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床頭的夜話讓我的心久久的不能平靜。
雲雨之時,我很婉轉的問她是否和陳副廳「潛規則」了?當時她在我身下嫵媚的笑著說:「你這麼優秀,連廳長都喜歡你,我又怎麼捨得讓你戴綠帽子呢?」
我忿忿的說:「我是在被你牽著鼻子走,我恨不得把你壓在五行山下才安心。」
她忽然揉著我的脖子說:「爽,你要記住我永遠是你的女人,我的心永遠不會背叛你。你也要一樣。」
我責問道:「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你的身體就可以背叛我?」
她雙目緊閉露出媚態卻不再言語。
我狠狠在她身上抽動了幾下,她的嬌喘讓我感到一些復仇般的快感。
意識流又重新回到了肉體的快感上來。只是缺少了心靈的交流,愛做的蒼白。
本以為我短暫停留在她的身體內之時,是兩顆心最交心的時候。但我卻無法看到宛兒內心的真實世界。
她總是在我面前掩飾她最真實的意圖,我們的情感危機開始出現。
第二天下班的時候我看見宛兒從陳副廳的辦公室出來,這讓一股無名之火在我的胸腔裡翻滾。我快步走上前去與她並行,她愛理不理的哼著自己喜歡的那首《渴望》。
我小聲責備道:「宛兒,你知道嗎,商主子正在怪你與陳副廳接觸的太頻繁了。」
「是嗎?那最近她又與誰接觸的比較頻繁呢?」
我正想回答,迎面卻走來了那個令人反感的江小合,我不得不虛偽的和他打了個招呼,他笑著說:「張爽,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李主任還說你這趟差起碼得十天,我看你是捨不得宛兒提前回來了吧。」
宛兒戲虐道:「他哪裡會捨不得我,他巴不得天天出差。」
我看江小合似乎還想說什麼,忙拉著宛兒說:「咱們不是要去市區看你爸媽嗎?今天是週末,單位的交通車六點鐘就要發車了,還是抓緊點時間回家收拾點東西吧。」
我這話是故意說給江小合聽的,我知道這小子妒忌我,剛剛在辦公室的時候,他還冷嘲熱諷的挖苦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我忍著他,但總有一天我會把他當垃圾一樣從眼前掃地出門。
我們住在廳裡的房子是宛兒父親的房子,她的父親已經不住在院子裡了,他放不下那張老臉,所以不願意住在大院裡。但宛兒卻很懷念這廳裡的老房子,那兒有她快樂的童年記憶,也有悲傷的少女情愫在時刻縈繞,但更令人擔心的是這房子還能激起宛兒的復仇慾望,我一直勸說宛兒搬去和我的父母一塊兒住,可她一直在拒絕。她甚至有時候在喃喃自語的說:「我會讓父親再次安詳的回到這裡來住。」
上樓的時候宛兒忽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她說:如果『日』字給你加一筆寫成另一個字,你會加在哪裡?」
我想了一下說:「加在左邊,寫成一個『舊』字。」
她幽幽的笑著說「你是一個念舊的人,所以你娶了我。」
我反問道:「那麼你會加在哪裡?」
她笑著說:「我會加在中間,寫成一個『申』字。」
我問道:「這說明什麼?」
她苦笑道:「先出人頭地,再來申冤。」
我說:「那一豎是架在你頭上的一把刀,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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