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春柔望著他出神半晌,眼神從開始的慌亂變得憂傷,最後變成了堅定,似有中大無畏的jing神在眼底燃燒著,她猛地撲向蕭楠,高喊道:「我要演女主角……」
很快,一場沒有導演和攝像的猛片開演了,開演的度很快,殺青的也不慢,床單上血跡斑斑,大多是都是蕭楠的,不過在某一特定位置還綻放著一朵血色梅花……
蕭楠悠哉的叼著煙,牛叉哄哄的吻著懷中小貓一般蜷縮著的廖春柔道:「妞,和大爺說說,啥感覺?」
廖春柔羞答答的抬起頭,都這時候了也不含糊,崩豆似的劈里啪啦道:「剛開始的很疼,後來好多了,慢慢的有了難言的感覺,可還沒等我細品味就消失了……喂,你咋了?」
她話還沒說完,蕭楠直接甩掉煙頭一翻身,窩在床沿裝起了死狗,這一下打擊不小。記得上次韓映梅也是這樣說的,可你們也不看看,哥可是帶傷上陣,下次一定要將狀態調整好,不能給第一次的女人留下心理陰影,自己也jin不起打擊啊!
廖春柔看著他受創的模樣,心中偷笑,至於真是感覺,不至於外人道也,特別是網監,看到肯定說低俗……她拉起被子蓋在身上,捅了捅蕭楠,道:「喂,你這傢伙別打岔,我還沒說你呢,怎麼化成那個鬼樣子,到底有什麼企圖?還有你剛才說話的聲音怎麼那樣沙啞,我都沒聽出來!」
「廢話!」蕭楠猛地轉過身,瞪著眼珠子哼道:「我這不是聽說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一著急一上火,嗓子啞了嘛!」
「死樣!」這麼大的女皇,居然蹦出這麼一句,可見心中的歡愉之情,可看看他血跡斑斑的上身,又是一陣揪心,微微有些怒氣,道:「你看看你,傷得這麼重,而且都沒拆線,還長途跋涉幹什麼?」
「我能不來嗎?」蕭楠委屈道:「這是京城,天子腳下,花花大少太子黨聚齊的地方,我能放心這麼漂亮的媳婦一個人置身狼窩嗎?」
這話暖人心吶,沒想到這傢伙也會吃醋,還會化妝了來偵察敵情,廖春柔心中洋溢著幸福,忽然身邊的蕭楠一翻身鑽進被窩,輕輕yao著自己,含糊的問道:「別老問我,我也問問你,剛才那個小白臉是誰,為什麼你們在同一個房間?」
「哎呀……」廖春柔忽然驚叫一聲,從xiong口拽出他的大腦袋,神色匆匆,道:「差點忘了,一會我還有個重要會議,我得給小趙打電話……哎呀,你別多心,這小趙是國貿總局領導給我安排過來的臨時秘書,最近有些緊要的事情要處理,等會吧,你剛才那張臉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呢?」
蕭楠冷汗立現,心緒的抱著大腦袋:「你原來有急事兒啊,那我不耽誤你了,正事要緊。」
廖春柔又仔細看了幾眼,剛才他臉上的裝扮基本都被廖春柔啃進肚子裡了,絲毫看不出那苦大仇深的模樣,只有得了便宜賣乖的氣人面孔,廖春柔也不再追問,起身穿衣服……蕭楠也立刻來了jing神,生怕自己眼睛不夠大,有雙手撐著眼皮仔細的看,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斥在心田……
這床地間的事,g上固然無可比擬,可眼下這一刻,更讓男人興奮,主要就是成就感,人們常說,人靠衣裳馬靠鞍,只有穿上衣服才能體現出一個人的氣質和修養,就像現在的廖春柔,換了一身水藍色的套裝,白襯衫,黑絲a,高跟鞋,秀高綰,容顏清麗,氣質高雅,完全就是女皇級別,再想想剛才嬌啼婉轉的模樣,一句成就感完全不能囊括此時蕭楠心中的感覺……
不夠現在的要任務是不能勾起廖春柔的回憶,就在昨晚他還以苦大仇深的裝扮與廖春柔在福星大廈見過面,最關鍵的是自己身邊還跟著夏嵐呢,這裡不比秦海,若是撞見還能找找借口,可來了京城若還在一起,任誰都會懷疑。
看著蕭楠也跟著起身,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卻在費勁的穿衣服。廖春柔哪忍心吶,連忙過去幫他穿戴好,蕭楠等著就是這一刻,直接躺g上裝起了植物人,一條褲衩愣是讓人家廖春柔費了半個小時勁,無非就是想炫耀一下他的資本,賃的沒羞沒臊。
伺候好了蕭老爺,廖春柔趕著開會,也不顧自己還有點一瘸一拐,急著要走,卻見蕭楠在身後保持著一步距離悄悄跟著,廖春柔納悶道:「你要幹嘛?老實呆著養傷,一會我回來再陪你去醫院。」
「不行,開會有個小白臉我不放心!」蕭楠斬釘截鐵道。
廖春柔哭笑不得,心中雖然甜mi,卻也受不了男人過分的小心眼,任其展下去就是疑神疑鬼,再然後就是jing神失常……不過蕭楠也唯有出此下策,總不能當著廖春柔的面說出自己也在調查福星公司吧,容易打草驚蛇,唯有當一會小心眼的男人,其實沒有福星公司這檔子事兒他也絕對會跟著,俗話說的好,小白臉,沒有好心眼!!
看蕭楠心意已決,廖春柔也擰不過他,只好點頭同意,再看蕭楠,正擺弄著自己的化妝品準備往臉上抹,這點還真的承認,蕭楠確實有易容喬裝的天賦,只看著劉馨菊給自己花了一次,就能得心應手了。這多少玩,以後頂著這張苦大仇深臉再去糊弄糊弄韓映梅,至於袁秋煙就算了,容易嚇到孩子……
「你這是幹嘛?」廖春柔不解的問道。
「化妝啊!」蕭楠正研究著臉型:「開這種國家級會議你總不能帶著男朋友出席吧?」
蕭楠說得有道理,這不像秦海的廖氏內部會議,蕭楠的身份人盡皆知,如今有國家部門參與其中,而且極為重大的會議,雖然她對蕭楠開誠佈公,可畢竟涉及國家機密,但也不能頂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去,不然人家還會懷疑他是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