冏冏有神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換衫
    蚊子道:「桑眉,桑眉,這次不是電話鈴聲,是門鈴聲!」

    我艱難的從被中探出頭來,往地上一看,手機真的沒有再響,側耳一聽,果真是門鈴之聲!

    我氣急敗壞的起了身,開門,卻見秦玉斜斜的站在門口,一隻手還按在門鈴之上,見我出來,笑咪咪的道:「你出來了?」

    我驚訝的看著他步子穩定的走進我的屋子,驚訝的看著他坐在了沙發,驚訝的看著他一歪,倒在沙發上,道:「再來一杯!」

    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喝酒醉成了這樣,還保持了如此絕佳的風度!

    蚊子很沒蚊品,偏要做那烏鴉之嘴,道:「桑眉,當心他嘔!」

    話沒說完,哇的一聲,嘔得滿地都是!

    我怒火朝天,道:「犬犬,變回人形,你交房租的機會到了,白吃白住了這麼多天,還不快做點事抵抵房租?」

    犬犬心不甘情不願的只好變回人形,清理乾淨地板,又找出兩件他自己的男衫給他換上,我才鬆了一口氣,幸慶自己還好有位房客被驅駛。

    我從洗手間擰了條毛巾,準備給秦玉擦擦臉,以平息犬犬的怒氣,免得他腹誹我總是只說不做。

    我將毛巾搭在他的額頭,發現他臉色嫣紅,看來是酒氣揮發得差不多了,於是,準備幫他擦臉,他一伸手,卻拉住了我的手腕,我只感覺他的手心滾燙,如火燒一般,我掙了兩掙,沒掙脫,怒從心起,用另一隻手使勁捏住了他的鼻子(這一招,是跟那些媽媽們學的。喂不吃奶的小BB的時候,捏住了鼻子,往下灌,他就吃了),他這才一驚,放開了我。微微睜開雙眼:「桑眉,是你?」

    我撫了撫手腕。看到上面被捏出兩道紅印。氣道:「你以為是誰?」

    他搖了搖頭。彷彿還昏著。緩緩地坐起身。看了看身上。沉默再沉。才道:「你幫我換地衣服?」然後目光變幻莫測。「你自己換地?」

    看著他地眼神。忽然間。我想起一件非常嚴重地問題。犬犬給他換衣地時候。我避到了房間裡。也不知道。犬犬給他換到什麼程度?

    我支唔含糊:「也沒啦。就算是吧。別問這個問題了!」

    他卻老揪著不放。再一次問道:「真是你換地?」

    我略有些尷尬。抬頭望他。卻見他臉色也很尷尬。垂著眼睫毛。很有些害羞地意思在裡面。我暗罵。犬犬啊犬犬。你也太盡責一點了吧?叫你換身衣服。你也不用這麼盡心盡力吧?做其它地事。也不見你這麼地盡

    犬犬事後告訴我:我是天庭第一犬,凡事以求十全十美,既然做了。當然是做得乾淨徹底為好!

    我當時只說了一句:「去你的天庭第一犬!」

    以上描述,讀者們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嗎?沒明白的,我也不說了,不太好意思!

    我感覺很尷尬,他也感覺很尷尬,兩人尷尬來尷尬去,一時間,室內很安靜。

    終於,他咳了一聲。左右望望:「嗯。桑眉,這麼一來。我們倆的關係,看來得進一步才行!」

    我張口結舌,他這不是死賴瞎貓嗎?經手人又不是我!

    他忽然撲哧一笑,道:「桑眉,開玩笑的!」

    我想,大老闆,你別開這樣的冷笑話好不好?

    不過,我得承認,他笑起來的時候,真是春意滿園,我屋子裡彷彿擺上了無數的鮮花,一下子全盛開了。

    他遲疑的半晌,才問我:「桑眉,我是不是不如他?」

    我一驚,望著他,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才剛剛開始而已,我道:「怎麼會?如果他不是利用了雷小柔,你怎麼會措手不及,這次地招標,我們一定會贏的!」

    室內的燈光柔柔地照著,把他的面頰潤出一片光影,他穿著犬犬給他換上的那套休閒服,全沒了以前那種銳氣,反倒像一位在宮廷舞會中慵懶的坐在椅子之上觀賞著舞蹈的王子。

    他歎了一聲,輕聲的道:「桑眉,我說的,不是招標!」

    我道:「是資金?銀行不肯貸款,只肯貸給孟氏?」

    他依舊搖頭,微瞇了眼,忽抬起頭,望著我:「桑眉,你的心中,是不是一點空隙都沒有給別人留?」

    我一怔,又一怔,怔了三怔,沒弄明白他什麼意思!

    他卻歎了一口氣,道:「桑眉,我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了,卻還是忍不住問你……把我的衣服給我吧,相信沒有弄髒!」

    我還是沒想明白他什麼意思,只訕訕地從旁邊的椅子上拿了他的衣服給他。

    他走到洗手間換了衣服,一出來,又是一個乾淨整潔的秦氏集團掌舵人,清俊挺拔,哦,看來酒氣過去了。

    我想,也不知幾點了,可否睡個回頭覺?

    我還想,要不要為他送行?

    他看了看我,卻苦笑了一下,自己拉開房門,我跟在他的身後,準備他出去之後,關了房門繼續睡,他卻在門口停住了,高大的身影堵在那裡,我以為他還有什麼話要說,剛張口問,他卻一個轉身,我一怔神,被他扯在了懷裡,他火熱的嘴唇吻了上來,我腦中轟的一聲炸開,在他懷裡掙扎,用雙手推開他,他卻固定了我的頭,讓它不能轉動,在我地唇上輾轉吸吮,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他的手臂將我箍得動彈不得,我怒從心起,狠狠的一咬,他吃痛的鬆開了我,嘴唇有血跡,卻眼神迷茫,我表演了所有遇到這事兒的人應該做的事,順手就是一巴,他卻沒有避開,他的臉上映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為什麼會這樣,他從來對我都是淡淡地,我不遠不近地在他身邊,就像他許許多多的手下一樣,雖為特助,其實,他對我從來沒有什麼不同,為什麼今天會這樣?

    他受到了什麼打擊?

    他恍若忽然間清醒,喃喃道:「對不起,桑眉,對不起!」

    他終於離開房門,筆直地向外走去!

    我甩上房門,差點哭出聲來,為什麼,你們都要這麼的欺侮我!

    這種情況下,我還能去秦氏嗎?

    我回頭怒喝:「犬犬,你去了哪裡!關鍵的時候,你是幹什麼吃的!」

    犬犬從房間裡跑出來,很委屈:「桑眉,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我怎麼知道這個翩翩佳公子會忽然間會變流氓?我正思考是作為狗咬上一口,還是作為人打他一拳,他就結束了,你能怪得了我麼?」

    他這是在報復,報復我讓他給秦玉換衣服呢!

    蚊子很公正的道:「犬犬,聽你的口氣,彷彿還很遺憾?」

    我怒瞪著犬犬,他辯解道:「你怎麼胡說呢?我是遺憾我沒來得及咬上他一口半口!」

    對此,我很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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