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大敗來敵
說完,這手裡拿著火箭,朝上面豎起,笑道:「我在告訴你,我可是能撒豆成兵!」
黃河黃笑道:「撒豆成兵?你一個頭和尚還會這?我可不相信!」
包篆哈哈一笑,道:「你不相信,那要不要我給你試試看看!」
說著,包篆手一伸,對旁邊的方琪說道:「能不能接你的劍一用?」
方琪有些疑惑,但還是把手裡的劍遞給了包篆!
包篆一笑,問道:「怎麼樣?要不要我試試,現場給你表演一下什麼叫做撒豆成兵?」
這黃河黃沒有說話,倒是柳詩詩嬌笑道:「你先前不是要給別人表演一下什麼叫做一直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嗎?怎麼現在又玩起了撒豆成兵?再說了,這劍倒有了,我哪裡去給你找豆子去?」
包篆一聽,一拍自己的光頭,笑道:「你看我,如此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該打該打!」
說罷,把手中的劍又還給了方琪,朝著黃河黃一拱手,道:「是在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這道具不夠我也就不給你表演什麼撒豆成兵了,改天再給你表演。」
「你耍我們是吧,找死……!」
黃河黃有手下怒道。
黃河黃這手一擋,示意自己的手下別說話,看著包篆,問道:「你倒是什麼人?」
包篆歎口氣,搖頭道:「你老人家還真沒有什麼記xing,我不是給你都說了快三遍了,本人是少林弟子,空易方丈的師弟空響!」
「哼,空易都七十多歲,什麼時候多了你一個如此年輕的師弟出來?」
黃河黃冷冷的哼道,對方面對自己如此多人居然絲毫不覺,還敢在哪裡耍寶,這多少也說明了一點對方應該是有恃無恐,要是說光靠他們眼前的幾個人的話,絕對是不可能擋住自己人馬,那麼他們的人馬又來自什麼地方?隱藏在少林寺,但是少林寺並沒有什麼動靜,如此嚴峻的局面對方甚至連人都沒有派出一個來,空易也好,空聞也好,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對於少林寺,這調查清楚是必然的,從來就沒有聽過少林寺有一個如此年親的,居然是空易師弟的人來。
那此人又是何人?
江湖上難道有如此一號人物?
可想來想去,根本就沒有如此一號人物。
這讓黃河黃百思不得其解,而越是如此,反而他不敢輕舉妄動,雖說自己這邊現在佔據了絕對的優勢所在。
「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包篆反問道,笑道:「我不瞞你說嗎,我豈止是少林方丈的師弟,我還是武當掌門的師弟,那可是身兼多職,區區一個少林寺方丈的師弟你們就大驚小怪的,實在沒有那個必要!」
包篆說得可是一臉的輕鬆,好像這就是一個笑話一樣,這黃河黃也太大驚小怪了,這又算得上什麼。
黃河黃哈哈一笑,道:「你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一點,武當掌門的師弟,你還不如乾脆說你是武林盟主得了!」
包篆一臉的驚訝,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自己曾經也當過這武林盟主的事情沒有想到這位居然也知道,實在讓人驚訝。
黃河黃聞言頓時樂了,而他的那些手下同樣也是如此,頓時笑聲震天,好像都感覺包篆在說笑話一樣。
包篆摸摸自己的鼻子,問道:|「怎麼?我說的話難道就如此的好笑?」
黃河黃大笑道:「那是當然,我先前還以為少林寺派出了什麼人,這下我可知道了,這派出來的是一個瘋子,而且還是十足的瘋子,這少林寺原來已經沒落道了這個地步,居然派一個瘋子來撐場面,這傳出去的話豈不是被人笑道大牙?武林盟主?這武林中哪裡來的什麼武林盟主,你這豈不是癡人說夢,瘋子,十足的瘋子!」
包篆卻搖搖頭,道:「這武林中不是沒有武林盟主,其實也有過,不顧很可惜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在,所以你才以為沒有,我可以非常慎重的告訴你,我就是武林盟主!」
聽到這話,黃河黃更是大笑起來,道:「要是你都是武林盟主了,那我豈不是皇上了?」
至於他的手下更是捧腹大笑,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包篆卻歎口氣道:「真是無知啊,難道你不知道,就光你這句話,就可以給你定個以下犯上,意圖不軌,結黨營私,yu圖造反的罪名,到時候就如全段的時間的寧王一樣,滿門抄斬,一個活口都不留!」
這寧王造反的下場包篆現在可依舊是銘記於心的,最主要的一點當時是自己監斬,那麼多人,不過這家丁也好,還是丫鬟也罷,最後通通全部都一個下場,當著那麼多的百姓被砍了腦袋,雖說這的確很殘忍,可當時自己也就想通了,他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寧王造反,他們也就同罪。朝廷也要殺jī儆猴,給其他那些人看看這就是造反人的下場。
現在這個黃河黃說話不知道輕重,要是被其他一些官員給聽見了,他不是死罪活罪也難逃,居然想要當皇上,皇上是那麼好當的?這不是開玩笑這是什麼?
