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縈繞著少女蘭花一般幽然的體香,腰間環繞著她柔軟的玉臂,小腹前扣攏著她嬌嫩的小手。
背上,是她的玉顏,還有……緊緊擠壓的酥胸。
楚河的衣衫穿得不厚,而少女的衣衫同樣單薄。
兩人之間那薄薄的隔閡,在如此大力地擁抱擠壓之下幾乎不存在了,楚河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溫熱,她的綿軟,和她那兩粒微微的凸起。
隋末……沒有胸罩來著……
楚河在那溫暖彈性的酥胸刺激之下,險些獸血沸騰:“嘶……想不到石青璇這看上去纖柔嬌弱的女子,胸部居然這麼有料……神啊,救救我吧,要是這麼貼著一路過去,我會充血而死的……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不得已之下,他毅然運起了冰心訣……
要說楚河當年也是場面上的人物。
沒和前女友好上之前,楚大將軍也曾浪蕩過。
雖然不至於像石之軒、侯希白那樣萬花叢中過,泡妞不留痕。但只要想想能和藍胖子這種中人從小玩兒到大的,那能有什麼好東西嗎?
當然,那個時候楚河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男無情,女無意,彼此就圖個新鮮,互相獵艷。起床就分手,也不曾有什麼心理負擔。
直到上了大學。開始和前女友交往,楚河方才金盆洗手。浪子回頭,變得極其自律。曾經很浪地男人,漸漸變成了專情而負責的十佳好男人。
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在感情方面慢慢變得遲鈍。
溫柔鄉是英塚,楚河便是給那溫柔鄉消磨鈍了。
前女友死後,和師妃暄趁虛而入。在楚河感情最脆弱地時候,強推霸占了他!
雖然被強推了,但正因為和師妃暄的情絲系住,才令楚河有了新的感情支柱。也因為這樣,楚河在感情方面。同樣也極為依賴和小暄暄。
這讓曾經風騷的楚大將軍,即使心中對石青璇有萬般禽獸想法,也不願采取任何行動。
他不願讓和小暄暄失望,不願傷了她們的心。
但是,楚大將軍與石青璇一個是肉身正邪同體、精神善惡合一,一個是內功正邪雙修、氣質佛魔不定,飄渺無常。
楚河,能抵住這種天然的互相吸引嗎?
考驗,才剛剛開始!
“嘀咕什麼呢?”石青璇幽幽道:“可以走了吧?”
“嗯嗯,馬上出發……”楚河斂起雜念。專心駕起飛劍,嗖地一聲沖入夜空之中。
“啊……”在升上高空的時候,石青璇發出一聲低呼。
這並不是害怕,而是欣喜。
“飛起來嘍!”石青璇俯瞰著腳下那已變得如一間房屋般大小的成都城,像個小孩一般高興地叫著。
“好看吧?我們在上空多盤旋兩圈……”楚河聽著她的歡笑,便也笑了起來,駕著劍在城市上空盤旋。
撲面而來的疾風被護身罡氣彈開,兩人地視線絲毫不受風壓影響。
作為天下有數的名城。成都的夜晚是多姿多彩的。它不像那些中小型城市,它的城中居住著大量的富戶,有著大量夜間經營的青樓賭場。
所以成都的夜並不黑暗。從上空中俯瞰,可以看到璀璨的***匯聚在一起,恍如星空。
“好美啊……”石青璇滿足地感慨著,她踮起腳尖,將下巴擱到楚河的肩上,櫻唇湊到他耳邊。輕聲道:“爹和娘親為青璇留下了那麼多地武功,任一種拿出來,都可以讓天下人搶得頭破血流。可青璇偏偏都不喜歡。青璇最愛的,還是輕功。”
