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婠婠同居的日子 第一集 第八十九章 婠婠的戰爭(中)
    小暄暄哆嗦著手,閉著眼睛拉下了楚河的內褲。

    深呼吸,平靜下急促的心跳之後,她才顫顫地伸出手去,摸索尋找著那個東西。

    很快,她便摸到了。觸到那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之後,她像被蛇咬了一口般,閃電般縮回手,小心肝兒噗通噗通一氣狂跳。

    她偷眼一看楚河,以她的眼力,在這等黑暗的環境中,也能做到視物如白晝。只見楚木頭這個時候神情古怪地看著她,那眼神看起來……怎麼有點女人一樣的妖異感?

    與楚木頭的眼睛一觸,小暄暄馬上收回視線,還閉上了眼,緊張得口乾舌燥。她又哪裡知道,楚河其實並不能看清她的模樣?

    小暄暄不停地默訟著般若心經,終於再次勇敢地伸出手去,扶住了那個仍舊熱乎乎軟綿綿的小傢伙。

    「奇怪,怎麼沒反應的?」小暄暄心中暗叫古怪。那次走火入魔之時,她雖然神智不清,身體不受理智的控制,但是身體感覺還是在的。

    她自是知道,在自己的刺激下,楚河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反應。可是這一次,怎麼她直接用手去觸摸,楚木頭卻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小暄暄本想用楚河身體癱瘓這個借口來安慰自己,可是旋即又想到,那天楚河也是身體癱瘓來著,為什麼便能生出那般大的反應?想來想去,小暄暄心中又是好生難受,心說難道我對阿河來說,真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麼?

    「你幹什麼呢?磨磨磳磳的,弄得人家好難受呢!」楚河突然開口了,說話的聲音軟軟柔柔的,聽起來好是陰森。

    嗯,東方不敗就是這個樣子的。楚大將軍為了不在小暄暄面前出醜,不得不出此下策。以東方不敗的性格,七仙女同時下凡,在他面前跳脫衣舞他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啊……」小暄暄壓抑地驚呼一聲。

    在這情形之下,她心裡本來就緊張萬分。七上八下地。聽到楚河以這般怪異的嗓音說話,竟是將她嚇了一跳。她左手一哆嗦,險些將痰盂掉到了地上。強定下心神後,她細聲說道:「對不起,馬上就好了。」

    說罷,她扶著那小傢伙對正痰盂,隨後便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過後,只聽楚河長呼一口氣。說道:「好啦,給人家把褲子穿上吧。真是的,被你一個小姑娘又摸又看的,弄得人家很不好意思呢!」

    小暄暄聽得心中惡寒,連忙給楚河穿好了褲子,扶他躺好後,將被單為他掖好。

    待小暄暄將痰盂在衛生間中放好後出來時,楚河已經恢復了正常。他看小暄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呵呵,暄暄哪。剛才謝謝你了。還有,對不起啊……」

    聽楚河說話的語氣變回了原樣兒,小暄暄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卻仍忍不住心中好奇,問道:「阿河,你剛才空間是怎麼了?怎麼讓我感覺,有些……有些……」

    「有些不男不女是吧?」見小暄暄不好意思說出口,楚大將軍便主動說了出來。他呵呵笑道:「沒辦法啊,剛才那般情形,我若不將自己催眠成不近女色的東方不敗,可能會出老大的醜呢!」

    小暄暄聞言,頓時鬆了口氣。心說原來不是我魅力不夠,而是魅力太大,以致阿河又用上了自我催眠。

    「那你自我催眠變成另一個人時,是否會形成多重人格?」剛鬆了一口氣,小暄暄便又開始替楚河擔心起來。兩重人格就已經很可怕了,要是形成多重人格,那就真的能把人逼瘋了。

    「不會,自我催眠後出現的性格,只是淺層意識表現出來的表面性格,本質上還是我自己。當催眠解除後,這表面性格就消失了,再不存在了。」楚河道:「這跟我另一個人格完全是兩碼事。對另一個人格的一切經歷,我是一無所知。而自我催眠後出現的性格,無論有多怪異,做過的事情、說過的話,我都是清楚地。而且其行為的大方向始終在我控制之中。」

