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這些快瘦死的駱駝在今晚遭受了慘烈的屠宰。儘管已經沒有什麼油水了。但還是有許多雙眼睛在盯著那塊就要到嘴邊的瘦肉。生怕一個不留意就落到了其它人的嘴裡。
明家的大宅的一個僻靜的小居之中。已經很晚了。但這裡依然燈火閃動。一條纖瘦的影子在燭火映照下。不停地來回晃動。
夏若凝有些坐立不安。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出去這麼久了。還不見有消息傳回來。這次宋家的敗亡。對她來說可是一個好機會。若能夠從中分得一杯羹的話。那至少也能夏家在舉步艱難的困境之中找到一絲曙光。
打仗本來就是件花錢的事情。夏家又引來了一頭兇猛的老虎助陣。現在對白虎國內的戰事。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夏家卻已經入不敷出了。縱使夏若凝使出渾身洩數。才讓明靜松和明靜羅私下偷偷調配了些物資支援。但也是杯水車薪。
所以能有一絲機會。夏若凝都不會放過。如果這次能想辦法在宋家敗亡之際從中謀得些好處的話。那夏家的窘況至少也能緩解一些。
不一會兒。在夏若凝緊張而焦急的等待之中。一個嬌瘦的身影這時推門而入。帶著急促的喘息聲道:「小姐。宋家現在一片混亂。逃的逃。散的散。我混在裡面找了很久。根憑證還有他們的經營帳冊之類的東西呀!」
「難道宋家父子帶著這些跑了。巧巧。你還有沒有發現其它什麼端倪之處?」夏若凝蹙眉沉思著說道。
夏巧巧想了想道:「小姐。城中一片混亂。可是我去宋家途中經過城哨時。卻發現巡狩們在喝酒。或者在呼呼大睡。而那城門也是半開著的。會不會他們買通了城守逃
說著。夏巧巧又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很奇怪。在我從宋家回來時。見到幾輛載著物資的馬車從外面駛了進來。是往城西的朱子街方向去的。駕馬車的只有幾個蒙面的黑衣人。不過受傷躺在車上的那個沒有戴面布。我好像見過幾面。是朱家地朱剛偉!」
「朱家的人。還受了傷。幾輛載著物資的馬車?」夏若凝來回蓮步微移走動著。一邊沉吟著:「以朱家的勢力。若沒有倚仗。怎麼會做這種事情。而且今晚這件事又將玉家牽連了進來。整個朱雀城。除了蕭家……」想到這裡。夏若凝突然抬起頭來:「巧巧。你立即去找明叔。將這件事一五一十地向他報個詳細。這麼一塊肉。怎麼能讓蕭家獨吞。他自會省得!」
夏巧巧答應一聲後。便要出去。夏若凝又道:「巧巧。你一會早些回來。我們再出去一趟。查訪下那馬車的下落……」待完後。夏巧巧便去了。夏若凝繼續沉思道:「蕭家會怎麼做。他又會做什麼呢?」
蕭家大宅。
蕭凌的書房今晚也是一片燈火通明。蕭憶辰。蕭憶茹。蕭憶蕊等人都齊聚在這裡。看似在等待著什麼。又像是蕭凌有意留這幾人在這裡的。
蕭憶辰見蕭憶蕊和蕭憶茹地神色之都帶著擔憂。還是忍不住問道:「二爺爺。阿越一個人在外面策劃這些事情。現在連玉家也牽連了進來。只怕有許多人今晚也在關注著這件事。僅憑朱家。從現在的事態看。他們已經無力獨自應付。我們真的不出面幫阿越嗎?」
蕭凌卻是轉過臉望著蕭憶辰道:「我就知道你們幾個不會安份。今晚你們都不許出去。就呆在家中等候。或者去休息。一切明早自有定論。今晚這件事。我們沒有出面的理由。就算其它人盯著宋家這塊肉。也不會貿然行動。稍有不甚。也會被牽連其中的。如果有人明日在朝堂以此事為由挑起事端地話。會有更多的麻煩。所以我們靜觀其變就是。我想阿越能處理好!」
蕭憶辰還是有些擔憂道:「若是阿越行蹤暴露。這件事我們依然無法置身事外。據剛才打探消息的人回來說。玉家好像動用了靈斗死士!」
蕭凌一聽。卻是笑笑道:你們不用擔心。既然玉家敢用靈斗死士。那四方神殿又怎麼會無動於衷。這一次若抓死了玉家地短處的話。我們明早就有了更多的憑證。玉家的玉騰空這棵對必然要倒。那接下來的連鎖效應自然可想而知。那今晚我們就更不能參與進去!」
經這麼一說。蕭憶辰也終於想明白了。不由讚了句道:「阿越這個傢伙越來越狡猾了。翻手間就把宋家覆滅了。現在居然連玉家也被拉下了水!」
蕭凌聽得也是覺得欣慰。看著蕭憶茹和蕭憶蕊笑道:「所以說。不論誰今後嫁給了小越。自是做個賢妻良母管好家事就好。外面的事。自然不用去操心。以小越那孩子的脾性。自是容不得關鍵時刻有人在旁指手劃腳。你們都是聰明孩子。可要記住了!」