寧王造反的事情鬧得那麼大,黃河黃當然知道,至於寧王最後的下場,朝廷也是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聽到了,不過現在這話從包篆的嘴裡說出來,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想笑,道:「誰給我定?你嗎?一個少林寺方丈的師弟,又是武當掌門人的師弟,還是武林盟主,該不會一會你還說你是朝廷的大人吧!「
包篆聞言扭頭對柳詩詩道:「嘿,你看他,居然全都說中,你說我的底細是不是已經被他給摸得一清二楚了?」
柳詩詩笑道:「一個小小的幫派,要是把你的底細都摸得一清二楚了,還膽敢帶這麼多人來,豈不是自己找死不成?」
包篆點點頭,道:「嗯,果然如此,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帶人來!」
至於這心裡,包篆可不是一般的樂了,好久都沒有遇到這種事情了,雖說自己的人明明就埋伏在周圍,只需要自己把手裡的火箭點燃就算是一個信號,他們也就會立馬過來,可這種敵人目前談笑風生,淡定自若的樣子,可也只有那些英雄豪傑才能做到的事情啊,而現在自己就是如此,如此說來自己現在也和那些英雄豪傑無異。
這氣魄,這膽量,又有幾個人能敵啊!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有人,這背後有靠山,有所依仗的,當然不怕。
你黃河黃有四百多人,自己有八百多人,一打二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黃河黃背後有什麼值得依仗的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背後依仗的可不是什麼少林寺,而是朝廷,自己奉旨當和尚,這下旨的人可是皇上,如此一來自己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黃河黃可就是公然襲擊朝廷命官,貌似這罪名還是挺大的。
這種大敵當前談笑風生的感覺,包篆覺得特爽,就如當初站在城牆上,對陣王銘一樣。
「幫主,則是不是他在故意拖著我們,然後等著其他門派的援軍?這山下也來了其他不少的門派!」
一個幫眾在黃河黃耳邊低聲說道。
黃河黃一聽,突然覺得有這樣一點意思,這一直以來這這小子都在那裡給自己胡攪蠻纏的,一會又說自己少林寺方丈的師弟,一會又在哪裡裝神鬼,其實這真正的目的其實非常有可能就是在拖延時間,然後等著山下的那些武林人士前來支援!
「哼……!」
黃河黃冷冷的哼了一聲,把自己當猴耍?這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想到此,他喝道:「小子,你到底刷什麼把戲我心裡非常的知道,你還太嫩了,我現在就攻入少林,我看你怎麼阻止我!」
說吧,手高高的舉起!
包篆歎口氣,道:「何必呢?何苦呢?」
說完,慢悠悠的拿起了火折子,點燃了手裡的火箭。
撲哧一聲,火箭飛上了天空,啪的一聲炸開來,雖說這火光倒不是很顯然,不過這聲響卻是非常響亮的迴響在山澗。
放完,包篆也就沒有動,坐在了哪裡。
「一直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哈哈,小子,你的千軍萬馬在哪裡啊!」
黃河黃哈哈大笑道,這舉起的手卻並沒與揮下。
包篆淡淡一笑,道:「這不是來了嗎?」
這些兵按照包篆的部署,分成了三隊人馬,一隊藏身少林寺裡面,這也是為了最快的度集合到包篆的身邊,保住包篆的安全,另外兩隊則集中分在了兩邊,到時候從裡面開始攻打下來,當然,另外一個在下來的時候也要開始堵住黃河幫的退路,至少不能讓他們輕而易舉的就這也樣離開。
作為指揮的唐隱現在已經非常的不耐煩,聽著包篆在哪裡有一句沒有一句的閒扯,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能說,而且現在也是大敵當前,直接把人叫下來揍他們一頓不就行了?
