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業平時在周圍的圈子裡,在年輕一輩當中,確實是t紀輕輕就達到六級白銀頂鋒的實力,也讓他有著在他那個圈子裡狂傲的資本。
在他看來,楚越就算是天命守護,目前只是身份特殊罷了,而那幾名天衛也都是年紀輕輕,實力絕對高不到哪裡去,因此他就起了爭強好勝的念頭。
這次推舉出現了這麼一個意外的小插曲,在座的人們也都顯得比較好奇,他們也想看看那些天衛到底是不是中看不中用,那些女孩們是不是竹花枕頭。
此時,大多數人都跟出去看熱鬧去了,只有秦家的人和騰家的人沒有出去。
騰葭私下問騰允:「姐姐,你不去看看?」
騰允搖頭道:「那賀青業不自量力,我猜他最多撐不過三回合!」
騰葭道:「姐姐,那這次推舉我們騰家該推舉誰啊,好像除了我大哥之外,沒有合適的人,大哥今天又沒有來,你的意思?」
騰允只是道:「不用多想,一會自有分曉,爺爺今天以神殿長老的身份來,也只是想對各家有個瞭解,其實我們騰家如果摻雜在這裡面,未必是什麼好事,你可別忘了,我們曾經有過天方靈斗門的背景!」
……
與此同時,眾人來到殿外後。
賀青業與蕭憶蕊分別走到廣場,由葉老挑選了幾位代表作為公正,他們的比試正式開始。
開始後。蕭憶蕊沒有動。而賀青業拉不下面子先一步對蕭憶蕊動手。兩人只好對恃。
只是氣氛有些冷場。蕭憶蕊也不想耽誤時間。便道:「我要動手了。你要小心哦!」說著。她地身體頓時靈活飄逸地動了起來。就好像只留下了一道虛影在翩翩起舞。
賀青業當看到蕭憶蕊搶先出手時。就有些傻眼了。他暗恨自己居然看走了眼。人家至少是七級紅銀頂峰地實力。這怎麼打?
蕭憶蕊靈活飄逸地攻擊方式。再加上他地境界實力要遠經賀青業高過不只一星半點。也只是眾人地眼花之際。卻見賀青來地躲閃不及之際。蕭憶蕊地掌勢已經印在了賀青業地胸口。停了下來。輕輕一推之後。賀青業連退數步。
「不好意思。我羸了!」蕭憶蕊收掌之後。對眾人笑了笑。便回到了楚越地身邊。
而賀青業這時卻呆立在那裡。似乎還沒有來得及回味剛才那一瞬間地過程。他就這麼失敗了。敗得沒一塌糊塗。
所有人也都傻眼了,僅只是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高下立判,僅僅一回合都不到,賀青業就完敗,如果那一掌是真的對決的話,賀青業這時不死也重傷了。
「好,天衛果然名不虛傳!」
這時,不知是誰突然叫了一聲好,鼓掌稱快,人們這才回過神來,紛紛附和稱讚,這才出來沒一會兒的功夫,又都跟著楚越等人回到了大殿之中。
經此一來,沒有任何人敢再質疑楚越代表的權威性,會議繼續,而賀青業則早被楚越毫不留情面地劃上了叉叉。
而在接下來的剩下一些沒有表態的中小家族中,確實也沒有再上得了檯面的人了,所以最後也只剩下秦家、騰家和夏家沒有推舉了,其實大多數人看好的還是騰家與秦家之間的爭奪,夏家則直接被忽略掉了。
不過夏家自然也有自知之名,他們目前在白虎國自保都成問題了,哪還有再有餘力去競爭,所幸便直接當眾宣佈棄權了。
但是到了騰家之時,騰家的表現更加的奇怪,這時候在眾人的矚目之下,騰葭站起身來自告奮勇地道:「在此呢,我代表騰家推舉自己,請各位不要見怪,雖然我是個女兒身,喜歡男裝打扮,但我有信心為白虎國的將來貢獻一份力量。」
毛遂自薦的這種事情,今天還是第一次出現,楚越撓有興趣地看著騰道:「那請問騰葭小姐,你的這種動力緣自於什麼呢?」
而騰葭接下來的話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甚至捏了把冷汗,就是連騰允也被這個妹妹突然間的轉變弄了人措手不及。
騰葭笑盈盈地望著楚越道:「當然是元老閣下您了,據我所知,您至今仍未娶妻,所以小女子斗膽高攀,在此代表騰家向元老閣下為家姐騰允提親!」
「簡直是胡鬧!」葉老聽了騰葭的話,卻是拍案而起,指著騰葭道:「小姑娘,今日你騰家長輩騰長老在此,既然你代表騰家,還請你注意分寸,看清場合!」
「哦,敢問葉主祭,這談婚論嫁乃人知常情,這有什麼不對,而且小女子今日毛遂自薦爭取君侯候選人,暫且不論能成於否,那也要為家姐討回一個公道,這還需要葉長老作個見證才行!」
