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冷月閣。
「老五,你說陛下這次去懸天城為什麼不帶上咱們兩個?」一個侍衛對旁邊的老五道:「就是那麼一座小城,還用得著他老人家親自去嗎?就咱倆到了那裡不用一柱香的時間就能把那個城完全的從這裡抹掉你信不信?」
「據說,那座城不是那麼簡單的。」老五背*在牆上悠閒的道:「昨天我去打水聽見兩個傢伙在那嘀咕,這座懸天城上個玉帝都拿它沒辦法,估計陛下這才決定親自去的吧。」
「切,那個玉帝簡直就是一個廢物。」侍衛冷笑道:「這麼大的一個天庭竟然奈何不了一座城,傳出去他也不怕被人笑話,可惜了,咱倆去不了,還得守著屋子裡的那個臭娘們,想想真晦氣。」
「真不知道陛下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這樣的女人殺了得了。」老五不耐煩的道:「你看看因為她多了多少事?陛下這幾天的氣不順還不都是因為她嗎?」
「噓……,你小聲點。」侍衛小心的看了看左右道:「還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懷了陛下的孩子,你別看陛下嘴上說的一點不在乎,其實你只要從陛下的話裡就可以猜出來,陛下什麼時候給過別人機會?這次卻例外了一次,看來陛下並不想讓她就這樣死了。」
「嗯,你說的……,什麼人?給老子滾出來。」老五突然對著院子外怒吼一聲道。
「小的是陛下派來的傳令兵。」一個身上穿著天庭鎧甲的士兵戰戰兢兢的走到了院子裡:「前方戰事吃緊,陛下讓小的通知兩位前往懸天城。」
「前方吃緊?」老五的臉色變了,對一旁的侍衛道:「老三,看來這次的對手不簡單啊!陛下竟然要求我們前去增援,那咱倆走了之後這裡怎麼辦?」
「看什麼玩笑?」老三的眼睛瞇了起來,對天兵喊了一聲道:「喂!你說陛下叫我們兩個前往,那陛下的手諭呢?拿給我們看一看。」
「事情緊急,前方真的很吃緊,所以陛下下達的是口諭。」天兵不慌不忙的道:「而且陛下說了,一個時辰兩位要是還到不了的話,按族規處置。」
「嗯,看來應該是真的。」老三點了點頭道:「這完全是陛下平時的口氣,好,我們兩個先走一步,這裡就由你找幾個人負責看守好了。」
天空中。
「老三,懸天城的戰事既然已經吃緊,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老五不悅的道:「你就不怕去晚了陛下拿我們兩個人開刀嗎?」
「哼!老五,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長腦子?」老三站在那裡冷冷的注視著下面的冷月閣道:「陛下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吧?好面子的他就算前方真的吃緊也不會把我們召喚去的,當初陛下要我們兩個人看守這裡的時候是怎麼說的?沒有他親自的命令,無論什麼時候我們兩個都不准離開這個院子一步。」
「什麼?那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天兵……。」老五臉色大變:「那你還聽他的話離開那裡,你就不怕他對那個女人……,我明白了,難道你想……。」
「是啊,我是想讓那個女人死又怎麼樣?」老三冷冷的笑了下:「她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而陛下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女人這樣,但是陛下又不忍心就這樣殺了她,我們這些做手下的當然要替陛下分點憂了,其實那個天兵一到院子裡我就感覺到他身上的不對勁了,我們兩個接觸的天兵數量也不少了,難道你就沒感覺到這個天兵身上的元氣並不是純粹的仙氣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從西方佛界來的。」
「哈哈哈……,不愧是翻天靈狐啊,當年你小子在族內就是出了名的奸詐,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老五拍了拍老三的肩膀道:「看來陛下一定是知道你小子的這個特點,這才把你派到這裡看守這個女人的,怎麼著?我們兩個什麼時候回去?」
「別急。」老三冷笑道:「現在那個和尚既然還沒出來,那麼就說明他要辦的事還沒做完,等下吧,一柱香的時間之後我們再下去,來得及。」
老三的原形赫然就是妖族內以智計百出而出名的翻天靈狐,早在羅天第一次和他接觸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才派他老看守琳達,要知道琳達是個有野心的女人不假,但是更重要的是琳達同樣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熟知這點的羅天不可能派出其他的妖族前來看守她,畢竟在智力方面,妖族和人族想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所以,唯有派出同樣「聰明」的守衛才可以遏制住琳達想出什麼樣的花招來。
本來羅天這樣做純粹就是為了防止琳達逃跑才這樣做的,沒想到竟然就這樣誤打誤撞識破了金蟬子的計謀,而現在對此一無所知的金蟬子又在幹什麼呢?
房間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一個身上穿著天兵盔甲的男子慢慢的走進了屋子,就這樣直直的注視著緊*牆的一張木床。
木床上此時正躺著一個身穿白色睡衣的女人,即使就這樣躺在那裡,那豐滿的身軀和那驚人的曲線還是令人忍不住讚歎一聲。
「出去,我不需要人來侍侯。」平靜的聲音自床上女人的嘴裡發出:「你是新來的吧?以後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准進到這個房間。」
「你甘心嗎?」溫和的聲音自天兵的嘴裡吐出:「甘心就這樣永遠的關在這裡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嗎?」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對我說出這樣的話?」床上的琳達一下翻身而起,冷冷的注視著面前的天兵:「門外的那兩個守衛呢?你殺了他們?」
「阿彌陀佛,貧僧金蟬子。」天兵緩緩的摘下了自己的頭盔,於是一個光頭進入了琳達的視線:「貧僧這次就是希望女施主能與在下合作,共同剷除那個羅天。」
「剷除他?不要不自量力了。」琳達冷笑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想要殺了他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論心腸,這個人自從上次被絲娜這個賤女人出賣後就變了,變得六親不認,他甚至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犧牲掉,而他的實力呢?我比你更清楚,現在連他自己想殺自己都不可能了,還有誰可以殺了他?你走吧!不要做這些無用的事了。」
「不,你錯了。」金蟬子冷笑道:「每個人都有他的弱點,羅天也不例外,他是一個妖族,注重身體修煉的他們也許真的沒人可以在身體上打敗他,但是他的內心其實是很脆弱的,其實在這一點上你做為他的妻子應該比我這個外人看的更清楚不是嗎?即使他嘴上說不在乎你,但以妖族那凶殘的個性,他要是真的不在乎你那天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你的意思是說,他並不像表面上那樣對我無情?」琳達沉聲道:「既然這樣我就更不能和你合作了,那簡直就是把我自己往死路上推,你走吧!」
「那你甘心嗎?甘心就這樣被那個羅天玩弄後拋棄掉?」金蟬子微笑道:「像一隻喪家之犬一樣永遠的被關在這個房間裡?現在你報復他的機會就在眼前,只要你按貧僧說的去做,那麼貧僧向你保證你一定會得償所願的。」
「不要和我說這些廢話了。」琳達冷冷的道:「即使你把這個天說破我也不會對付我的相公的,因為我愛他,即使他拋棄了我我還是那樣的愛他,而你呢?你只是一個卑鄙的小人,想要對付我相公就光明正大的去挑戰他,不要在他的身後使用這些陰謀詭計,也不要想利用我,我和相公之間的愛是純潔的,容不得你這樣的陰謀者加入,你馬上離開這裡!」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就別怪貧僧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