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銅戈生日,兄弟姐妹們,祝銅戈生日快樂吧。
銅戈今天不過生日了,全力攥稿,原因,到了週一大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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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哥,難道不行嗎,難道我的內功威力無法提升了?」
謝鴻一直注視著趙雲的臉色,見狀心中一跳,惴惴不安。
趙雲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提升內功威力,有兩種途徑,一,通過自修,對所修煉的內功進行調整,增加它的特效攻擊;二,換一種威力更大的內功修煉。這兩種途徑的優劣,我想你都知道,不用雲某多說。現在雲某時間有限,如果你想學習雲某的浩然心訣,也不是不可以。」
「雲哥,既然這樣,還是免了吧。」
謝鴻乾巴巴地苦笑,遊戲規定,每名玩家只能修煉一種內功,如果可以同時兼修多門,謝鴻還可以考慮趙雲的意見。
「你也不用沮喪。」趙雲看了看天色,加快了語速,「相對其他人而言,你的基礎是相當不錯了。內功技能千千萬萬,但其根本是相同的,就是激發人體的潛力。如果你想發揮內功技能最大的威力,內功技能的等級並不是最重要的。適合你的才是最好的,哪怕是最低級的內功技能都有無限的上升空間,只要你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進行自修,進行調整,假以時日,它的威力絕對不容小覷。」
「雖然雲某不知道你現在修煉的是哪種內功技能,」趙雲看向謝鴻的眼光充滿了驚訝,「這種內功非常適合你的經脈,看起來不像是門派技能或者江湖技能,應該是根據你自己的情況自創出來。可是……」
趙雲搖搖頭,難以置信:「你現在修煉的這種內功技能,屬性中正,修煉時間長,能夠拓寬經脈,增強經脈的韌性,能大大降低自修對經脈的傷害。可以說,你這種內功技能就成長潛力看,一點都不弱於雲某的浩然心訣,這樣的技能,應該不是你能創出來的。」
謝鴻臉色微微一紅,岔開話題:「雲哥,那自修時需要注意哪些方面?」
「首先你要對人體的經脈穴道、陰陽五行之說有透徹的理解,其次你要對自己的發展方向有著明確的定位,不同的穴道代表著不同的效果,千萬不要求全,求全是不可能的,你必須有所取捨。」趙雲嚴肅地指點謝鴻,「其次,在自修中你要蜻蜓點水、淺嘗輒止,多番試探後再決定你的行功路線,切忌盲目求成不顧後果。」
趙雲雖然沒有傳授給謝鴻技能,可是,趙雲卻將他對內功技能的理解傳給了謝鴻,減輕了謝鴻在自修的道路上可能遇到的風險。
看著趙雲遠去的身影,謝鴻悵然若失,心中一股酸楚的浪潮在翻湧,從腸胃到心臟,再上湧到眼眶,酸酸的。
大丈夫生當世間,豈能兒女情長?
謝鴻轉身,肆虐暴怒:「鼠輩,竟敢偷襲你家大爺!」
謝鴻的一聲暴喝,竟然將十多名準備偷襲他的玩家嚇得面如土色,更有幾人連手中的兵器也拿捏不穩,嗆啷墜地。
就在趙雲與謝鴻竊竊私語時,在場的玩家已經將不懷好意的目光瞄上了謝鴻:這廝憑什麼能得雲哥看重?
砍了他——奪寶!
趙雲古道熱腸,俠肝義膽,出手定然不會小氣,雖然沒看到,可雲哥肯定會給這廝幾件好東西的,好東西,憑什麼不能歸我?
這廝長的歪瓜裂棗,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不過這廝背的寶劍看起來古色古香,劍氣凜然,倒是一件好東西,歸俺了!
不止是曹營玩家,連一些劉軍玩家也被謝鴻刺激得眼睛冒火。
任務馬上就就要結束了,再不下手,可就沒有機會了。
利慾熏心下,劉軍陣營玩家與曹軍陣營玩家竟然同流合污,悄悄地向謝鴻掩殺上來,只等貼近後發起雷霆一擊。
謝鴻暴怒,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此等玩家,連畜生都不如。
莫說謝鴻已經接了趙雲的必死任務,即使沒有這個任務,謝鴻也要大開殺戒:老虎不發威,你當俺是病貓?
殺氣值超過七百萬後,對謝鴻的心境影響很大,一日不殺,他就感覺渾身不舒服,那淋漓的鮮血,散發著淡淡腥味的鮮血,對謝鴻來說有著無比的吸引力。
殺!
