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說解釋了一下,不過看看眾人眼裡那種表情,包篆頓時也就閉上了嘴,有時候這事情越描越黑!
不過話說回來,別人這一個大姑娘家老是跟著自己也不是辦法吧,難道真的當自己的紅顏知己?就如楚香帥和他的那幾位?
可自己的確不是什麼楚香帥,看樣子得找時間說說才行!
正想著,柳詩詩也發現了包篆,撇下那些小弟朝這邊走來,那些將領則齊齊的借口離開,這其中的意味包篆難道還不知道?就是不想當燈泡!
包篆也不挽留,等著柳詩詩過來,雖說那些新兵十個也不是她的對手,不過也要費一些力氣,這俏臉上面多了一絲紅暈。
指指那些新兵,包篆笑道問道:「怎麼樣?還行吧?」
柳詩詩接過丫鬟手裡的一方絲絹,輕輕的擦下額角的汗滴,這才道:「名師出高徒,慧明大師的徒弟當然差不到那裡去,假以時日也定成大器,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可是軍隊,這慧明大師教得再好,充其量也和門派弟子差不多,和這軍隊可有很大的差異吧?」
包篆卻毫不在意,笑道:「我這算什麼軍隊,也就是皇上給了我八百號人而已,即便打仗那也輪不到我上,說不定哪天就解散了,回去種地耕田至少也有點功夫防身!」
這八百人,這心裡包篆壓根就沒有打算把他們當什麼兵,這打仗的事情怎麼可能輪到自己頭上來,那都是別人大部隊,要是說維護一下什麼治安之類的還行,其實自己部隊實在不行乾脆就叫城管大隊得了!
柳詩詩把絲絹遞給了丫鬟,道:「你這樣想,可別人可不會這樣想啊,現在這些人可都憋著一股氣呢,不過話說回來,現在雖說沒有逃兵,可我想終究有一天還是有的,他們當初可都是囚犯,有些家裡有老有小,思家心切,坐牢的時候也就罷了,現在恢復了自由之身,可很想給家裡報聲平安!」
這話包篆聽在耳朵裡面可是心裡一震,坦白的說自己倒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倒是柳詩詩心細想到了,要是自己的話,這從牢裡面出來了最先想到的事情可就是給家裡報聲平安才是。
當下一拍自己的腦門,感歎道:「大意了,大意了,不僅僅我沒有想到,唐隱那個軍師同樣也沒有想到,我看還是把他給辭了,你來當我軍師好了!」
「說話可得算數喲!」
柳詩詩嫣然一笑,接著道:「不過唐大哥倒不用辭了,他當他的軍師,我當我的軍師,你這一個千戶配兩軍師,可是少見。」
包篆倒是一呆,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柳詩詩,驚訝道:「你是當真的?」
幾百年之後老闆身邊都配個女秘書,在幾百年之前自己身邊就配女軍師,算不算開創先河?
「我可沒有說假話!」
柳詩詩看著包篆,美目中帶著一絲笑意,那樣子就好像在說你說話可不能不算數。
這種情況下,包篆發現自己要是拒絕還真不是一個男人,一拍手,道:「那好,我就聘請你了,不過當我的軍師可沒有什麼好處,沒有工資沒有獎金,除了一天飯管飽,胭脂水粉衣服錢報銷。」
實際上,自己現在哪裡還有柳詩詩的錢,要是真的用是不是也該打個借條什麼的。
柳詩詩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種得逞的表情,道:「好啊,現在我可是你的軍師了,那麼我的千戶大人,是不是也該去看看你未來的岳父大人,現在他可在訓練一群猴子!」
猴子?
如此的比如則讓包篆有些莫名其妙。
柳詩詩眼波一轉,笑道:「不過你要是讓他們學點什麼凌波微步之類的,還有你的這八百號人,你不讓他們學點九陽神功?」
凌波微步?
九陽神功?
柳詩詩怎麼知道這個?
包篆的心裡則奇怪了,這些可是金大俠書中的東西,一個出自《天龍八部》,一個出自《倚天屠龍記》。難難說武林還真有些這個東西?
