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都戰醫 正文 案件重現
    蕭楠一個冷戰,連忙恢復了孫子樣,點頭哈腰的滾進了案現場。孫竹婷見狀,也忍不住笑出聲,而夏嵐卻是很驕傲的挺xiong抬頭,似在炫耀她的御夫有術!

    蕭楠也確實覺得自己確實有些丟人,清了清嗓子,猛地站起身,很是威嚴的喊了一嗓子:「現在開始,現場重現!」

    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幾人緊張起來,大家都知道,蕭楠以往的風格是自己心裡有數,憑藉著掌握的證據一步步逼兇手現行,只是撿最關鍵的說,從來沒搞過現場重現這樣警校的教學模式,也不知道是否會別開生面。

    「德行!」夏嵐橫他一眼,心知他在給自己挽回些許男人最重視的面子,但為了維護自己的霸權,還是哼了一聲。

    蕭楠噤若寒蟬,一縮脖子湊到兩個小警員身邊,貼著耳朵一句句的囑咐著什麼,夏嵐高豎著耳朵也聽不到任何風聲,孫竹婷嘴角雖然還掛著較有興致的笑,但眉頭也輕輕的蹙動……

    見兩個警員不住的點頭,蕭楠一擺手,兩人分散開來,一個走到一邊的辦公桌上,搬過一疊白紙,揮動著他握槍的大手,耐心細緻的疊了起來。而另一個警員則虔誠的朝屍體三鞠躬,然後把屍體搬到了一邊,自己坐在了死者的辦公椅上,似模似樣的翻看著桌上的文件。

    夏嵐感覺好像在欣賞一出啞劇表演,若是再能有袋爆米花就好了。再看蕭楠,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電梯口,按開了電梯門,夏嵐正在疑惑,『叮』的一聲響後,電梯門又開了,出來的還是蕭楠,變化的卻是他的神情。

    他臉上稍顯緊張,卻有昂挺xiong的有骨子傲氣,一手拿著張白紙,一手拿著個辦公室澆花用的小噴壺,裡面有些微的水,只見他模樣嫵mei,也就是搔弄姿的拿著小噴壺分別在自己的脖頸,雙腋下噴了噴霧水,然後做出一臉的陶醉樣,還在空氣中用力的嗅了嗅,夏嵐雖說沒什麼領悟力,但演員表演的很賣力,瞎子也能看出來,他在表演一個白領麗人,進門前先噴香水。

    忽然,蕭楠眼神一冷,賊眉鼠眼的向四面八方看了看,見無異常,用小噴壺在白紙上噴了噴,嗅了嗅,香氣撲鼻,他神秘一笑,在口袋裡又拿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裡面當然也是白水,這就要看演員的功底了,他偷偷momo的打開瓶蓋,頓時凝眉曲鼻,似是氣味難聞,但依然在倒出稍許灑在了白紙上,他將白紙覺得高高,輕輕的嗅了嗅,最終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次不用說夏嵐也明白,這就是兇手開始進入犯罪流程了,先用香水淋濕了白紙,復又灑上了足以致人昏迷的乙醚。再看蕭楠邁著貓步,風情萬種的向辦公室走去,那模樣別說夏嵐,就連神情越緊張的孫竹婷都忍不住輕笑兩聲。

    蕭楠也沒有敲門,直接進到辦公室裡,小警員扮演的死者抬頭望了望他,頓時臉色一喜,別說,警察現在都有演員的潛質,雖說演白領差點,但演土匪,流氓,強盜,響馬,還是很有資質的。

    蕭楠當即會給對方一個嫵mei的微笑,夏嵐看後心中暗自慶幸,中午太忙沒有午飯,不然也是浪費。

    小警員有些僵硬的比劃了幾個手勢,那動作雖說不是很嫻熟,卻總在三圍的部位晃蕩,性暗示明顯,蕭楠白眼一翻,手捏蘭花指,在他腦門上點了一下,小警員頓時表現得意亂神迷,曲著鼻子狂嗅,那的香氣讓他迷醉。

    這時蕭楠忽然背過身,朝夏嵐這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冷笑,這是要告訴觀眾,我是壞人!

    蕭楠故作風sao樣,捂嘴偷笑,手臂一甩,袖子帶起一陣香風,小警員癡迷的看這蕭楠遠去的背影,眼裡滿是留戀,隨後,眼前飄下一張白紙,輕輕的落在他身前,香氣狂躥鼻翼,他激動的托起白紙放在鼻尖,貪婪的嗅著,嗅著,忽然,他眉頭一皺,雙眼翻白,嗷的一聲,昏過去鳥……

    蕭楠剛走到門口,立刻折返回去,看著倒在桌上的小警員惡狠狠的呲了呲牙,瞇著眼睛,搓著手,不像是要殺人,好像是在酒吧灌醉了一個mei女並仍上了大床……

    他將警員整個擺成和死者被現時一樣的姿勢,歪著頭,正好露出畢竟的動脈與氣管處,他看似漫不經心的隨手一朝,拿起兩張白紙,探在唇邊朝紙張邊緣吹了口仙氣,狠狠的一揮,做了個切割的動作,先在警員的脖頸上試了試,忽然猛地一力,那警員全身一顫,便再也不動了。

    夏嵐看著想笑,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這樣詭異的殺人手法,與凶器,確實讓人無法理解。她身邊的孫竹婷也徹底收斂了輕蔑的笑容,凝神望著蕭楠下一步的舉動。他將那張作為凶器的白紙包裹在手上,深入到警員的褲子口袋,mo出了一把鑰匙,然後將警員的一隻手插進了口袋,並然手保持著蜷起的姿勢,將口袋撐起一部分空間,復又把手中的白紙折成了圓通狀,走到門外的秘書辦公桌邊,用訂書器將圓通兩端固定,隨後又回到死者身邊,將紙筒的一端塞進被死者手撐起的褲子口袋中另一段朝外,就像是插了一直漏斗一般。

    這時他站起身一擺手,另一個折紙的警員走了過來,手中拎著一個長的大紙筒,仔細看去,那是由幾十個紙筒鏈接而成的,乍看上去就像一根pVc塑料管。蕭楠結果紙筒一頭就放在屍體身邊,拿著另一頭緩緩向門邊走去,去過一隻椅子,站在上面打開了門楣上面的氣窗,雖然人不能爬過去,但卻能讓紙筒順利通過。

    接著蕭楠又走回了死者身邊,將後來的紙筒捏了捏,稍稍有些扁後插在死者口袋中的紙筒中,然後神秘一笑,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用鑰匙鎖好了房門,又站在凳子上,將鑰匙彷彿紙筒中,整個紙筒這一刻就像一根過水管,夏嵐可以通過窗子清晰的看到鑰匙水裡的通過了紙筒落入到死者的褲子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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