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十個黑衣人,自然不是什麼拜月教的十大金剛,不過是崆峒的十個弟子而已!
包篆一天嘻嘻哈哈,沒得正經,到底什麼去打拜月教誰也不知道,這可就急壞了薛聚義等人,於是想來想去,他們想到了一個辦法,暗殺!
世界上沒有能比暗殺更加容易的解決問題了。
而且包篆絲毫不會任何的武功,這些天薛聚義也看了出來,要殺他輕而易舉,而為了穩妥起見,自己可是派了是個人去,相比不久就可以得到好詳細,只要包篆一死,就讓劉閥當盟主,如此一來攻打也就順理成章!
為了避開那些武林人士的耳目,現在他們正在一間密室裡面等著消息。
終於,手下人通報人回來了,薛聚義一喜,可是看到回來的十個人相互攙扶著,這一下子讓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連忙一指這些人,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誰把你們打成這樣?人呢?幹掉沒有!」
不過看到他們這樣子,薛聚義也知道行動非常有可能已經失敗。
領頭的崆峒弟子捂著自己胸口道:「那人是個高手,我們十個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胡扯!」
薛聚友怒道,「那小子就是一個只會耍嘴皮子功夫而已,怎麼可能把你們打成這樣?」
那狗屁武林盟主也就個子高點,但是要同時對付十個崆峒弟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等等!」
劉閥眉頭一皺,站了起來,問道:「他打你們那裡?」
這弟子一拉開自己的衣服,道:「大師兄,他打的這裡!」
他的胸口,赫然有一個鮮紅的掌印。
其餘的那些弟子也齊齊如此做,雖說這個時候他們受傷其實也不輕,這掌打在身上可不是好玩的,胸口劇痛無比就別說了,跟讓人感覺無比的氣悶。
每個人身上只有一個掌印,也就是說,每人都挨了一掌。
劉閥仔細的一看,驚訝道:「好霸道的掌力?你們在他手下過了幾招?」
這十人齊齊露出了羞愧之色,先前說話的弟子更是有些慚愧道:「大師兄,是在慚愧,我們在他的手下一招都沒有過,他也就站在那裡紋絲不動,我們和他交手,他看上去非常平淡無奇,輕而易舉就打在了我們的身上,於是兄弟們一個個都被打傷,我們卻未傷及他皮毛。而且他說掌的名字叫做黯然消魂掌。」
「黯然消魂掌?」
劉閥嘀咕了一聲,扭頭朝薛聚義問道:「三師弟,江湖中可聽過如此功夫了?」
薛聚義搖搖頭,道:「不曾聽過,這名字聽起來倒挺歹毒,難道非我中原武林絕學?那小子不是武當門人?」
這個時候中原武林當然沒有這號掌法,金大俠都幾百年之後才出生,楊過都還不知道在哪裡,小龍女都還沒有跳下絕情谷,那裡來的什麼黯然銷魂掌?
而且劉閥要是知道他的這些門人居然認錯字了,不知道又是什麼感想。
銷魂和消魂明明是兩個概念。
揮揮手,讓這些弟子都下去,又讓下人找了郎中去給他們治傷,安排好這一切之後,薛聚義這才回來,疑惑道:「難道那小子深藏不露?我們都看錯了?」
「該不是他們被被人打了不好意思說?」
薛聚友插了一句,想必他的哥哥,他有時候是在差根筋。
劉閥有些不悅道:「三幫主,我的那些門人雖說武功一般,可在我面前他們也不敢撒謊!」
薛聚義見此,立即道:「好了好了,先別爭執了,這事情完全出乎了我們的醫療,那小子居然還真是那種深藏不露,看樣子我們得小心才是。」
其餘的幾人點點頭,事情的確有些出乎他們的醫療之外!
在王鈺的家裡,朱厚照開玩笑的一句話居然是真的,這讓在場的的人一個個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足足愣了半晌之後,唐隱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真的?」
「這不是廢話,我難道說假話?」
包篆一臉的不滿。
「包公子手上沒有?要不請大夫來看看?」
翠芸關切道!
包篆一笑,拍拍桌子,笑道:「本盟主武功蓋世,區區小賊也就不放在眼裡,所以全部被我給打走這了!」
包篆臉上一臉的得意!
「你?」
唐隱一臉的疑惑,道:「那你怎麼回來得如此的狼狽,一點都沒有大俠風範!」
「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
包篆揮揮手,這唐隱,老實得實在有些可愛。
倒是朱厚照沉吟了一下,用指節敲敲桌子,道:「到底是什麼人要殺你?」
包篆想了想,道:「對方號稱拜月教的十大金剛!」
「拜月教,不就是現在要打的那個魔教?」
唐隱叫道,這一臉的驚駭之意!
朱厚照白了一眼唐隱,道:「刺殺別人的時候還自報家門?腦袋壞掉了?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很明顯就是一個栽贓嫁禍!」
朱厚照當一個皇帝,這些東西可玩多了,這一眼可就看出這其中的問題在哪裡了!
「對,居然冒充拜月教的人,還是十大金剛,明明別人只有四大金剛!」
空空兒聲音傳來!
眾人朝門口看去,只見他一個翻身,人已經落在了門口,然後走了進來,這臉上一臉的氣憤。
包篆相信這氣憤不是因為自己被刺殺了,而且因為這什麼十大金剛,心裡突然有點氣憤,道:「我說你每次能不能走門?」
空空兒一臉的不屑,一屁股坐下,道:「老頭我走的房頂比你走的路還多!」
這句話和我吃過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其實同樣的道理,也非常體現出了空空兒的職業特點,別人是賊啊!
包篆頓時有些無語,不過也罷,另外一件事情卻引起他的好奇,道:「你怎麼知道那些人就一定不是什麼十大金剛!」
「哼!」
空空兒冷冷一哼,道:「拜月教是四大金剛,所謂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都是原本轟動武林一時的人物,除了朱雀之外,其他的年紀都五六十以上,當初別人縱橫江湖的時候,那十個兔崽子娘胎都還沒有出!」
「你怎麼知道如此清楚?」
包篆奇道。
「我就是……!」
空空兒脫口而出,頓了頓,道:「我可是縱橫江湖幾十年了,這些事情我當然知道,而且你以為就靠你那點借別人的內力裝神弄鬼的辦法就能打贏四大金剛?」
包篆一聽,這差點就跳了起來,一指空空兒,急道:「你當時在哪裡?」
「這不是廢話?」
空空兒翹起了二郎腿,道:「老頭打算晚上去看看我家琪兒的,不過卻看見十個人鬼鬼祟祟的出了聚義莊,於是就跟在了他們背後,那幾個兔崽子,老頭我跟了他們老長一段路都沒有察覺我在背後,不過這倒好,我也知道他們打算對付你,沒有想到薛聚義這臭小子等不及打算殺人滅口了!」
包篆一聽,還真急了,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空空兒,責問道:「那當時你怎麼不救我,我剛才小命就差點丟了!」
「你不是說剛才打得他們屁滾尿流?」
唐隱奇道!
包篆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就不能閉嘴。
空空兒則道:「我是想出手,不過我看到一個丫頭搶在我前面了,於是老頭我也就坐著看看好戲了,沒有想到你小子裝神弄鬼非常有一套,黯然銷魂掌?嗯,名字倒好聽的!」
這小包篆算是清楚了,這老頭就在附近看了那麼久的熱鬧。
也就在這時,空空兒靠了過來,低聲道:「你這當了盟主,身邊沒有侍衛怎麼行?要不我給你找個貼身侍衛?」
說吧,這還一笑。
「別有用心!」
包篆立即讀出了這幾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