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時候,我還得裝著一副忙碌的樣子回省城,好讓其他同僚覺得我是一個顧家的男人,並且婚姻生活很和諧美滿。其實若不是商儀的電召,我還真想週末留在B市,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
我獨自開著雅閣車駛進了雅湖居。我很清楚接下來將會有一些怎樣的事情發生,這已經有些老生常談了——無非是先和商儀各自滿足一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需要,然後再談一下工作上的事情。但是以我現在的心態來做這些事情,卻有些勉為其難。如果我不再對宛兒抱有任何的幻想,那麼梅蘭則寬容得像大海一樣讓我可以肆無忌憚,而更讓我心安理得的是——斯斯已經遠走高飛了,我對她的責任的焦點只是在孩子身上,於是這些在心裡羅織好的理由開始慫恿著我再次淪陷在商議的權力之下,讓我的靈魂感到麻木和放蕩。可我為什麼還有痛的感覺,那種痛的是一種綿長且有細膩的痛,帶著少女的氣息,執著且又脆弱,這讓我不忍心用自己的麻木去掩蓋這種充滿憐美的痛楚。她究竟是誰?竟有如此的魔力!
車前的後視鏡上掛著一串可愛的陶瓷小娃娃,那是小陶送給我的見面禮。我心懷內疚地把它摘了下來,放進儲物箱裡。我開始明白——如果一個男人要專心於政治,他就不應該太專注於愛情,因為感性太多的人並適合去做一個充滿理性的政治家,至少在中國這種專制的體制下是這樣的,它不允許你在政治上有任何的激情和衝動,我試圖在這種體制下去尋找政治與愛情之間的一個平衡點,去尋覓一個理性與感性的交匯處,但是我找不到。也許是經歷太多的愛情磨難,也許是洞悉了太多的官場黑暗,所以我一直在急流勇退,一直在為自己的身心尋找一個寧靜的港灣。但是我體內流淌著的還是激情的血液,我懂得將這種激情掩蓋,在適當的時候爆發出來,也許我的嘗試最終會導致失敗,但我希望我這頑強不息的星星之火最終可以燎原。
男人很少會拒絕女人主動的性暗示。今天的商儀似乎有些憔悴。她似乎刻意地掩蓋自己一貫的暴戾,裝成溫順的小情人一般。在做愛的時候,她似乎缺少了往日的激情,顯得心事重重起來。這種感覺很奇怪,她似乎並不想與我做愛,卻又要刻意地強制自己去做這件事,於是角色就發生了奇妙的倒置。因為我積蓄了半個月的能量,所以在這其間,更顯得激情和衝動。而商儀似乎變成了逆來順受的小妾,忍辱負重地接受著我的蹂躪。慢慢地,一種怪誕的平衡感湧上了心頭,同時我也預感到——今天的商儀會有一個重要的任務交待給我。既然她有求於我,所以在心理上就處於弱勢的地位,於是在做愛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乖張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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