篆他們居住的地方具體在什麼地方。
方夫人則搖搖頭,這完全不用了,先前是怕沈德才跑了,但是現在則完全不用,因為沈德才的心裡應該很清楚要是離開自己等人,他們只有死路一條,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應該不會輕易就逃的。
帶著沈德才一行人,王霸等人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
包篆正睡得正香,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問道:『誰啊「
「我,沈德才帶回來了」
王霸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包篆的心頓時一驚,連忙一個翻身怕了起來,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出來,一看果然如此,王霸在外面等著,問道:「沈德才回來了?」
王霸點點頭,道:「對,晚上遇到了刺客,要殺王霸,而且這人很有可能就是斷腸劍,因為和我交手的時候此人用的是左手,和你先前推測差不多。」
「果然是斷腸劍」
包篆一驚,沒有想到自己的推測居然成真了,心裡還是有些吃驚,原本這僅僅是給推測而已。
「可話說回來,現在要想斷腸劍現身,估計已經是很難了」
王霸有些歎息道,對方的劍法實在刁鑽,而且異常的古怪,自己也只有硬拚,絲毫都沒有阻攔他的餘地,要不是方夫人下來的及時,恐怕自己都已經傷在他的手下,有此也可以看得出來,這人的功夫的確不弱,江湖上何時出現了一個擅長用左手劍的人這一點還真知道,在加上毒皇和毒王二人所說,按照包篆的推測,此人是斷腸劍的可能性很大
不過如此一來,要他現身的確是很難,畢竟他都知道了沈德才被人保護,而且還是朝廷的人。
可他還有膽子來殺,這的確是有膽量,而且還是非常有膽量的那種。
包篆這一點也知道,道:「如此說來對方對於沈德才已經被我們的事情非常的瞭解啊,可能是那些逃走的人告訴他的,這沈德才有沒有傷到?」
王霸搖頭道:「|這倒沒有,方夫人及時趕到,所以他也才撿回了一命,而且我看他留在那裡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對方既然已經知道他,這引蛇出洞也沒有什麼必要,乾脆就把他和他的夫人孩子帶了回來,暫時安置在這裡,至於這以後怎麼辦,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以後怎麼辦,王霸可不知道,這事情他也就扔給了包篆。
包篆道:「嗯,我知道了,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安排一些人過來當護衛,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細,自然也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王霸點點頭,轉身也就離開。
等他走後,包篆原本打算去看看沈德才,不過這琢磨了一下,這還是也就算了,明天再說吧。
躺會了自己的床上,包篆卻也已經沒有了睡意,現在自己應該怎麼辦,這可是一個非常實在的問題。
引蛇出洞,這蛇是引出來,但是可惜的是沒有抓住,這機會可就只有這一次,這機會一旦失去也就不會再有第二次,所以現在要找到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至於這人用左手劍,這和兩個毒老頭說的完全是一樣的,可他是不是真的是斷腸劍,還得看空空兒和唐凱的情報才行。
可這段時間,難道自己就不能有所作為?只能如此的處於被動?》
要是不能處於主動的話,自己可是很難辦的。
但是另外一方面,這裡是福州,是其他人的地盤,也不是自己那麼容易就能做什麼地方,更加不可能隨心所欲。、
想到這裡,包篆就感覺頭疼,原本自己還想當個什麼福爾摩斯什麼的,可哪裡知道一點都不容易,對方直接就要幹掉沈德才,看樣子自己的行動可一直都在別人的掌握中啊。
不知不覺,包篆這才睡著,而且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
等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是日上三竿想,這才爬了起來,在這裡自然就得聽從別人的智慧,所以也不是自己想出海就出海的,現在上面沒有命令來,也只有顯在這裡,所謂偷得浮生半日閒。
出了房門,包篆來到了大廳裡面,發現沈德才和一個女子和一給孩子正坐在哪裡,顯得有些不安,於是笑道:「昨晚睡得還好嗎?」
包篆這話其實多少有些明知故問,發生了那種事情,怎麼可能還能睡得好,這兩人來到包篆這裡都已經是大半夜了,受到了那樣的驚嚇,當然不可能睡著,即便這裡已經很安全。
「包大人……」
沈德才開口道。
包篆擺擺手,道:「什麼都不用說,現在這裡住下,今天我也會掉人馬過來,至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在那人被抓住之前,這一點你倒不用擔心」
「謝大人」
沈德才連忙說道,這其實就是他的想要說的。
「這倒不用謝,好好呆著就行了」
包篆說到,這轉身也就出了門,自己還是得去兵營看看,看自己那些兄弟怎麼樣了,然後安排一些人過來保護這裡,必須得最大程度的保住沈德才安全,就目前而言,沈德才還是很有價值的。
現在光頭兵被統一的安排在了一個兵營裡面,就環境而言還不錯,也算舒坦
和光頭兵們吹了一陣牛之後,包篆這才帶著五十人回家裡,那個院子的房間還是比較足夠的,足以裝下五十個人,這樣的話他們也可以兩班倒。
這還沒有進門,卻發現自己的家門口堵著十來個人,而且這十多個人一身裝扮是在太特別了,一看就知道是錦衣衛。
錦衣衛怎麼來自己這了?
