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我一眼,笑了笑:「桑眉,你知道嗎?是我主動要求跟他的公司合作的。」
我吃驚的抬起頭:「是嗎?」
她點了點頭:「其實,秦氏已經成了一個金玉其外的亂桃子,這件事,我們雷家早就知道了,秦劍任人唯親,秦玉只不過是他手裡的一顆棋子,只是,我們沒有辦法擺脫他,所以,我只有接觸唯一能同秦氏抗衡的孟氏,其實,一開始,我也是有私心的,尤其得知你們分開之後,但是,無論我和他站得多麼近,我始終感覺不到他的心,他的心沒有一絲一毫留意在別的女子。」
她苦笑:「只有你在他周圍的時候,他才像身上忽然間長滿了刺一般鬥志昂揚,你記得在招標會上的那一次嗎?我和他就坐在你們的前排,那一次,是他最接近我的一次,他甚至還幫我拂了拂鬢角的頭髮,當他的手指輕觸我的頭髮的時候,我卻只感覺心底發苦,因為,我看見,秦玉正與你喁喁細語,你笑得很燦爛,從那以後,我就知道,不管你們怎麼樣,我都沒有機會,而其它的女子,也沒有機會,不管我們雷氏集團幫不幫孟氏都好,都沒有機會,所以,那一次以後,我徹底放棄了,我們還是做回生意夥伴的好一些。」
她是一個精明的女子,也是一個生意人,知道一切都有代價,當代價超過她的預計的時候,她會合理的退縮。
我側過頭,望了一眼客廳,孟宇坐在廳內,手指夾了一根香煙,客廳暗暗的光把他臉照得明暗不清。
彷彿感覺到我的目光,他側頭望了我一眼,那一眼如春雨潤物一般,直浸往我的心底,我回過了頭。
雷小柔輕笑一聲:「桑眉,他一大早就喚醒了我,要我和他一起來拜訪你,我明白他的意思,畢竟在生意上合夥了這麼久,也有了一定的默,只可惜,我的代價是一個蘋果,他都沒有削好給我。」
她笑得朗風明月,難怪孟宇疑心這麼大的人,都會和她合作,她的本性,原來是爽朗的。
雷小柔拜訪我之後,蕭伯母要留她吃飯,她也沒吃,急匆匆的要去趕過去和男朋友匯合,蕭伯母便沒有再留她。
聽著廚房裡嘩嘩的水流之聲,我坐在沙發上,悄悄的看了看孟宇,他拿起茶几煙灰缸裡沒有按熄的半條煙,使勁的按熄了,又走過去,把窗戶打開,一股清新的空氣從窗外吹了進來,吹散了室內淡淡的煙味。
他低低地道:「對不起。我忘了。我不該抽煙地。」
我垂頭道:「你是在跟我講話嗎?」
他抬頭望我:「眉。我……」
他說話有點兒吞吞吐吐。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來。我抬頭看著他。他眼神有些閃躲。道:「眉。我買了今晚地歌劇票。你能去聽嗎?」
我道:「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雅了?」
他有些失望:「不是。我聽人說。聽了歌劇。對小孩好。」
我哼了一聲:「你是請我聽啊,還是請他?」我指了指肚子。
他抬起頭來:「兩個都請,兩個都請。」他擦了擦額頭的汗。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如此的緊張,生怕說錯了什麼,又或做錯了什麼。看來,我們之間發生的事,真的讓他很後悔,他終於知道他的強勢給我們造成了什麼後果,我心中一軟,道:「好吧。」
他倏地抬頭望我,眼眸之中漾過些微的喜意。
蕭伯母道:「宇兒,過來幫我擺菜,開飯了。」
吃飯的時候,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感覺到他的目光,在夾菜吃飯之時不斷的停留在我的身上,我一回望過去,卻只看見他的側臉,他在小心翼翼的守護著我們之間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這樣的孟宇,真的改變了很多,變得成熟而內斂,那樣的年少輕狂,不管不顧,已經漸漸的在他身上消失。
他帶我去聽歌劇,小心的問我:「眉,我能摸摸他麼?」
我點了點頭,他把手放在我的腹部,臉上露出初為人父的喜悅,歌劇院裡唱的東西我聽得昏昏欲睡,他問我:「眉,我是不是又自以為是了?」
我笑道:「我聽不懂,說不定他能聽懂呢?」
我才發現,我也不再和他爭鋒相對,能夠心平氣和的和他講話了。
他差不多每天都來我這裡報道,就算是沒有時間,也會打個電話給我,以前,他這麼做的時候,會帶給我很大的壓力,但現在,帶給我的,只有淡淡的溫馨,不可否認,我喜歡現在的孟宇,改變了的孟宇,懂得尊重我,彷彿一瓶烈酒,經過歲月與時光的磨練,把濃烈的酒香埋在了裡面。
犬犬與蚊子也看到了他的改變,犬犬道:「孟宇越來越向成熟男人的方向發展了,你看見沒有,他現在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魅力,真讓人心動啊。」
蚊子非常膽寒:「犬犬,你不是真**了吧?我可得離你遠一點,我可是一隻公蚊子啊!」
犬犬鄙視的道:「要**也不會找你啊。」
我問犬犬:「現在我們在楊婉家裡,也沒有見你採取什麼行動的?」
一提這話,他就沉默不語,良久才道:「桑眉,不是所有人都像孟宇一樣不會變心的。」
我一驚:「犬犬,你看中一條母狗了?」
犬犬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哼唧道:「看中人不行嗎?」
犬犬有些心情不好,估計不是單戀就是失戀,這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一天傍晚,孟宇拉著我去散步,說是對孩子好,具蕭伯母說,孟宇買了好幾本孕產知識,有事沒事的拿出來看,有兩回開公司會議的時候還拿出來看,都被孟夏利暗地裡批評了,她告訴我這些的時候,只當一個笑話來說,蚊子事後卻告訴我,桑眉,你聽到這話的時候,笑得整張臉都長滿蜜糖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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