梁三也趴在地上,看著下面的包篆,問道:「唐軍師,你說我們大人怎麼那麼能說?」
唐隱道:「他當然能說,你又不想想他以前是幹什麼的!」
梁三好奇的問道:「幹什麼的?」
唐隱道:「說書的!」
「說書的?」
梁三驚訝道?
唐隱點點頭,道:「正是如此,他不僅僅說書,而且還寫書,而且非常的受歡迎,所以他這人的嘴絕對是那種死人都可以給說活了的那種!」
梁三這才恍然大悟一般的點點頭,道:「我說呢,原來是這樣,不過這要說道什麼時候?直接下去把那下面的那些人揍一頓不久完了?」
唐隱搖搖頭,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一方面得看你家大人的興致,另外一方面還得看別人的耐心,不過看著樣子,別人的耐心已經快到極限了!」
「嘿嘿!」
梁三嘿嘿一笑,捏捏自己的拳頭,道:「我都快有些等不及了,這手也都癢了!」
唐隱正色道:「大人事先可是有j代的,可不能打死了,所以叫兄弟們注意一點,不過也別被對方傷著了!」
雖說要手下留情,但是前提條件就是自己要確保自己的安全,要是自己都不能確保自己的安全,那又如何談得上什麼手下留情之類的。
「是!」
梁三正色的答應道,對方也不是一些庸手,所以還是得非常小心才行。
說完,梁三又轉身讓人把整個命令再次傳達了一遍。
可包篆老是不叫開始,這讓梁三等人等著實在難熬。
終於,天空中響起了火箭爆炸的聲音!
都快昏昏yu睡的梁三聽到這個聲音,頓時精神一振,一把抓起自己旁邊的鐵棍,喝道:「兄弟們,跟我衝!」
說完,拔腿就衝去。
在他旁邊還有背後,則是他帶領的人馬,沒有一個人說話,可是和梁三一樣,他們都快有些等不及了,現在他們就好像飢餓了很久餓狼一樣,而黃河幫那些人就是可口的綿羊。
黃河黃正哈哈大笑著,他到想看看這所謂的千軍萬馬到底有多少人馬。
正笑著,在包篆的背後整整齊齊的跑出了兩人人,統一的光頭,統一的鐵棍作為武器,身上的衣服雖說樸素可顏色,樣式也都一樣,不過卻不同於少林和尚的衣服。
對方人好像源源不斷的湧了出來,然後整齊的列隊,擋在了那個小和尚面前,不同於少林和尚,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彪悍之氣!
看著樣子,數量足足有一兩百人。
黃河黃的心裡不由的大吃一驚,少林寺什麼時候多出了如此多的武僧來,自己派人調查了,可絲毫沒有任何的結果,那麼這些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不過這嘴上可沒有絲毫服軟,冷笑道:「怎麼?想用區區一兩百人就擋住我們的去路,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包篆哈哈笑道:「一兩百人?我說你太天真才是,誰說我僅僅只有一兩百人的,看看你周圍吧!」
黃河黃扭頭看去,映入眼簾是漫山遍野的光頭!
「幫主,我們左方來了好多和尚!」
「幫主,我們右方也來了很多的和尚!」
「幫主,我們後面被他們堵住了!」
「幫主,我們被包圍了!」
……
屬下的稟告66續續的傳來。
黃河黃也現了這個問題,除了正面之外,漫山遍野都是和尚,數量可絕對不僅僅只有幾百人,看眼前這個架勢,足足有上千人之多。
少林寺哪裡來的如此多的和尚?
黃河黃心裡的震驚以已經不僅僅用一點點來形容了,他怎麼也想不通這少林寺怎麼突然出現了如此多的和尚,光人數就已經是自己的兩倍以上。
原本自己還站著優勢的人數一下子變成了劣勢,在這方面絲毫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黃河幫的幫眾也是如此,沒有想到自己等人一下子就被人給包圍了,原本得意洋洋的臉上現在露出了恐懼之色。
很快,一個大大的包圍圈就形成,外面包篆的光頭兵緊緊的把這些黃河幫的幫眾給包圍了起來!
