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時代的人彈琴流行跑調麼。跑調是時尚麼。
楚越極是不解地跑到附近一位侍衛的面前。瞄了他幾眼問道:「這位大哥。你可曾覺得那別院中的琴聲優美動聽?」
那侍衛滿臉菜色。甚至有點惶恐地往那別院看了兩眼。擰了擰脖子:「好聽!」
楚越一聽滿頭黑線。溜之大吉。
不一會兒。那別院中走出來一位明眸皓齒。嫵媚端裝。美麗窈窕的紅妝女人。她微沉著臉走到那名侍衛面前:「剛才那個聒噪的傢伙是誰。去了哪裡?」
那侍衛似乎連抬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私下吞了吞口水。惶恐答道:「是個陌生的青年。是殿下招待的貴賓。屬下看見他好像去了牧野閣!」
「唔。牧野閣確實是叔叔接見貴賓的地方。我還是不去湊熱鬧了!」紅妝女人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那個別院一眼。又轉身回去了。
楚越回到牧野閣後。這才鬆了口氣。好傢伙。假如這個世界的人對音律都是半吊子水平。那他隨便出去賣弄一曲。還不轟動天下了。
老主祭看楚越一臉唏噓。不禁笑道:「小越。看你的表情。似乎是碰到了什麼麻煩?」
「哦。是碰到了麻煩。被一首難聽的曲子打敗了。」楚越有點小感慨地說道。侍衛的拱衛之下。換了普通便服的朱雀君侯走了進來。還不等楚越和老主祭起身。便來到了桌前。看著楚越笑道:「被一首難聽地曲子打敗了。若這話被那撫琴之人聽到。那你可就麻煩大了。哈哈……」
王宮中。在眾侍衛和婢女面前。基本禮節還是要有的。三人各自行禮並回禮之後。這才坐了下來。等侍衛宮女將茶水點心水果之類上齊之後。就被君侯全部趕了出去。只留下兩名貼身護衛站在門口隨時聽候召喚。
楚越見那桌上的蘋果又圓又紅又可愛。喝茶沒意思。他便直接拿了個蘋果吃了起來。咬得嘎蹦脆響。果然香甜多津。
君侯與老主祭看了他一眼。只是微微一笑。倒是君侯直爽一些。對楚越說道:「玉家的事。是不是有點急
「咕嚕!」楚越聽聞。立即嚥下了嘴裡的吃食道:「難道殿下還指望玉家能主動交出碎壁麼。若他們這樣做。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地臉。當年的事不全部暴露了?」
老主祭點頭道:「小越說的也對。這麼多年來。為了靈壁。已經有不少人受到牽連。付出了生命。更有許多家族因此覆滅。其實別看朱雀國現在還處於太平。但相比較起其它諸侯國來說。朱雀國的危機最大啊。靈壁在哪裡出現。哪裡亂。所以我們得配合小越加快進程。收回朱雀靈壁才是!」
君侯沉思道:「雖然玉家在朱雀城的勢力被削弱。但他們在蒼雀城地根基依然十分穩固。還得從長計議!」
楚越將蘋果吃地只剩下把了。隨手一丟。那蘋果把便進了垃圾筐。直接用袖子抹了下嘴。道:「殿下考慮的可能是打算從正面的途徑解決這個問題。但這樣所用的時間太久。現在朱雀國已經有其它勢力摻雜進來了。所以對付玉家取回碎壁。還得用非常手段!」
「哦。你所說地非常手段。是指什麼?」朱雀君侯饒有興趣地看著楚越道。
楚越道:「這件事我仔細想了想。現在四方神殿介入玉家地事。便可先從靈斗死士地事情著手。他們別以為削了官爵封賞。這件事就能這樣算了。所以我們明目張膽地查。有充足的理由。他們也不敢怎麼樣。另外暗地裡他們私開邊境線路地事。也可以做做文章。雙管齊下。我就不相信玉家還不從洞裡鑽出來。」
「私開邊境線路。這是怎麼回事?」君侯有些吃驚地道。
楚越聽君侯居然還不知道這件事。便將自己回程的經歷與最近發生的事跟君侯講了講。只是他讓大慶跟葉雨聽跑去當強盜的事省略了。
「豈有此理。他們若與騰納稅。這種事情能讓人容忍。可他們竟然直接明目張膽地私通秘密線路。若證據確鑿。便可直接治他們一個叛國之罪!」朱雀君侯有些氣憤地說道。
老主祭道:「這方面的事情。就還需要君侯殿下秘密查證。只不過最近朱雀城來了不少高級靈斗師。動機不明。這個君侯也需要多加留意!」說著。老主祭望著楚越:「不過我懷疑這批人的到來。或許跟小越有直接關係。據我得到的消息。天方靈斗門已經開始行動了。」
楚越訝道:「天方靈斗門也出動了?該不會也是來捉我的吧?」說著。楚越苦笑兩聲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天女門的都還沒有擺平。天方靈斗門又來了。全都聚一塊去了。麻煩!」
