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一層毛衣根本擋不住那兒的豐滿和柔軟。
我不由得心神一蕩,滿面羞紅,只知尷尬地看著她,手卻忘記了收回。
“要死啊你!動手動腳的……”
她打開我的手,半羞半惱、似怨似嗔地說。
我縮回了手,傻呵呵地笑著“誰叫你不躲?”
她臉一紅,“喂!還說!……”她跺了跺腳,揚起手來做出要打的樣子,“哪個知道你那麼下流……”
“下流?這很下流嗎?”我死皮賴臉地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前,一臉賤笑。
她有些心慌意亂了,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陣迷亂,突然抱住了她,輕笑著,“那這樣呢?是不是更下流?”我故意這麼逗著她。
她使勁地捶打著我,又羞又急,低聲叫著“放開我!快放開呀!……”
她一掙扎,柔軟的身體就磨蹭著我。
我有些意亂情迷了。
“不放,就是不放。”我像醉了酒,迷迷糊糊的這麼說。她身上有一股好聞的味道呢!
她不再掙扎了,我抱著她,有些發癡。我知道,我是想吻她了。
古語說得好,“色令智昏”,通俗一點的說法叫“精蟲上腦”。
而我真實的感覺是,當時我處於一種美妙的朦朧之中,一種甜蜜的迷幻。
我由於著,但終於沒有從那種魅惑中掙脫出來。
我吻了她,一頭栽進了美色的引誘。
她顫抖著,身體僵直,而終於柔軟下來,羞澀地回應著我。
她的舌頭香甜而滑膩,讓我久久地沉陷。我貪婪地吮吸著,迷亂地撫摩著她柔軟的身體。
從迷醉中清醒過來,我低著頭不敢看她。卻又忍不住回味她嘴唇的溫潤和柔軟……她的舌尖輕輕地舔著我的唇,在我的舌尖纏繞……
“你……嗯……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怎麼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撒了謊。
“有時間來我店裡玩啊!”
“嗯!會捨得不去嗎?”我含笑望著她。
她有一點害羞,“別騙我啊!”
車到通城,我有些陶醉地和曉敏道別。
然後又上了從縣城回我們那個小鎮的班車。
“五伢!”二哥突然喊我小名。
我一怔,連忙回頭看他。見他臉色陰沉,不由得心下慌亂起來。
“你怎麼那樣輕浮?菲兒早上還在車站送你呢!”二哥見我沉默不語,又加重了語氣“做人總得憑良
心不是?”
“也沒什麼嘛。就是開開玩笑,過後誰也不記得誰了。”我分辨著。
“胡扯!什麼事情都能拿來開玩笑?啊?”
二哥越來越氣,我有點擔心他會不會像小時候一樣暴打我一頓。
我求救似的望向芸兒姐。她幸災樂禍地笑,顯然並不同情我。
我只好低頭不說話了,裝一副認錯的樣子。
還好我站著也畢竟是七長八大了,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二哥也不好動手揍我。
回到家裡,那種久別重逢的喜悅自不必細說。
第二天,父親就忙著擇日子,好為二哥辦婚宴。
我無所事事,就來到了吳輝家。他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脾氣相投是一個原因,他有一個漂亮的妹妹也是一個原因。
吳輝卻不在家,他的妹妹吳梅正在房裡看電視。一年多不見,她已經是一個發育完全的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