「喝!」
所有人齊聲一聲爆喝!
「呼!」
這棍子更是齊齊的一揮。
然後這拿棍子的樣子姿勢都一樣,擺出了一個進攻的姿態來!
對應的卻是黃河幫的幫眾齊齊的後退了一步,在他們眼裡,面前全是密密麻麻和尚,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
|「幫主,怎麼那麼多的和尚!」
有幫眾問道。
黃河黃自己其實也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道:「我怎麼知道」
包篆則樂呵呵的笑道:「幫主閣下,現在你知道我所言非虛了吧,我這雖說沒有萬馬,但是千軍還是有的,那麼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
黃河黃沉著臉,道:「我從來沒有就沒有聽說過少林寺又如此多的和尚,哼,休想騙我!」
包篆笑道:「是不是就是因為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所以這才膽敢調集了自己好幾百的幫眾來圍攻少林寺?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的計劃落空了,現在我也給你兩條路走,第一,要麼單挑,第二,要麼群毆!反正你都來了,萬馬自然的款待款待才行!」
「幫主,就讓我單挑一下少林寺的高手!」
一個幫眾大聲喝道站了出來!
黃河黃沉yin了一下,點點頭,現在局面對於他們而言是非常不利的,畢竟對方佔據了人數上的優勢,但是要是一對一的話,這可就說不一定。
這幫眾走出了自己隊列,道:「本人來挑戰一下少林寺的高手,誰出來應戰!」
包篆豎起自己的食指,道:「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我所謂的單挑是說你們一幫單挑一群,所謂的群毆,就是我們一群打你們一幫,不知道黃幫主打算怎麼選啊!」
黃河黃現在算是明白了,對方可沒有打算這樣就算了,沉聲道:「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
包篆笑道,「我倒想問問黃幫主,要是今沒有我們,你們想怎麼樣,是不是已經率領你的幫眾,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進入少林寺了?既然如何,為何不來試試,說不定還真的能做到這一點?要是你不動手,我可打算動手了!」
說完,包篆學著剛才黃河黃一樣,舉起了自己的手,然後用力一揮,喝道:「給我狠狠的揍!」
對於那些幫眾而言,現在等著的就是這句話!
包篆的命令一下,他們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然後對著黃河幫的那些幫眾就是一頓狠揍。
這不是打仗,這是打架。
說到底,黃河幫的人其實也和那些小混混沒有多大的區別,也就是人多欺負人少而已,所謂的勢力的大小其實也就是人數的多少而已,這並不代表他們的幫眾一個個都是高手,其實充其量也就是一群拿著刀招搖過市的混混級別的人物而已!
說穿了,也就是那種欺軟怕硬而已。
包篆的這些人自然不一樣,沒有當囚犯之前幹什麼的都有,到包篆這裡來了之後又被慧明好好的調教了一番,高手算不上,揍一般的人還是輕而易舉的,上次寧王造反,包篆也帶他們見識了一下什麼叫做戰爭,讓他們知道了這所謂的戰爭和打架有什麼區別,雖說現在他們還算不精銳,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這事情還是做得來的!
頓時,就如餓狼撲入了羊群一樣,慘叫聲頓時迭起。
不過包篆也強調過不能打死人了,免得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這下手還是又分寸的,但是他們用的可是鐵棍子,這東西砸在人的身上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黃河幫的人早先就已經失去了氣勢,看到四面八方都是和尚,而現在一開打也知道了這些和尚可不是什麼慈悲為懷的和尚,這棍子還真是結結實實的往自己等人的身上砸啊!
慘叫頓時迭起,這讓少林寺這個佛門重地平添了幾分淒涼。
黃河黃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和尚說動手就動手,等反應過來之後現對方的人已經開始打自己的人,被包圍在中間的幫眾沒有絲毫的退路,就如一個餅子被人他們一口一口的吃掉!