她微瞇上雙眼,聲音變得如同夢囈:“青璇喜歡在星空下的林間奔馳。喜歡那拂過耳鬢的涼風。喜歡追逐東升西落的月兒……青璇也曾幻想著,能像鳥兒一樣飛到空中遨游;能像清風一樣無拘無束地越過山川大河……可惜。無論青璇如何努力,都不能真的像鳥兒和清風一樣飛翔。青璇曾好生失望,以為這一生都不可能真正飛到天上了。可是今天,青璇的心願終於得以實現……謝謝你……是你,幫我實現了夢想……”
說著,她輕輕地,在楚河的耳垂下,腮角邊印上了一個淺淺地吻。
她的唇柔軟,微濕,還有些顫抖。
她的吻甜蜜,旖旎,令人陶醉。
楚河的身子如同過電一般顫抖了一下,瓷實的面皮變得滾燙。
他臉紅了。
他喉嚨發干,嗓子發癢,很想有什麼清涼的液體來滋潤一下。
身後的佳人那溫軟的嬌軀,正散發著一種奇異地誘惑。那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親近的奇妙感覺,令他鬼使神差地轉過頭,張嘴含住了她的唇。
軟軟的,甜甜的唇。
吮吸一下,口舌生津。拼命地咽下津液,卻發現喉嚨地干渴地症狀沒能得到絲毫緩解。
他不耐了,他伸出舌頭,靈巧地撥開了她的唇,霸道地撬開了她地舌,惡狠狠地,捕捉到了她的丁香小舌,與她的柔軟滑嫩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吮吸,時而霸道時而溫柔。
香甜的津液源源不絕地生出,他貪婪地吸食著,如飲甘霖,如喝醇酒,如享香茗。
他的一雙大手,不知何時已覆上了少女交錯扣在他小腹上地小手。
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卻無瑕感受那絲綢般光滑地觸感。
他在吮吸。
他只記得吮吸。
干渴的喉嚨,令他忘了一切。忘我地投入到了吮吸之中。
唇舌,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青璇在他的唇突然來襲的剎那瞪大了雙眼,似是不敢相信。
然而很快地,他那霸道的吮吸便讓她羞澀地閉上了雙眼,生澀卻乖巧地配合著他。
她的舌頭被他吸進了他的嘴裡,被他的雙唇含著,用力地吮吸。
癢癢的,酥酥的,有點疼,但更多地是激情與甜蜜。
漸漸地。她試著反擊。她縮回了香舌,在他的舌頭追過來的時候,兩排貝齒調皮地輕輕一磕,便阻止了他作惡。
然後她滿意地含住他的舌,一邊用自己的香舌糾纏挑逗,一邊溫柔地吮吸。
色空劍在夜色中疾馳。
劍上的人兒,在全情投入地索取著甘甜的津液。
劍不會辨別方向,它默默地將這一對沉浸於熱吻中的男女,帶到了不知什麼方向。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河口中的干渴總算得到了緩解。迷亂的神智也漸漸清醒過來。
當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地時候,他的心一下子亂了。
怎麼會這樣?我怎會鬼使神差地吻上青璇?我怎能這麼做?這讓我……如何向青璇,向、妃暄交待?
腦子裡閃過千百種念頭,紛亂的心緒令他離開了青璇那令人癡迷的唇,雙手也松開了她的手。
他轉頭望著前方的夜空,一言不發地,努力平復著各種雜亂的念頭。
石青璇很乖巧地沒有說話。
她緊緊地箍著他的腰,小臉又貼到了他地背上。
良久。楚河才語氣苦澀地說道:“對不起,我……”
“不用道歉。”石青璇脆生生地打斷了他的話。
她閉著眼睛,靜靜地感受著他的體溫,聽著他雄壯有力的心跳,“是我先親你的,不是你的錯。”
楚河無奈又苦澀地說道:“唉,我真不該……”
“我都未曾怨你,你自怨自艾些什麼?”石青璇幽幽道:“難道……你覺得自己吃了虧?”
