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心思電轉,卻也不知道跑路到哪裡,人家是警察,而且這夏嵐可能很有背景,只看她的年齡與職位就不難知道,難道自己因為這點事兒逃出國,重返巴格達,也是個辦法,那邊正在重建,找工作不成問題!
想歸想,人可沒閒著,胡亂的穿好了衣服,收好錢包,鑰匙,手機,煙,酒壺,剛要逃跑,卻見廖春柔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越來越多的回復,偶爾自己也申請個馬甲回復兩句,氣得蕭楠七竅生煙,直接拔下電源,焦急道:「姑奶奶,你還玩呢,一會當事人就要殺上門了!」
「哦,來就來吧,我們來個死不承認不就行了!」廖春柔不作理會,隨口說道。
「大姐,你死不承認可以,我不行啊,昨晚就我們三個人在場,不是他們自己就肯定是我,聽說還帶著槍來的,我還是先躲躲吧。」蕭楠一邊抱怨著,一邊蹬上了一雙運動鞋,一會好能跑的快點:「大姐拜託你,一回當事人要找上門,無論如何說這房子租給了你,我早就搬走了,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話音未落,蕭楠人已經化成一陣罡風消失的無影無蹤,剛出樓道沒多久,便見到小區門口一個身著警服的亮麗女子滿臉殺氣的急行來,一手還探在懷中,黑黝黝的金屬把柄露出一截,殺氣凜冽。
蕭楠脖頸冒風,脊背涼,身ti如獵豹一般躥騰,眨眼間便消失在樓群中。背靠則牆壁,蕭楠悠然的叼上根煙,只看剛才夏嵐衣領處露出的一截槍柄就知道,那是一把剛投入使用沒多久的九毫米警用左輪手槍,射程五十米,初22om/s,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這把槍還有個很人道主義設計,就是可以裝橡皮子彈,若是在五米以外的局裡射擊,只會將人射傷,因疼痛導致昏迷,即便子彈入體也不會穿過,傷口極易癒合,既避免了殺傷,又減輕了警察心裡對開槍射擊的心裡壓力。
不用想也知道,夏嵐這丫頭之所以帶槍來,肯定是安裝了橡皮子彈。沒想到哥們還沒機會射她,她到先來射我了,悲哀呀!
走小路,出小區,望著車水馬龍的馬路蕭楠又迷茫了。自己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晚上還要去酒吧上班的,難道又要換工作?這五年來他一直渾渾噩噩,如行屍走肉一般,求死不得。原有的哥哥姐姐的財產都被他匿名轉給了紅十字總會,為了生存也為了糟踐,麻痺自己,什麼工作髒,累,他做什麼!
在工地搬過磚,在天橋買過唱,在廁所收過費,在車站賣過水……即便這樣也沒有磨滅他心中的死志,人家jing舞門的陳真是哪裡日本人多去哪來,保家衛國。他是哪裡地下社會多去哪裡,一心求死。
一年前,他順利的成為了惜緣酒吧的一名服務生,這裡三教九流,龍蛇混雜,打架鬥毆時間每天生不下百起,正是尋思的不二之處。結果大家都知道,不但沒有死,反倒成就了他小強之身,以及天堂路楠哥的美譽。
隨著時間的推移,雖然心中對哥哥姐姐的思念之情愈中,但死志稍減,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當初六哥的話總是迴盪在他耳邊:「好好的活下去,連帶我們那一份新生活一起,好好的活下去!」
當年他們兄弟八人不止一次的談論過平靜的新生活,這幾人各具性格特點,各有愛好,所以想想也是豐富多彩,唯獨這個小di弟一直生活在他們的羽翼下,沒有多少自己的想法,只想永遠和他們在一起,可偏偏他又集合了所有人的特點,更是將哥哥姐姐美麗的願望深深印在腦中,刻在了心上。現在想想,六哥說得沒錯,如果說他活著是要完成他們的夢想,還不如說是連他們那份新生活一起活著!
扔掉了煙頭,蕭楠喝了口三哥最喜歡的二鍋頭,小心翼翼的收好酒壺,抬頭望著藍天,哥哥姐姐的笑臉自然浮現,五年了,他死也沒死成,活也沒活好,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現在的他死志全無,可面對新生活他又迷茫了,什麼叫新生活?從哪裡開始呢?
大哥喜歡炸彈,應該去煙花爆竹廠打工,順便搞研究。二哥喜歡mei女,又是心理專家,可我連同一屋簷下的小妞都搞不定,還要慢慢展。三哥喜歡美食,以我現在的手藝可以去一家高檔的酒樓或者餐廳當廚師。四哥喜歡音樂,我現在勉強能做一名鋼琴的調音師。五哥喜歡槍支,一會是不是應該把夏嵐俘虜,繳槍呢?或者是開間皮包公司,用五哥交給他的知識賺點小錢,實在不行干傳銷也可以!六哥喜歡搏擊,不知道這裡哪家拳館在招陪練。姐姐是名出色的醫生,全身心都投入在醫學領域,我沒有行醫執照,開家黑診所,不知道會不會被查封?記得姐姐說夠她喜歡那種成熟,穩重,同樣是大夫但把治病救人放在位,有醫德的男人做丈夫,我是不是應該先去醫院找個這樣的男人,把他宰了讓他下去陪姐姐呢?
辛辣的二鍋頭入口,讓蕭楠為之一振,猛然想起了昨晚在酒吧偶遇的極品老闆袁秋煙,記得她還讓哥們今天去總公司找她,說是有新工作安排給我,也不知道她是看中咱哥們忠義的人品,還是英俊的面容,也許兩樣都有吧。
正好,她擁有大公司,而且還有地下社會背景,手槍炸彈應該都有渠道搞到手,音樂美食有錢更是容易辦到,陪練?地下社會還用找陪練嗎?至於開公司和找大夫,就要慢慢遇了,五哥姐姐你們先別急,飯要一口一口吃,日子要一天天的過,我們的新生活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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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重生,真正的故事開始了,堅持看下去的朋友一定不會失望,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