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一般不招惹是非,屬於那種得過且過的角色,唯一讓他感到不解的事情卻是他在這些老師眼中的印象居然已經到了那種大奸大惡的地步,就有些讓人費解了。如果說他們不是帶著有色眼鏡仔看待這種事情,豈非那些上課摸女生屁股,下課摸女生胸部,大放不良厥詞,成天逞兇鬥毆打得頭破血流的傢伙是好學生,他這個只是從上課睡到下課,偶爾想方設法的逼迫任課老師把自己趕出去,甚至不惜『自毀容貌』滿臉塗著墨水,就為了在教室外面透透氣的人也算得上窮凶極惡的話,他實在無話可說。
辦公室這個地方,瀟灑用句誇大其詞的話來講,叫做閉著眼睛也能輕車熟路的找準位置,想來也不奇怪,那些老師三天兩頭就專門找他茬子,曾經最高的記錄是一周七天就有整整五天在辦公室內與八個老師唇槍舌戰的討論『人』的問題,當時以其荒謬的『人只有生與死』之分氣得一群自銜學究的老師吹鬍子瞪眼地卻無法反駁。
現在正值上課時間,出巧的是辦公室內居然沒有一個老師,瀟灑和劉阿八廝混這麼多年,眼睹目染下思想沒有些齷齪的念頭根本不可能,他對正人君子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虛偽東西實在不屑一顧,加上本身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應了那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心生旖旎,側返著身子輕巧的把辦公室的門虛掩上,滿臉的邪笑。
慕容闌珊也沒有在意,坐在辦公椅上滿臉的怒氣,但是那副柔弱的玉容實在有些讓人垂涎三尺,整個模樣就像受了委屈的小怨婦般嬌澀可人。瀟灑突然覺得自己心裡也沒有那種畏懼的感覺,帶著討好的眼神有些裝傻充愣的傻笑著,採取『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動』的戰略方針嚴陣以待,但是那自顧自翹著二郎腿的習慣性動作在慕容闌珊的眼裡無疑是一種挑釁行為,他臉上堆著的刻意討好的笑容則被誤以為是一種猥瑣齷齪打量人的眼神,再加上在教室裡面鑽進裙子裡面,此時心裡惱怒,直接被他歸類於紈褲敗類一類,但是本身的性格弱,卻也不像其他教師那般強勢,帶著一副勸阻的口吻問道:「你就不能坐好了,學生就應該有個學生的樣子,做端正,把手放在兩膝間,眼神正對著我,我問你什麼就答什麼。」
瀟灑還以為她會像其它老師那般唇舌相激,早已在大量她身材的時候就在盤算著如何組織自己犀利的言語,卻沒想到居然是這茬,照著話做後渾身感覺彆扭:「慕容老師,能不能換個姿勢,這模樣怎麼感覺那麼彆扭,我又不是當兵的,擺什麼軍姿?」
「你這個樣子這麼散漫,難道做軍姿有什麼不好嗎,男人就該這個樣。」慕容闌珊不容置疑的說道:「說吧,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在課堂上搗亂。我不是那種對壞學生有成見的老師,我相信每個學生的本性都不壞,只要你說得合理,我可以既往不咎。」
瀟灑看慣那些醜惡扭曲的臉,看著慕容闌珊的這理性的一面心裡暢快得多,笑著說道:「慕容老師,我叫瀟灑。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那種情況,主要是因為我這幾天頭有些疼,吃過西藥後就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我在夢中夢到一個女的長得極其像你,所以當時沒有控制住才會做出那些無禮的動作,我清醒過來以後如五雷轟頂一般懊悔不已,罪過啊罪過,慕容老師,你年輕美麗又大方,應該不會責備我的無知吧?」
虛虛實實方是上上之言,瀟灑不知道心理學是個什麼東西,但是和這些老師對罵久了,自然而然的也總結出了一些應對人的寶貴經驗,真假七分外加三分馬屁,這就是無上利器。
「瀟灑?」慕容闌珊輕笑一聲,腦海裡立即浮現出電影裡面那個叫瀟灑哥的滑稽男人,眼神打量著瀟灑的樣子,不由得打趣道:「你還真喝電影那個傢伙差不多唉。」
「那是那是,承蒙慕容老師看得起,」瀟灑打著哈哈,見慕容闌珊似乎已經忘記自己剛才的過失,見縫就鑽的他立即起身抓起她身前的那個花斑茶杯,樂呵呵站起身來去倒水,一邊深沉的說道:「慕容老師,其實我這個人吧,雖然表面看上去一無是處,那些個老師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但是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還是一個二好青年,有理想有幹勁,最重要的是我一表人才,喜歡我的女生很多,大受廣大群眾的歡迎,我的群眾基礎可是很深厚的哦,以後你有什麼事情給我說,我一定能幫你,那些個犢子,都得聽我的。」