謝鴻撲了上去,如同撲入了羊圈的猛虎,掀起血雨腥風。
趙雲的眼光很準,對上曹軍的將領,謝鴻也許不是對手,可對付這些玩家,謝鴻那可是名副其實的欺負人了。
曹將個個實力不弱,遠非一般玩家能比,個別的還有抵消真氣傷害的飾品、裝備,所以謝鴻的真氣穿透傷害起不到作用,可對付這些玩家,那真氣穿透傷害無往而不利,謝鴻每一槍,都會讓一個玩家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只能蜷縮著身體狼狽地顫抖、顫抖再顫抖,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不管對方的架勢是何等的兇猛,謝鴻的真氣都能破體而入,摧枯拉朽,將對手的攻勢打斷,進而沉重的瀝泉槍狂野地摧毀他們孱弱的**。
殺!
謝鴻手中的瀝泉槍完全沒有一點招式可言,直來直去,刺、砸、挑、掃,極為簡單,極為有效。
謝鴻出槍的速度,只能用快若閃電來形容,甚至比閃電還要快!
這些玩家跟不上謝鴻的速度,談何防禦?
即使他們能防禦,練氣訣的穿透傷害可以無視他們的防禦,直接傷害到他們柔弱的內臟,讓他們辛辛苦苦蓄的真氣猝然流失,化為烏有,更為嚴重的還會造成真氣的反噬。
再者,這些玩家雖然同屬曹軍陣營,但曹軍陣營的玩家並非全是戰盟玩家,中間指揮不一,調度不靈,很難發揮出群體效應,只能被動地隨著謝鴻應變,被謝鴻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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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殺神,不愧是血色殺神,單憑他的速度,就足以令人望塵莫及了,難怪他能屢屢挫敗我們的追殺。」一名身披赤色戰甲的曹營玩家看著縱馬馳騁殺戮的謝鴻,悠悠開口,「藍色夢魘,這廝交給你了,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他,不能讓他壞了我們的好事。」
「是,堂主。」一名身材消瘦卻極為精神的玩家慨然應命,「請堂主放心,玄武堂不是炎龍堂,更不是白虎堂,屬下也不是圖天龍、大魚大肉那種廢物。」
「嗯?」玄武堂堂主海嘯冷哼一聲,「藍色夢魘,這種話,只能在我面前說,到了外面,給我管好你這張嘴,否則出了漏子我也護你不得!」
藍色夢魘嘻嘻一笑:「堂主,您就放心吧,屬下可不是那些有勇無謀的莽夫。君子鬥智不鬥力,美玉豈能撞瓦礫,俺堂堂玄武堂的軍師怎會做那種有辱斯文的事情?您就看好吧,屬下不將這個謝鴻困死在這裡,屬下這顆人頭就交待在這裡。」
「我要你的人頭何用?」海嘯哭笑不得,「行了,盡人事聽天命吧,若是我玄武十英在此,又何必讓你出馬。」
玄武十英,玄武堂十名技藝卓絕的高手,武力之強僅次於玄武堂堂主海嘯。
走了兩步,海嘯回頭仔細叮囑:「夢魘,我知道你心高氣傲,不過這次還是要小心,這個謝鴻能在我戰盟重重追殺下逍遙至今,決非易於之輩,情非得已,你還是不要與他硬拚,將他引開即可,一切以任務為重。」
藍色夢魘收起笑臉:「堂主,屬下明白自己的斤兩,只要將這個謝鴻困住或者引開就是我們的勝利。」
「可惜任務就要結束了,否則我倒想親自會會這個謝鴻。」海嘯望向謝鴻的眼神,閃過一絲殺機,「這廝,現在已經成了我們戰盟的羞辱。」
隨著戰盟對謝鴻的重視,謝鴻與戰盟的恩怨也一絲絲的被挖掘出來,從礦洞外的欺騙到黑虎幫的灰頭土臉,從襄陽城的腥風血雨到景陽山上的兵敗垂成,一切的一切,都讓戰盟的玩家顏面掃地。
這個謝鴻,只不過是進入遊戲還不到十年的新人,可是卻讓戰盟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無可奈何,這,豈非一個天大的笑話?
「堂主,並不是沒有機會。」藍色夢魘眼睛一閃,「根據以往的經驗,至少還有兩個小時任務才結束,只要堂主能在一個小時內幹掉曹純,那還是有時間的。」
「一個小時?」海嘯愕然,「是不是太短了,往常我們至少要三四個小時才可以啊,曹軍的虎豹騎可不是等閒之輩。」
「現在曹軍還有虎豹騎嗎?「藍色夢魘微微一笑。
海嘯愕然,旋而哈哈大笑:「是了是了,虎豹騎已經不復存在了。好,藍色夢魘,無論如何將謝鴻拖死在這裡一個小時。」
「屬下遵命。」藍色夢魘精神一振,「堂主您就瞧好了,屬下不將這個謝鴻這頭笨驢拖死累垮,屬下就不姓藍!」
廢話,你本來就不姓藍!
海嘯無語地搖搖頭,縱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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