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大陸上,通常區別身份地位多喜歡以顏色標識,他TT師的職業體系有些類似,不同於靈斗師職業又以價值體系銅、銀、金來區分不同的等級階層,相對複雜一些,而這類門派地位體系也只不過是以單純的藍、白、紅、紫就以明辨區別開
楚越曾經去過天女門的一個分部,對他們的身份標識也有所瞭解,一般人可能看不出什麼區別,但楚越與素顏,以及那些天女門的人打過一段交道之後,倒從這些當中現了規律。
天女門的門人都是女人這些不需多說,但他們的每個人的手腕都有一個百葉草的刺青圖案,而且耳朵上戴的耳釘也都是以不同顏色來區別,但樣式絕對是統一的,這一點楚越完全可以確定。
那個素顏是個堂主,因為她的手腕上的刺青與耳釘相對應的為紅色,而今晚楚越劫持的這個紫色,完全可以充分說明她的身份絕對是長老之上,是以楚越在懷疑下說出一番試探的話來,那面紗女人一個驚訝的表情就讓他確定了下來。
楚越想或許這個面紗女人此來的目的一定會是接應,至於她們和什麼暗號或信物之時,他無法確定,只是大膽輕薄之下,從那女人身上搜索出一塊玉珮之後,楚越完全明白了過來,因為那玉珮與四方神殿偏殿之中所藏的那塊玉珮正好是一對。
只是有些問題楚越想不明白,有些人冒著風險費了那麼大的勁跑到四方神殿去只是藏了一塊玉珮,但他們為什麼會藏在那裡,他們不怕引起人的懷疑,或說只有一對在一起的時候才會起作用,他們這麼樣會不會是吸引多方的關注與懷疑,從而轉移目標?
不過那騰葭是個狡猾奸詐的傢伙,她居然這麼緊張這個面紗女人,說明她們的關係非同一般,由此來推測騰家與天女門哪個分支有勾結那就順理成章了,畢竟騰家已經被天方靈斗門排擠出門外,他們就要找一個合適的靠山來與之相抗衡,天女門無疑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屋中對恃的局面並沒有持續多久,只聽外面的打鬥也漸漸停止了下來,這時門被重重地踢開,蕭憶蕊走了進來道:「越哥哥,外面幾個人死了一個,其它三個已經制服,憶茹姐姐放了信號,大慶哥他們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說著,蕭憶蕊的目光在面紗女人的身上瞄了幾眼,隨即又看了看騰葭,哼了一聲撇了撇嘴。
「想不到吧,騰葭小姐!」楚越帶著人畜無害般淡淡的微笑望著騰:「你還是主動說了吧,其實我與你也沒什麼仇怨,如果你願意合作的話,我可以放過這位小姐?」
騰葭咬著牙道:「我們付出那麼大代價得到的勞動果實豈會輕易被他人拿走,你作夢去吧!」
「夢幻與現實往往是有一定差距的,騰葭小姐,你能保證你得到東西之後不會招來殺身之禍,或說給你們整個騰家帶來橫鍋,這樣的例子實在太多了,不用我舉例說明吧,對你我也明人不說暗話,所有的東西我是必須都要拿到手的,沒有人能阻擋我!」
說著。楚越不理騰葭有什麼反映。而是轉過臉看著面紗女人道:「就拿你們天女門來講。放在三十年前。那都是被視為明門正派。大陸上地人無不敬仰。可如今倒好。浮上水面後。卻變成了邪惡勢力地代名詞。本來有『醫德滿天下』地美譽。可如今卻落得個什麼結果。就這居然還鬧什麼親和派與獨立派地分裂。簡直愚蠢至極。可笑至極!」
面紗女人依然很平靜。她那靈動之中隱隱泛著霧氣地眸子一直凝視著楚越。要說是慚愧楚越絕對不相信。過了良久。她才啟口:「拿兩面玉珮到四方神殿後門邊上地柱碑。將其放入腹中對應地孔中。東西就在裡面。你儘管取去便是!」
楚越一下子愣住。這面紗女人也太好說話了吧。就這麼乖乖把藏匿地點說了出來。
騰葭也是極為震驚與不解地道:「長老。您為什麼這樣做?」
面紗女人平靜地道:「他說地很有道理。天女門已經不復當初。儘管我們在努力。但對於天方靈斗門地侵蝕。我們根本無力抵抗!」
說著。她又凝視起楚越:「不過你並不瞭解我們。你所看到地。也僅只是表面。天女門本與世無爭。如今為什麼又會重現大陸。做一些迫不得已地事情。如果真要尋找最根本地原因。還不是因為你!」
「我?」楚越這時有些困惑起來,但隨即搖搖頭,冷笑道:「不要找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事在人為,如果真的是迫不得已的話,你們就應該尋找正義的力量來幫助你們,但不是背道而馳,雖然不排除有群之馬的存在,但即使
Iu|實!」說著,楚越交那塊玉珮交給蕭憶蕊:「你拿著他去找大慶,找到另外一面之後,到四方神殿後門柱碑看看有東西在不在那裡,不過要小心行事,以防有詐!」