“這。這從何說起?”楚河搖頭苦笑,“能一親青璇芳澤,說出去不知要羨慕死多少男人。我楚河占了天大便宜,又怎會混帳到覺得自己吃虧?我只是,只是……”
“只是覺得對不起和師妃暄?”石青璇替他說了下去。語氣中滿是失落。
“是。但也不全是……”楚河語無倫次地解釋,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除了覺得對不起和師妃暄。還覺得不知該如何面對人家?”石青璇又替他解釋。
“對,就是這個意思。”楚河連忙點頭,老老實實地說道:“我親了你,卻又不能給你一個名份,這般不負責的行為,教我以後怎麼好意思與你見面……還有,還有就是我們男人都是得寸進尺的,今天親了你,食髓知味,以後親不到了我該怎麼辦?”
石青璇摟著他腰地雙手緊了緊,幽幽道:“你呀,還真是難得大膽一回呢!最後一句話,青璇聽著很高興呢!你不用擔心,青璇不是不知足的女子,今晚能與你一同御劍遨游,能跟你傾情一吻,已足夠青璇回味一生了。你若覺得不好意思見我,人家便在幽林小築長住不出,隱居一生便是。你若……”
她頓了頓,聲音漸漸小了:“若想再重溫親吻青璇的感覺,便自己尋去幽林小築……”
楚河斷然道:“這怎麼能行?你做得這麼偉大,豈不是反襯出我的喪盡天良?我楚河才不做這種無恥的男人……”
石青璇幽幽道:“那你又能怎樣呢?莫非能把青璇娶進你楚家,做你地娘子麼?人家可是聽說,家事向來是由作主地……”
楚河聞言大聲道:“男子漢大丈夫豈能任由女人擺布……”越說聲音便越小。氣勢也漸漸低了下去,最後他垂頭喪氣地說道:“可我家一向是男主外女主內。家事還真由不得我作主。”
其實楚河倒不是沒良心,這純粹是觀念問題。
在他看來,一個吻並不代表什麼。只要雙方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那就還有緩和地余地。畢竟他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地人,某些觀念還沒能與古人接軌。在二十一世紀,莫說接吻,即便上床了,不也是說分手便分手嗎?
而且自五胡亂華以來,中國胡風日盛,男女之防並不嚴密。隋唐時地女子也大多豪放得很。接接吻真的沒什麼的——只要不壞青璇的清白便行。
楚河不由暗自慶幸,這個吻幸好是在飛劍上發生的。要是在地面上,在家裡,吻得動情之下,那麻煩可就大了。
說不准就一吻吻到了床上,然後一切順其自然地發生。到那時候,可就真的犯下無法挽回的大錯了。
石青璇深吸口氣,又緩緩呼出,抑下了心中的失望。
這激將法……對楚河也不太見效啊!
難道說……真的要做那種事才行?
不行,他把我石青璇當成什麼人了?憑什麼事事都要我主動?就算再喜歡他。我也不能丟了矜持。
可是,爹說過,想要得到什麼,不爭取是不行的。以楚河這種遲鈍地性子,想要等他主動,真不曉得會等到何年何月。可能一生都等不來的!
今晚好不容易和師妃暄不在身邊,好不容易有機會與他單獨在一起,若等他回到了、師妃暄身旁。恐怕便再也沒機會下手了!
再說了,和師妃暄做得那種事,我為什麼做不得?
楚河便是被迫與和師妃暄在一起的,可他不也從未輕賤過她們嗎?反而對她們呵護地無微不至,時時刻刻都牽掛著她們,即便我主動,他也能把持住,堅決不負她們。
所以楚河定是那種極為認真負責的男人。
所以只要得到了他的身體。便很容易得到他的靈魂。
當然,得到他靈魂的前提是他本就對自己有好感。可楚河對青璇有好感,這根本是勿庸置疑的。
“石青璇,你行的!你一定可以的!你是石之軒和碧秀心地女兒,你有世上最優秀的爹爹和娘親。你是天下最好的女孩兒。絕不會輸給和師妃暄的!”
