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全身散著陰冷的殺氣,廖老頭與廖春柔離得最近,感受得格外清晰,那就樣被一匹餓了很久的野狼,嗜血的盯著,宛如被勾魂惡鬼用鐵鉤鎖住了琵琶骨,通體寒,絕望和恐懼之感頓生。
「小伙子,你也認識那女人?」廖老頭不明白為什麼蕭楠會如此激動,莫非與那人有深仇大恨,若真是那樣,不管是為了報答蕭楠的救命之恩,還是為了自己孫女的健康,都要傾盡全力幫一幫這小伙子了。
「算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吧?」蕭楠感受到廖老頭真摯的關心,和廖春柔擔憂的心情,漸漸冷靜下來,凶狠的眼神卻始終盯著對面也同樣望著他,一臉苦悶哀怨的女人。
「人家不會也是被你採過,專一過的目標吧?結果被人家拋棄了?」廖春柔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酸溜溜的說出這句話,說完,見到廖老頭與蕭楠驚詫的目光,臉色一紅,連忙垂下頭。
若是魔女說出這句話,甚至吃吃小醋踹自己兩腳,蕭楠都不覺得詫異,可是眼前可是真真切切的女皇啊,竟然也吃醋了?她的改變,估計和剛才那的舞蹈有關係,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男人要想泡妞,必須掌握幾項拿手絕技!
經過廖春柔的一句話,蕭楠的眼神也不再那般凌厲駭人,看著對面的女人更像再看一個無關的陌生人,女人看到蕭楠的變化,臉色變得更加幽怨,那楚楚動人的模樣,難怪廖女皇會誤會。
對面韓映梅也現了身邊女人的變化,順著她的目光也看到了蕭楠,忍不住拉了拉身邊的女人,疑惑道:「嫂子,你認識那小子嗎?」
女人回過神,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借口,心中卻是苦悶的自語道:『曾幾何時,他也稱呼我為嫂子!』
沒錯,這女人就是蕭楠大哥的未婚妻,他們在伊拉克出事沒多久,這女人就嫁做了他人婦。一度被蕭楠當成了反叛者,仇視,甚至想殺之而後快,連續五年都在山上的墓地見到這女人,連續五次他都有毀滅這個女人,讓她也永遠呆在那冰冷的墓碑中的衝動,可畢竟這是大哥愛過的女人,他始終下不了手啊!
蕭楠沒想到的是,廖老頭如此重視的竟然是這個女人,而且剛才廖老頭還說過韓映梅身份背景都不簡單,卻正乖巧的站在她身邊,這麼多年來,這女人多少次想和蕭楠好好聊聊,想要擔負起照顧蕭楠的責任,卻都被蕭楠無情的拒絕了,所以他並不知道這女人現在的一切,現在他竟然有種想瞭解一下這個女人的衝動,這不單單是好奇心,似乎有一種莫名的意識趨勢他這樣做。
「老爺子,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能然您老頭這般重視?」蕭楠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老頭搖搖朝對面的女人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忽然拉起蕭楠的手,這無疑標明了自己的立場,不管女人和蕭楠是否敵對,自己都會站在蕭楠這一邊。
蕭楠當然明白老人的心意,感動的反手握住老人蒼老乾癟手,無聲的表達著感激之情。
廖春柔雖然不理解男人之間的情感,但她可以看出爺爺對這傢伙非一般的感覺,剛才身邊就有人小聲編排緋聞,說什麼家人就是為了扶自己上位才辦的這場宴會,更有甚者,說自己與蕭楠剛才輕輕一舞,實則是為了兩人訂婚禮做得綵排,現在看爺爺的態度,沒準真的會把自己和他……哎呀,如果真那樣,自己該如何是好,這傢伙神神秘秘的,只給自己送過一次飯,還和自己耍混動手zhan便宜,總是色色的不安好心,關鍵是,我們之間還不夠瞭解啊……
一時間廖春柔心思紛雜,若是被蕭楠與廖老頭知道了,肯定會再次痛飲三百杯。
廖老頭示意將會場交給兒子兒媳應酬,自己拉著蕭楠,身邊跟著孫女,三人來到會場邊的一扇屏風後,這裡擺放著沙與茶几,是專門為廖老頭休息準備的,透過屏風也能清楚的看到會場的情況,可卻不能由外向內看進來,設計很巧妙。
蕭楠與老爺子雙雙落座,廖春柔很鬱悶的現自己變成了臨時服務員,伺候爺爺也就算了,偏偏這個傢伙享受的心安理得,什麼人嘛!
蕭楠的一雙眼睛始終透過屏風在看著那女人,那女人也一直愣愣的望著屏風,神情很複雜,看到蕭楠身邊伴著的是廖家的兩代主人,也不知道她做何感想?是否想要照顧蕭楠?還是已經開始對蕭楠產生芥蒂了?
廖老頭飲了口孫女倒上的清茶,壓了壓上湧的酒氣,望著外面女人與韓映梅,開口講述道:「小伙子,不管你與她們有什麼交集,但一定不要有,你還惹不起她們。這兩個女人來自同一個家族,是姑嫂的關係,而且很奇怪的是,這個家族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由女人在外拋頭露面,沒有人見過男人出來主事,也唯有我們這些老傢伙才知道韓家的一些真正信息。這是一個神秘莫測的大家族,他們在國內幾乎可以翻雲覆雨,無論是財力,勢力,權利,都達到了巔峰,即便在海外,也有著不可小覷的實力,最重要的是,韓家永遠不知道滿zu,一旦被他們看中的,就會不惜一切得到手,他們也是起家於秦海市,幾年前不知道得到了什麼樣的機會,迅展擴大,實力一度拓展到海外,秦海也變得不再重要,這時我們廖家被捧起來當作韓家的接替者,當然,這只是明面上,還有許多地下的實力,有自由其他人接替了韓家,這麼多年了,他們越做越大,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又會重新出現在秦海市呢?」
蕭楠捏著茶杯,認真分析著老頭有些含糊的講述,一句話就可以概括,這可女人嫁入了韓家,一個勢力強悍的大家族,由秦海市起家,勢力可能遍佈全世界,但這一次忽然又出現在秦海市,讓廖老頭都有些惶惶,他們意yu何為呢?這與蕭楠的血汗深仇是否有著某種聯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