那些功夫一般的弟子也就罷了,那些功夫不錯的手下同樣被幾個人牽制住,討不到絲毫的好處,陷入了苦戰之中。
對說對方人多這一點不假,可自己的人瞬間就被擊潰,這一點黃河黃還是有些難以相信,在這些和尚面前,自己的人簡直就是一看一擊。
「幫主,不如先把那個小和尚拿下!」
一個幫眾在黃河黃耳邊急忙說道,所謂擒賊先擒王,現在站在那個年輕和尚的旁邊也僅僅只有兩個女子而已!
「上!」
黃河黃低喝了一聲,然後一把拔出了自己佩刀,這把刀跟著他已經好多年了,就如這次的老夥計一樣,正如自己手下所言,要扭轉敗局,只能抓住那個年輕的和尚,很顯然眼前的這些和尚都是聽他的。
對方有兩人,那個拿劍的看上去威脅最大,另外一個看上去倒沒有什麼威脅,至於那個年輕和尚本身,倒是看不出有什麼功夫,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黃河黃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拿下他。
至於他的兩個手下,則一左一右朝方琪和柳詩詩撲去在,這兩個女子和那個年輕和尚關係看上去很好,要是能拿下其中一個,那也可以用來要挾這個年輕的和尚。
「有人看上你了哦!」
柳詩詩嬌笑道,這眼睛卻看向了方琪。
「哼!」
方琪冷冷一哼,手摸在了劍柄上,道:「還是有人看上你了!」
柳詩詩笑道:「要是對於本姑娘都視而不見,我挖出他的眼睛來!」
說話間,兩人卻已經齊齊的擋在了包篆的面前,對方的用意很明顯,也就是衝著包篆來的。
「自不量力!」
黃河黃冷冷一哼,這兩個女人居然想擋住自己幾人。
他的兩個幫眾更是搶在前面,打算纏住兩女,為自己幫主開路。
雙方立即接觸!
不過,兩聲慘叫頓時傳來。
黃河黃甚至沒有看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自己的兩個幫眾一個直接被震飛,另外一個則被劍刺中了手腕,這一痛手裡的劍頓時也就握不住,然後被人給踢飛。
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居然如此的扎手,這讓黃河黃也不由的吃驚,可現在自己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大喝一聲,衝了上去。
兩女也沒有猶豫,迎了上去。
雙方立即j手!
這一j手,黃河黃頓時現自己實在小看了這兩女,那劍的那個劍法看是哪個區中規中矩,可是是綿裡藏針,她的劍法就好像是在舞劍一樣,但是要是被這美麗mi惑了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一不小心的結果就是受傷。
至於另外一個紫衣女子,雖說僅僅是一雙rou掌,而細長的手指就如yu石雕琢的一般,可也是如此一雙手,往往從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打來,要是挨上一掌,同樣不是好受的。
最主要的一點,兩人這一劍一手配合得天衣無縫,你功我守,你守我攻,進退有序,這讓黃河黃光應付起來都有些艱難,更不用說衝過去,然後拿下包篆了。
至於包篆,現在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他無關一樣,所以也就非常專業當起了自己的忠實的觀眾來在,也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哪裡,看著眼前兩女和黃河黃的打鬥!