青璇在心底給自己打氣。
自從認識楚河後。她覺得本就膽大的自己,越發地膽大包天了。
不過想想。其實這也很正常。
她的母親碧秀心,是一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違,以靜齋仙子的身份,嫁給石之軒這個白道眼中地魔王。
她的父親石之軒就更不用說了。說到膽大包天,誰敢跟石之軒比丫?他可是什麼事都敢做的——先上後甩祝玉妍、瀟灑泡上碧秀心,化名裴矩入朝堂,經略西域,設計分裂突厥,鼓動楊廣三征高麗……
這樣一對脫俗或者說脫線的夫婦,精誠合作生產出的,集二人優點於一身的女兒,其膽略該是何等地不凡啊!
“到什麼地方了?我怎麼覺得山勢有些不對?”打定主意的石青璇先轉移話題,令楚河放松警惕。
“哦,是麼?”楚河細細打量了一番山脈走勢,最後無奈說道:
“真的走錯方向了……不知不覺居然跑到了正北方,這會兒都快到汶山了……不過不要緊,咱們馬上轉向東南,最多一個半時辰就能到白水關……”
“人家剛才踮著腳站了好久呢!”石青璇幽幽道:“現在腳脖子酸得很,還要再站一個多時辰,到時腳都要腫了。能不能先下去歇息一會兒?”
“行,行!”楚河忙不迭地點頭答應,還有點小尷尬。石青璇個頭比他矮,又在他身後,非得踮著腳才能和他接吻。可以說,造成青璇腳脖兒酸痛地罪魁禍首,正是他楚大將軍!
楚河按下飛劍。向著地面降落,很快便在山腰尋了一處平坦地林間草地。
那草地上臥著幾塊青石。楚河脫下外衣墊在其中一塊最為平整的青石上,讓石青璇坐下。
青璇坐下後,楚河便盤腿坐在她對面地草地上,雙手撐著涼涼的草,抬頭看著夜空。
空中地烏雲不知何時已經散了,現出一彎弦月和滿天繁星。幽冷地月光伴著星輝灑入林間,給夜幕中的大地添上幾許光明。
楚河內功雖然遠比不上石青璇,但在有星月光芒地環境中,也足以視物如白晝。
而石青璇更不用說,她本就喜歡晝伏夜出。對黑夜無比熟悉。夜晚的環境在她眼中,卻是與白天無異。
石青璇脫下鞋襪,露出一雙骨肉均勻的美腳,彎下腰輕輕地揉著腳兒。
揉了兩下,她悄悄地瞄了正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穹、滿臉純潔的楚河一眼,嘴角揚起一抹隱蔽的笑意。
“楚兄,能否幫青璇揉揉腳?人家地腳真的好酸痛呢!”
“啊?”楚河愕然地看向石青璇,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幫你揉腳?”“怎麼,不行嗎?”石青璇故作幽怨狀:“人家的腳可是因為你才又酸又痛的,你連這點小忙都不敢幫嗎?那好。待人家見到爹爹,定會向他告狀。爹爹心疼青璇,說不准又會去和、師妃暄說點什麼哦!”
“青璇小姐有命,楚某敢不從命?”楚河欣然一笑,神情無比誠懇。
楚河起身靠近石青璇,再度盤腿坐下,伸手握住她的左腳。
將那只白晰柔嫩,纖巧精致的美腳握在掌中。楚河一時卻忘了去幫她揉捏。
他怔怔地端詳著手中的小腳,只見她腳背上的肌膚細膩若絲綢,白晰若玉石,淡淡的青色經脈於皮膚下若隱若現,讓那小腳地顏色愈發地好看。
她那泛著健康光澤的粉白趾甲修煎地整整齊齊,腳趾頭便像一顆顆圓潤的珍珠。
腳掌心的膚色若嬰兒一般粉紅。無論腳掌還是腳跟,居然不見半點繭皮,嫩滑得和腳背上的皮膚一模一樣。
這只美腳與的小腳兒極為神似。好像連手感都相差無幾。握著青璇的小腳,楚河情不自禁地心中一蕩,喉嚨又漸漸有了幾分干澀的感覺。
“呆子!”石青璇咯咯嬌笑,“愣著做什麼?人家等著你揉捏呢!”
