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前面賣的關子現在可以解答一部分了。人常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小陳夜晚的拜訪自然有他的目的,眼前的也好,未來的也好,總是對自己有好處才會這麼幹。
小陳輕聲細語的說:商姐,你不舒服啊?我泡杯參茶給你。
他知道商儀的冰箱裡必有參茶,因為那是李廳每天必喝的茶,而且是房事之後必喝的,如果商儀是個合格的情婦,那麼她的冰箱或儲物櫃裡必然有參茶。
也就是按照這個邏輯,小陳很自信的認為他可以從商儀家裡找出參茶粉來泡茶,可他怎麼也找不到,只好問商儀:商姐參茶擱哪兒了?
商儀苦笑著說:知道你這人缺點嗎?就是太會耍小聰明太自以為是了,別以為李廳愛喝我這裡就一定有,我看你這是職業病。
小陳愣了一下,知道她心情不好,或許還有些憎恨李廳,不如直接哄哄她,緩和一下氣氛。
小陳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自己淺坐在商儀旁邊的沙發上。
商儀還是躺在貴妃椅上一動不動。小陳屈過身去,就像對著領導說話一樣,輕聲細語的說:商姐,我手上有你現在最想要的東西。
商儀譏諷道:我現在最想要個男人。
小陳的臉刷的一下全白了,他心想這商儀今晚說話怎麼句句帶刺?他也不多計較,回商儀道:商姐要不喜歡我這個小男人倒沒什麼關係,做了副廳,爭著侍候你的男人多的是。
商儀冷笑著說:副廳還有戲嗎?
小陳說:戲肯定還有,就看你怎麼演了,看你是唱白臉還是唱紅臉?
白臉怎麼唱?紅臉又怎麼唱?商儀聽到這話,頓時來了興趣,從貴妃椅上坐了起來,一臉急不可耐的問小陳。
小陳沒急著答,倒是露出了一臉壞笑,眼晴不停的掃視著商儀胸前一對若隱若現的乳房。
商儀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主動的抱著小陳,讓他的臉停在自己的胸口上。這時她感覺所有的男人都像條狗,自己則是個美味的肉骨頭,而且那種形狀極好的精肉瘦骨,這樣狗男人舔起來才滋味。
商儀毫無興趣的在沙發上與小陳做了一場索然無味的愛,她甚至連偽高潮都沒有達到,只是象徵性的哼了幾聲。小陳倒樂此不疲,性趣昂然,嘴裡還哼起了小調。
商議裹好睡衣,又躺回了貴妃椅上。她一邊抽著煙一邊憤然的說:佔了便宜,你還賣乖,我真後悔把吳瓊介紹給你,就你這朝三暮四的德性不是把人家給害了嗎?
小陳一邊幫商儀捶著腿,一邊討好的說:要是商姐肯要我,吳瓊算什麼。
商儀笑道:別油腔滑調的,你手上有什麼我想要的東西,這戲該怎麼唱?
小陳陰陰笑的說:這楊時美的檢討書可在我手裡。
商儀驚訝的噢了一聲,說道:早該料到是你拿的,除了李廳,只有你有他辦公室的鑰匙,可你這麼做也太冒險了吧!
小陳裝成可憐的樣子說:一敲夜門妃子笑,無人知是密(秘)書來,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我欠你這麼多風流債,要是不還,這心裡憋得慌啊。
商儀冷笑道:怕是下面憋得慌吧,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憑你現在給我的這封檢討書,我也不見得能讓你賺便宜,只能說你來得是時候,暫時填補了我內心的空虛寂寞,我現在也總算明白皇帝閹割太監的道理了,因為有人敢冒著殺頭的危險,也要風流快活,那還不如斷了孽根,反倒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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