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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銅級別的比賽到了最後,那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懸念的,蕭家一共佔了五個,一個輪空,而明家和玉家才只佔了一個。
只是才上場不一會兒的功夫,明家與玉家的兩個紛紛被淘汰,使得整個觀眾們紛紛大呼喊叫了起來,最後決賽四個名額居然全部被蕭家奪走,這也使得蕭家的聲勢頓時高漲,玉家與明家非常鬱悶,也是暗暗下決定回去後一要狠狠操練那些不爭氣的小東西。
最後一場決賽要比出前三名,楚越沒有辦法再利用抽籤的機會投機取巧了,心中正想著蕭凌會用什麼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這時報幕神官再一次宣佈了最後對決的名單:楚越對蘭心梅,蕭憶民對喬小羅。
楚越對這三個名字有點模糊的印象,那天家庭宴會上好像聽過這些名字,除了蕭憶民是蕭家嫡系的外,喬小羅是姑外表親家的,蘭心梅是姨表親家的,都是送到天象帝國學成歸來的,沒想到回來了四個紫銅,這次比賽有三個取得了不小的成就,看來這天象帝國對於靈斗師方面的基礎培養要強於天方各諸侯國。
蕭憶民與喬小羅的比賽沒有任何懸念,觀眾們此刻都在打瞌睡起來,直到雙方到最後打成了平手,因蕭憶民年紀大一些,所以喬小羅就主動以尊敬長兄為由,主動認敗,倒獲得了觀眾們的一片掌聲鼓勵。
但下一場到來的時候,觀眾們的興趣再一次被提了起來,因為他們總能聽到楚越這個名字,但這都決賽了還沒有見到人,許多人都十分好奇,同時也暗暗在那裡議論,這小子簡直走了狗屎運了,兩次抽籤輪空了,現在該上去打一場了吧?
但是接下來,讓所有觀眾大跌眼球的事情居然再次發生了。
當楚越來到台上以後,報幕神官連續叫了蘭心梅這個名字不下十次之多,而這個看起來靦腆,但比賽卻兇猛異常的小姑娘卻一直沒有出現在比賽台上。
許多觀眾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不一會兒報幕神官無奈地宣佈道:「蘭心梅因拉肚子,現在無法按照規定正常上台比賽,本場比賽本官宣佈楚越獲勝!」
當下許多觀眾就開始不滿地叫吼起來:「這個叫楚越的小子走狗屎運走的太得過分了吧,一場都沒有打,連根毛都沒看清就得了第二名,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立即也有人反對道:「人家幸運難道也有錯,你還別不服氣,恐怕你一輩子還沒那個命?」
「第二名哦,我要有這麼幸運就好了……」一位看了剛才比賽的明家小孩充滿幻想地說著,但隨即挨了身後的明元洛一巴掌:「臭小子,還不趕給我去準備,一會如果拿不到名次,我扒了你地皮!」
那小孩跑開之後,明元洛看著已經下了比賽場地接受獎品的楚越,心中暗道:「這小傢伙沒那麼幸運吧,該不會蕭老頭作弊,那他到底想幫這小子隱藏什麼秘密?」但隨即想到了楚越一拿一把培靈丸的表現,明元洛一拍腦門暗道:「我想到了,一定是幫這小子隱藏實力,疊雲掌不是已經被這小子得去了嗎?」
楚越去主席台領取獎勵的時候,還是第一次看清了那位朱雀君侯的面容,長得慈眉善目,五十多歲數,穿一身艷紅的朱雀君袍,顯得華貴高雅。
尤其是他那一對富有智慧的眼眸,不時閃爍著絞結的光芒,在他給楚越頒發培靈丸與金劍幣的時候,那又打量楚越的眼神亮了又亮,看得楚越心中覺得直發毛,這老頭該不會有性取向有問題吧。
給楚越頒發技能書獎勵的是那位四方神殿的大主祭,在他將那技能書交到楚越手上的時候,突然向楚越微微點頭,帶著一個富含深意的眼神,讓楚越很是不解。
等楚越領了獎勵下來找了個安靜沒人的地方將那技能書拿出來輸入靈力感應了下,差點驚訝得叫出聲來,他總算明白那大主祭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他給自己頒發的居然並不是初級類最好的,而是中級類中最好的技能書--升龍決。
