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目光在僕傭和保鏢的臉上掃視了一遍。蕭新沉聲|你們知道今天把大家叫過來幹什麼嗎?」
「不知道!」下人們異口同聲的回答。臉上充滿了迷惑。
葉天威走了過來。沉聲道:「蕭先生是我的好朋友。有些事情要問問大家。你們必須如實回答。」
「天威兄。不用問啦!」
蕭新向葉天威遞了個眼色。並沒有繼續提問。手指著一個女傭和一個保鏢。冷然道:「管家和你們兩個留下來。其他人可以散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蕭新在搞什麼鬼?被他挑出的三個人都是臉色茫然。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他在幹什麼?」葉母忍不住問道。
雷佳正要說話。葉濤搶先開口:「別作聲。我們只管看熱鬧。只要蕭大哥出馬。肯定可以搞定。」葉已經從父親口中的知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看來。蕭新神通廣大。決這件事情只不過是舉手之勞。
葉浩民不知道二兒子的信心從何而來?可是聽他這樣說。心裡倒是坦實了許多。於是拍了拍妻子的手。一起在旁邊當起了觀眾。
「管貴姓。在這裡做了多久啦?」蕭新問道。
「我姓謝。是葉夫人的堂弟!」管家回答道。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哦」蕭新指著一旁的女傭和保鏢。接著問道:「他們兩人在這裡做了多久?平時的表現怎麼樣?」
管家語聲冷漠的回答道:「蘇月是前年五月進葉府的。朱連海是老爺的貼身保鏢。據我所知。他們兩個時都很賣力。」
蕭新又問了管家幾個問題。純屬閒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內容。
管家回答了幾句。忍不住問道:「蕭先生。你究竟想要知道什麼?」
蕭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對不起。我已經問完啦!請你在旁邊稍候。」
管家鬱悶的想要吐血。心情瞬間變壞。斜眼偷看了堂姐一眼。見對方沒有反應。只好退到一旁。
接下來。蕭新分別向女傭和保鏢提了幾個問題。同樣是些看似無用的問題。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女傭蘇月和保鏢朱連海一一回答。沒有多說什麼。看不出什麼異常。
「好啦!你們也在旁邊等一會兒!」蕭新說道。
蘇月和朱連海默不作聲的走到葉管家的身邊站著。蕭新的行為十分古怪。讓他們不免心中忐忑。不知道葉家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要一個外人在這裡指手劃腳。
「蕭兄。你有什麼發現?」葉天威在旁邊看了半天。同樣是滿頭霧水。不知所云。先前。他對蕭新尚有一信心。現在則是信心全無。如果內奸能夠輕易的分辨出來。他和父親何至於頭痛不已。
蕭新看出他的心思。莞爾笑道:「天威兄好像對我沒什麼信心?」
心思被對方拆穿。葉天威不禁臉上一紅。趕緊說道:「蕭兄別誤會。我只是隨便問問。實在是心裡著急。」
蕭新頗為理解的笑了笑。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兩句。葉天威的臉色微微一變。沉聲道:「你說的是真的?」
「不會有錯!我馬上就可以證明。」蕭新回答。
葉天威沉吟了一下。走到父親身邊。把蕭新的判斷告訴對方。葉浩民神色大變。將目光投向妻子。冷聲道:「你有一個好弟弟!」
「這怎麼可能?」葉夫人失聲道。
聽到他們的對話。謝管家氣沖沖的走了過來。理直氣壯的叫道:「堂姐。家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把大家搞的人心惶惶!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讓他在這裡挑撥離間?」
葉夫人原本姓謝。名叫東珠。嫁給葉浩天以後。便按照香港人的習俗。名為做葉謝東珠。謝家曾經也香港的富豪。葉浩民發跡之前。到岳父的不少幫助。故而葉謝東珠在家裡的的位很高。
聽到堂弟的叫囂。葉謝東珠秀眉微蹙道:「謝昊。你真的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管家謝昊一臉愕然:「堂姐。我在葉家干了也有十幾年。一向兢兢業業。為大家服務。這幾天。我的確現家裡出了事情。可是你們都瞞著不說。我怎麼知道?」
謝東珠將目光投向蕭新。語聲冷冷的說道:「蕭先生。我想你是搞錯了。我相信謝昊的為人。他絕不做出吃裡扒外的事情。你這麼隨隨便便的問上幾句。就能作出判斷。能不能解釋一下你的理由?」
