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今天難得院子裡這麼熱鬧,怎麼能少了我呢!F蕭憶藍道:「我說大慶回來怎麼不來找我,原來早就有人耐不住搶在我前頭了!」
說著,楚越故意朝走到亭子的大慶道:「你說是不是啊,大慶!」
「那當然!」大慶來到亭子裡,見楚越碗裡的粥甚是香甜,自己也有點口渴,下拉一把奪了過來,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直接就『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後,他不理蕭憶茹和蕭憶藍快要噴火的目光,用袖子抹了下嘴,道:「這粥真好喝,哦,阿越,你傷好些了沒有?」
「你現在才知道問起他的傷勢,這是我幫阿越熬的補養粥,居然全被你喝了,憶藍姐,幫我教訓他!」蕭憶茹這時跳了起來小嘴一撅。
蕭憶藍這時卻是突然道:「憶茹妹妹,他居然不給我留點,我也好想喝你熬的粥,再去幫我也熬一點,我也想喝!」說著,她轉過臉看著其的小傢伙們道:「你們想不想喝呀?」
「想!」少年們猛點頭,剛才大慶那副喝粥的樣子著實把他們給驚了一下,好像那粥真的很好喝,有的小傢伙開始吞口水了,像蕭憶風這些青年們也都只是臉上帶起微微的笑容,看蕭憶茹和楚越和眼神,更加曖昧了。
「不理你們了!」蕭憶茹實在擋不住這麼多人那奇怪的眼神注視,紅著臉就跑了出去,這時也有管家來叫小孩們去上學,其它青年們也有事情要做,也都笑鬧著散了。
看人也走個差不多了,大慶這才走到楚越身邊一臉神秘道:「阿越,玉子軒那龜孫子被我們捉住了!」
楚越聞言倒也沒有多麼驚訝,道:「他手裡估計有筆不小的財富,你們有沒有搞到手!」
說起這些,大慶臉上更是得意,道:「我們在半道上埋伏,又早想好了他們可能會逃的路線,結果那玉子軒好死不死地正好撞到我監視的那條路,也該他倒霉,落馬後,直接就被我們擒住了,我們可從他身上搜出了不少好東西呢!」
楚越倒沒有問都是什麼東西。而是道:「那玉子軒地同夥是誰。有沒有抓到?」
說到這。大慶地臉上就顯得不太自在了。道:「那騰堅太狡猾了。讓他給跑了。莫青武那邊也沒有消息傳來。不過有一樣東西葉大哥怕留著會有麻煩。所以讓我連夜加緊給送回來!」
「東西在哪裡。帶我去看看?」楚越聽聞估計很有可能是碎壁相關地事。倒也認真了起來。同樣他心中地那個猜疑也並沒有放下。
「哦。我一回來就去了四方神殿。交給老主祭。老主祭說你受傷了。我就急著趕回來了!」
「恐怕急著趕回來不是看我。應該是找某人打架地吧?」楚越曖昧地笑了笑。旁邊地蕭憶藍這時突然間臉紅了。使勁嗔了楚越一眼。居然沒有發彪。還是頭一回稀奇事。
這時。蕭憶茹突然又回來了。不過臉仍是紅紅地。說道:「阿越。爺爺叫你去他書房。老主祭也來了!」
「那正好,那大慶你就在這陪憶藍聊聊,我先去了!」說著,楚越拍了拍大慶的肩膀用指頭輕輕戳了他一下,又朝一邊的蕭憶蕊使了個眼色,蕭憶蕊這才道:「我也有事,憶藍姐姐我就不陪你啦!」
「你,你們……」
看著楚越帶著蕭憶蕊和跟著蕭憶茹離開後,蕭憶藍這時突然感覺有些心跳加快,而見大慶只是對著他傻笑,不由氣不打一氣來,道:「笑什麼笑?」
大慶這時紅著臉,摸著後腦勺,看著蕭憶藍,半天才坑坑叭叭地說道:「憶藍,我……」
蕭憶藍見大慶臉紅紅的扭結樣子,就猜到這個傢伙想說什麼,當即臉不由得一紅,道:「你到底有什麼我今天還得去執勤巡邏!」
大慶這時也有些慌張,臉更紅了,道:「我,我想…想你……」
「去,誰要你這個暴力狂惦記,我得走了!」蕭憶藍聽到大慶說這話,一陣臉紅心跳,嗔了他幾句,就準備要離開了,她覺得面對這樣的尷尬情景,居然比打一架還要讓她覺得難堪。
「憶藍妹妹,等一下,我話還沒說完!」大慶見蕭憶藍想要逃走,頓時有些急了,一把拉住蕭憶藍的手,這回說話倒是順溜了許多,道:「憶藍妹妹,過段時間我要跟阿越去玄武國,我想你能跟我們一塊去!」
蕭憶藍聽大慶著急的解釋,這才明白緣由,暗罵自己剛才太丟臉了,但見手還被大慶握著,臉更紅了,趕緊抽了出來,飛了大慶一眼,道:「我能不能去還得爺爺們做主才行,我先
真是個大笨蛋!」說著,便急忙跑了。