    「嗯,這樣我便放心了。」師妃暄點點頭,說道:「你要不要喝點水再接著睡?」

    「我不渴。」楚河輕輕搖了搖頭,他見小暄暄又打算坐到椅子上打坐,便對她說道:「你還是到床上來休息吧。這床又不窄,躺兩個人綽綽有餘。」

    「啊?」小暄暄聞言一怔。

    「怎麼,怕我夜裡佔你便宜麼?」楚河卻是很坦然地笑了笑,說道:「我四肢都不得動彈,睡覺連身都翻不得,又怎能碰得到你?再說,就算我四肢完好,身強體健,想要佔你什麼便宜,恐怕也是不可能做到吧?」

    小暄暄心說你佔不到便宜才怪呢,那次你醉酒,人家還不是被你佔了老大的便宜?不過這一次嘛,你還真的沒辦法佔到便宜呢。她又轉念一想,上次走火入魔之時,自己也在楚河身上佔了老大便宜……當然,那件事情誰占的便宜更大還很難說,不過再怎麼說,上次也是她主動出擊,算是報了第一次被楚河襲胸的一箭之仇。

    對於楚河的提議,小暄暄也沒多想,便點頭應了。

    她脫掉鞋子,起身上床,將楚木頭往裡邊挪了挪,便躺到了他身旁。

    「不蓋被子麼?」楚河鼻端蕩漾著小暄暄那幽幽體香,感覺很是愜意。有這幽香相伴,想來做夢也會甜美許多。可惜,就是不知這美夢會否在他正沉迷的時候突然驚醒,留給他一地殘碎。

    「不用。」小暄暄輕輕應了一聲,微微側偏過身子,美眸半睜半閉,看著楚河的側臉,輕聲說道:「阿河,你喜歡婠婠麼?」

    「你問這幹嘛?」楚河有些納悶兒,小暄暄怎麼突然提起婠婠了?

    「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小暄暄說道:「是否在你看來,婠婠比我更討人喜歡?」

    「在旁觀者看來,婠婠更討人喜歡。只有當他們親自跟婠婠打交道的時候,才會明白她究竟有多可怕。」楚河默然半晌後,說道:「而我,在以前一直是處於旁觀者地角度。直到你們出現之後,我才被迫轉移了立場。」

    「那麼,當你從旁觀者變成參予者之後,究竟是否還會喜歡婠婠多一點?」小暄暄不依不饒地問道。

    「我……」楚河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緩緩說道:「我還是喜歡婠婠多一點。但是……對你的感覺卻更多一點。」

    「什麼意思?人家有點不懂呢。」聽到楚滿足要求地回答之後,小暄暄發現自己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悸動,體內有火焰在燃燒。

    「我也弄不清楚。」楚河苦惱地說道:「感情是個很複雜地東西,即便是我,也不能保證就一定清楚自己的情緒……怎麼突然又這麼香?」

    楚河突然感覺到,旁邊小暄暄的身上,又散發出那種極其誘人地催情體香,而她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沉重,胸脯開始大起大伏。她地眼睛更是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眸中泛著潮濕的水霧。

    「你,你這又是怎麼了?」楚河大驚,這無緣無故地,小暄暄怎麼又變成這樣兒了?

    「心魔……它,它又亂了……」小暄暄有些艱難地說道。好緊咬著牙關,屈起雙腿。將右手置於小腹下兩腿之間,緊緊地夾攏,「方纔,方才扶你方便時,我,我被你那怪裡怪氣的聲音嚇了一跳……而那時候手裡又正拿著你的……我還是第一次親手碰……所以我的心魔,便又,便又趁虛而入……其勢,比上次更猛十倍,我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

