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算了,好在還來得及,趕緊去準備馬車,我們出去一趟。5c.t\\\\」
李處:「二少爺,您的意思是您要在這個時候去見愛奴姑娘,您忘記了,張媽媽說的,如果讓族人看見您今天在酥紅樓出入,一定會有閒話傳到您乾爹耳朵裡,到時候……」
李鑫笑著說道:「愛奴哪裡有你這樣的愚鈍,她自然知曉厲害關係,所以才不讓我去酥紅樓,而是去虹橋客棧一見,快走,我怕愛奴等不及我了。」
李處:「好的,那奴才趕緊去準備馬車,您在門口等奴才就是。」
李鑫高興地點了點頭,李處趕緊去準備馬車去了。
馬車一路狂奔,很快就來到了城南的一處叫虹橋的客棧,這個地方很不多,但是很乾淨,從前李鑫是來過一次的,那一次李鑫喝醉了酒,被人帶來到這裡,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馬車在客棧前停下了,李鑫迫不及待地跳下車去,突然眼前一黑,他趕緊扶住馬車的架子,李處趕緊上前,道:「二少爺,您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奴才給愛奴姑娘講一下,您還是回去休息好了。」
李鑫推開李處,道:「愛奴還在等我,再說我都已經到門口了,哪裡有不去之理?」
李處見李鑫堅持,便從懷裡掏出一個葫蘆似的小瓶,遞給李鑫,道:「那要不二少爺喝一些提神補氣的玫瑰蜜吧?」
李鑫接過後,打開瓶塞聞了聞,果然一股香甜的玫瑰味道撲鼻而來,李鑫笑著說道:「還是你細心,知道我喜歡這個東西。」
李處笑著說道:「這是奴才應該做的。」
李處喝了一大口,然後將瓶子交換給李處,然後說道:「好了。你先回去,今天你也累壞了,明天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李處:「二少爺,我還是在車裡等您吧,有什麼事情也好吩咐奴才。」
李鑫想了想,道:「也好,那就辛苦你了。」
李處笑了笑,道:「二少爺,快去吧,愛奴姑娘還在上面等您呢。」
李處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樓上東頭的一個房間前。輕輕一推,門就開了,李處聞到了愛奴身上特有的香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走進門去。將門關上了。
三個時辰之後。
李鑫醒了,他覺得頭有些疼,大概是頭一天晚上來了,他喝了一些酒才睡,而且說是睡,細細一想,其實不過睡了不到一個時辰罷了。他是被什麼聲響給驚醒了,他不想睜開眼睛,因為他實在是太累了,但是他想到和愛奴可以呆一個晚上,再一想,頭一天晚上兩個人濃情蜜意癡癡纏纏,就不由地笑了。「寶貝兒。」
李鑫輕聲地叫了一聲愛奴喜歡這樣叫她,沒有人回答,他伸出手來摸了摸這才發現旁邊的是空著地。\\\\他這才趕緊睜開眼睛看了看,發現屋子裡一個人也沒有,床下除了扔著自己的衣裳,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的東西了。
李鑫再叫了一聲,還是沒有人回答,李鑫只好起身下床,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一看,怎麼發現竟然是自己家的院子。甚是意外。好好地想了想頭一天晚上,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禁哎喲了一聲,看來不是做夢,但是自己怎麼會在自己家呢,卻又睡得不是自己的床,李鑫怎麼想也想不通,見一個丫鬟從面前經過,趕緊叫住。
「管家呢?」
「二少爺,管家正陪著二老爺在院子裡散步呢。」
「我乾爹?」
「是的。」
李鑫想了想,道:「你去給管家說,就說有客人來,讓他藉故到我這裡來一趟,我找他有急事,不過不能讓我乾爹知道,曉得了嗎?」
「是,二少爺。」
李鑫見丫鬟走了,自己還是退回到客房去了,心裡卻一直想不通是怎麼回事,過了一會兒就見李處來了。
李鑫趕緊起身迎上前去,道:「李處,我怎麼在自家的客房裡?」李處微笑著將門先關上,道:「二少爺,您醒了?」
李鑫:「我問你話呢?」
李處卻不急,道:「二少爺,您先不要著急,聽奴才慢慢給您說來。」
李鑫:「快說,快說。」
李處:「我見你上樓去後,一直等著的,後來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大概天快亮的時候,客棧地老闆娘將我叫醒,說是愛奴姑娘要回去了,讓我將你帶回來,就是這樣啊。」
李鑫:「李處,你不可騙我,那你將我帶回去,為什麼不將我帶去我自己的房間,將我帶到客房做什麼?」
李處:「二少爺,奴才哪裡敢騙你呢?當時我是要將你帶回自己的房間的,但是誰想我快要走到您的房間門口地時候,突然見二老爺從他房間裡出來,我擔心他知道你昨天那種日子還夜不歸宿會不高興,這才轉身將你背進了客房。」
李鑫:「哦,但是你為什麼不叫醒我呢?」
李處:「是愛奴姑娘不讓我叫你的,說是你睡得很香,還是讓你睡吧,我見你也是睡得真香,所以不忍心叫您了。」