聽到騰葭話裡有話,葉老慎重了起來,道:「那請你解釋下緣由何在?」
楚越這時也覺出這個騰葭要當著眾人的面耍花樣,想要變向地讓楚越給她劃個圈圈,當下眉頭皺了皺,但隨即也想通了裡面的一些因由。
騰葭眼神中閃過幾分戲謔之意,看著楚越道:「元老閣下,家姐一直不曾與男人有過接觸,但前幾日閣下曾夜間破窗而入,不但對家姐做出輕薄舉動,而且還逼迫家姐就範,家姐無奈下只好屈從,另外家姐身上曾有一枚玉珮,乃是家姐定情信物,玉珮湊成一對後,那此人就是非家姐不嫁之人,敢問如今那玉珮是否仍在元老閣下身上,如果元老閣下不答應請將玉珮退還給我們,閣下已有未婚妻子,我們也不會強人所難,但元老閣下作為天下人的表率,這關乎四方神殿的清譽的事嘛……」
「你胡說,根本就不是這樣的……」蕭憶蕊見騰葭居然拿這件事來做文章,正要出來解釋,被蕭憶茹及時拉住小聲勸解道:「憶蕊,不要胡鬧,注意場合,阿越自有辦法應付!」
而在一邊一直沉默的大慶這時的拳頭早已經捏得嘎崩脆響,也被蕭憶藍攔著,怕他鬧出什麼動靜來。
這時場中人們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之前那些不太服氣的年輕人們則是議論元老的行為不檢點,敗壞四方神殿的清譽,而年長一些的,則是持懷疑態度,並沒有參與議論。
楚越對此只是微微一笑,道:「今日當著這麼多大座的面,既然騰小姐說到這件事,那麼我有必要說一件事!」
說著,楚越臉色一冷:「眾所周知,當初在朱雀國之時,曾發生過君侯遇刺一事,還有玉家叛亂造反的事情,而在此之前,玉家與騰家的來往十分密切,因之前四方神殿受命前往蒼雀城調查玉傢俬訓靈斗死士,以及那件神殿遺失之物,一直沒有線索,這可是關乎蒼生存亡的大事,但就在玉家叛亂平定之後,兩位小姐突然深夜造訪,而且形跡可疑,我與天衛們佈置計劃,擒獲二位審訊,並當場找回了那件遺失之物,我們懷疑騰家與玉家勾結,唆使玉家叛亂,想私吞神殿遺失之物也自然理所當然,而當時情況特殊,在抓捕二位時,用了些非常手段,那也是人知常情,那麼請問騰葭小姐對這件事又作何解釋?」
楚越的意思很明顯,咬定騰家有唆使玉家造反的嫌疑,並且還有私吞神殿遺失重要物品的嫌疑,這種種跡象都是最為有力的證明,騰葭想拿這件事打主意,最終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時候在場的白虎各家看騰家時的眼神明顯有些不同了。
不過從這件事上,楚越也看出了一些新的端倪,騰葭急著想要回那至今仍在他手中的一對玉珮,說不定對騰允和天女門有著什麼重要的關聯,這有待他今後去親自查證一番。
騰敬堂覺查出勢頭越來越不對,假如人們將朱雀君侯遇刺和玉家叛亂聯繫到騰家身上,再聯想到白虎君侯遇刺,白虎內亂一事,如果坐實,那麼他們就算有百口也難辨了,他沒想到騰葭不但沒有把玉珮這件事處理好,反而還有可能會弄巧成拙,這時他突然起身怒道:「葭兒,放肆,今日這麼多人在場,豈是由得你胡鬧的,還不給我退下!」說著,他向眾人一禮道:「小孫女年少無知,做事莽撞,請各位見諒!」
騰葭不甘地看了楚越一眼,退了回來,她完全沒想到楚越拿玉家叛亂和朱雀君侯遇刺的事情來反射騰家,而且更有力地解釋了他們尋找神殿遺失之物時對騰允做出的一些人知常情的事情,在場眾人這時候該相信誰,自然很清楚了。
秦揚天這時抓住了這個機會,他覺得有必要打壓一下騰家的氣焰了,他起身道:「騰葭小姐性子急烈,這是眾所周知的,但騰葭小姐拿元老閣下行為是否檢點一事來鬧,就有失妥當了,而且根據元老閣下所言,我們也不得不懷疑,在朱雀國玉家叛亂和朱雀君侯遇刺,還有神殿遺失寶物的事情上,騰家是否扮演了一些什麼不光彩的角色,當然這只是懷疑,但卻很容易讓大家聯繫到本國也發生的君侯遇刺一事,而騰葭小姐今日當眾向元老閣下提親之舉,大家也只當是場鬧劇罷了!」說著,秦揚天又道:「不過騰葭小姐毛遂自薦君侯候選人,但後面這種行為,實在有失妥當,將來怎能主持大局,還請騰葭小姐回去好自反省一下!」
於是,很自然而然地,騰葭的名字上,也被楚越狠狠地劃上了一個叉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