不得不承認,即便美女在和別人幹架,這看起來都是如此的賞心悅目,特別這兩個女子都是國色天香之輩。
舉手投足之間,整個人都散著mi人的氣息,讓人實在沒有辦法把眼睛挪開。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兩人不同風情這個時候更是展露無遺。
方琪冷若冰霜,紅唇緊閉,美目帶著一絲嚴峻,手裡的長劍在她的手裡就如自己的手臂一樣靈活,現在她就是降世的女神,正把自己的怒火傾瀉的到那些對自己不敬之人的身上。
柳詩詩依舊帶著一絲淺笑,好像眼前的這個一幫之主只不過是個淘氣的小孩子而已,她只不過在逗著他玩而已,即便對方的刀如此的鋒利,在她的眼裡估計也和的樹枝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也就證明了眼前的此人對於她而言絲毫構不成什麼威脅。
兩人現在就如蝴蝶一般,紫,圍繞這黃河黃翩翩起舞,只不過這個時候的黃河黃可沒有絲毫的雅興來欣賞,身處舞蹈之中的他深刻的體會到這其中的凶險。
而自己堂堂的一幫之主居然連兩小丫頭都打不過,這讓他感到丟臉的時候也火大,那個年輕的和尚距離自己好像僅僅只有一步之遙在,但是也正是這僅僅的一步之遙卻是自己難以逾越的天險。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阻攔老夫!」
黃河黃厲聲問道,可這手裡卻沒有絲毫停留。
方琪沉著臉,也沒有回答,在他的眼裡這話根本就沒有絲毫值得回答的地方!~
倒是柳詩詩道:「這個問題你都已經問了好幾遍了,你還真沒有問煩啊,那本姑娘也就告訴你,後面的那位如假包換,少林寺方丈的師弟空響小和尚,包圍你們的這些人都是他的小弟,至於我們什麼人,你也不需要知道是誰了,好了,本姑娘也玩累了,你也躺下吧!」
頓時,原本看上去輕飄飄的一雙手攻勢突然凌厲起來,還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手就已經欺近了自己的胸口。
大驚之下黃河黃已經來不及變招,只有一咬牙硬抗,可一股大力頓時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朝背後倒退了幾步。
還沒有來得及反擊,缺現另外一女的長劍已經放在了自己脖子前,距離自己的脖子估計一寸都沒有,自己彷彿都能感覺到劍尖傳來的寒意。
黃河黃這才現這個紫衣女子才是最扎手的一個,只不過先前沒有人注意到她而已。先前自己還能應付只不過是對方故意放水而已,要不然自己早就躺下了。
「噹!」
黃河黃一鬆手,手裡的刀掉落在了地上,這心裡頓時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自己英雄一世,沒有想到最後也是這個結果,居然栽倒了兩個女子的手裡。
自己計劃了那麼久的拿下少林的計劃,沒有想到少林在暗中居然藏了如此多人,江湖上居然絲毫都不察覺,眼前這些和尚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八百多的弟子,這江湖中那個門派又能與之相比。
今天這一仗,自己敗得很徹底,幾乎沒有任何可以回轉的餘地,更不用說翻盤了。
那些官府可以對自己的做法不聞不問,權當沒有看見,但是他們同樣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幫自己拿下少林。
「我輸了,要殺要剮輕便!」
黃河黃沉聲道,閉上了眼睛,所謂成王敗寇,這一點他非常清楚,畢竟當初為了壯大黃河幫,這和別人大大小小的衝突也不少。
「我怕髒了我的劍!」
方琪冷冷的說道,收回了自己的劍來,對於這種為了一己私利而不顧江湖道義,而去打別的門派的人,方琪打心裡就看不起他,而且這裡可是少林寺,要是有人死了話對於佛門清靜之地也是一種玷污。
「你那小命我們拿著沒有用,你自己留著吧!」
柳詩詩也說道,二人也當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回到了包篆的身邊。
柳詩詩扭頭一笑,問道:「|剛才怎麼樣?」
包篆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好,人美,招式也美,我眼睛都看花了,還以為是仙女下凡!」
「仙女下凡,你是說我呢,還是說方姑娘啊!」
柳詩詩笑著問道,眼睛則瞟了一眼方琪。
「兩個都是,兩個都是!」
包篆哈哈笑道,這個時候說那個比那個漂亮,豈不是自己找死?
方琪低聲的哼了一聲,不過女人被人陳讚這心裡還是喜歡,並沒有感到厭惡之類的。
而在下面,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黃河幫的那些是怎麼也抵不過包篆這一批如狼似虎光頭兵的,而且這幫主都被人給拿下了,這還有什麼好掙扎的,老老實實的投降也算了!
現在不管受傷的,還是沒有受傷的,都要求蹲在地上的,雙手抱頭,至於他們的武器也全部被收繳在了一邊。1七八糟的堆了高高的一摞。
剛剛過足了手癮的梁三急急忙忙的奔了過來,這一拱手,問道:「大人,現在怎麼處置他們!「
這一高興也就忘了應該叫包篆為大哥才是。
大人?
垂頭喪氣的黃河黃聞言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包篆,眼前的這個和尚居然被人稱為大人?