蕭憶茹和蕭憶蕊一愣。也不知道蕭凌話裡指的是誰。但聽聞此話。如火燒一般的俏臉上還是紛紛帶上了粉紅地羞意。心中隱隱有些期盼是自己。不由得。二人又互相對視了一眼。擦出了互不相讓的火花。
蕭凌將二女的神色完全看在了眼裡。心中卻是歎道:「天南老哥。你調教的好孫子啊。難道要我把這兩個孫女都嫁給你孫子麼。也太便宜你了
夜。已經深了。
混亂的朱雀城在巡狩大規模的行動下。那些乘亂滋事的民們終於被鎮壓了下去。經嚴厲整頓後。秩序終於恢復了正常。
夜漸漸平靜下來。除了許多地方悄無聲息的忙碌。也只剩下一個不太起眼的地方。卻還有打鬥地聲音傳來。
在楚越的安排下。朱剛毅在靈斗死士趕來之際就將那批人手撤了回來。玉秋如帶著兩名靈斗死士趕來後。宋家生事的十數人。只不過幾個回合。便紛紛喪命於死鬥死士的手中。
就在靈斗死士大逞威風。玉秋中打算速戰速決之際。荊長老帶著神殿的幾人趕到。將玉秋如和兩名靈斗死士圍堵在了那個有些偏僻地巷子裡。
「玉秋如。你們還是恕手就擒吧。當年天方帝便下禁令。不準備再私自訓練靈斗死士。只是沒想到你們玉家依然我行我素。做這些有違規則的事。如果你能念在老身曾經指點過你的份上主動就擒。讓我們處理這些靈斗死士。否則不要怪老身無情!」荊長老的身體靈活飄逸。在趕來之際。便猶如飄浮在空中的幽靈。說話之際。始終在鎖定著兩名靈斗死士地動向。
玉秋如完全沒有料到神殿的人會忽然間到來。這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靈斗死士地秘密如今已經暴露。神殿也決計不會放過她們玉家。她曾是神殿的神官。自然知道。就是她束。如果反抗的話。還有一線希望。
想到這裡。玉秋如冰冷的面容上帶上了一絲詭秘地笑意:「荊長老。原以為您早已離開了朱雀國。沒想到這幾十年來。您卻一直隱於神殿之中。想必是等那季靈山回來。可惜說不定那季靈山早就已經
「不要試圖用這些言語來影響我。你當時不過還是個三歲毛男娃娃。你懂什麼。再不就擒。老身就不客氣了!」荊長老仍是一臉淡然。絲毫不為玉秋如的話所動。事實上她已經注意到了玉秋如已暗中打手勢。向靈斗死士下了攻擊命令了。
荊長老一句話戳中了玉秋如的致命之處。玉秋如聽了臉色大變。那張嬌媚地臉頓時扭曲。怨毒。憤怒。還有一股抹不去的哀怨和恥辱全部湧了出來。她毒蛇般的目光盯住荊長老。用一種喪鐘般的聲音陰冷低沉地道:「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秘密?」
這時。荊長老卻突然笑了。道:「你。還嫩著。老身只不過是句猜測的話而已。沒想到你就自己露出了原型。當初我們尋查之際。還在納悶控制靈斗死士的為什麼多半是女人。後來在清剿時。一個臨死前一直受內心煎熬與譴責的靈寄主才對我說出了這個恥辱的秘密。你們控制靈斗死士的靈寄之主。需要用雙性身體地靈力來供養那些死士的忠誠。而方法。只能是最原始的交配的方法。所以你們……」
「夠了。閉嘴。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得死……」玉秋如這時已經要暴走了。心底最深處的恥辱被挖掘了出來。就好像是在傷口上再次撕裂了一個口子。讓她變得扭曲。猙獰。甚至瘋狂。
那些靈斗死士們也感受到了靈寄之主的憤怒。也紛紛憤怒地怪吼一聲。便朝著荊長老幾人撲了過來。
而就在這時。一直躲在暗處悄悄觀察著這一幕的楚越一張大著嘴巴。久久都沒有能合攏。剛才那些話他一字不差地聽在耳中。他心中是被驚了一下。接著再被驚。驚得他開始有些麻木。甚麼世界。太瘋狂了。那玉秋如居然是個雙性人。她在用自己的身體供養著那些靈斗死士地忠誠。每一想到那種齷齪的畫面。楚越不由得一陣毛骨悚然。
難怪曾有人說玉家的男的好色。女的放蕩。在如今看來。這完全不是沒有道理的。家中存在著這種連倫理道德都沒有。心理畸形的怪胎。其它的又能是什麼貨色呢?
只是有一個疑問楚越始終弄不明白。為什麼在自己追殺宋世洋父子的時候。宋林也能夠控制靈斗死士。難道說。他也是傳說中的人妖……(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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