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房門,我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吻了起來。
我顫抖著脫去了她的衣衫,沉醉在她柔軟的肉體裡。
我的欲望是那樣強烈,仿佛巨大的石塊,從高山上不可抗拒地滾下。
我抱著她倒在了床上,堅實的胸膛貼著她**的柔軟。她激烈地喘息著,用力地吻著我的唇,吮著我的舌頭。
我們變得狂野起來,生命的原始沖動融化在血液裡,變作雄渾的活力。我們掙扎著,糾纏著,狂熱地扭動著身體……
終於,我們在一聲滿足的歎聲息裡平息了下來。
我們相擁著躺在床上,感受著那一份風暴後美妙的平靜。
我抱著她柔軟的香肩,輕輕地揉捏著,“告訴我好嗎?”
“什麼?”
“你的名字呀!”
“張琳。張是弓長張,琳是王字旁邊上寫一個樹林的林。你呢?”
“星麟。我們有一個相同的字呢!不過我的麟是麒麟的麟。星是星星的星。”
“猩猩……大猩猩……”張琳惡作劇地笑了起來,得意地望著我,那樣子真是可愛。
我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頭,“去你的,才不是,我這麼帥,怎麼可能是猩猩的猩呢?笨,是大明星的星啊!”
她摸了摸頭,白了我一眼,“知道啦!你才笨呢,逗你玩的啊?”她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呵呵,幫我按摩。”不知為何,和她這麼打鬧著,我覺得心裡很舒坦,什麼憂愁和煩惱都沒有了。
“嗯。你翻過身來趴著啊!”
我依言做了,她柔軟的手指在我的背上揉捏了起來。那些僵硬的肌肉在她的揉捏裡漸漸變得柔軟起來,被碰觸到一些敏感點時,我忍不住輕聲的叫喚了起來。
張琳“咯咯”地嬌笑著,故意去碰我那些敏感的地方,逗得我身體一顫一顫的,口中呻叫連連。
突然,張琳的雙手撐在我的肩上,雙腿夾著我的腰。
兩團溫熱柔軟的東西輕輕地摩挲著我的背,我一驚,旋即恍然,心卻狂跳起來,是她的**!
那種溫軟滑膩的感覺在我的背上慢慢地游走著,有一種令人心酥神迷的快感。暈,原來著就是她們所謂的按摩啊,難怪那麼多的人趨之若騖呢!
香艷過了之後,她又把我的脖子、手臂、腿,還有胸膛和腹部都揉捏了一會,柔聲問,“好了嗎?”
“嗯……還要,好舒服……”我咋著嘴,迷迷糊糊的說。
“不按了啊?我的手都酸了……”她嘟起了嘴,做出一副可憐的表情,“不按了好不好?”
癡癡地看著她那惹人心疼的神情,突然一翻身坐了起來,“我來幫你按吧。躺好……”
她聽話地趴在了床上,卻抬起頭來懷疑地望著我,“你會按摩嗎?”
我在心裡暗笑了起來,比起你那些花哨的小玩意,我的手法可是正宗的多哦。但我立即就感到自己的好笑起來。一個嫖客躺在妓女的床上,卻心想念念的要為那個妓女按摩。
我有一些羞愧了,怕她看穿我的真實身份。我尷尬地笑了一下,“我喜歡摸女人的身體,所以就學了一下。好久沒有過手癮了哦,你的皮膚真好,摸起來肯定很舒服。”
我努力把自己裝的淫蕩好色一些,好讓張琳不會懷疑。
手掌觸在她豐潤的肌膚,沒有蓋毛巾,她姣好的肉體就躺在眼前,於視覺於觸覺都有一種美妙的快感。
她的身體在我的手掌下慢慢變得滾燙,輕輕地顫栗了起來。她低低地呻吟著,側著的臉上浮現一些夢幻般的表情。
…………
良久過後,我停了下來,像完成了一件藝術品那樣地噓了一口氣。
她輕輕地喘息著,滿足地歎息了一聲,翻過身來柔情似水地纏住了我。“你真好……”
“那我不走了啊!我今晚就在這裡睡了……”我真的好想陪在她身旁,我不想離開她。
“不行啊。這裡後半夜要關門的。”
“那去你住的地方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呆在一起……”
“你明天不用上班了嗎?”
“上啊!下午才上班……你們有客人了就可以離開是嗎?”
張琳點了點頭,“嗯……”神色卻有一些暗淡了下來。
我暗暗責怪自己,不該又讓她想起了妓女的身份。可我卻又有一些惱怒,為什麼?難道做一個妓女就必須屈辱地活著嗎?難道一個妓女就沒有自己的尊嚴和獲得真情的權利嗎?
甚至剛才,我還在為自己幫一個妓女按摩而羞愧呢!
我為什麼要羞愧呢!僅僅是怕她覺得我不像一個真正的嫖客嗎?
可是,一個嫖客就不應該尊重一個妓女嗎?一個嫖客就不能為一個妓女按摩嗎?
“走吧!我是真想和你呆在一起,像想和自己最親密的朋友呆在一起那樣……”我拉起她的手,誠懇地說著。
++++++++++++++++++++++++++++++
++++++++++++++++++++++++++++++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和張琳一起吃了早餐。
突然覺得心裡好亂,就向她告別獨自回到了家裡。
開門進去,卻發現嘉麗正在房間裡,盤腿坐在我的床上認真地翻看著什麼。
我一愣。她聽到開門的響聲,抬起頭來望著我甜美地一笑,“回來了呀?是不是驚喜?”
“嘉麗……”我欲言又止。
“怎麼了……”
“我現在心裡好亂,讓我一個人靜靜好嗎?”
她怔怔地望著我,想從我的眼神裡讀懂一些什麼。
但我只是很誠懇地看著她,表示我的心煩不是因為反感她。
我早已經習慣把心事隱藏起來,絕不會讓人輕易看到。
默默地望了我片刻,嘉麗低下頭來,“好吧!”聲音裡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失落。
她開門走了出去,又默默地把門關上了。
我默默地看著她離去。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頹然地倒在了床上。
心中有一種多麼巨大而難以解脫的痛苦啊!活著,是因為什麼呢?這些天,我這麼做究竟算什麼一回事?
我突然覺得一切都很可笑、很虛偽、很空洞,沒有任何價值和意義……為什麼要這麼活著呢?
難道就微只是為了和幾個女人調調情,上床搞一陣嗎?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什麼都不想做了,我不想動,卻又覺得這樣死屍一樣的躺著也同樣可笑……
一切都那樣可笑呢!我那麼辛苦,那麼屈辱,那樣掙扎是為了什麼?何必呢?
我是絕望了嗎?是悲觀嗎?
……
……
煩躁而虛弱地躺了很久,電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