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理智,分析:「他身邊跟了那麼多人呢,他隨便指使一個出去,不就完成任務了?」
蚊子鄙視的望了我一眼:「這就要看你的功力如何了!」
我思摸著,要完成這個任務,得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才行,第一步,得讓他把所有的跟班調開,第二步,得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讓他沒有人可倚靠,第三步,就是嬌嗔了……
我感覺一步難過一步,特別是第三步,多麼的難。
我這樣的性子,讓我無緣無故的嬌嗔一回,恐怕全身從裡到外都生滿了雞皮。
蚊子給我打氣:「桑眉,這是你展現女人魅力的時候,你雖然是女人,但我少見你有作為女人的時候,不趁這個機會練練,以後……你可沒機會展現了!」
犬犬失經無神的插了一句:「蚊子,你別虛偽了,最後一句應該改為,以後……你也沒女人魅力了!」
我暗道:好,我一定得展現一次女人魅力給你們看!
孟宇開始在洗手間外面叫了:「眉眉,眉眉,你在裡面幹什麼?你進去已經有一個時辰了?」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對犬犬道:「犬犬,雖然你現在是一條犬,可你時刻都不要忘記,你是一條男犬,化身**的時候,是個雄赳赳的男人,別老偷偷溜進女洗手間,你就不怕天庭考核的時候,辦你個偷窺罪,認為你走入了魔道,使五道天雷把你轟一轟頂?」
犬犬一邊跟著我往外面走,一邊狡辯:「蚊子也進來了,蚊子也是只公蚊子,你怎麼不說?」
我沉思半晌:「可能他身量比較小。讓我可以忽略他地性別吧?」
犬犬哼了哼:「說實話地人總是被打擊報復地。我不就是說了句實話嗎?蚊子不就是說話比較委婉嗎?哼哼!」
我打開了門。孟宇果然站在門外。果然不止孟宇站在門外。他還叫來了保安。看來準備撬門了。
我咳了一咳。想了想影視劇裡面那些柔情似水地女人是怎麼嬌嗔地。首先。擺了個S形。一手插腰。一手指著他地鼻子。似笑非笑。當然柔情似水:「孟宇……。怎麼啦。你咋這麼等不及啊……」
那準備開鎖地保安手裡頭拿了一個搬手。那搬手是鐵地。他聽我這麼說。也不知咋地。冷不防地。那搬手就跌落了地。砸得他直跳腳。
蚊子沉痛之極地道:「桑眉。過了啊。過了啊。發嬌嗔。不是發騷情……」
犬犬說話還是那麼直接:「桑眉,你看某些青樓名妓地電影電視看多了吧?」
孟宇看著我,有一瞬間的失神。那種失神,是懷疑桑眉這軀體是不是被別人上了身的失神。
眾人的反映讓我很沮喪,感覺這嬌嗔的確不好做,怒喝:「孟宇,你發神經啊,老娘上個廁所,你還叫人來撬門?」
眾人的臉色迅速恢復正常。
只不過那剛剛拾起搬手的保安,被我這聲巨喝一嚇,又把那搬手跌了落地。那搬手又砸到了他的腳背,他還是比較幸運的,上次砸了右腳,這次砸左腳,平均合理分配。
蚊子一路上提醒我:「桑眉,你要學那良家婦女地嬌嗔,知道不?」
我很是愁苦。
愁苦了半日,終於找到一個機會,暗示孟宇:「孟宇。我們兩人好長時間沒過二人世界了……」
孟宇望了望我。臉色一瞬間暗紅,輕笑:「桑眉。怎麼,你……?嗯……」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糯軟,氣息輕輕的噴在我地面上,特別是最後那個字:「恩」,餘味悠長,讓我的心顫顫悠悠的,直飄到雲端,如飲了醇酒般渾身舒坦。
蚊子在一旁感歎:「這就叫嬌嗔,知道嗎?天才就是天才,不比蠢材(我有百分之一千的理由相信,這蚊子在說我!),不用教也會,桑眉,他這麼一說,你是不是感覺,無論他提什麼要求,你都蠢蠢欲動的準備答應他?嬌嗔,就是這種結果!多學學,由女子向男子做來,效果更加好,孟宇就是你現成的老師……」
我還是感覺這樣學問做起來極難,讓人蠢蠢欲動的想要一巴掌拍了這只死蚊子。
我思摸著怎麼把自己清亮的嗓門調得糯軟,就聽孟宇道:「桑眉,你是不是不喜歡這麼多人跟著,不如我讓他們走吧,反正,有我跟著,就行了……那麼,今天晚上……」
前一段話還可以,後一句話,他的聲音又變得糯軟,兼含糊不清,讓我起了無盡地暇思,腿腳發軟,兼之雞皮開始瘋長。
我道:「好啊,好啊……」
孟宇眼波閃閃,嗓門低沉暗啞,彷彿有某物將嗓門封住,僅留了一點點出聲音的地方:「那好,我叫他們都走,我陪著你……」
哇,這麼順利,我不敢相信,接下來,要進行第二步了。
照常的,今天收了工之後,我與孟宇回到了我那公寓,他還是住在我的左鄰,照樣在我這裡蹭飯吃,雖說掌勺的是他,我也漸漸的適應。
照道理來說,他吃完飯之後,與我聊了一會兒天,就應該走的,可今天不知怎麼的啦,他老磨磨噌噌的不走,我幾次三翻暗示他應該走了,他卻只用靦腆地目光含羞的將我望著。
我與蚊子躲在洗手間商量對策,我發現吧,最近我呆在洗手間的時間,莫名的延長了許多。
蚊子道:「不如趁這個時機,你鍛煉一下你嬌嗔的本領,這項本領,要經過不斷的鍛煉的,有朝一日,你的功力達到了這樣的程度,比如說,你身處城南,能讓他無悔地跑到城北買一方臭豆腐給你,這樣地功力,如同武林高手,達到了絕頂,這麼一來,你還怕不得自由?」
蚊子出的溲主意非常地妙。
我點頭稱是,暗暗回想良家少年孟宇是如何嬌嗔的,怕在洗手間呆久了,他又失驚無神的找人來撬門,忙走了出去。
我把客廳明亮的燈光關熄了兩盞,客廳內的燈光頓時暗了下來,孟宇在沙發上呆呆的坐著,把個搖控器拿在手裡,按來按去,那電視台轉來轉去,我看見他從一按到五十六,又從五十六按到一,如此反覆再三。
我實在忍不住,電視機可是我新買的液晶的,一壞,可就幾千元!
忘了嬌那個嗔,走了過去,想一把搶過搖控器,剛接觸到,他一縮手,我差點一跤跌了下來。
將跌未跌之際,他另一隻手一拉……
我真跌了,跌到他的懷裡,鼻子撞在他的胸膛上,一股酸意直往鼻子上冒,讓我的眼淚花兒也直冒。
他一把摟住了我的腰,手掌極火熱,那我感覺似曾相似,才想起三個字:荷花池。
就被他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