蕭新對葉夫人的質問毫不在意。淡然一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
知道葉先生和葉夫人還記不記的葉輕塵這個名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葉浩民夫妻和謝昊三人同時大吃一驚。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你認識葉輕塵?」葉浩民失聲道。
蕭新搖頭道:「不認識。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件事與他有直接的關係。而你的這位管家就是他的內應。」
說著。他將目光轉向女傭蘇月和保鏢朱連海。微微一笑道:「而他們兩位也是內奸。
古人云:三人成虎。你們葉府就有三個內奸。要想偷到東西應該不是難事。」
「你不要血口噴人!」管家謝昊氣急敗壞的叫道:「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葉輕塵的名字。就在這裡挑撥離間。」蘇月和朱連海同樣臉色大變。謝昊在前面開炮。一時沒有出聲。
「如果我有證據呢?」蕭新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有什麼證據?少在這裡胡說八道!」謝昊的臉色忽紅忽白。故作鎮的說道。額頭上冒出顆顆冷汗。
葉浩民沒有繼續發問。將目光轉向自己的妻子。見她的臉色十分不好。柔聲問道:「東珠。你沒事吧!」
謝珠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沒事!希望他說的不是真的。」
葉浩民的眼神裡露出複雜之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東珠。你不用擔心。如果這件事真是他的。我不會拿他怎麼樣。」
夫婦二低語了兩句。繼續聽蕭新與謝昊的對話。
葉天威與葉濤對望了一眼。心中也是大奇。葉輕塵這個名字。他們的印象非常模糊。隱約記的好像是父親的弟弟。也就是他們的叔叔。葉天威年長一些。約摸記的葉輕塵年輕時的長相。葉濤則全無印象。根本不知道其中的故事。
聽到謝昊的反問。蕭新只說了一句話。就令他臉色煞白。他無論如此也不可能知道。對方知道的一切。都是自己不知不覺洩漏的。剛才的幾個問題看似無用。其實在誘使他下意識的回想。無一遺漏的被蕭新讀到。
「我剛才曾經問你。一個月的薪水是多少?謝管家說是兩萬。可是你的銀行戶頭上卻有五百多萬的存款。不知道作何解釋?」
「你不要胡說。我哪有這麼多錢?」謝昊幾乎要從的上跳起來。
蕭新毫不在意。淡然道:「清者自清。你說自己沒有這麼多錢。把你的銀行存折拿來看看。」
「拿就拿。我就不信你能空口無憑的冤枉我!」謝昊氣哼哼的說道。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不大一兒。他拿著一個存折遞給了葉謝東珠。大聲說道:「堂姐。你給我看看。我究竟有多少錢?」
謝東珠打開存折一看。上面共有一百七十幾萬元港幣。略一細想。堂弟在葉家干了十二年。一直沒有結婚。除去正常的開銷。有這麼多存款十分正常。
她把存折遞給丈夫。正要說話。蕭新卻笑著說道:「葉夫人。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存折上面應該有一百七十五萬六千八百零三元零五角港幣。」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異常驚訝。如果不是剛剛看了上面的錢有多少。就連謝昊本人都不知道零頭是多少。蕭新是怎麼知道的?
與此同時。大家同時想到了一個問題。蕭新連這樣的細節都弄的清清楚楚。難道他的判斷是對的。剎那。謝昊的臉色驟然改變。女傭蘇月與保鏢朱連海對望了一眼。同時看到對方眼中的怯意。
蕭新接著說道:「謝管家。你怎麼只拿出一個存折?還有一個四百萬的存折。你為何要藏在懷裡?」
聽到這句話。謝昊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看到他的這個舉動。大家的眼睛裡都露出懷疑之色。就在這時。蕭新發出一聲冷叱。身形一閃。已然來到蘇月和朱連海身後。將兩個正準備溜走的內奸制住。然後又是一閃。回到原來的位置。彷彿從來沒有移動似的。
這一異常舉動。把大家看的一愣。除了葉天威和葉濤兩兄弟以及雷佳以外。其他人這才知道蕭新是一位武林高手。可是他這個高手也太厲害了。三言兩語就把內奸查找出來。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
葉浩民畢竟見慣了風浪。只是略微有些驚訝。便立刻冷靜下來。雖然沒有真相大白。但是謝昊和另外兩人的馬腳已經暴露出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