包篆的心裡一納悶,當下邁著大步走了上去,還沒有抵達門口就大聲的喊道:「諸位,這又是為了那般堵我的家門口啊」
聞言,這些錦衣衛扭頭看了過來,其中一個人包篆還是認識的,居然就是那個百戶,笑道:「喲,百戶大人,真巧啊」
百戶一看包篆,這臉色頓時不由一變,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是包篆的家,問道:「包大人,怎麼這裡是你的假?」
包篆笑道:「是啊,怎麼?諸位這有興趣進來坐坐?」
說完,自己朝裡面走去,至於光頭兵則一臉惡相的跟在了背後,當然,在門口包篆也看到了王霸和方夫人正堵在門口,王霸的劍已經拔在了手裡,方夫人赤手空拳,不過卻是一臉的淡然之色,絲毫沒有把門口這些錦衣衛放在那裡,至於他們的背後,兩給毒老頭正在那裡爭得面紅耳赤。
「用我的毒,我這可叫做萬里追魂散,保證他們死得硬邦邦的」
「怎麼能讓他們死,他們可是錦衣衛,你看到沒有,所以應該用我的狂笑七步顛,讓他們在七步之內毒發,狂笑最後瘋瘋癲癲」
「錦衣衛是什麼東西?」
「你看你,孤陋寡聞了吧,什麼叫做錦衣衛是什麼東西,錦衣衛拿不是什麼東西明白沒有,別人可是人」
「我想想還是用我的萬里追魂散好」
「當然狂笑七步顛了」
……
兩人若無旁人的爭論,聽得這些錦衣衛一個個頭上就差直冒青煙,最主要的一點,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就好像把錦衣衛當成了牲口一樣,好像擺在那裡任人宰割。
包篆一敲,這錦衣衛被氣得也夠嗆的,這兩毒老頭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錦衣衛算什麼?當初這朱厚照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時候是皇帝別人都不當回事。
「哼包大人,你這裡的人可還真大膽,分明不把我們錦衣衛放在眼裡啊「
百戶冷哼道,一臉的不悅,斜眼看著包篆,這分明就是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包篆笑道:「你也別生氣,他們誰也不放在眼裡,可不僅僅是你們,就算本官也一樣,再說了,別人兩個老人童心未泯,你也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這其實也就說了,我都不被他們放在眼裡,你一個百戶也就別在那裡囉嗦了,被他們放在眼裡那才是榮幸。
百戶一聽,臉色一沉,道:「包大人,我看不僅僅是他們,這兩人同樣也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居然阻攔我們進去,來人啊,抓起來,他們阻攔本大人辦案,帶回去問問是不是同夥?」
「是」
幾個錦衣衛立即答應,這就要上前抓人。
可是他們還沒有動手,呼啦啦,光頭兵齊齊把他們圍了起來,一個個就如餓狼一樣看著他們,即便沒有包篆的命令,他們也不可能就如此讓錦衣衛把人帶走。
「你們幹什麼?」
百戶瞪著眼睛問道;
包篆笑道:「你說呢?即便你要抓人,是不是也找錯了地方,在我的家裡抓我的家人?怎麼?你這是存心來挑釁呢,還是想試試我的忍耐限度?還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不過……」
「無論是那種,我其實都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你走錯地方,這可不是你隨意撒野的地方」
包篆雖說笑瞇瞇的,不過這笑裡面已經露出了非常不滿來,然後朝那些錦衣衛看去,最後定格在一個錦衣衛的臉上,問道:「是不是以為到了這福州,本大人就奈何不了你們,也不可能拿刀砍你了的腦袋?」
這個錦衣衛就是當初頂撞包篆,然後被包篆用刀架在了脖子上的那位。
這錦衣衛的臉色頓時不由的一變,有些心虛的看著周圍的那些光頭兵們。
「包大人,你這是在威脅我們?」
百戶冷冷的問道。
包篆則笑道:「哪敢啊,只有你帶著人大張旗鼓來我這裡抓人的份,哪裡又我威脅你的份,當然,你也不妨試試,看你今天有沒有這個能力把人從我這裡帶走,而且,你也可以試試我的耐心。可這話也說回來了,我的忍耐還真的非常有限度的,說不定到時候一聲令下,把你們全部都給殺了「
「你敢」
百戶厲聲道,眉頭一揚,瞪著包篆。
包篆問道:「我敢不敢,不如你試試如何?說不定我真的不敢,就嚇唬你們一下而已當然,你現在也可以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面,說我威脅你,然後把我抓進大牢」
「你……」
百戶怒道,這就要把刀,可這刀握在手裡的時候,實在沒有勇氣把刀拔出來
「你拔啊」
包篆笑道,指指自己的脖子,道:「就在你的面前,很簡單的,放在這裡就可以了,然後你也就可以威脅我的人不准動,接著你們想帶什麼人走,就可以帶什麼人走」
「當然,我也可以非常負責的告訴你,公主也住在這裡,你們錦衣衛膽大包天,挾持本官,意圖對公主不軌,分明就是已經和倭寇串通,目的就是綁架公主,然後借此來要挾本大人|」
包篆慢悠悠的說出了如此一句話來。
百戶一聽,頓時嚇了一跳,這刀更加拔不出來了,怒道:「你栽贓」
要知道錦衣衛平時可是栽贓的行家,這下輪到他們的被栽贓了,這滋味可一點都不好受啊
栽贓?
包篆哈哈一笑,道:「怎麼可能是栽贓,如此多人都看著你,你明知公主住在裡面,還硬闖,這難道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和倭寇勾結,即便是錦衣衛,我也可以一聲令下,全部擊斃,至於其他的,我自然會給朝廷解釋,到時候,你說會不會有人給你們洗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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