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狄雖然鬱悶無比,卻鬥志昂揚,想起自己的理想,想起自己的壯志,中指狠狠的戳向天空,怒聲喝道:「賊老天,你要來就來吧,老子不怕你!」
「轟!」一聲巨響,路旁的一顆梧桐樹被劈中,從中折斷,樹枝橫七豎八的散落一地,眾人紛紛躲閃。剛剛從底下經過的斧頭幫的眾人嚇了一跳,旋即又放下心來。還好,人已經全部都過去了。
吳狄中指指著天空,卻發現那道閃電居然沒劈自己,更是滿臉得意,大聲吼道:「賊老天,就讓閃電來的更猛烈些吧!」
轟隆隆,又是一道響雷,雷聲滾滾。接著,接連兩道閃電把整個黑暗的天空映照的猶如白晝一般,恰似銀蛇飛舞,飛舞著癖向吳狄的方向。
這時,剛剛經歷過生死劫的斧頭幫眾人在他們頭的帶領下,再次揮起了小斧頭,霎時之間,空中斧頭林立,煞是壯觀。
似乎對於將來落下的閃電眾人毫無懼色,成包圍圈把吳狄給圍了起來。
「滋滋滋滋」閃電毫無遮擋的落了下來,落在吳狄周圍,吳狄眼看這道閃電直直的衝著自己落下,臉都青了。大自然的威力和尊嚴是不容侵犯的。
吳狄充滿遺憾的望著那道閃電,心道就讓我看看我死去的美景吧。
閃電眼看著就要降臨在吳狄的身上,忽然,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拉扯一般,嗖的一下拐了個彎,在斧頭幫的斧頭上濺起一道道火花。
接著,就見40多個斧頭幫的人身上冒起團團青煙,在一剎那間變為一團團灰燼,有風吹來,灰飛煙滅。
空中又是一個響雷,暴雨突襲而至,那滿地的灰燼被暴雨洗刷一空,唯有地上那些依然有些發紅的斧頭,在暴雨中發出滋滋的響聲,那是水化為水蒸氣發出來的聲音。
「靠,這樣也行?」吳狄瞪大雙眼,望著滿地的發紅的斧頭以及被雨水沖走的灰燼,滿臉的驚愕,驚愕過後,立刻欣喜起來,沖寒霜大聲喊道:「19秒!」
寒霜知道吳狄的意思,心中卻滿是鬱悶。剛才明明吳狄就要超過20秒了,誰知道那兩道閃電卻幫了他的大忙,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寒霜衝著吳狄冷哼一聲,「哼,算你走運,懶得搭理你!」說完,寒霜像變魔術一般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粉紅色的小雨傘,撐起來衝進雨幕之中。
吳狄看著寒霜離去的窈窕背影,想起臨走前那副不開心的樣子,卻輕輕的笑了。心想:真沒想到邪不二教給我的追女6式第二招,居然在這種巧合中達成了,是時也?命也?運也?不管怎麼說,現在寒霜跟自己算了卯上了,不管是生氣也好,討厭也罷,只要她的心中有自己,那就成功了一半,接下去,就要使用那追女6式的第三招,這招可是需要耗費時間的。所以吳狄並不著急,退回到剛才那個大排檔中,重新找了個座位坐下,要了瓶啤酒,叫了一盤花生米,和幾個涼菜,獨自小酌。
酒瓶剛端起來,忽然從身後伸出一隻白生生的小手,滑膩溫軟,還帶出一陣陣香氣。
吳狄知道,身後肯定站立一個女人?是寒霜嗎?肯定不是,寒霜身上不是這重香味。那是誰呢?這種香味似曾相識,卻一時想不起來了。
「吳狄,怎麼獨自一個人喝酒啊,我來陪你」一聲甜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過一陣陣醇香。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坐在吳狄對面,把一隻小花傘收好放到牆壁上的掛鉤上,露出一張嫵媚的俏臉。
「是你!」吳狄瞪大眼睛看著對方,好像對方就是鬼一般。
對面那個女孩風情萬種的一笑,沖吳狄拋了一個媚眼,「怎麼,吳狄,跟我以後難道你還想不負責任嗎?」
吳狄就怕她說這個問題,不過怕什麼就來什麼,沒有想到僅僅是和她在一張床上睡過,她就要讓自己負責,可是自己很的沒有把她給XXOO了,那不該負責的怎麼能胡亂負責呢,會出問題的!
