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儀心裡明白官場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慣例,省裡面既然選了姓李的做廳裡的一把手,自然也會賦與他一些挑選副手的權利,雖說李廳剛上任,還不會這麼快就對副手作調整,但對於空缺的副手人選,李廳還是能說上話的。只要姓李的答應扶她,這個副廳的位置就八九不離十是她商儀的了。說白了就是李廳說誰做副廳誰就就做副廳。
舞會進行到一半李廳就先行告退了,他有些醉了,剛才跳舞的時候商儀已經告訴他在鄰近的帝景酒店開好了房間,於是他意猶未盡的撲向帝景酒店。他讓小陳知會商儀讓她盡快過來。小陳心裡有醋意,但沒敢發作出來。
李廳在酒店房間的床上輾轉反側,欲火攻心。有時候酒和女人總是狼狽為奸的勾引著男人們墮落,喜歡喝酒的男人很少不喜歡女人的。因為美酒和美女都同屬於更純的精神鴉片容易讓男人們上癮,而香煙則可作為男女性事之後的補充,讓男人們邊吞雲吐霧邊回味無窮。享受的另一面就是墮落。
商儀像一團幽魂,輕輕的飄進了李廳所在的酒店房間。李廳迫不及待的把她摟住,商儀故意在李廳的懷裡掙扎,但越掙扎李廳就摟著越緊。李廳用滿口酒氣的嘴在商儀臉上狂吻,仿佛商儀的臉是沾滿了蜜,李廳舔得樂此不疲。當然最讓李廳銷魂的還是商儀那柔軟且性感的嘴唇。商儀的接吻技巧很好,她是老師出身,以前她在課堂上用這張嘴講解分子解構,現在她用這張嘴了解男人的結構。她的舌頭非常靈活的和李廳的舌頭在你追我趕的游戲人生。若即若離的觸碰讓李廳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性福。前奏雖然美妙,但最終的目的還是一樣的。
那天晚上在梅林深處,李廳曾聽過商儀的聲音,現在商儀的對像竟是自己,不禁有些激動。在享受著肉欲帶來快感的同時他也享受著權利帶來的快感。想想自己已經同時征服了廳裡兩位美女處長,他覺得很滿足,他甚至對有些官員包養一些素質不高,只花錢的二奶而感到不屑一顧。正當他為自己的高雅品位而暗自得意的時候,他忽然想起自己也曾包養過這樣的二奶,不禁莞爾一笑,看著身下商儀嫵媚的神情,他的快感強烈起來。商儀呻吟的頻率更快更銷魂。一種從未有過的征服快感湧上心頭,他的確想不到自己今晚能這麼久,這是他步入中年以後從未有過的,恍惚中他又想到了一個道理,對於男人來說最好的壯陽藥就是權力,它著男人屹立不倒,時刻保持著對物質對金錢對女人的強烈征服欲。
終於,他在狂風暴雨中一洩千裡了,欲望的洪水泛濫著他的心田,盡管他還緊緊摟著令他蝕骨銷魂的商儀,但他已經洩了,他從高潮跌落了低谷,他詛咒著這該死的自然規律,為什麼不能讓他永遠高潮?他仿佛預見到自己退休後的人走茶涼,他不禁有些悲涼。
他爬了起來點上一支煙,吸入肺腔裡的煙霧在逐漸的麻木著他這種想法,稍縱即逝的悲觀情緒在吸完一支煙後已經像吐出來的煙霧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又恢復了剛才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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