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的意思很明確,為了能徹底迷惑敵人,我要繼續啃手,裝下去,不能把藏在褲襠內的手槍拿出來,而袁秋煙只有兩個選擇,一是主動奉上小嘴,小臉蛋,代替他的雙手,讓他啃。二,就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袁秋煙瞪他一眼,秀美的臉孔越的紅暈,這男廁所本來就是第一次進,身邊還有個男人,外面還有人聽床,可事出緊急,本來自己在夏嵐眼中就如眼中釘一般,若是讓她知道蕭楠與自己會面,而且攜帶槍支,必然會將自己的公司,幫會,地盤查個底朝天,後果不堪設想,權衡利弊,為大局著想,袁秋煙yao了yao牙,忍了……
一雙白嫩的小手不住的顫抖,額頭冷汗立見,原本嬌艷的紅唇被貝齒yao得慘白,緊張萬分,還要強自鎮定,抱怨著給自己壯膽:「真是的,放在哪不好,偏偏要到這個地方,齷齪的流氓。」
蕭楠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啃著雙手,就像啃豬蹄。叉開雙腿,在坐便上向後挪了挪身子,騰出更大的空間,方便袁秋煙下手。
小手皮膚白嫩,玉指xiu長,堪稱極品,若不去彈鋼琴,就應該去掏錢包,天生條件優越啊。光滑溫熱的手掌驀一觸碰到蕭楠的腰部,饒是經歷了廖春柔一段時間的言情攻勢,也忍不住身心一顫。
袁秋煙牙關緊yao,美目緊閉,一手輕輕拉開他的腰帶,撥開褲子,把心一橫,正準備mo下去,卻見蕭楠一臉像,頓時明白了什麼,鳳眼一瞪,小手一揮,那詭異的小刀又出現在手中,直直抹去。
蕭楠忽覺身邊氣溫驟降,冷冽的殺氣瀰漫,令人毛骨悚然,連忙睜開眼,正好一道寒光閃過,好傢伙,這是來真的呀,要是掃上,哥們就只能參加女,沒準還能拿個冠軍呢!
情急之下,蕭楠猛然一收腹,本來身材也偏瘦,整個人一下就向坐便中陷入一截,那鋒利的小刀險之又險的貼著褲子拉鏈劃過,避免了另一個春哥出現江湖。
袁秋煙盛怒之下,一擊雖未的手,卻氣勢不減,手腕一揮,順勢又抹了回來,這下蕭楠可不敢怠慢,迅疾出手,正好擒住她的皓腕,小刀子止住了去勢,耳邊響起袁秋煙惡狠狠的咒罵聲:「他ma的,該死的流氓,姑***便宜也敢占,我今天就讓你做不成男人。」
不愧是地下社會出身,就是一個彪悍。蕭楠冷汗狂流,緊緊擒住她手腕,訕笑著辯解道:「誤會,誤會。大姐,剛才不是說你讓我把槍拿出來的嘛!」
「你,你無恥——」袁秋煙氣得七竅生煙,怒目圓睜,破口大罵,蕭楠可不想這時候和這母老虎糾纏,身ti一錯,閃身出了門,正好撞見正把這脖子偷聽偷看的夏嵐,美麗的警花頓時大窘,只聽蕭楠道:「唉,這娘們,一會溫柔似水,一會彪悍如虎,不就是讓她『動動嘴』嘛,幹嘛這麼激動,以後要好好tiao教,夏警官,你說對嗎?」
蕭楠擠了擠眼睛,夏嵐滿臉通紅,心中大罵無恥,實在沒想到,自己的宿敵袁秋煙竟然會為這個男人動心,甚至還要『動嘴』,嘔,想想都覺得噁心!
臨走時夏嵐還在不住的回頭張望,很納悶為什麼袁秋煙為什麼還沒出來,倒不是懷疑她,反而是在擔心她,到底是在刷牙,還是吐得起不來身了……
夏嵐把袁秋煙想得實在是太脆弱了,此時,衛生間內,袁秋煙正看著自己的手腕呆,纖細潔白的皓腕上兩道殷紅的指痕觸目驚心,就像是一條紅玉手鐲,忽然袁秋煙抖了抖手,猛地一拳向衛生間的木門襲去,彭得一聲悶響過後,袁秋煙緩緩收起手臂,木門上卻留下一個拳頭大的窟窿,前後通透,足可見這一拳的威力。
袁秋煙似力竭一般跌坐在馬桶蓋上,額頭冷汗簌簌而下,心驚後怕襲上心頭。她自己有多大力量自己知曉,剛才更是含恨出手,全力而為,可如此巨大的力量卻被對方用兩根指頭輕鬆的接住了,而且如鐵鉗一般,自己無法撼動分毫,若是他剛才有心,自己現在哪還有命在……
後怕之後,有是詫異,這人有這樣的本事,卻為什麼會屈居在自己名下的一個小酒吧,而且不顯山不露水,若說他甘居平淡,可為什麼今天又忽然上門,嶄露頭角……莫非是,他看上自己了?袁秋煙一陣心悸,對有本事的男人,女人總是另眼相看,更容易花癡,地下社會大姐頭也不例外!!
胡思亂想一陣,袁秋煙自嘲一笑,想不通的事情就留給時間來解釋好了。緩緩起身,卻不想衣襟刮上了馬桶水箱的蓋子,急忙轉身去扶,下意思朝水箱內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
那蓄滿水的水箱內,圓滾滾的浮標下,一把黑黝黝的手槍安放在水箱底,浮標恰到好處的遮住了大半槍身,若不細看很難現。
記得兩人是同時步入衛生間的,他是什麼時候將手槍藏在水箱中的?想著想著,袁秋煙又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