吳狄只好苦笑道:「柳媚煙小姐,我再次重申,我真的沒有上了你,請你不要放在身上!」
柳媚煙杏眼圓睜,嬌聲嬌氣的罵道:「哼,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上過了就不認賬了!你說,如果你沒有上過我,為什麼那天晚上我會那麼爽?你說!」饒是柳媚煙膽子大,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臉還是紅了,但是不說又絕對不是她的性格。
「算了,不說了!喝酒!」吳狄拿起酒瓶一口氣就把一瓶啤酒給幹了,使勁的敦在桌子上!大叫一聲:「爽!夥計,再來一瓶!」
老闆剛才也看過了吳狄的心狠手辣以及他那個女同伴的厲害,對吳狄還真不敢得罪,屁顛屁顛的送過來一瓶,滿臉陪笑著說:「您慢用,您慢用」說完變飛一般的跑了。
他剛跑到一半,就聽到柳媚煙喊道:「老闆,在來一捆啤酒!」說完,沖吳狄不滿的說道:「你喝酒怎麼能不叫上我呢,我陪你喝,你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
吳狄心中鬱悶之極,現在他真想一頭撞死,心想我喝酒就是因為你啊,你為什麼總要纏著我呢,但是這樣的話吳狄又不想當著柳媚煙的面說出來,畢竟那天晚上自己酒醉之後,用偷香竊玉手把寒霜給搞得一夜迭起,叫聲不斷,雖然沒有真的發生關係,但是如果她真的要自己負責,卻也無可厚非,尤其是她身上的每個部位自己都已經看過和摸過了。
柳媚煙也看出吳狄並不是很情願對自己負責,心中也感覺到十分委屈,當老闆把那一捆啤酒拎過來的時候,很是艷慕的看了吳狄一眼,心道這個哥們還真厲害,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換了一個女人相陪,真有手段。要是自己有那麼厲害就好了,就不用成天守著那個黃臉婆了。
柳媚煙打開一瓶瓶酒遞給吳狄,自己也開了一瓶,滿臉淒婉的沖吳狄說道:「干」
吳狄當然不能容忍自己在酒場之上輸給女人,拿起來就先干了,當他幹完之後卻發現柳媚煙已經把酒喝完,並且又開好了兩瓶,一瓶遞了過來。吳狄愣住了,暗道這個女孩也喝的太快了吧!不過既然對方又邀請自己乾杯,吳狄自然要像個男人一般幹掉。
就這樣,兩人一瓶一干,一瓶一干,眼前的菜基本沒有動,就這樣一瓶又一瓶的幹著。
柳媚煙越喝酒越感覺到自己十分委屈,吳狄越喝酒也是感覺到自己十分鬱悶。千言萬語,盡化作杯中酒。
兩人眼前的啤酒瓶越堆越多,最後就連兩人的腳下也到處都是酒瓶。
喝到最後,吳狄感覺實在頂不住了,在看看柳媚煙早已經醉眼朦朧,連酒瓶都找不到了,嘴裡卻依然喊著乾杯乾杯。
隨手從口袋中抓出一把人民幣扔到桌子上,扶著柳媚煙走出大排檔,在路上攔截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吳狄現在居住的藍天小區。
雨已經停了,吳狄攙扶著柳媚煙,一路跌跌撞撞的走進樓道,又東倒西歪的走上樓梯。
吳狄現在住在二樓,上樓就到,但即使是這2樓,兩人也整整走了半天才到上面。摸索著拿出鑰匙,打開門,開燈。
吳狄雖然已經有了9分醉意,但是他還是堅持著脫光身上的衣服走進浴室。北方的夏天特別悶熱,出去走一圈便渾身臭汗,如果不沖一個澡,吳狄根本都睡不著覺。
迷迷糊糊的吳狄洗得正爽,浴室的門一開,一具白花花的曲線玲瓏的嬌軀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