    說話間,她的腰肢已開始扭動,兩腿將那小腹下的右手夾得更緊了。

    「念般若心經,快念心經!」楚河連聲說道。

    「不行,靜,靜不下來……我方纔那般……追問你……就因為感應到……心魔躁動,這一次……可能無法像上次一樣挺過去了……」小暄暄氣喘吁吁地說道。

    「那用冰心訣,跟我念,心若冰清。天塌不驚……」瞧這主意餿得,小暄暄根本就沒有反應。

    「看著我的眼睛,一二三,你突然好想睡……」楚河又打算催眠。結果他發現……就算是走火入魔情形下地小暄暄,也不是他能催眠得了的。

    「阿河,我,我,我快撐不住了……」小暄暄咬緊牙關,溫熱香甜地氣息陣陣地噴到楚河臉上,「我本不應……犯色戒的……但,但這個時候……只能順勢而行……陰陽相濟……將這心魔……徹底拔除……」

    「不行,這也太快了,我們還需培養……」楚河的話沒能說完,小暄暄便已一個翻身,壓到了他身上,用火熱的唇,堵住了他下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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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婠婠已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出租車上坐了多久。

    她只知道,當自己回過神來時,已經到了對她而言,非常陌生的街區之中。

    這裡的樓房低矮而凌亂,街道狹窄,路燈十有八九都是熄的,地上到處是垃圾。

    不時可以見到幾個身穿凌亂的青年,摟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放聲談笑著鑽進一條條小巷中。也不時可以看到,一些人在陰暗的小巷中,鬼鬼祟祟地交易著什麼。

    「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麼?」婠丫頭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她略仰起頭,朝著司機頭上地後視鏡望去,在那司機偷眼瞧她時,她便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惶恐模樣,瑟縮著身子,顫聲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把我帶來這裡做什麼?快掉頭,送我回去……」

    「小妹妹,現在才發覺啊?剛才走了那麼久的神,在想些什麼呢?是不是想男人了啊?放心,呆會兒有的是男人伺候你,包你滿意!」司機得意地笑道。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放我下來,否則我報警了!」婠婠故作色厲內荏的叫道。

    司機哈哈一笑,摸出一把匕首,背對著她晃了晃,說道:「上了我的車,你就別想下來了!想報警?好啊,儘管打110。打完電話我立馬一刀捅死你,拉到海邊扔海裡餵魚,這不是說笑哦!」

    「別,別殺我……」婠婠將一個面對惡勢力無力反抗的弱質少女扮得惟妙惟肖,她縮著身子,眼中含淚地說道:「大哥,你放過我吧,我身上沒帶多少錢的,要不,你把我手機拿去吧?求你了,放過我……」

    「呵呵,小妹妹,現在求我,已經晚了。」司機搖頭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錢的,只要你肯乖乖聽話,我還可以給你錢呢!相信我,只要和我們合作,憑你的條件,一年之內,就能賺到大把鈔票。」

    說話間,司機將車子拐進了一條只能容一輛小車出入的小巷,他將車駛到小巷盡頭,在一個大鐵門前停了下來。連按了幾聲喇叭,然後鐵門上方亮起一盞大燈,將車頭照得通亮。

    過了不久,鐵門內便傳出一個沙啞的聲音:「胡三兒,這回又帶來什麼好貨色?」

    司機將頭探出車窗,大聲道:「極品!無論運到哪個國家,一年就可以掙好幾百萬!」

    「媽地,有這麼誇張麼?」那沙啞的聲音笑罵了一句:「這趟地貨倉可是只差一個就滿了,若是你帶來的這個不行,我們還得再跑一趟……」說話間,那大鐵門緩緩打開,司機發動汽車,將車駛進了一個並不怎麼寬敞的小院中。

    車剛停穩,便有三個粗壯的男子,提著皮鞭、木棒、項圈鎖鏈走了過來。

    而那司機則回過頭,對著扮成嚇得面色發白,說不出話的可憐少女的婠婠說道:「莫要害怕,只要你乖乖聽話,他們是不會打你的。再過幾天,便帶你出國,吃西餐,穿時尚品牌,住別墅,交有錢的外國佬男朋友,不比呆在中國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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