「嗯!」蕭憶蕊接過玉珮後,撇了騰葭一眼,哼了一聲就出了門。
騰葭雙目噴火,一直望著蕭憶蕊那嬌俏的身影離開了客棧後,這才陰沉地轉過臉瞪著面紗女人:「姐姐,你太過份了,你這樣做把我們騰家置於何地,我們付出那麼大的代價,難道就這樣付之東流嗎,難道你怕了,還是被這個傢伙給勾去了魂?」
「住口!」面紗女人突然清喝一聲,雖然綿綿動聽,但其中蘊含的那股威懾倒是讓人為之一怔,騰葭委屈地不再開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轉。
楚越實在想不通,那騰葭是個強勢大膽且有心機的狠辣女人,但在這個面紗女人面前居然乖得像個柔弱的鵪鶉一樣,這就讓楚越納悶,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不過有一點楚越從她們的對話之中找到了端倪,她們居然是姐妹關係,這個面紗女人居然是騰家的人。
面紗女人對是對騰葭喝斥了一句,氣息有些起伏,平靜下來後,這才注視著楚越道:「你的手,能不能先放下來?」
楚越意識到還搭在這女人那柔嫩的脖子上,力道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減輕了不少,現在已經基本上是撫摸了,這才放了下來。
「謝謝!」面紗女人微微點頭表達了下謝意後,又道:「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
楚越見這個面紗女人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剛才又主動說出了碎壁的下落,便道:「既然你是誠心談條件,那請講?」
猶豫片刻,面紗女人道:「我希望你今後能夠放過騰家一馬,能讓他們有個安身立命之所我就感激不盡了,其實騰家與你的事情並沒有多大牽連,若今後有效勞之處,騰家自是義不容辭!」
楚越道:「如果談到騰家的立場問題,那麼我想說的是,我能夠代表整個天方四方神殿與天方帝,而你能代表騰家嗎?」
「當然!」說著,面紗女人從脖子上取下掛鏈,上面串著一個精美小巧的水晶老虎頭,裡面還有股靈力波動,十分奇妙,道:「這是我騰家歷代相傳的傳家之寶,具有至高權威,如果……」
「好了,我相信你!」楚越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因為從騰葭的態度上,楚越就知道這個女人來身份歷絕對不簡單:「既然你能代表騰家,那麼我就直說了,白虎國內亂之源,起因是莫氏調零後,君侯之位的爭奪,難免會有人利用這個機會大做文章,如果你們騰家能夠放棄這場君侯奪位的戰爭,那麼我願意親自前往白虎國,以天方帝名義召秦氏、莫氏、夏氏諸家族來調解這場紛爭,至於君侯的位置,我現在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有能有德居之,但必須根據傳統,通過四方神殿的考核才能勝任,你們可願意?」
「如果此事能和平解決,那麼騰家自然是積極響應!」說著,面紗女人又道:「但我們騰家能保證退出這場戰爭,那你能保證秦家與夏家也能退出而不出爾反爾嗎?」
楚越想了想,青龍國馬上就要動叛亂獨立,這是個不為人所知的重大秘密,在這個關口上,若白虎國的戰亂能夠平息,至少將來四方神殿對抗青龍國與天方靈斗門的合擊之勢,還是能處於優勢地位,畢竟四方神殿代表的正統地位,也在整個大陸根深蒂固,僅青龍國與天方靈斗門在短時間內是不能取而代之的,他們需要一個緩衝,那麼這方也就有機會來準備。
假如一旦青龍國動叛亂成功的話,那麼與之相毗鄰的白虎國在內亂中,勢必會被其利用,到時候有青龍國介入這場白虎戰亂的話,到那時的白虎分裂,恐怕會使整個天方國維持的平衡就被徹底的打破,那一切就晚了。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楚越覺得這一趟白虎之行,還是很有必要,天方帝目前與虛塵老頭正致力於玄武國的『大事』,根本分不出精力對應付白虎國的事,那麼楚越這個名譽元老,自然得辛苦一些了,不說他的使命與這些關聯不大,但作為四方神殿的元老,卻要自己意識到這種不可避免的責任。
想清楚後,楚越這才抬起頭來堅定地看著面紗女人:「這件事我可以四方神殿的名譽擔保!」說著,楚越話鋒一轉:「不過,我想先請教小姐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