「天女門?」君侯驚訝地看著楚越道:「你此去天方神城路途經歷我倒聽蕭凌提過。這天女門如今變了性質。確實令人惋惜。聽你這麼說。這天女門的人也來到了朱雀城?」
「不僅如此。昨晚我還跟她們交過手。兩個老太婆聯合我打不過。只有逃了。後來那剩下的靈斗死士和玉秋如也是被她們捉去的。所以我覺得要是這次天方靈斗門來的只是些試探的菜鳥。那麼我們重點對付的還是這天女門的人!」
君侯道:「若全是衝著你來的。那自然也是衝著靈壁來謀更大。看來我們取得玉家那最後一塊碎壁。確實得加快進程。必要用一些非常手段
等得就是他那最後一句話。楚越微微一笑道:「殿下。最近蒼雀城附近出了伙強盜。想必你也聽玉家的人說過了吧。不過這伙強盜。還需要您照應一下。嘿嘿!」
君侯愣了下。隨即無奈地撇了楚越一眼:「狡猾地小子。我早懷疑那伙強盜有點蹊蹺了。所以沒有派人去清剿。玉家告急過好幾次。我都押下沒有理會。想不到果真是你小子搞出來地把戲!」
隨即。君侯想了想。又道:「既然你已經有所安排。那麼現在這伙假強盜你且暫時交到我手中來調度吧。四方神殿從靈斗死士的事上著手。這樣一來。在這種忽明忽暗的壓力下。玉家必定露出馬腳。到時證據確鑿。我便可以公開行事了。」
老主祭點頭道:「嗯。這樣甚好。小越如今公開了身份。那麼在四方神殿行事調度鬥士團都不存在任何問題。收集情報調查這一塊。就交給我來做吧!」
談完了正事。老主祭先行離開了。
楚越依然被君侯留了下來。閒聊了一會兒之後。楚越光水果就吃了個小飽。
當最後一根香蕉皮被丟進了垃圾筐後。楚越想到了葉家住問道:「君侯殿下。那葉家的事。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計劃了。葉叔從來沒跟我提過?」
君侯笑道:「我們可暫時沒什麼計劃。這還要看你自己地鼻子道:「你們不是打算支持葉家重新入主玄武麼。他們要從亂局中奪得優勢。就需要軍隊和錢糧支持。我能起……」說到這裡。楚越看到君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醒悟道:「你是說要我動用玄武四方神殿的鬥士團。我自己出錢?」
朱雀君侯笑著搖頭道:「我和蕭凌商量下。這人我們出。就從你的那伙強盜開始入手擴增。不過這錢。還得你出。誰讓你現在比任何人都有錢呢!」
楚越訕訕笑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少錢?」最近楚越一直忙。根本沒時間去查賺了多少。經君侯這麼一說。不由問道:「那您是不是早知道我有多少錢?」
君侯看著楚越奸笑道:「除掉你手中正當渠道賺到的。就只是你通過不正當途徑弄來地數目。就能支撐起整個朱雀城百姓半年地生活用度。我們為你估算了下。你現在起碼有八百萬金劍的存款。所以嘛。你能拿個三五百萬出來支援我們一下。我們將感激不盡地。嘿嘿!」
「不是吧。這麼多錢?」楚越愣了好半天。見君侯看他的光芒。這才回神道:「不過。現在這錢好像不在我地靈劍卡裡吧?」
「那是自然。都在葉玲芊那個小姑娘地卡裡。她可是替你保管得十分妥當。就是葉雨天想從她那拿一分錢都不容易呢!」君侯說完。倒又收起了玩笑。正色道:「不過這件事你不用操心。玉家地事處理完畢之後便可以大張旗鼓地進行了。這儲備糧草物資的事。葉家已經在秘密著手。我看葉家地那個叫葉靈宵的孩子確實是個人才。如果他們能順利。這下一代玄武君侯也算後繼有人了。只是我朱雀國。那明家……」
說到這件事。楚越回想起了這位君侯的秘密身份。也沒有多問什麼。到時就要看他舉薦的人能否通過四方神殿的考核了。只是道:「若您為難的話。可以多舉薦幾位到天方神城參加考核。反正我們又不閒多。天方帝陛下自然也心中有數!」
君侯想了想。摸著鬍鬚忽然笑了起來:「將皮球踢到天方帝陛下那裡。這倒也是個好辦法……」
「小姐。您不能進去。君侯殿下正在裡面議事!」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個有點熟悉的女人聲音傳進楚越耳朵裡:「我找叔叔也有急事。你給我讓開。否則我不客氣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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