於是奇道:「你怎麼知道這些?」
柳詩詩一笑,道:「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吸星葵花盡入我手,神爪辟邪再戰群雄,一統江湖千秋萬載。」
包篆眼睛頓時瞪圓了,道:「這個你也知道?」
柳詩詩道:「這不是你說的嗎?」
「我說的?」
包篆想了想,怎麼好像沒有什麼那個印象,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而且自己書裡面也沒有提到這個四句,也就提到過日出東方,唯我不敗,現在別人拜月神教,也就是柳詩詩家老大看了這個都改名東方不敗。
「上次在聚義莊,你和各大掌門喝酒的時候不過念了一大堆的武功秘籍的名字出來,什麼《凌波微步》《九陰真經》《紫霞神功》等等,還有剛才四句所說的《葵花寶典》。」
柳詩詩提醒道。
包篆一聽,頓時恍然大悟,笑道:「這個你也別當真,當時喝醉了吹牛而已,哈哈!」
當時自己來個金庸群俠傳,神功大穿越,居然還有人當真了。
「吹你?」
柳詩詩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問道:「難道是假的?」
包篆笑道:「真的假的說不定,不過這《葵花寶典》我可不會去練,這要練神功,必先自宮,那是太監練的玩兒!」
金大俠說《葵花寶典》出自大明朝廷宦官,所以才有了如此八字,到底哪位宦官出生沒有這也就不知道了,他的書看了那麼多,那裡記得誰寫的《葵花寶典》。
柳詩詩笑了笑,道:「我還以為是真的,估計現在江湖上很多人都以為你這武林盟主說的話是真的!」
包篆哈哈一笑,道:「那裡來的那麼真!我這武林盟主也就是掛牌而已。」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營地邊上,只見空空兒和另外一個人正躺在一個簡易的躺椅上,在他對面的十多棵大樹上,正如柳詩詩所言,幾十個挑選出來的兵在那裡上跳下串,柳詩詩說是猴子,包篆眼裡看來簡直就快成人猿泰山。
走進一看,另外一個人正是自己從牢裡撿回來的熟人,而空空兒的臉上居然帶著自己眼鏡,當下氣道:「你個老賊頭,我說怎麼找不到我眼鏡了,居然你給我拿了!」
空空兒也沒有起身,歪頭一看,不滿道:「我老人家看得上,拿來玩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年輕人太小氣了!」
「對了,好久也給我弄一副來?這東西不錯,看太陽也不刺眼。」
旁邊這老頭也說道,這其實也就是和墨鏡差不多,看太陽當然刺眼。
包篆發現自己在說下去自己就小氣了,不過這東西道到了空空兒的手裡估計也拿不會來,自己也就認了,指指兩老頭,問道:「你們認識?」
老頭哈哈一笑,道:「老熟人了啊!」
空空兒也道:「當初他家裡我可是去了好幾次。」
包篆一癟嘴,道:「去了好幾次,他還有家?我第一見他是在路邊,第二次見他是在大牢,你可別給我說他是王公貴族,只不過喜歡遊戲人生,起先我還以為他是丐幫幫主!」
空空兒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
……
包篆發現和空空兒對話最沒有趣的,一指自己那些兵,問道:「這是幹什麼?」
空空兒這扭過頭去,道:「幹我這行,不會上樹,不會上房算什麼本事?這都是基本功,這些兔崽子還嫩的很,要不你的話,我才懶得費神,還有……!」
一指柳詩詩,道:「離她遠點,哼……!」
好像對柳詩詩非常不滿。
柳詩詩一笑,道:「老前輩,小女子可沒有得罪你啊。」
「老前輩,哼,我可受不起!」
空空兒沒有好氣道,揮揮手,道:「好了,好了,快滾,別打攪我。」
他對柳詩詩好像意見大得很,究竟為什麼包篆也弄不明白,這兵給了他他想怎麼練也是他的事情,包篆也就轉身和柳詩詩朝回走去。
不一會又回到了那群正在訓練光頭兵前面,摸摸下巴,包篆的道:「我怎麼總覺得缺點什麼東西?」
柳詩詩道:「缺衣服唄,別人的兵都是統一衣服,兵是兵,將是將,你這兵和將誰也區別不出來啊!」
包篆一聽,對啊,難怪自己感覺缺什麼,原來缺得是這點,當下哈哈一笑,道:「他們的衣服就由本大人親自來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