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兒說:「以你的資歷和性格你以為你能坐牢靠那個位嗎?你不就是一個商主子照著你嗎?省裡面重要的衙門你有幾個能幫你說得上話的人?如果商主子硬要提拔你,憑她的背景也沒有幾個人敢說閒話,但是你的政治根基卻很薄弱,想再往上就難了,我勸你還是苦練一下內功,要不然你這麼年輕就被提拔上去,就讓人感覺有一種政治作秀的味道,你會被人妒忌,如果你沒有過硬的後台,你的官階就到此為止了,甚至乎若干年後還會被人踢去清水部門,任個閒職,了此餘生。這樣的例子在官場上時有發生。一句話:提拔的太早,進步的太快,政治生命就越容易夭折。」
宛兒這樣說倒使我想起了省委組織部長高智成,也許能夠經梅蘭這條線巴結上高智成,我分析過梅蘭與高智成之間的關係,這是一種若即若離的暗戀關係。雖然只是萌芽,但已經夠得上高智成幫梅蘭一把的份了,所以我還得找機會緩和一下梅蘭與商儀之間的關係,就算是做戲都好,但這戲一定要做給高智成看。我這樣想著又慚愧了起來,我怎麼能狠下心來利用梅蘭?
良心煎熬著我說:「我還真想過那樣的日子,本就不是做官的料,急流勇退也圖個自在。」
宛兒笑而不答顯得特別的深沉。
我接著又問:「商廳上位,你認為有幾層的希望?」
宛兒說:「七成吧,商主子在羅書記那邊的工作應該做的差不多了,這一次羅書記沒走成也讓他自己看到了到底還是自己家裡的人忠心啊!他這還沒走,有些人的勢力眼就長了出來。他想從別人的陣營裡拉人,拉來的只會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
我又問:「那麼這剩下的三層應該是人大和部裡面存在的不確定因素吧。」
宛兒說:「咱們廳是重要的廳,廳黨組書記一定要兼任廳長,這是原則,只要省委那邊的立場堅定一下,我相信人大和部裡面還是會妥協的。」
我還是比較擔心的問道:「商主子照片風波那檔子事會不會又捲土重來?」
宛兒笑道:「作風問題不是問題(90年代的官場環境不可同日而語)但為了穩重,這照片還是不要再出現的好。」
「那當時商主子怎麼還會因為這個問題而影響了自己的仕途呢?」
「那是上綱上線的問題,但問題的關鍵還是背後有人製造混亂。」
「你說的是陳副廳?你不是說他背後還有人指使嗎?」我不解的問道。
「你很想知道我對他說了什麼話嗎?我可以透露一點給你聽。」
我很想知道待宛兒會對陳副廳說些什麼甚至是做了些什麼?但嘴裡卻憤怒的說:「我白疼你這麼多年了。說句話還掩一半露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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