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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蕭新有沒有當廳長,全憑大家想像。
第二天早上六點,蕭新出去晨練。現在,他的晨練項目增加了不少,練形意、練靈覺、練《金剛波若護體神功》……。等到全部練完,蕭新看了一下時間,哎喲,居然已經八點多了。
回到家裡,屋裡一個人也沒有。看來,青思和小東小月都走了。蕭新匆匆忙忙地換了衣服,看到慕容青思在桌上留了一個紙條,要他下午六點去接她,穿一套正式的衣服,並且指明了顏色。奇怪,沒聽青思昨晚說呀!不知道她有什麼特別的節目?
片刻之後,蕭新來到Z大門口。請假數月,再次走在校園裡,感覺生疏了許多。由於上學期沒有參加期末考試,又錯過了下學期報名,蕭新決定去找校長林宏宇。好歹現在已經是熟人了,總要看幾分薄面,沒必要把自己的國安身份亮出來。
事實上,蕭新有些多慮了。當他來到校長辦公室,找到林宏宇,才知道上面打過招呼,一切不成問題,只需要補辦相關手續即可。至於補考一事,讓他稍作準備,過幾天安排進行。
林宏宇因為家庭的關係,顯然知道了一些內幕,神色略顯異常。蕭新也不以為意,讓林校長回去給老爺子打個招呼,過兩天抽空一定去看他。
接著,蕭新到教務處補繳了學費,領了新課本,並到班主任馮正明那裡報到。馮正明為慕容青思辭職一事依然耿耿於懷,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這些事情搞定,第二節課已經過了一半。蕭新乾脆在教室外面等待。曬曬太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練習一下靈覺,時間很快過去。下課鈴響,等到老師出來,蕭新抱著一撂課本。邁步走進了教室。
看到蕭新從外面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聚集在他的身上。一時之間,教室裡啞雀無聲,沒有一個人說話。
「咦,這不是蕭新麼?」等到蕭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終於有人叫道。大家都感到無比驚奇,不約而同地圍了過來。
「蕭大帥哥。你果然是個牛人。幾個月不見。你到那裡去啦!」
「蕭新。你怎麼變得這黑?不會是當兵去了吧?」
蕭新隨口作答。太極拳打得滴水不漏。不露半點破綻。好在他上學以來。原本就沒有上幾天課。大家問過幾句之後。也就沒有在意。讓眾多男生無比鬱悶地是。這麼久不見。蕭新地魅力絲毫不減。女生們地眼睛裡冒出無數個小星星。如果不是男生們故意圍成一圈。蕭新地課桌上肯定會多出無數張紙條。當然。攔是攔不住地。從頭頂上空降地紙飛機還是出現了好幾個。
唯一沒有和蕭新打招呼地是美女班長何綺雪。她只在蕭新進來地時候。看了一眼。便一直在埋頭寫著什麼。蕭新注意到她地異常之處。想起上次地見面。不禁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何綺雪母親地身體是否好些了。或許自己應該想辦法幫幫她。
後面地兩節課是大課。授課地Z大地一位有名地經濟學教授。蕭新聽得非常認真。把對方講授地案例與自己地事業發展結合起來。頗有一些感悟。
蕭新決定繼續半工半讀。主要基於這樣地考慮。要想把鳳凰集團打造成世界馳名地航母。絕非一朝一夕。更不是閉門自學可以修練得來。除非他地讀心術達到了讀取記憶地程度。才能真正脫離出來。另外。Z大經濟系還有一點與其他名校不同地是。有兩門課程是B大光華管理學院地客座老師教授。理論與實戰相結合。非常具有借鑒意義。
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紛紛向教室外面走去。蕭新坐在最後一排,所以耽誤了一會兒。並且收到了十幾封情書。有點頭疼如何處理。當他走到最前面的時候,發現何綺雪被一名男生攔住了。
哎。紅顏禍水,這便是身為校花的苦惱。何綺雪緊繃著小臉,側身準備離開,可是那位死皮賴臉的傢伙依然糾纏不清。奇怪,何綺雪的幾個護花團成員並沒有上前,而是躲在了一旁。唯一的答案就是,這位追求者是個惡少,並且是個很不好惹的角色。
「綺雪,你為什麼不理我?幾次約你都不肯出來。」男生稀皮笑臉地說道。
「請讓開,否則我就喊啦!」何綺雪輕叱道。
男生用身體把教室的門擋著,得意洋洋地說道:「你儘管叫,我看誰敢多管閒事?」
何綺雪冷聲道:「畢迪沖,你倒底想怎麼樣?」
男生笑道:「綺雪,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我的要求非常簡單,就是想讓你當我地女朋友。跟著我沖少,不會委屈你的。」
「你休想!」何綺雪堅決捍衛自己的尊嚴,決不向惡勢力低頭。
男生也不生氣,笑嘻嘻地說道:「沒關係,我就在這裡等著。你什麼時候答應,我就什麼時候放你離開。」
就在這時,旁邊有人說話:「咦,這裡怎麼有一條狗?喂,這是誰家養的,快把它牽開。」
「你說什麼?」男生回過頭來,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身為Z大四大惡少之一的他,立刻認出對方是誰。
「蕭新,你少管閒事。快去找你的林曉諾,我和綺雪的事和你沒關係。」男生依然硬氣地說道。
「鼻涕蟲,你地腦子是不是進水啦?如果你再繼續騷擾本班的班長,我就對你不客氣啦!」蕭新冷聲道。
撲哧!何綺雪忍不住笑出聲來,趕緊摀住了嘴巴。看到蕭新為自己出頭,她感到非常高興,聽到對方把畢迪沖的名字惡搞成「鼻涕蟲」,終於忍俊不禁。
「你叫我什麼?」畢迪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傢伙分明是故意的。剛才把我稱之為狗,現在又惡搞我的名字。真是事可忍孰不可忍。可是我能拿他怎麼辦?