升龍決,要求靈斗之力達到三十級,也就是白銀靈斗師的靈力級別才能學習,這本技能書最強悍的地方就是在於可以臨時增強靈根屬性,能夠發動瞬擊,而且要有更苛刻的要求就是御風術必須達到大成,破風決達到大成,這兩個技能缺一不可學習。
這簡直就是等於給自己專門量身定制的技能書啊,蕭凌強行讓蕭默默傳給了自己御風術和破風決,而現在這位主祭又給了楚越升龍決,這該不會就也是安排好了的吧,楚越此刻腦子裡一片混亂起來,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位四方神殿的老主祭與楚越也只見過兩次面,第一次談話的時候,楚越就能感覺到他說的一些話的所含的深意,也許是又為楚越年紀小不懂,但他們怎麼會明白楚越的靈魂卻早已經成年了?
蕭默默找了楚越半天,還以為這小子又不小心失蹤了,便在賽場周圍轉了好大一圈,才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裡看到那小子在那裡拿著獎勵發呆,當即便走到楚越面前給了他一個板栗,道:「小子,你躲在這裡幹什麼?」
楚越回過神,見是蕭默默,正考慮要不要將這個意外的收穫與蕭默默一起分享,蕭默默正色說道:「阿越,我有話要對你講,你跟我來!」
蕭默默轉身往學院的一處比較清靜的地方而去,楚越見蕭默默的表情,心中一沉,便跟了上去。
這是一個小亭子,名為靜思亭,周圍沒有人,比賽場觀眾發出的吶喊在這裡也淡了許多,楚越來到亭子時,蕭默默正望著亭外的一株即將枯萎的樹發呆。
楚越走到蕭默默身邊,看著那即將枯萎的樹道:「即使是枯萎了,但還能長出新芽來,他依然能煥發生機與活力!」
蕭默默轉頭凝視了楚越良久,終於開口:「阿越,既然你都明白,卻又為何執著?」
「人非草木,孰又無情,我想找個感情的寄托,來宣洩心中的那份壓抑!」楚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枯樹上,他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今生,他曾經對這個世界經歷了恐懼和迷惘,雖然現在慢慢在接受這個世界,但心中的那份壓抑,卻始終在徘徊。
楚越不能告訴蕭默默,她與自己前世的愛人很像,就為當初在煙火絢爛的那一刻,他是打算要帶著那份執著去地獄的,然而世事難料,他卻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但那份已經刻在靈魂深處的執念,也一直伴隨著他來到了這個世界,因此楚越內心很壓抑。
蕭默默突見楚越深邃的目光中帶著一種就好像經歷了人世滄桑後的淡漠,心中驚訝,這孩子以前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才會變得如此,但是憐惜與同情並不能解決那個一直纏繞在他們之間的尷尬問題,所以蕭默默最終還是狠下了心。
「阿越,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尋找感情寄托,難道在憶茹,或者是憶蕊這些孩子們的身上不行麼,你要接受現實,你要明白,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子,我實在無法忍受這種不倫的感情發生,所以今後我們依然是姑侄,是師生關係,也請你不要逾越,阿越,你能明白嗎?」
楚越沉默了良久後,深呼吸了一口,看著蕭默默:「我明白了,那天確實是我太衝動,給你造成了負擔和壓力,也撕破了我們以往那種默契與輕鬆相處的心境,我知道今後不可能會再修復了,那請允許我最後再叫您一聲,默默姐!」
聽著這絕然的話語,蕭默默突然覺得心中猶如被一根針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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