“哦,哦……”楚河艱澀地咽下口唾沫。仔細地替青璇揉捏起小腳來。
這一揉捏。方覺出青璇地小腳從手感來說,與還是有幾分差異的。
因常年赤腳。必須時刻運功於足下,以保持腳兒的清潔。
因此她的足弓便在不間斷地鍛煉下,顯得更為纖細,弓形更加精致。
那雙美腳兒的肉感比起妃暄、青璇都要略微少上幾分,代之以一種纖弱的骨感。令楚河將她的腳兒捧在手心時,便會不由自主地心生憐惜。
青璇的小腳兒較更有肉感。揉捏時會讓人覺得,好像正摸著嬰兒那嫩得一掐就破地嫩膚。
無論外觀、手感,青璇的小腳與、妃暄的都可算是各有特色,不分軒輊。
可惜,除了,青璇與小暄暄都不愛打赤腳。
“要是三個妞都穿著半透明的白紗裙,打著赤腳拿著天魔帶,在我面前跳天魔舞……那該是何等地銷魂啊……”
楚河不由YY起來,本認真地揉捏青璇小腳的手法,也變成了吃豆腐似地輕薄撫摸。
不覺間,楚大將軍又被青璇那與他互相吸引地氣質影響了,行為開始放肆。
那種吸引楚河的氣質,予他地影響卻是在潛移默化之中,抓住一切自然的時機來加深他對青璇的親近感。這並不是青璇有意為之,事實上,石青璇對此也毫無所覺。
正因為如此,這種吸引才更讓人防不勝防。若是直接對楚河用天魔魅一類的媚功魅術,以他的催眠術造詣,早就警覺了。
在這種潛移默化之下,楚河每每與石青璇呆在一起時,便會在他自己毫無所覺的情形下,順其自然地更進一步。
在二人聊天玩笑時,楚河便能口無遮攔;在青璇緊摟著他淺吻他一下時,他便敢回應一個熱烈的濕吻。
而這時,在青璇讓他幫忙揉腳時,他右手握住她的左腳,左手卻在不知不覺中,從裙下慢慢攀上了她的小腿。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綿軟而又充滿彈性的小腿肚,感受著那令人心醉的嫩滑觸感。
他眼神有些恍惚,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著,干渴的喉嚨好像在冒煙。
石青璇知道楚河現在的感受。
因為她的喉嚨也很渴,也有一種亟需滋潤的枯燥感。
楚河溫熱的手心正貼著她的小腿肚摩挲,稍顯粗糙的觸感,卻令她激動地微微顫抖。
她並不知道這是來自身體深處的,已經成熟的性本能,正向她釋放著情欲的誘惑。而眼前這個男人,擁有著她身體的本能選擇出的,最適合她,最能令她滿足的體質和氣質。他與她,已不是單純的異性相吸。
青璇有些奇怪於自己的激動。
她不曉得楚河的手為何有這種魔力。明明只是輕輕地撫摸,為何便已讓她的心快要跳出胸腔,已讓她的皮膚泛紅,讓她的體溫升高,讓她呼吸急促,讓她的身體……悄悄地濡濕……
接下來該怎麼做?
青璇心中忐忑地看著楚河。
他的右手仍握著她的小腳,左手仍在她的小腿上摩挲。
“一直這樣摸下去麼?都快一刻鍾了!”青璇有點兒不滿了。
這時,她發現楚河那迷茫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掙扎。
“啊,這呆子,難道又想到和師妃暄了?不行,不能讓他磨下去了,否則,他必會懸崖勒馬!”
心裡這般想著,青璇毫不猶豫地俯下頭,櫻唇吻上了楚河的嘴。香舌撥開了他的唇,撬開了他的牙,逮住了他的舌。
剎時間,楚河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急劇縮小。那本已恢復幾分清明的眼神再度變得灼熱而迷茫。
“呆子,笨瓜!”青璇心中暗恨,“你也只能給人逆推了!”
這樣想著,她雙手猛地按在楚河肩上,暗運潛勁,輕輕一推,便將楚河推倒在草地上。而她自己,則毫不猶豫地壓到了楚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