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有一種感覺,趙欣這個女人確實是一個專門用來公關男人的利器,只不過她遇見的是我,一個開始喪失進步的勇氣並且忍受不了名利帶來的副作用的小男人。在我與她激烈的摩擦中,趙欣精致的五官在我的視網膜裡變得模糊起來,可我還能感覺到與她柔軟的臀部擠壓帶來的快感。如果僅僅是為了純肉體的感覺,那麼誰會在乎坐在身上的這個女人長成什麼模樣,可事實卻不是這樣,男人們做愛時,喜歡看著女人們秀麗的臉龐,聽著她們造作的呻吟,借此來達到層次更高的高潮。這就是殘酷的現實,連做愛的感覺都要被分成三六九等。雖說這僅僅只是肉體上的享受,我看更多的是思想上在作怪。
她的節奏感控制得很好,她甚至能夠精准地揣摩出男人的高潮時間,以至於不會讓性急的男人像豬八戒吃了人參果還不知道什麼味。這是一門技巧,這與小姐們急功近利式的技巧所達到的效果是恰恰相反的,這種技巧更要求女人能夠犧牲自己的快感而最大程度地換回男人們的快感,通過被控制了的節奏,做愛的時間會變得更長,這種細水長流式的感覺會讓更多的男人回味,會讓更多的男人吃了還想吃。她一定是接觸過不少高官,說不定是個官場裡的公共情人,而那些高官都因為年紀的問題,在床事上變得力不從心。總不可能叫他們都吃偉哥吧,要是一不小心把人搞死了,這求他們的事情也就辦不成了。
盡管沒有誰可憐我,可我卻會常常可憐別人,我忍不住又可憐起身上的這個女人,我忽然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的鼻子很高很挺,眼睫毛很長,嘴唇也很性感,她應該是個讓男人見了都會心動的女人,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因為懷著不良的動機,連做愛也成了她的掩飾和手段。
趙欣把頭轉過一邊,因為她受不了我咄咄逼人的氣勢,我緊貼著她的臉,嘴唇懸在她的左耳邊,認真地對她說道:“你做的愛和你跳的舞一樣爛,一樣的不認真不投入,你要記住,我不是那些手握重權,平時耀武揚威像只老虎,但在房事上卻虛張聲勢,像只病貓的老男人,你沒有必要遷就我,你有多久沒有真正高潮了?何必難為自己遷就別人呢?來吧,放縱一下吧。”
她的指甲開始陷進我背上的肉裡。她臉上的表情很怪異,但總體上還是一種憤恨的表情,她這是在恨我,恨我揭了她的短。交融部位的肌肉開始痙攣起來,這是女人高潮時的預兆。她扭動著身軀暗示我向她進攻。在最後的時刻我更像一個安撫者,而不是享受者。
之後,她像爛泥一樣躺在床上,甚至沒有力氣用毯子遮掩一下自己的赤裸。許久,她終於說話了:“要是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一定把他(她)生下來,我希望孩子像你,有一顆善良的心,不被名利迷惑,不要學我,真的,要是真的有了,我一定會把這個孩子養大,他(她)一定很漂亮,你知道嗎?和那些老家伙們做的時候我難過得要吐了,要是有了他們的孩子,我想一定會長得很丑,不但樣子丑,心裡也一定會像那些老家伙們一樣勢力。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員們穿上西裝還像個人,開會反腐敗,處處講清廉,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們關心老百姓,可那些善良的老百姓哪裡知道他們脫下西裝就是禽獸不如,把官本位的作風帶到了床上,對女人只懂得玩弄和蹂躪,他們以為女人們就像他們那些阿諛奉承的下屬們,滿足了她們的物質要求,她們就會千依百順,每次我幫那些老家伙含完那玩意兒之後,就是山珍海味也吃不進了。但如果是愛人,我會毫不猶豫地吻遍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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