慕容闌珊臉色一正:「瀟灑,你在學校里拉幫結派?這種現象是不好的,很容易帶壞學生,學校是學習的地方,不要把社會上的不良風氣帶進來,知道麼?」
「慕容老師,你怎麼會那麼認為呢?」瀟灑一臉正義的轉過身來端著水杯站在原地說道:「我都說了我是好人,他們給面子叫我一聲瀟灑哥,不給面子的,人家都當我是個屁,就那麼波瀾不驚的給放了,我上不沾天下不挨地,中間還不得罪大眾,抱著一顆慈悲苦口婆心的宣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言論,每天清早還要聞雞起舞,中午默念《三字經》,晚上熟讀《孫子兵法》,夢裡還要與周公下棋,你說,像我這麼偉大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幹那些缺德的事情,先不說人家的父母怎麼想,我這顆懷著慈悲的小心肝這道坎也過不去啊。」
慕容闌珊聽得暈頭轉向,半天沒明白他的一番話到底想說出個什麼中心,有些氣餒的問道:「你就不能說得簡單一點,說那麼複雜一點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想把你忽悠得暈頭轉向忘記前嫌,最好直接昏迷倒地,我再上前摟著你的身體肆無忌憚的揩油,反正現在四下無人,氣氛曖昧,小妞,你就從了我吧!雖然瀟灑足夠邪惡,但還是不敢躍雷池一步,也只能在心裡旖旎一下,無意間看到她胸前高挺的飽滿,頓然感覺口乾舌燥,端著水杯兩眼直勾勾的渾然不知的向前移動步伐,卻沒注意到身前擋著一把椅子,雙足磕在上面,身體猛然向前傾倒:「彭!」
「啊!」水杯脫手而出的墜落聲與慕容闌珊有些微微的驚恐聲同時響起,瀟灑從地上爬起上一看。她的胸前已經打濕了一片,幾片茶葉橫列其間,那鮮嫩欲滴的花蕾彷彿具有無窮的穿透力一般直擊他的腦海,隨著她站起身來抖弄著衣服而露出一片冰清玉潔的肌膚,旖旎再升,瀟灑這廝還是一個初哥哪裡控制得住,突然冷靜下來後嘴角勾起一個若有似無的淡淡邪笑,臉色一變,立即衝上前去:「慕容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小心。」
「沒什麼,下次小心一點就行了,只是這衣服…」慕容闌珊有些羞澀的說道,水杯潑灑的地方不偏不倚的從玉頸處,通過領口直直滑向胸前,那一抹衣衫處已是濕潤一片,現在瀟灑這個愣頭青的小刁民雖然心生邪念卻按耐著不敢任何動作還好,頂多也就是羞澀異常,若是等到下課還是這般樣子,被人看透春光那才是真正的沒臉。
「慕容老師,你真的沒事嗎?剛才水很熱,你有沒有燙著?」瀟灑眼神裡閃過一絲狡猾的目光,看著慕容闌珊手忙腳亂卻不敢打幅度清理胸前的茶葉,兩眼看得直放光,猛的嚥下口水,卻是急得無法忍耐,心下一橫,咬著牙齒大喝一聲:「慕容老師,我幫你!」
瀟灑的個頭和慕容闌珊差不多,一個是心猿意馬,另外一個則是羞澀不已,同時亂作一團,瀟灑跳起身來險些撞在她的身上,話音未完,魔爪已經迅速的抓捏上去,若有似無的碰觸著她的飽滿,看著左右上下不斷抖動的高聳,心下更是激動,控制不住的一把捏住在上面用力的捏了捏,慕容闌珊如受電擊,隨著身體傳來的異樣感覺頓時呆立在原地,那雙驚恐羞澀中含帶著迷茫的眼神死死望向正一臉享受的瀟灑卻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嘿,慕容老師,你怎麼了?」當一個人猥瑣到明知道自己的無恥,卻依然能夠鎮定自若的時候就算是略有小成,這個狗屁理論就是瀟灑以前那個猥瑣的生物老師給他說的,當時他還不以為然,現在故作鎮定一番卻能夠體會到這句不算含蓄的話裡面的深意,裝作渾然不知的樣子抖弄下茶葉以後坦然收回手來放在褲兜裡,一臉『純潔』的看向慕容闌珊。
「哎呀,小乖乖,你急什麼嘛,學校裡面有人,被人看見多不好,我們去學校外面開房怎麼樣,隨便你怎麼亂來。」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外傳來一陣毛骨悚然的發嗔聲。
「不好,那個老恐龍來了。」瀟灑臉色一變,那個他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聲音正是班主任牛老師的聲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著慕容闌珊的小蠻腰應聲臥躺在辦公室的角落裡。
「小牛牛,小乖乖對你那是日思夜想啊,想你這種國色天香嬌滴滴的美女不能得到我的滋潤,我這心裡貓得慌亂啊,你就像天上的日月,我就是那星辰,我願意生生世世與你相隨,我們就是那比翼雙飛的小鳥,應該坦誠相對,脫衣服吧,讓小乖乖好好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