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雪月》 正文 商儀的處心積慮4
    說完這句話小陳的臉有點紅,說起廳級待遇,他不禁想起下班前在辦公室裡商儀挺在他眼前的那對乳房。想著想著他就忍不住興奮起。腦海裡浮現和吳瓊做愛的情形,忽然吳瓊又換成了梅蘭,最後梅蘭變成了商儀。

    小陳的這種性幻想最近越來越多,前一陣子他的性幻想對像是梅蘭,因為他經常早上帶著司機去接李廳的時候,總會透過房間的門看到穿著幾乎透明的睡衣的梅蘭,她簡直就是一個風姿卓越的睡美人,散發著風情萬種的女人味,這時小陳心裡就會特別向往梅蘭。李廳並不十分避忌小陳不禮貌的張望,反而有向自己的秘書炫耀之意。這樣不知不覺就讓小陳覺得廳級待遇就是能和美女處長睡覺。

    小陳由於興奮,坐在副駕駛位上渾身不自在,心裡癢癢得難受,恨不得把身邊商儀給活吞了。

    小陳的這些反應怎麼逃得過極善於觀察男人的商儀的雙眼?

    商儀在心裡游然產生了一種墮落的念頭,她已經厭煩了和中年男人做愛時的索然無味,在她心裡角色忽然間錯了位,她忽然想過一把征服眼前這個小男人的癮,借此來平衡她內心已經傾斜的男女地位的天平。

    各自的內心戲在這個狹小的車內空間裡顛簸著上演,這內心戲的內容就像調酒師手裡的調酒器裡的混合溶液,在這種顛簸中互相溶合變味,最後醞釀成一種難以名狀而又離奇的韻味,讓人莫名其妙而又暗流湧動。

    就在這激烈的沉默中,車不知不覺就到了廳委大院,雖然只有短暫的幾十分鍾,小陳卻仿佛被煉欲了幾個世紀,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給機會小陳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就這麼干坐著。

    當然小陳還沒有完全喪失機會,而這個機會是商儀給的。車直接開進了位於辦公區的車庫裡,而車庫到家屬區還有一段夜路要走,商儀是個女人當然有理由要求小陳送她回家,小陳也樂於做護花使者。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車庫到辦公區的路燈不知被誰關了或者還是一直就是不亮。月黑風高,二人幾乎在黑夜中摸索前進,也不知是商儀故意還是情不自禁的挽住了小陳胳膊,豐滿的乳房在行走中有節奏的觸碰著小陳的胳膊,軟綿綿熱辣辣的感覺立刻傳遍了小陳的全身。而商儀在夜風中飄逸的秀發又時時的迎風揚起騷擾著他的臉龐,小陳的下體已經經不住誘惑早早地勃起,慫恿著小陳向商儀發起進攻。

    如果商儀這一系列身體語言的暗示都不能讓小陳有進一步的舉動,那麼用語言表達則更直接了當。

    商儀有點詭異地對小陳說:“小陳,以前交往過女孩子嗎?”

    小陳有些緊張的說:“大學裡有過一個,後來分了。”

    “碰過她嗎?”

    “碰過啊!”

    “怎麼碰,難道只是像我們今晚這樣手挽手?”

    “不…不,當然不只,還有那個。”

    “那個是什麼啊!”

    “就是那個啊,在床上的那種啊!”

    商儀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她對說小陳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你跟著李廳三年了,也早長見識了。”

    小陳無奈的笑著說:“那些女人都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我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啊!”

    聽了這話,商儀在心裡怪怨道:真是一塊木頭,不過還是可以雕琢。

    商儀又對小陳說:“小陳,陪我去梅海那邊坐坐好嗎?我最近心裡很煩。”

    商儀故意把大姐的稱謂省略掉了,剛才聚會的時候用大姐這個稱謂是為了顯示自己對男女之事經驗老道,現在改用“我”則是為了拉近和小陳的年齡距離。她最近確實心裡很煩,壓力也很大,這人有時候就總是會找點麻煩事給自己添累,現在競選副廳的壓力讓商儀身心疲憊到了極點,幾乎要發瘋,心裡的各種不良情緒在體內到處亂竄,她極需要減壓、發洩、報復、墮落由此種種的方式來釋放體內種種莫可名狀的不良情緒。但商儀畢竟還是個女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一個受過高官洗禮的女人。她絕不會對一個官階比自己低的男人主動獻身,但她需要發洩需要過報復男人的癮卻又要維護那僅有的一點的自尊,於是她不斷的在暗示,不斷的在旁敲側擊,就是為了顯示那麼一點點自尊。她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吸引不了這個涉世未深的小男人?她就是在頹廢的矛盾中不斷的尋找她失落已久的自尊和自信,但用這種方法她似乎永遠也找不到。

    男人和女人之間總是有很多矛盾,大多數女人都不會接受比自己小的男人,而大多數男人與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戀愛都抱著躍躍欲試的態度。於是大女人在苦拒,小男人在苦戀,如果他們能夠偶合,那一定是忍無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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