大慶不解地撓了撓頭:「那她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不行,得問問阿越去……」
……
楚越單獨來到了蕭凌的書房後,只見蕭凌和老主祭這時都皺著眉頭,一語不發。
「小越,你來了!」老主祭見楚越進來,打了個招呼後,就直奔主題道:「小越,你來看一下這塊碎壁有何不同之處,我們總覺得其中一有塊是假的!」
「假的?」楚越心中一驚,假期大慶送回來的那個真的假的話,那麼他的猜測就又被證實了,如果這樣,查起來可就非常麻煩了。
走到桌前,只見桌上擺著兩個盒子,盒子都被打開著,裡面也分別擺放著一個雞蛋般大的又像是虛幻體,但又像是實體一樣的石子,周圍還帶著淡紅又的光暈,如果憑藉著肉眼來看,除了形狀,這兩個碎壁確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看不出端倪來,楚越便立即旋轉靈根的循環,調動龍印開始遊走,心中默運龍印天象決來感應這兩個碎壁。
在龍印天象決運轉的過程中,只見楚越周圍發出一股青色的光芒,楚越伸手半手覆在其中一個碎壁的上空,然後默默運龍印引導,只見那碎壁這時突然開始顫抖了起來,緊接著全身光芒綻放,就直接飛了起來,隨著楚越手的舞動,那碎壁便開始環繞著楚越週身的那股光芒。
隨即楚越再用靈載決,迅速將蒼印囊中另外一塊碎壁引導出來,那塊碎壁也隨著楚越身軀的光環開始環繞旋轉起來。
龍印天象決之中有特殊的一些法門,當初虛塵老頭交給楚越的時候,重點將這部分的內容讓楚越進行了一番鍛煉實驗,主要就是利用龍印和自身引導,去修復靈壁。
這時楚越全身的光芒已經將他整個人籠罩在了裡面,刺目至極,而在周圍飛舞的兩個散發著火焰光芒的碎壁這時就好像互相追逐嬉戲的夥伴一樣,交互著飛舞起來。
隨著他們旋轉的速度加快,這時楚越又按之前使用的方法,這時再作用到那最後一塊碎壁之上,那碎壁也發出了一股火紅色的光芒,也慢慢地升了起來。
但就在楚越用龍印天象決在引導下,想要使那最後一塊碎壁與前兩塊碎壁結合的時候,這時突然異象空起來,只見那最後一塊碎壁開始急劇膨脹起來,看樣子就要發生爆裂。
楚越見此,這時急忙停止天象決,急忙用靈載決將那飛舞的兩塊碎壁收回蒼印囊中,而最後那一塊在那膨脹極致加快時,楚越猛地大喝一聲,帶動靈力,也順著龍印發揮的巨大力量,一掌向那碎壁打出,那碎壁頓時就猶如一顆帶實在尾焰的流星一般,飛到了書房外的假山之上。
「轟~~~」
一團劇烈的轟響之後,整個大地陣陣搖晃起來,受那股強烈的爆炸的影響,就連蕭凌書房門品的石階也受到涉及,而更慘是蕭凌的書房,前門周圍發生了嚴重的龜裂,甚至只要誰推一下,說不定都會散掉。
而這時楚越收功時,突然噴了口血,整個身體一軟,蕭凌眼尖,急忙扶住,道:「小越,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樣?」
「沒事,收功收得及了,逆回了點血,不礙事!」楚越擦了下嘴角的血跡,說道:「那最後一塊碎壁確實是假的,真的恐怕已經早被人調換了!」說完,楚越又恨恨道:「更可恨的是那調換之人,簡直卑鄙陰險至極,剛才要不是我及時警覺強行打了出去,只怕那東西爆炸後,不死也要重傷!」
老主祭眉頭擰了起來,道:「若是被調包,那真的查起來可就麻煩了!」
不過這時楚越卻是冷笑道:「假的是沒錯,但那歹毒之人卻還是留下了蛛絲馬跡,如果這假壁不爆的話,倒還真是讓人很難查找真的下落,可偏偏他就爆了,將東西調了包還要陰人一道,能做出這種事來的,恐怕也沒安什麼好心!」
蕭凌似乎抓住了點什麼,道:「能夠將假的東西模仿做得跟真的一樣,讓人肉眼難辯,這手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另外那人一定是見過這碎壁的,並且跟玉家的人走得很近,依我看這碎壁被調了包,但時間絕對不會是在玉家出事之前!」
「那會是誰調換了呢?」老主祭皺眉沉思,呢喃道:「居然是假的,這從何查起好呢?」
楚越這時卻淡淡笑道:「神殿裡不是有個現成的人麼,問一問不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