想到左少對自己的警告,畢迪沖勉強壓住怒火,色厲內荏地說道:「你等著,我一會兒來收拾你!」
說著,他匆匆而逃,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這就溜了?」蕭新一臉愕然。這惡少典型的欺欠怕硬。原想對他一點教訓,沒想到對方地自我保護意識這麼強!
何綺雪把掉落在地上的兩本書揀起來,臉紅紅地說道:「蕭新,謝謝你!」
蕭新莞爾笑道:「舉手之勞罷了。」
兩人並肩而行,何綺雪問道:「蕭新,你這陣子到哪裡去了?」
蕭新把事先編好地說詞重複了一遍,笑道:「我還以為你這個班長不會問呢!」
何綺雪俏臉一紅,道:「你一回來,那麼你人圍著你。哪裡輪得到我。」
說著,她下意識地看了看蕭新手中的一疊情書,又小聲問道:「你和慕容老師現在還好吧!」
蕭新感到有點尷尬。回答道:「還好!你呢?現在還在寫作嗎?你媽媽地病好一些了嗎?」
「咦?你怎麼知道我媽媽身體不好?」何綺雪停住腳步,一雙妙目緊盯著蕭新,露出懷疑之色。
「我曾經坐過伯父開地車,從他口中聽到的。」蕭新回答。
何綺雪頓時恍然大悟,嗔聲道:「原來是你呀!難怪上次老爸回家說起此次,一直盤問這個男生是誰,和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蕭新道:「可不是我。對了,你母親究竟得的什麼病?沒有辦法治好嗎?」
提起母親,何綺雪娥眉微蹙道:「母親自從生了我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好。聽醫生說,是她坐月子的時候染了寒氣,再加上積勞成疾,所以很難根治。蕭新猛然想起一人,喜道:「何綺雪,我認識一個神醫,說不定他有辦法。」
「是嗎?」何綺雪卻不感到高興,只是隨口應了一句。
蕭新心中大奇,不由自主地使出了讀心術。只聽何綺雪的心中暗道:笨蛋,我是騙你的。若是普通的寒症,還用得著泛愁嗎?我只是不想麻煩你。媽媽以前在化工廠工作,得的是職業病,根本就是藥石無醫,只能勉強維持。
「何綺雪,我只是關心你。為什麼要瞞我?」蕭新立刻問道。
何綺雪不解道:「你說什麼?」
蕭新表情嚴肅地說道:「你母親地病是化工藥品中毒吧!」
「你怎麼知道?」何綺雪大吃一驚,見蕭新表情不悅地看著自己,頓時心頭微顫。
蕭新隨口道:「從你父親哪裡聽說的。對了。你的家住在哪裡?」
何綺雪下意識地反問道:「你想幹嗎?」
蕭新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當女兒地是怎麼回事?當然是給你的母親看病呀!」
何綺雪更是心中大奇。同時搖頭說道:「沒用的,為了治好母親的病。我們看過很多醫生,包括許多神醫。可是他們都束手無策,沒有一點辦法。」
蕭新心中暗道:化工藥品中毒,確非普通醫生所能醫治。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試試自己的異能,希望可以把何母體內的毒素逼出來。
想到這裡,蕭新忽然靈機一動,說道:「何綺雪,其實我剛才說的那個醫生就是我自己。你別小看我喲,我家可是祖傳的名醫。到了我這一代,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各種疑難雜症,藥到病除,立竿見影。反正別人治不好,不如讓我給你母親看看?」
「不會吧!」何綺雪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了兩眼,怎麼也無法把蕭新和神醫聯繫在一起。
(本章完)起/點/中/文簽/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