李鑫:「那我乾爹有找過我嗎?」
李處:「放心吧,我說你一早就去墳上了,二老爺就沒有再問什麼了。」
李鑫終於鬆了一口氣,道:「李處,還是你想的周到,真是多虧你了。」
李處微笑著說道:「二少爺不必客氣。」
李鑫:「對了,我乾爹有沒有說今天有什麼安排?」
李處:「好像說是去上香。」
李鑫:「那我要趕緊梳洗一下,馬上就來,你先去陪著我乾爹吧。」
李處答應著退下了。
孟天楚帶著六位夫人和林若凡還有曉唯去飛燕的院子裡去看孩子,轉眼就過去了半個月了,飛燕的身子恢復很多。也白胖了一些,不過還是不能出自己的房間,見大家來看自己,還帶著很多的好吃好喝地,自然高興極了。
林若凡找的兩個奶娘也讓飛燕和其他夫人十分滿意,都誇獎林若凡地辦事能力。
孟天楚他們去的時候,兩個孩子正好都才吃過奶睡著了,兩個奶媽將孩子帶走去睡覺去了,留下他們自己說話。
夏鳳儀:「天楚,案子有進展嗎?」
孟天楚:「就那樣。慢慢來吧。」
飛燕笑著說道:「什麼時候轉性了?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簡檸:「他是著急,但是著急也沒有用,如今重要的兩樣東西還沒有找到呢。」
曉唯:「有的時候不妨跳出這個圈子去看呢?」
曉諾:「姐姐,大家說案子呢,你插什麼嘴?」
孟天楚笑著說道:「曉唯說地是。但是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故步自封,看不清事物的本質。」
左佳音:「興許案發當天那一家地下人或是丫鬟有人發現了異常不敢說呢?」
孟天楚:「有一個丫鬟很可疑,但是案發的第二天她就用毒藥毒啞了自己。」
曉唯:「不能說,還不能寫嗎?」
曉諾不屑地說道:「姐姐,你見過幾個丫鬟和下人會寫字地呢?」
孟天楚突然靈機一動,道:「不過曉唯倒是提醒我了,她就算不會寫字不會說話。但是她一定見過兇手的,我想如果她見過兇手,那麼如果再讓她看見那個兇手,她一定會有所反應的,你們說呢?」
溫柔:「天楚,說的是,這樣的話。為了不打草驚蛇,可以讓人暗中監視這個丫鬟地一舉一動。」
孟天楚:「不光如此,大概還要監視這個丫鬟家人和的舉動。」
飛燕:「那又是為什麼?」
左佳音:「我想天楚地意思是擔心這個兇手為了封住丫鬟地口。會給這個家人一些好處,既然是好處,無非就是錢糧等東西,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就可以知道最近有誰給這個丫鬟家裡送去過這些東西。」
孟天楚讚許地看了看左佳音,曉諾道:「還是佳音姐姐聰明。」
孟天楚:「不過這個兇手若真是這樣一個性情地人,倒也不是很殘忍。」
曉唯撲哧一下就笑了,道:「你笑死我了,還不殘忍啊?一次就死了四個。而且又有老人又有孩子的。」
小諾:「姐姐。你懂得什麼啊,天楚說過地。人沒有真正的好人,也沒有十足的壞人,天楚這樣說,我想有他自己的道理。」
簡檸:「這個兇手大概也真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他應該是很有針對性的下手,要不府上無關的人都沒有事情,只是這些主人遭了殃呢?」
簡檸這一句話提醒了孟天楚,孟天楚道:「也不是每個主子都遭殃了,還有一個倖免於難地。」
溫柔趕緊說道:「就是,就是,那個人當天晚上若不是去了青樓,大概也慘了。」
左佳音笑了,看著孟天楚,說道:「我倒是覺得這個人不一定是湊巧去了酥紅樓的。」
孟天楚:「如果真是預謀的話,那麼也不是沒有動機,而且他地哥哥當天為什麼就沒有去酥紅樓呢,其實我覺得這個李鑫也有可疑,一來,他一擲千金為紅顏,卻只是納妾,從前他愛的那個女子也是個青樓女子,從某種意義上講,甚至還不如這個愛奴,至少愛奴在認識他之前還是清白之身,自己的女兒身也是給了他的。可是為什麼就這樣,他還只是給了愛奴一個妾的名分?」
夏鳳儀想了想,道:「我想這個叫李鑫的,無非就是想和自己的哥哥賭口氣吧。」
孟天楚:「鳳儀說的好極了,我也是這樣想的。」
溫柔:「如此說來,這個李鑫也是一個值得懷疑地對象了。」
曉唯:「對了,不是說有個人被懷疑一直關起來地嗎?」
孟天楚:「案發當晚,也就是被害人遇害的那個時辰,他沒有時間不在場地證據,而且也一直說不出當時他自己做了些什麼,只是說哪裡也沒有去,自己步行到了城門口和家丁匯合。」
慕容迥雪:「那為什麼不讓一個家丁在自己身邊陪著呢?深更半夜的,相信啊?」
孟天楚:「所以說,他一直被關著。」
夏鳳儀:「那就奇怪了,按照衙門辦案的那一套規矩,他如果真是做過什麼,不可能堅持要現在還咬牙不鬆口啊!」
簡檸:「最主要的是,那樣的公子哥從小到大沒有受過什麼苦,自然是禁不起一些刑罰的。」
孟天楚笑了,道:「我還沒有給他動過刑呢。」
曉唯不屑地說道:「難怪不說了。」
孟天楚:「不過有些人是吃軟不吃硬的。這時,屠龍在門外叫門,慕容迥雪將門打開,屠龍笑著說道:「是在開會嗎?幾位夫人都到了?」
曉諾說道:「沒有呢,素素和若凡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