包篆站了起來,道:「你問我我還是不知道,我也就是幫少林寺把人攔在門外而已,至於其他的不關我的事情,也j給少林寺和尚去處理去,我懶得理會!」
說罷,伸伸懶腰,看著蹲了一地的黃河幫的幫眾,又問道:「兄弟們有沒有受傷的?」
梁三立即道:「沒有陣亡的,只有幾個兄弟收了點傷,也就是皮外傷,不礙事,上點yao休息一下又可以活蹦1跳的!不過他們的傷員不少,怎麼辦?」
包篆這邊沒有什麼傷亡在,黃河幫那邊可不少,死的人暫時沒有,可這斷手斷腳的卻不少。雖說他們也自己帶著一些yao物,可這些yao物也僅僅能用來止血之類的,這手斷腳斷可沒有辦法治的。
包篆沒有一皺,道:「你別說,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嗯,黃幫主,你說呢?」
現在的黃河黃其實依舊在考慮包篆到底是什麼人這個讓人很糾結的問題,既然是和尚,又被人叫大人,這除了朝廷的人叫大人,難道還有人叫大人的!
被包篆問起,他回過神來,搖搖頭。
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緊閉少林寺大門突然打開了,不少的僧人魚貫而出,走在最前面的便是少林寺的方丈空易,旁邊則是空聞,還有清虛等人。
包篆如此快的就解決了戰鬥,這一點他們同樣也驚訝,可看到那些黃河幫幫眾挺淒慘的樣子,這佛門中人多少也有些不忍心,空易搖搖頭,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來人啊,把受傷的施主抬進少林寺中醫治!」
黃河黃驚訝的看著空易,問道:「我這次可是來找你們少林寺的麻煩的,你居然還救我們?」
空易垂暮道:「我佛慈悲,黃施主不過一時被mi住了心竅而已,少林寺並無責怪之意,可貴幫的人受傷不少,若不及時醫治,恐會惡化!」
「哼,把我們打傷,又要醫治我們,少林寺還真是慈悲為懷啊!」
黃河幫的幫眾有人冷冷的嘲諷道。、
「對,就算死了也不要少林寺的施捨!」
「做人要有骨氣,死了都不醫治!」
……
七嘴八舌的聲音頓時響起。
「給老子閉嘴!」
包篆大聲的厚道。
這一吼,頓時那些黃河幫的幫眾閉上了最嘴,不過礙於周圍那些光頭兵的威脅,他們也沒有人反唇相譏。
包篆眼睛一瞪,道:「充什麼好漢?你們一個個來打少林就算是英雄了?就光明正大了,人多欺負人少,你們贏了就光彩,要是被你們打傷的是少林寺的和尚,你們又那個好心幫他們醫治?現在你們輸了,怎麼?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了。我告訴你們,別在哪裡給豬鼻子裡面蔥就冒充大象,我的這些兄弟即便比你們少一半照樣把你們打得不人形!比以為人多就行,今天也就是給你們一個教訓!來人,全部給我轟下山去,死也死遠點!」
「師弟,你這……!」
空易連忙道,這佛門見死不救,實在有違佛理。
包篆揮揮手,道:「好了,師兄,你就權當這事情沒有生,這佛祖問起來你也就給他老人家說,這是我的主意,天打雷劈,五雷轟頂也好就衝著我來,我可不想當了好人還被人說成別有居心,這話我也擱在這裡了,下次誰敢來,來誰揍誰!」
接著,手一揮,喝道:「送客!」
包篆那裡有那麼好的脾氣,愛治不治,傷在你身又不會疼在我心,既然別人把這好心當成驢肝肺,何必去當好心,帶頭這好心也沒有什麼好報,何苦呢。
這些光頭兵當然聽包篆而不會聽空易,包篆這一下命令,當下就開始了轟人,管他受傷還是不受傷,通通的轟下山去!
「阿彌陀佛!」
空易低聲了宣了一聲佛號,他也知道包篆話了,那些人是絕對不會聽自己的,只會聽包篆的,於是也只有看著就如牲畜一樣被趕走。
至於黃河黃其實也沒有什麼臉面讓自己人去少林寺醫治,要知道自己是來找茬的,最後居然被少林寺的人救了,這傳出去自己也沒有絲毫的顏面可言。
當下衝著空易道:「後會有期!」
其他的話也不用說了,這來砸場子,砸輸了,還有什麼可講的,而且對方沒有說假話,即便只有一半人,同樣空易把自己的人打得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